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玄凌重病?

第400章 玄凌重病?

大軍班師回朝,天下戰火停歇。

玄凌率領朝臣迎出城去,城門口,換上了馬行車,臣子們在城門口兩邊戰開,玄凌站在車攆上,站在最前列迎接著。

趕回去的白燁,策馬在最前面,身後是千軍萬馬,一身戰甲閃爍金光,頭頂紅纓隨風飛揚。

「回來了!」晨曦在白燁身後一步,他已經看到他姐了,玄燁帝國的女皇陛下,當年一句戲語,如今戲語已成真了。

她站在了最頂端的那個位置,而他為她征戰天下凱旋而歸。

白燁含笑回首,看著身後的將士們,揮手而道:「將士們,讓陛下和百姓們聽聽咱們的聲音,讓他們知道,咱們凱旋而歸。」

隨後,震耳欲聾的歡呼聲伴著馬蹄聲此起彼伏,城門口的眾人和看熱鬧的百姓都感受到了一般,跟著歡欣鼓舞。

天下太平了,不會再有戰火,不會再有戰爭,家人能團聚了,日子會一天天好起來了。

這種有盼頭的日子,讓人臉上不自覺漾出笑容。

「陛下,回來了!」老常也忍不住激動之色,抖著手指著前方黑壓壓的一片。

玄凌看著前方,也是有些忍不住心中激動的情緒,「鳴禮炮,奏樂,歡迎將士們回家!」

「是!」古老得令一聲令下,這邊也是一片沸騰。

古月湖遠遠看著,上次一別,再未見,錦書難寄相思意,這一刻,她突然不想忍了,騎馬而上,朝著前方那個熟悉的人影賓士而去。

「這...這...胡鬧!」古老看著自家孫女如此放浪的行為,嚇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古月湖的爹和古家其他在場的人,都是一副無地自容的表情。

一時間,旁人也沒反應過來,老常卻哈哈一笑,雖不合時宜,但是...未嘗不可,瞧瞧,這些孩子如此肆意,真好,他了解陛下的性情,定是不會在意的。

果然,玄凌也是大聲一笑,「古老,無妨,讓將士們看看,佳人盼歸,咱們玄燁帝國的兒女,敢愛敢恨,沒什麼不好。」行兇兒女,當如是。

「古老,陛下說的沒錯,老夫要是年輕,老夫也湊湊熱鬧,陛下,別光說啊,咱們燁王爺在前頭啊。」

這玩笑也就老常敢開啊。

這老常是個不正經的,玄凌已經習慣了,旁邊的人卻有些被這話嚇得不太敢動了,這玩笑開的是不是太過了。

誰知道玄凌卻煞有其事的點頭,吩咐趕車的侍衛將套繩給自己,侍衛嚇愣了,雙手奉上下了車攆,玄凌接過,套繩一拉,驅車而去。

「陛下!陛下!」一旁古恆之等連忙喊著,這亂套了,不合禮儀規矩啊,這...這...

「古老,陛下去迎將士們凱旋而歸,是為君之誠!」雨軒在一旁大聲說了句,眼眸帶笑,心裡卻暗道,陛下確實無狀了。

唯獨老常覺得挺好,樂呵呵的摸著鬍子,陛下的性子,不管何時,都不會因為那個位置,那個身份去束縛自己,他們啊,還是不夠了解啊。

雨軒一番掩飾之言,反而有些欲蓋彌彰的意味,有些人已經忍不住埋頭笑了笑,白端忍不住瞟了雨軒一眼。

這個雨軒,年紀輕輕,任職刑部,雖沒封品階,也沒有任尚書,可是主持刑部工作以來,有條不紊,做的可圈可點,哪裡看的出半點青澀之處。

這麼年輕啊,早就知道,這個人,並非池中物,可是看著他一天天的改變,還是忍不住感慨的。

假以時日,必在朝中有舉足輕重的地位,而他,絕隊是效忠於陛下的,其實,現在來看,目前朝堂上,真正能忠於燁的,恐怕就只有他和林淵,燁糊塗啊!

古老和元老,本都是燁的人,可這一年來,都已經明顯的變了,如今,再用帝晨曦的婚事與古家結親,這朝堂上下,現在陛下已經是經營的沒有縫隙了。

沒錯,燁現在是手握重兵,可比較,那是天下帝王之位啊,一個親王,始終是王不是帝啊。

就算他們大婚,往後燁住皇宮,此時他們感情深厚,但往後呢?這才到什麼時候,已經流言四起了。

尤其是有關那個宦海波,身為監軍,本應隨軍,可是,一年之內,卻回朝數次,每次都是單獨覲見,事無不可對人言,若是朝事,何須如此?

而且,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那宦海波看陛下的眼神,太過放肆了,他是唯一一個擁有兵權的監軍!

燁最好別太糊塗,人心都是會變的,誰能確保,帝玄凌能始終如一啊!歲月太長了。

玄凌做事,從不畏懼他人之眼,帝王親自驅馬而去,這帝王的車攆,他本就有資格同乘。

看著飛奔而來的古月湖,晨曦有些沒反應過來,這真的是那個曾經連說話都害羞的女人嘛?

眾目睽睽之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就這麼義無反顧的衝過來了,心裡暖暖的,他明白,對她來說,的需要多大的勇氣,而這勇氣的來源,是自己!

當然,感動的還有白燁,身為帝王,這時候這樣可是有些過了,策馬迎上去,身後將士看的這一幕幕,歡笑一片,氣氛從凝重,一下變的有些輕鬆歡快起來。

「將士們,歡迎回來!」玄凌在車攆上,聲音傳道每個人的耳朵里。

「女皇陛下萬歲!萬歲!」同聲高呼,震耳欲聾。

城門的禮炮聲呼應著這一聲聲吶喊。

玄凌和白燁對視一眼,白燁棄馬飛身而去,落在車攆上,與玄凌並肩而立,相顧無言,也無需多言。

玄凌看向晨曦,點了點頭,此時不宜閑話家常,再說,還有一位姑娘在等著他了,有種郎兒已長成的既視感。

「走!回家!」

調轉車攆,陛下親身來迎,迎將士們回家,這種迎歸儀式很特別,車攆之後,是看不到盡頭的將士。

便是腳步的踏踏聲,都讓門口的臣子百姓感覺到分外的肅然,這種感覺,一言難盡,有激情澎湃,又緊張,又說不清道不明的激動之感,彷彿心跳都在隨之顫抖。

一場盛大的迎歸儀式隆重中略有些簡單,但是,前方將士誰也沒覺得不夠分量,經過幾年征戰,如今百姓需要安居樂業,國家需要長治久安,國庫現在是空空如也,大家都心知肚明。

城門口的迎歸儀式之後是祭拜天地,告之神靈,從此,這西澤大陸將大一統了,這片土地上的人都是玄燁帝國的百姓,再不分彼此。

四軍並未進城,城外分列,按布置好的固守四方,這些兵馬,並非玄燁帝國的前部兵馬,只是作為四軍代表,回皇都接受女皇陛下的檢閱。

打下的江山,需要鎮守,還有更多默默無聞的將士此時還在玄燁帝國的疆土上鎮守著。

這是武將門頭一回上朝,今天,他們是榮歸受賞,替自己,也替那些戰場上犧牲的同袍。

今後,他們還將繼續保家衛國,只是,他們都希望有生之年,國泰民安,再無戰火。

一道道賞賜的旨意宣讀下去,卻沒有想象中的封官恩旨,不少人心裡疑惑不已,卻誰也沒有開口,因為,一個都沒有,包括帝晨曦等人。

戰時封四軍將軍,都是暫時之需,一旦戰爭結束,所有的暫時封將都不作數,會從新分封,雖然戰爭結束了,可軍心依然要穩,此時不封,是何意?

或是因為這朝堂考量太多,怕引起封功不妥所以暫緩?那也不太合情理,古來,這開國大軍凱旋,就是軍功封賞之時。

就在朝堂上還一片疑惑的時候,女王陛下直接宣布,慶功宴開設,這今天是真的沒有武將封官了?

帶著疑惑,誰也沒有開口,這一場慶功宴就有些氣憤異常了,把酒言歡的時候,都在心裡默默思量著。

別說武將,就是在場的文臣官員,也是多有納悶,這事,就算不大張旗鼓的商量,好歹會有些風聲,這次一點風聲都沒有,還以為女皇陛下有什麼特殊的安排,不便過早透露,沒想到,竟是一個未封。

這究竟怎麼回事?武將都沒人開口,文臣自然是絕口不提,所有人都在等。

坐在右側起手第二席位的宦海波掩去眼中疑色,獨自端著酒杯慢慢細品,有意思,不知這局到底到底意義為何。

這穩定軍心是當前緊要之事,這麼擱著,相比也不會擱多久,那為何要多此一舉?

就在所有人都疑惑不已的時候,他們的女皇陛下突然不勝酒力身體不適,而且有來勢洶洶的味道,從慶功宴退下之後,沒一會,就是太醫齊聚。

這情況,誰也沒料到。

緊接著,女皇陛下以身體不適,著急眾臣殿外聽旨,出來的時候,是被人攙扶著出來的,面色發白,與之前城門迎歸時盼若兩人。

「諸位愛卿,朕突感身體不適,太醫之意,需要靜養醫治,然如今朝務繁忙,一天都耽擱不起,朕再三思索之後,決定讓燁王暫時代理朝政,六部主持政務的大臣要盡心輔佐,各位將軍也要聽從燁王之令,待朕身體好轉,再登朝。」

這一番話,一時間,驚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陛下在說什麼她可知道?現在是開國之初,朝廷新政,最忌諱的就是政權不穩,並非說燁王沒這個能耐,只是,這樣一樣,會留下太多隱患啊。

而且,陛下之前明明還好好的,怎麼突然之間,就病到不能理政的地步?這讓誰能相信?

可是,人就在眼前,他們看的真真的,耳朵也聽的真真的,是陛下沒錯啊。

隨後,燁王開口說話,大家都猶如置身迷霧中,恍恍惚惚的。

就連晨曦也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不可置信看著玄凌,姐怎麼回事?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就病成這樣,因為經歷過玄凌生死一線的時候,所以他的心已經提到嗓子眼上,擔心之情溢於言表。

「陛下!」

玄凌看了晨曦一眼,讓他不要問,但是一句解釋都沒有,只有兩晨曦都瞞過去,才能瞞住其他人。

為一個興奮的,恐怕就是白端了,他做夢也沒想到,事情會突然發生成這樣,陛下竟會將政權和兵權同時交給燁,或許,以前是他想多了?

總之,這突入起來的變故,驚了所有人,也嚇到了所有人,誰也沒想到,這會,武將們封官的事反而顯得沒那麼引人注意了。

玄凌也想自然一點,不想如此突兀,但是,時間不允許,她不能在耽擱了,這裡的局勢,她相信白燁能鎮住。

所以人直到離宮都還沒醒過來一樣。

「這事,現在瞞著晨曦可以,稍後還是給他透點消息,關心則亂,怕到時候,反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相信他,這幾年在軍中鍛煉的,他知道該怎麼做。」才見面,就要送人離開,白燁這個心情啊。

不過,這麼久都過來了,也不錯這些天,事關重大,若非不得已,他也絕不會讓玄凌此時離開。

想了下,覺得白燁所的也有幾分道理,點頭,「好,回頭你跟他說下吧,讓他一定要穩住,不可讓人看出端倪來,特別是宦海波。」

「好!」這宦海波,可是她愛惜的人才,這處處防著的也是她,白燁笑了笑。

對宦海波的事,白燁多少聽了一耳朵,卻從未放在心上,他們之間,早已不存在懷疑。

玄凌對宦海波的事不去詳說,也是覺得沒必要,宦海波此人,用好了,將來對朝廷來說是一位良臣,他對權勢執著,但也同樣心存百姓,就看,最終,到底是那一頭占的分量更重。

「路上小心,還有,那東西,若實在不行,你也不可不顧性命。」

「放心!」以前或許會,可現在,她捨不得啊,有了捨不得之人,如何還能不顧性命。

兩人昨夜已經將該說的說完了,看著景枝準備好了躺在床上,玄凌與帝色等人悄然離開,其他人一個都沒帶走。

因為這些人要是有什麼不對經,肯定會露出端倪來。

離開皇宮,玄凌刻意想象宮中諸事的難度,只能委屈他頂著了。

躺在床上的景枝盡量讓自己看著自然些,她著從小姐的替身,現在都升級成陛下的替身了,這龍袍穿在身上,太扎人了,陛下啊,您可快點回來了啊!

玄凌也想快點,所以按著之前計劃好的路線離開皇宮之後直接離開的皇都,朝著帝隱繪製的地方而去。

「家主,這裡過去,應該要三天時間,帝隱已經送信回來了,他就在那等著了,大概範圍已經縮小了。」出了皇宮,帝色就不再叫陛下了。

對帝家隱來說,家主和陛下,並無區別。

「加快速度,日夜趕路!」那邊的情況都是未知的,而時間,卻是有限的,必須儘快趕回來。

天下大定,大軍凱旋,陛下卻病倒了,燁王攝政,各方都是各種揣測。

墨非熏第一時間收到消息,直接反應就是不信。

「小姐,已經查實了,的確是病重,人還宮中。」自己的人親眼看過,所以老秦才敢說的如此肯定,否則,他也不信。

是嗎?墨非熏總覺得,這事有蹊蹺,「秦叔,現在起,一定要盯緊了,宮中有任何異動都要告訴我,只要盯著,其他的什麼都不要做,上次散播那謠言的人,處理了嗎?」

「放心,已經處理了,人已經在白端手上了,估計,已經死了。」老秦現在做事也是越發的老練了。

幾年時間,從當初的聽令觀望,到現在所有人對墨非熏的唯命是從,不得不說,這幾年,墨非熏著實下了好一番功夫。

「嗯,允兒的學業如何了?」已經有好幾天沒看到兒子了,墨非熏突然問了句。

「小公子的授業之師是當朝大才,又是朝中重臣,有他交道,自然不差。」小公子雖然小,可已經比同齡人懂事多了。

「小姐,白端那邊是不是可以動了?」

老秦的一句話,讓墨非熏陷入沉默,良久之後,揮了揮手,「不,再等等,不到時候,如今各部不是在擬定推薦的才俊嗎?你先把這事落實了,我要一份名單,確定后的名單。」

「是!」老秦不再像從前一樣對墨非熏的話有疑問。

見老秦離開,墨非熏放下手中綉活,起身將燈挑亮,拿出書卷,繼續閱讀,這些年,沉靜下來,她博覽群書,放棄了之前許多想學的東西,專攻醫術,除了醫術,其他所有的時間,都用在看書上。

她要為她的兒子,鋪一條光明大道,要他前程似錦,她沒那麼傻,還想著天下,想著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

但是,她必須讓老秦他們知道她的野心,才能讓他們對她唯命是從。

如今天下歸一,是眾望所歸,上從天意,下順民心,就憑她現在手中的這點東西,復辟?簡直是做夢。

而且,她的允兒太小了,等到允兒長大,帝玄凌和白燁的江山已經固若金湯了,那兩個人,太強大的。

但是,她想在她能力範圍內,在帝玄凌和白燁手上,織出她墨非熏的一片錦繡。

他們都會老,她會,帝玄凌和白燁也會,他們身居高位,日理萬機,可能會比她老的更快,所以,她的好好保重身體。

現在的局勢已定,將來了?未可知。

此時,宦海波的府邸,也是熱鬧一片,當年分開的幾個人,這難得機會重逢,正如宦海波當初說的,只是暫時分開建功立業,如今,二狗和大山還有書生,都有軍功在身,可他們的心,依舊在他們大王身上。

這回皇都,就迫不及待的來見見了,一點避諱的意識都沒有,宦海波也任由他們這麼胡鬧。

「你們說,這陛下什麼個意思,一個都沒有封。」二狗還想著,等封了個官身,好歹威風八面可以討個不錯的媳婦。

「這麼多人,確實不好封,怕是陛下也為難吧,等著唄,反正不可能少了我們。」他們都是實打實的軍功,若是不封,那他們可不幹。

大山連連點頭,反正跑不了,「晚點封也好,咱們還能在這聚聚,等封了官,說不定又要分道揚鑣了。」他們留在皇都的機會可能不大。

這幾人討論的熱烈,可主角卻紋風不動,摸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什麼。

「大王...不,宦將軍,你可是在想陛下的病?」到底叫了個書生,這肚子里還是有點東西的,不像旁邊兩個。

宦海波笑笑不做聲,病?哪裡來的病?他現在是在想,她為何要這麼做,假裝稱病卧床不起,將大權都交到燁王手裡,是一早就計劃好的,想要藉此轉交政權,還是,另有打算?

其實,白燁和她,這兩人執政,都當的起,沒什麼問題,可問題是,現在為何要這麼做。

如果當初就讓白燁為帝,現在就沒必要多此一舉,他想不明白的地方就在此,這兩人,究竟在做什麼?

一定不是為了轉移政權,這兩人都不是胡鬧開玩笑的人,更不會拿江山社稷開玩笑,究竟有什麼事,讓他們行此險招。

今日未封武將,他現在大概能想明白是為什麼,但是這件事,他真的一點頭緒都沒有。

他想不明白,其他人自然也是一頭霧水。

古老等人回去之後,也是埋頭苦思,最後都不得其解,只能想著,陛下或許是真的突發疾病,希望她快些好起來。

「白端!」宮裡陛下重病,燁王榻前守著代理朝政,林淵抽了個機會到白端府上,想問問白端知不知道點情況。

這如今,白燁在宮中,他也多有不便。

「林將軍登門,蓬蓽生輝。」

白端愣了下,一拳過去,「你小子,朝堂上當了一年的大人,跟我咬文嚼字起來了,剛進來看了你家小子,嘖嘖,真快!」

兄弟都有兒子了,他這終身大事還沒著落。

「怎麼,羨慕啊,趕緊成親生一個啊,林大將軍要娶媳婦,這消息放出去,媒婆要踏破門檻了。」白端跟著玩笑一句,心裡卻猜著林淵來的目的。

「行了,不開玩笑了,宮裡到底怎麼回事,你可知道點?」

他這干著急,卻沒有任何消息,也不住地陛下身體到底如何,不是說,病早就好了嗎?怎麼又一副從前病懨懨的樣子,這看著,著實讓人擔心,外頭各種猜測之詞。

林淵,沒想到在軍中這麼些年的歷練,他還是一副江湖習氣,這麼張口就來,要知道,這事可不能亂說一句,以他今時今日的身份地位,一旦有什麼口風從他嘴裡漏出去,會帶來什麼後果?

林淵的確未變,是因為林淵依舊如初,軍中三年,手握重兵,難道真就是個莽夫,不過是將兄弟之情視如己出罷了。

林淵未變,白端卻變了。

「不知道,陛下身體如何,你來時,可有探聽到宮裡的消息?」白端反問。

得,看來白端這傢伙也不知道,搖了搖頭,「宮裡的人說,身體情況不見好轉,這葯就一直沒斷,你說,會不會是身體又不好了?」

當年都那麼嚴重了,真的號利索了嗎?這病,不就是有個反覆嗎?想到這,呸了一聲,好了就是好了,不能亂想。

白端凝眉,他還真相信帝玄凌是病了?他卻是沒那麼信的,這帝玄凌自己就精通醫術,太醫的葯?她需要太醫開藥嗎?

可是,為什麼要這麼做?

「行了,你也別琢磨了,我還是進宮一趟吧,這不看看,總是不安心,你說,這好好的,一切都好了,陛下這麼...」說完直搖頭。

陛下,陛下,這林淵叫的可是順口,難道,此時的局勢,不管原因,對燁來說,卻是好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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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盡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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