第2章 四賤客

「作者自然是沒找到。

甚至我在心裡默念的時候，小說應該是才寫到第二章？

極可能是我在想什麼做什麼，完全是有一幫人看著。

我是被創造出來的人物？

管它什麼的吧！

總有一天我會找到那個作者！然後……呵呵！」

下課後一個小時之內，呂小啟是連續跑了幾個地方，再一次回到超神學院時候，手裡拎著一大堆購物袋。

「短暫這會功夫，你知道我說了幾種語言嗎？」

「啟爺，威武；啟爺霸氣。我拜託的東西？」

「爹真搞不明白，阿瑪尼西裝就算了，大男人噴什麼香水？」

「這不是那誰說的嗎？男人，得裝，也得香。」

「草，那是男人裝，一種羞羞的雜誌。」

「是嗎？」

不是狗比作者喜歡寫髒話，是這個世界就那麼回事，一幫屌絲就該有屌絲的格調——來自主角的旁白。

呂小啟沒說錢什麼的玩意，其他人是屌絲，他在被國家徵召之前可是款爺。

好吧，現在不是款爺了，大部分來歷不明的財產被沒收，按照一些人的說法，那麼龐大的來歷不明財產，沒被關著吃牢飯，被送進超神學院已經是給呂小啟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不過吧，呂小啟是不會再去弄大筆大筆的財產，要花的時候去一趟阿美瑞肯的銀行拿一些綠油油的臭紙，沒妨礙國家什麼事的吧？真有什麼事，也是削弱競爭對手，為國家做貢獻了嘛！

按照趙信的建議，一個宿舍的人穿上了統一款式的西裝，呂小啟是打死不噴香水，其餘三個癟犢子玩意將自己噴得像是移動花盆，還是忒香的那種。

墨鏡往臉上一戴，看似很威風凜凜，其實就是四個看著就是二逼的青年，趾高氣昂地出了宿舍樓。

一路上，各種嫌棄的目光打量著，離得遠了還能聽到有人在嘀咕cooser什麼的黑超特警。

「瑪德，我們就像是些智障。」呂小啟將墨鏡摘下來：「誰特么晚上會戴墨鏡出門，也不怕看不清路摔個啃狗屎。」

「氣質，氣質啊啟爺。」葛小倫根本沒聽清楚路人嘀嘀咕咕在說什麼，還以為自己挺威風：「沒見那麼多人看著嗎？保持四賤客的統一性。」

「讓他們玩吧。」程耀文很是無奈地說：「雖然大晚上戴墨鏡出門，看著的確是智障。」

他們要去的地方是學院區里的美食街，聽說是一個叫流老師（流浪瑞滋）的力主開辦。

說是美食街，其實就是一個大排檔和各種小吃的集合地，以華夏的各色美食為主，沒什麼正兒八經的建築物，比如酒店、酒樓什麼的，就是一些在綠化廣場的攤位。

「今晚我要對自己的女神表白！」趙信一路上都帶著花，看著還是不知道從哪個綠化帶給偷摘的。他滿是憧憬地說：「要是女神答應，信爺我可就要少奮鬥二十年了！」

「誰？」葛小倫看著頗為緊張：「哪個女神？」

「嘁！學院里的女神很多，一直大喊本女神的還能有誰。」趙信說著的時候看了一眼呂小啟，很是局促地說：「啟爺，公平競爭啊！不介意吧？」

「你們特區流行勾二嫂的毛病得改改。」呂小啟冷著臉：「聽說你們那邊勾二嫂，是要被什麼三刀六洞？」

「不是薔薇就好。」葛小倫大大鬆了口氣，愣了一下神之後推了趙信一把：「你特么什麼意思？不知道啟爺和大姐頭走得近么！？」

「那萌萌……，不，琪琳，也不對，何蔚藍沒問題吧？」趙信哭喪著臉：「沒人搶了吧？」

「說得你一表白，她會答應一樣。」程耀文樸實地笑著，說道：「蔚藍妹子以前是當警察的。她最討厭的就是混混，你以前好像就是混混吧？」

有時候，一臉樸實的人壞起來簡直流膿。

趙信笑臉一僵，手裡的花走過路邊的垃圾桶直接塞進去，沒走幾步又轉回去拿出來，追上三個人，不是那麼確定地問：「萌萌和琪琳，有戲嗎？」

「琪琳一樣是警察。」程耀文繼續樸實地笑著：「萌萌是個正經女孩子，你就別禍害人家姑娘了。」

「合著我就應該當單身狗是吧？」趙信怒了：「別忘記聯誼可是我的主意！」

幸好是學區城人少，要不看到趙信兩次將花塞進垃圾桶又拿出來，保不準還用看神經病的目光對待。

「我特么還非得送了！」趙信邊走邊將花分成五份：「我特么就每個妹子都送，還讓他們當我乾妹子，你們追上了誰都得叫信爺我……」

沒得說，三個人圍上去就是拖著趙信往旁邊的草叢而去。

不帶特效卻有聲音的一群拳打腳踹，被三個人圍著的趙信就像個鱉孫一樣蹲在地上默默忍受。

「誰這麼缺德，小旅館幾十塊錢也捨不得花。最令人氣憤的是，男人叫那麼歡快，不見女的出聲。」

「就是！以前的小年輕，第一次幾十塊錢就沒了，等結婚反倒要房子、票子和車子。現在的小年輕連幾十塊錢就不用，直接草叢裡就演上了。」

兩個路過的二十歲左右的男子，一人一句評價，一致將手裡打包好的沙爹面就朝亂晃的草叢丟過去，隨後是快速地溜走了。

「挖槽！」

「燙燙燙！」

「我了個尼瑪！」

出聲的當然是呂小啟、葛小倫和程耀文，趙信因為是被圍著的關係沒中招。

四個人重新到路上，三個是西裝上面除了黃色的湯汁就是面還有佐料，趙信背部硬抗傷害保持著帥氣的臉龐。

「嘿嘿嘿！」

下一秒，三個人又是圍上趙信，一陣磨蹭以及動手，四個人可算又保持了一致，全是一副狼狽樣。

「咦？那個是……」蕾娜牽著杜薔薇的手，嫌棄地看著不遠處路燈下的四個人：「他們這是藍星現在流行的聯誼打扮？」

杜薔薇、瑞萌萌、琪琳和何蔚藍這四個姑娘是穿著秋季各色休閑服，穿著方面很是清涼，充滿了青春的氣息。

只有蕾娜是萬年不變的黑色裙裝，外面套著一件同樣黑色的風衣。

她們走過去，不但是看到了呂小啟等四人身上掛著的食物和湯汁，還聞到了咖喱味和蒜頭味。

「那個……」葛小倫一臉尷尬地對杜薔薇打招呼：「Hi。」

呂小啟是在吹口哨，聽旋律好像是近期比較流行的那首《涼涼》。

趙信和程耀文則是抬頭在看天，臉上滿滿都是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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