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重逢想要個娃
東離
東離塔塔城,從九黎轉戰東離,大軍壓進,因為東離朝堂一片散沙,所以,幾乎沒用什麼力氣,已經連奪四城了。
「玄主,前面就是塔塔城了。」
跟隨玄凌而來的宦海波,坐在馬背上,指著前面的城池,她此時前來,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以為,這兩人會等到天下一統呢,看來,也是看出問題了。
老常一把年紀了,一路上跟著趕路,累的臉色有些不好,聽說到地方了,鬆了口氣。
「進度比預想的快,老常,堅持一下,到了城中就休息。」
「沒事,玄主,走吧。」
城樓上,守城的是白端,看到帝玄凌時,以為自己眼睛出錯了,應該在軒轅戰場的的人,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白將軍,怎麼不認識了?」玄凌看著一言不發的白端,挑眉問了句。
白端這才反應過來,立刻吩咐開城門,心裡卻是奇怪不已,帝玄凌怎麼會在這?難道是軒轅戰場出了什麼情況?
不應該是,到底怎麼回事?
「玄主,許久不見,別來無恙!」下城樓迎上,雖然有些詫異,但很快就反應過來。
「是啊,許久不見,要恭喜白將軍了,大喜未趕上,這禮一定補上,新婚燕爾,就要到處奔波...」玄凌客氣一句,畢竟,這人是白燁視如手足的兄弟。
可是,這次見著,怎麼感覺,這白端有些什麼地方不對,說不上來哪裡不對,或許是一路太累了。
「謝玄主,玄主這一來,主帥可知道?」說完,別有深意看向玄凌,有幾分開玩笑的味道。
「一會就知道了,走吧。」
「老先生一路辛苦,這位...」白端點頭,又朝玄凌身後的老常和宦海波打招呼。
幾乎在看到宦海波的一瞬間就大概知道他是誰了,卻還是問了一句。
「這位是宦海波將軍,宦將軍,這位是白端,白將軍。」玄凌簡單介紹一句,往後,他們有的時打交道的時間。
白端讓人來通報的時候,白燁正站在輿圖前,想著下一步的部署,心裡還奇怪著,他送出去的信也有一段時間了,怎麼不見回信?
信是沒回來,但是人來了。
在聽到消息的瞬間,白燁人已經到了門口。
遠遠就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朝著這邊走過來,不顧形象的沖了過去,這麼久沒見,想自家媳婦了,有何不對?
「你來了...」千言萬語,卻在到對方跟前時,勉強才擠出這麼幾個字。
眉眼如畫,是夢裡魂牽夢繞的那個人,現在,他才不去管她怎麼來了,最重要的是他來了。
這塊溢出蜜水來的笑容,讓周遭聞信來看熱鬧的都不出生了,因為畫面有些美,不忍打擾。
玄凌嘴角不自覺揚起,笑容發自內心,「嗯,我來了。」原來,思念是這麼個滋味,還不錯。
「我說,咱們能不能進去說,老頭子我快散架了。」被人不好開口打斷這重逢的一幕,老常自然開口。
沒辦法,人家年紀大,仗著一把年紀,讓這小兩口注意點場合,這在場的,多是光棍呢。
白燁的喜悅,是個人都感受的到,那傢伙,走路都帶風了。
「玄主!」紅樓等人聞信趕來,遠遠給玄凌行禮,這麼久沒見,見到自然是高興的。
玄凌朝他們一一點頭,跟著白燁進了府。
這是在塔塔城臨時歸置的帥府,裡面幾乎都是男的,白燁親自給玄凌端茶,動作無微不至,一雙眼睛就快黏在人家身上了,看的旁人紛紛別過頭去。
白端交代一聲,跟著進了帥府,因為玄凌此時丟下大軍跑到這來,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他的看看,到底是什麼事。
這就是白燁?聽聞,曾經的九黎聖帝,她的未婚夫,嗯,百聞不如一見,不過,這兩人眼神之間的互動,看著,咱那麼讓人不爽呢,宦海波面上一貫笑如和風,不動聲色跟上。
眼神卻忍不住偷偷瞟向玄凌,這女人,之前,實難想象,她也有如此濃情蜜意的一面,眼中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能讓她如此的男人,值得窺探一二。
怪不得,這兩人這麼放心彼此,原來是因為。只是,這事,可不光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事,牽一髮動全身,身邊這麼多人...且看看,他們會如何玄主。
其實他路上就一直好奇,到底,他們最終會如何選擇。
「一路上趕過來,累不累?」這話問的,不是廢話嘛?
老常一旁喝著茶,一旁瞄了一眼白燁,這小子,一年多沒見,越發沉穩了。
玄凌喝著茶,搖了搖頭,看了大家一眼,並未直言來的目的,如今,人多眼雜了,不是什麼事都能隨口而來。
「老頭子累了,的休息下,你們年輕人先聊著。」老常是個老來精,這兩人,必是要一番商量。
老常說完,當真就起身讓人帶著去休息,其他人看著玄凌,也不好問她來幹嘛,這麼大老遠過來,是該想休息休息。
「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宦將軍。」玄凌看向宦海波,給白燁介紹著。
白燁順勢看過去,起身一笑,「宦將軍,如雷貫耳!」
是嗎?怎麼感覺,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警告的意味啊,他可是本分的很,宦海波也起身,朝著白燁拱手,「見過主帥。」
這傢伙,有事沒事,就偷偷打量他的女人,想做什麼?
「好了,大家先散了,晚上,咱們給玄主接風!」現在,他要和他的女人私下好好聊聊。
一個個曖昧笑開,這就開始趕人了,主帥未免也太心急了。
一眾人在半推半就之後這才散去,白燁帶著佳人回到自己的院子,仔仔細細的打量著,一年多沒見啊!
「這麼看著,能看出花來?」玄凌都沒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瞪了對方一眼,這傢伙。
玄凌一個沒注意,人已經被抱了個滿懷,剛要推開,就聽的耳邊輕聲一句,「我想你了。」
......
現在知道,為什麼女人總會被男人的甜言蜜語左右了,因為真的很受用啊。
「知道了!」
聲音有些不自然,但是放軟了許多,玄凌暗暗一嘆,終是伸長手,環住了對方,好像承認想一個人,也沒那麼丟人吧。
某人身子一僵,隨即滿眼笑意,滿足的不行。
就這麼互相依偎著,誰也沒再開口,但是,他們畢竟不是普通男女,短暫的溫存一過,白燁恰當好處的將人放開,把玄凌的性子都摸透了。
「怎麼突然跑過來。」是因為他那封信?
「有些事,的確是不能再拖了,你給我寫信,心裡應該是有想法了,說吧,我聽聽。」
他辦事,一向是有的放矢,先聽聽他的想法再商定下來。
「建國,立都,治理!」雙管齊下,才能讓這打下的大片疆土,穩定下來。
果然和她想的一樣,那接下來的動作,就非同小可,一個不好,他們這辛苦打下的局面,就會付之東流。
「想好了?」
「這是咱們最終的目的不是嗎?不過是提前了而已,現在人越來越多,疆域越來越廣,無規矩不成方圓。」
「嗯,看來,你已經前前後後都想了,那就這麼辦吧,這麼大的事,必須擬定一個詳細的章程。」
這不比一場大仗簡單啊,定國,就的有相應的體制,建立一個政權,不是高呼幾聲萬歲就完事了的。
「你不是已經把老先生帶過來了嗎?有他主持大局,這些事,咱們到是可以不操心。」
「玄凌,定下來之後,你坐鎮都城,我領兵在外,將剩下的仗打完,保證一年之內,讓這天下疆土一統。」
白燁接下來的這一句話,讓玄凌等著眼睛看著對方,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坐鎮都城,既是讓她為帝的意識?
「縱觀歷史,可有女子為帝的?」玄凌玩味盯著對方,旁人都不知道,可是他們兩清楚,那個位置,無論外人怎麼看,其實,在他們兩心裡,誰都一樣。
白燁傲嬌的捏了玄凌的臉頰一把,「別的女人不可以,我的女人行。」誰敢反對,就問問他答應不答應。
「其實,反過來一樣。」他坐鎮都城,她在外興兵,反正結果都一樣,天下一統。
「這在外奔波的事,是男人的事。」他可沒完了,他的出去掙嫁妝,說好的江山為聘,豈能兒戲啊。
無奈一笑,這傢伙,說他大男子主義,他敢冒大不韙讓她為帝,真是個...「會比較難。」
「無妨!有時候,必要的時候,鐵血一點。」皇權建立,哪有一路平順的。
就說,這傢伙是早有打算的,看來,他已經把一切都想好了,這時候,不過是告訴她一聲罷了。
「你應該都想的差不多了吧,打算定都哪裡?」目前來看,九黎和炎火原來的帝都,都不合適。
「越州!」
越州?作為一個都城來說,地理位置,確實是最合適的,四通八達,正在中心位置,對玄軍來說,也有重要的意義,是起始之地,但是,這地方,唯一有個不好的地方就是,太小了。
作為天下之都來說,太小了。
「你看,將這,還有這,三座城連城一片,可能做帝都都城?」白燁的手,落在克重城周邊的兩個小鎮上,這裡距離越州很近,將他們連成一片的話,縱深確實剛剛好,雖然工程有些大。
「當初,你拿下克重,就已經想好了是嗎?」這分明是已經規劃好了一切,就等著告訴自己呢。
白燁看著輿圖,笑的燦爛,自然,他這嫁妝,早就開始準備了,所以,她不嫁給他,還能嫁給誰,這叫步步為營。
「建成,可能會需要一點時間,沒有個兩年,這都城都落成不了,可以現在這個位置,動土建皇宮,在天下一統之時,最少,皇宮應該落成了,可時間也的趕。」這是個龐大的工程,的一步步來。
「你怎麼不說話?」將玄凌看著輿圖不開口,白燁忙問了一句,可是有什麼安排的不妥當?
「你都計劃好了,我聽著便是。」還說什麼?
愣了下,隨即一笑,「你來了也好,還是有許多事,要你來細節化,等細節擬定出來了,就可以告訴他們了。」
玄凌一路過來,白燁也捨不得對方太累,簡單說過之後,就讓玄凌休息。
「白端和琉璃好事成雙了?」談完正是,玄凌靠在榻意上假寐,確實有些累乏了。
說道白端和琉璃的婚事,白燁臉色微微變了變,「嗯,在連城的時候辦了,琉璃現在隨軍,等你休息好,她應該會過來見你。」就在府上。
行軍在外,沒那麼講究,誰也沒有單獨開府,白端在哪,琉璃自然在哪裡,說起來,自成婚之後,那丫頭好像比以前寡言了很多。
「沒想到,這兩人的婚事先定下了,到時候,的補一份大禮。」
白燁笑而不語,至於當初兩人成婚的原因,並未詳說,因為這事,多多少少,是琉璃的隱晦。
「累了吧,休息一會,今天晚上,這整個玄主,也該見見將士們,他們還等著為你接風洗塵呢。」如果事情定下來,她將是他們的最高統帥。
玄凌點了點頭,靠著坐在她跟前的白燁身上,任由對方輕輕撫著自己的頭髮,室內突然安靜了下來,這樣的安靜,卻是兩個人難得的相聚時光。
「玄主來了?」另一個院子里,琉璃聽的白端的話,略有些驚訝,玄主不是遠在軒轅嗎?怎麼突然來了?
白端喝著夫人端來的茶,不著痕迹的觀察琉璃的反應,將琉璃只是驚訝,並未有過多的反應,這才收回目光,作為一個男人,知道自己妻子心裡裝著另一個人,這種感覺,是個男人,都難以忍受吧,儘管,他知道,琉璃河燁之間,是怎麼回事。
「突然來的,等會晚些時候,你去看看她吧,畢竟這府上都是男的。」白燁將茶杯放下,接過琉璃遞來的汗巾擦了擦臉。
琉璃順勢點頭,「嗯,晚些時候,我過去看看。」聽著夫人的話,琉璃也努力的在馭白端過日子。
不可否認,成親到現在,白端確實對她很好,無微不至,當初,不顧旁人的勸說,堅持讓她隨軍,其實也是估計她的感受,怕她一個人胡思亂想吧。
女人,能嫁一個在乎自己,關心自己,心裡有你的男人,相對來說,已經是很幸運的一件事。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守著一份無望的痛苦,或許,現在的生活,或許,現在這樣,也不錯。
「哦對了,剛才回來的時候,忘記給你帶棗泥糕了,我一會給你買回來。」最近,琉璃愛吃甜嘴,尤其是棗泥糕,做工複雜,這府上又沒個會做糕點的廚子,白燁也捨不得讓琉璃泡在廚房,就每天給她帶一塊回來。
琉璃有些動容,「不用每天都帶,這出去也沒幾步路,我若是自己想吃了,自己就去買了。」讓一個大男人,天天給媳婦買零嘴,讓人看到,該笑話他了。
「順路!」
琉璃知道他的脾氣,一旦決定了,勸說無用,睡他吧,說起來,自己她偏愛甜食,感覺臉上都圓潤了不少。
兩夫妻說了會話,眼看著,天也將晚了,琉璃親自去燉了湯,端著去看玄凌,玄凌正好洗漱好,一會要去跟將士們見面。
看到琉璃端著湯來,上千接下,晚上,這難免要喝上幾杯,正好,喝點湯墊墊,還是琉璃想的周到。
看著為人婦的琉璃,總感覺,這女人一旦為人婦,就會散發出一眾別樣的光芒,「這些日子沒見,看來,白將軍很疼媳婦,瞧瞧,圓潤不少。」
玄凌拿新婦打趣,喝著湯,一點也不客氣。
琉璃面色通紅,靦腆看著玄凌,這被人當眾打趣,就是臉皮再厚也架不住啊。
「湯不錯,辛苦了。」現在,人家是將軍夫人,可不是某人你的丫頭了,這親自調羹,就的客氣一句。
看著玄凌湯碗里的油星,不知為何,琉璃有些犯噁心,這噁心之感來的太突然,沒忍住,當場就乾嘔起來。
「對不住,玄主,琉璃...無狀了!」琉璃也有些不好意思。
玄凌見她面色發白,剛才還好好的,放下湯碗,一臉疑惑靠近扶著坐下,「我看看!」
不過是順把手的事,琉璃客氣推拒,玄凌的手已經落在對方的脈搏上,面殼之後,玄凌神色一變。
這神情,可把琉璃嚇到了,可是...不好?
「你...有喜了!」玄凌也看了不少病,這把出喜脈還是頭一回,這...見諒,有些激動。
這種感覺很神奇,就好像,親自見證一個生命的突然出現,所以愣了下,再三確認之後,才敢說出口。
喜脈?有喜...琉璃自己一下慌神了,顯然,也是沒有料到。
琉璃的手落在自己獨自上,低頭,感覺妙不可言,她有孩子了...她要當娘了。
「別激動,這醫書上說,這懷孕,最忌諱就是情緒決定,放鬆放鬆,這是喜事,看來,今天晚上,白將軍可的喝個痛快了,恭喜恭喜!」
玄凌也是有些小激動。
「什麼事,聊這麼開心。」前面都準備的差不多了,白燁來接玄凌,白端也跟來了,自家媳婦也在。
遠遠,就聽的玄凌的笑聲。
沒有理會白燁,饒開他,玄凌一臉笑意看向白端,而身旁的琉璃則是一臉通紅。
「怎麼了?」
「白將軍,恭喜啊,還是去問你媳婦吧。」
「?」白燁一頭霧水,白端看向琉璃,將琉璃臉紅的厲害,一臉莫名。喜從何來?
「你啊,什麼時候也這麼拐彎抹角了,到底什麼喜事,一個人悶著樂。」白燁將手落在玄凌的衣襟處,當著人家小兩口的面,就幫著整理。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才是老夫老妻的小兩口。
「琉璃有喜了,咱們今天晚上,可的讓白將軍好好喝幾杯,這人生一喜啊。」玄凌挑眉一笑,顯然,也有幾分高興的。
聞言,白燁立刻轉身,看向白端,「端,你要當爹了!」怎麼感覺,自己被人落後這麼多,將來,他的孩子不得喊他們的孩子哥哥或者姐姐,吃虧了,吃大虧了。
「我....當爹?」白端一時間好像沒反應過來似的,片刻后,一把衝過去,抱起琉璃就原地打轉。
「小心些,這女子有喜,前三個月最為關鍵。」玄凌連忙阻止。
白端一聽,嚇的將人小心放下,噓寒問暖,激動的話都說不好了。
白燁和玄凌對看一眼,識相的離開,將地方騰給小兩口。
「孩子...端著傢伙都要當爹了。」某人這酸溜溜的口氣,已有所致的太明顯了。
玄凌挑眉,佯裝沒聽到,怎麼,羨慕人家當爹啊,不過,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
餘光掃了玄凌一眼,這女人,怎麼一點反應沒有,沒聽到他的話嗎?他們這婚事是最先定下來的,結果,人家娃都要生了,他們還在這階段...不高興,不高興。
「要不,你這次回來,咱們也把婚事辦了吧。」反正都是大事,不差這一樁!
就這麼順其自然的說出口了,突然有些緊張,盯著玄凌,口乾舌燥,萬一這女人不樂意怎麼辦?她的心思,他最了解,天下未定,怕是不會同意吧。
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些操之過急了,可是...
「好!」玄凌壞壞一笑,揚長而去。
看著男人一臉著急的樣子,實屬罕見,沒想到,他也有這般局促不安的時候,有些事,還真不是計劃著辦的。
情之所起,便是歸處。
辦了就辦了吧,其實,對他們要做的事來說,也是有益無害。
好?白燁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時,人已經不在視線範圍了,激動不已,卻沒法釋放出來。
這幸福,來的太突然了,隨即又想,若是他早些開口,是不是,這事也就早些定下了。
這耽誤多少事,說不定,現在娃都能喊爹了。
激動的,某人都不知道咋好了。
玄凌和白燁定下的事,老常第一時間知道消息,心跳如雷,這兩人是標準的行動派,一旦定下來,今日晚宴一定會當眾公布,這會在玄軍內部掀起大波。
就是不住地,這兩人,究竟如何商定的,到底,誰為帝。
這個問題,其實就是關鍵所在。
在等一個答案的,還有宦海波,見過白燁之後,他還真有些沒法下定論,這兩人,還真是難分伯仲。
都說,兩個過於強勢的走在一起,最後終於有一傷,他也一直是這麼以為的,可是,看到他們兩人站在一起,除了一對璧人,沒比的想法。
感覺不咋爽。
或許是因為,自己晚了太久吧,千河對岸的一眼而望,最終,沒有逃脫宿命。
但是,宦海波不是別人,縱然知道危險,卻還是會義無反顧的靠近,因為,他有足夠的自制力和理智。
「帝位只有一個,拭目以待。」
玄主突然而來,設宴相迎,林淵全權負責,這到場的,都是叫的上名字的將軍和一些謀士,有些是玄凌熟悉的,有些,玄凌並不認識。
因為沒這麼大的廳堂,夜宴就設在空曠的院子里,到處燈火通明,那些沒見過帝玄凌的,都想一睹真容,因為有關玄凌的各種傳聞,實在是太多了。
當看到時,又有種,當是如此的感覺,出乎意料,又本該如此的感覺。
一身緋色長袍,是白燁臨時為其準備的,簡單的挽發,素麵朝天,卻讓人不敢直視,眸光璀璨,王者之姿盡顯,既然知道白燁的想法,玄凌便不再刻意壓著自己的氣勢。
白燁與其並肩走向主位,這兩人,那般相得益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