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活人試驗（十一）
：每奶又叭嗒了幾口煙。轉了個話題。道：「大孫子。附贊扣，我不打算再幫你了。」
我皺眉道：「為什麼？」
干奶奶道：「如果不是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幫你，你的修為也不會直到現在還停滯不前。我已經給你準備了一個小禮物，裡面是我修為的心得和一些救命符紙，符咒都是用我的血畫出來的，所以威力很強。
說著干奶奶珍而重之的拿出一個小布袋。沉甸甸的，交到我手裡，她接道：「我想過了，與其我這麼照顧你，也不過是照顧個十幾年或者幾十年。所以很多事，就要看你自己了。那個乾瘦的男人。她說到這裡，似乎有什麼話要說，但終於還是停住了，接道：「看你的造化了。」
我沒聽懂，轉頭看了看小羽小小羽也是很茫然地搖了搖頭。我笑道：「好。那從今天開始。我就正式地和這個乾瘦的神秘男人周旋一下吧！我似乎只是個試驗品，活人試驗而以。
難道我李天罡就怕了不成？干奶奶，你不幫我是一回事，在不在我這裡吃飯是另外一回事，對吧？」
干奶奶似乎很艱難地笑了笑，道：「這確實是兩回事。」
我笑道：「那就行了，你在這裡先抽幾口煙，喝點茶水，吃點乾果，我和小羽這就下廚，由我來主灶小羽打下手，用不了多久，讓你吃到
小羽瞪眼道：「為什麼是你來主灶，我來打下手？」
我道：「因為你不知道干奶奶喜歡吃件么？」
小羽的眼睛瞪得更大。道：「你說了我不就知道了嗎？」
我道：「你知道了也沒用。你未必做得出那種干奶奶喜歡的味道。」
小羽道：「你確定你做菜的味道是最好的？」看到我好像要說話，她立刻把眼睛瞪到最大，並且深深地吸了口氣，讓自己的胸更堅挺，讓自己的小腹更收縮，然後搶著道：「你的意思是我做菜不好吃了。」
我盯著她的胸，道：「好，好吃，我打下手。」
不經意地回頭，看見了干奶奶坐在沙發上，抽著煙，雙目似乎凝望著遠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感覺干***臉上，眸子中好像是藏著一絲擔憂，是對我的擔憂。
與此同時的另一個地方，陰暗，只有一點天光順著一扇排氣窗照進來，屋子裡。一把椅子上。背對著天光坐著一個人。沒法看清他的面目，但是他的樣子卻十分的沉穩，似乎無論發什麼天塌地陷的事情也不可能使得他慌張和恐懼。他的手指很靈巧。拿著一副撲克，只是用一隻手，靈巧的五指上下翻動小一副撲克在這個手掌中被分成一疊，兩疊。三疊，四疊。五疊。然後每一疊都會自由地翻動，在這一疊和那一疊之間上下交錯。接著，整副牌忽然一顫，一根手指在牌面上一彈，一張黑桃立刻盤旋呼嘯著飛出，整個屋子的氣場，似乎都被這張半空中飛舞旋轉的紙牌劃成兩半。
屋子的另一端，一隻手忽然莫名出現，接住了這張黑桃，只一晃，火光閃過，這張撲克燃燒了，不到一秒鐘便化為灰燼。接著，手臂慢慢地完全出現在空氣中，再出現的是身體，一個乾瘦的身體。這個身體穿著一件黑色的休閑立領襯衫，下面是一條筆直的黑色西褲，和一雙鋥亮的黑色皮鞋。最後，乾瘦男人的臉在這個身體的雙肩正中緩緩出現。
陰影中的人手掌一翻，利刃破空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是紅桃，方塊。梅花三張同時飛出。乾瘦男人並沒有躲閃。也沒有用手接，而是任憑這三張撲克打在自己身上，梅花就如一柄在半空中旋轉飛舞的奇形刀片，絲毫沒有阻隔的穿過乾瘦男人的右臂。一蓬血花濺起。
乾瘦男人的表情根本沒有任何改變，似乎是別人的右臂被打穿了一樣，那張方塊直接釘在了乾瘦男人的左肩上，接著砰的一聲炸開，乾瘦男人的左肩連骨帶筋被一張小小的撲克牌炸得血肉模糊。
同時，紅桃立著從乾瘦男人的臉部正中穿了過去，猶如電鋸一般，乾瘦男人的腦袋在雙肩上瞬間一分為二，腦細胞，腦漿伴著濃濃的血狂噴出來。灑了一地！噴了一牆！乾瘦男人不動了，就這麼直直地佇在了原地上。
陰影中的人還是一動不動，缺了四張的撲克仍是分成一疊，兩疊，三疊，四疊，五疊。然後每一疊都會自由地翻動。在這一疊和那一疊之間上下交錯著。而那具乾瘦男人的屍體卻忽然動了，他先是彎下腰，把地上的腦細胞，腦漿。血液全部用手抄起來，說起來也怪，凡是他手掌走過的地方，就像是沒有灑過噴過東西一樣，全部變得乾乾淨淨。乾瘦男人似乎是在地上。牆上抄起了很多東西，將它們全部裝在腦袋裡，接著，兩隻手分別捧著一半腦殼，向中間合攏。骨節咯咯地作響，就像磨牙一樣小慢慢地，兩半腦殼合在一塊，不見接縫處做了什麼步驟，但是除了一條接縫一樣的傷口外，再沒有什麼不妥之處。乾瘦男人的眼睛轉了轉，然後現出了一個超級恐怖的笑容，道：「你殺起人來還是這麼藝術。」
他抬起自己的右臂，手掌撫向被炸碎的左肩，接道：「只是血腥了點。我和你有一個共同的愛好小就是喜歡用腦子。如果你一定要延續這種血腥的方法，我只能說：你退步了，不像從前那麼藝術了。」
說完這句話，他把右手放下，炸碎的肩骨全部癒合，同時右臂上被穿過的血肉模糊的傷口也只變為一條結好的疤。
陰影中的人並沒有抬頭，而是道：「我殺人還是很藝術的，但是殺你，我就只能血腥一些了，也只有你，會站著不動也不還手，讓我找到血腥的感覺。」
乾瘦男人笑眯眯地走過來，道：「怎麼樣，有沒有想出新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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