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亂世學子
吳歡有些迷惑他說道:「我好像不是團隊的領導者這個團隊的領導是蘇老。」
黃哲思說道:「我觀察了一下這個團隊里真正能夠服眾的是你不是那個蘇老頭其他人也都不具備這個素質。先你能夠給他們帶來安全感其次你不貪第三你心理很健康。尤其是第三點在現在的環境里很難得。」
吳歡問道:「你跟我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黃哲思望著一望無垠的田野說道:「你不明白嗎現在是亂世.」
「亂世」吳歡跟著念了一句他還真沒有意識到這些。
黃哲思扶了扶鏡邊說道:「這個亂世比起以往歷史上的任何一次亂世還要亂。我們要想在這個亂世生存不僅要跟喪屍斗還要跟人斗。而鬥爭的根本就是地盤和人口。」
吳歡徹底服了眼前的到底是個什麼人想的那麼遠幹什麼?
吳歡不禁問道:「黃老師是幹什麼的?」
黃哲思看著吳歡詫異的臉淡然笑道:「我只是一個學生。」
「在那裡讀書?」
「北大畢業以後去了劍橋大學留學7月1o號我父親病故從英國趕了回來結果再不用走了。」
「英國那邊怎樣?」
「剛回來不久我跟那邊聯繫過他們也出事了而且比我們更慘。」
吳歡突然轉了個話題問道:「那個強暴雅芳的老頭被你怎樣了?」
黃哲思平靜地看著遠處說道:「他沒被我怎麼?他被一柄鐵鎚打扁了腦袋扁的就像薄餅那種。」
吳歡立刻想起了邱力的大鐵鎚那是他見過的最大的鐵鎚好像是石匠用來開山哪種。
黃哲思指著遠處說道:「你看見了嗎?夜叉。」
吳歡順著看了過去他現兩個喪屍從遠處走了過來。
「為什麼叫他們夜叉?」
「夜叉一詞來自梵文意譯叫「能咬鬼」「能咬鬼」來往奔走在人間性格兇悍、迅猛相貌令人生畏以人為食。」
吳歡點頭說道:「還真有點這麼會事。」
黃哲思扶了扶鏡邊繼續說道:「我曾經以為它們只會待在固定地點可有一次我們睡到半夜突然被夜叉衝進了營地我的兩個朋友在那次襲擊中死掉了我們剛開始出來有8個人現在只剩下3個了。」
說到這裡黃哲思把手伸進嘴裡打了個唿哨。
吳歡愣了一下這不是流氓的標誌性動作嗎?怎麼黃哲思一個學生也會。
隨著黃哲思的唿哨聲邱力提著鐵鎚從商務車裡跑了出來嘴裡正咬著一片肥豬肉。
邱力一邊貪婪地把肉吞下去一邊向黃哲思瓮聲瓮氣地說道:「有活幹了嗎?」
黃哲思指著從遠處走過來的喪屍說道:「兩個。」
吳歡端起了放哨用的步槍嘴裡說道:「我去幫他。」
黃哲思卻拉著他說道:「不用槍聲會吸引來更多的夜叉。」
吳歡一邊往車下爬一邊說道:「我用斧頭去幫他兩個喪屍咬了他一口就完了。」
黃哲思卻說道:「他早被咬過。」
吳歡吃驚地重複了一遍:「被咬過。」
黃哲思點點頭說道:「本來所有人都堅持要扔下他可我仍然把他帶著。後來他挺過來了從此身體對病毒有了免疫。不過他也有一個後遺症。」
吳歡問道:「什麼後遺症?」
「他的智力只相當於一個五歲左右的孩子。」
邱力輕鬆地提著大鐵鎚走了過去那神態悠閑的如同去捏死兩支螞蟻。
兩頭喪屍見到生人頓時瘋狂地沖了過來它們似乎已經嘗到了那令它們渴望的甘美血肉燃燒的雙眼中射出一股狂熱的火焰巴不得早一點把生人吞進口裡。
「呀!」
一聲大喝如同平地一聲旱雷邱力輪著鐵鎚轉了一圈。
「啪嗒!啪嗒!」
兩聲脆響兩頭喪屍的腦袋被砸得稀巴爛尚未靠近邱力就倒在了地上。
黃哲思在車頂上淡淡地說道:「這是他最喜歡的一招我教他的。」
車下頓時傳來一陣掌聲劉莽在下面叫道:「這哥們好厲害。」
黃哲思又問道:「你們準備到哪裡去?」
吳歡回答:「往北沒有確切的地點希望能在路上找到一個遠離災難適合人待的地方。」
黃哲思說道:「其實南方也不錯為什麼一定要往北。」
「這我們想南方人口密集喪屍多一些!還有我在思考北京是不是有更多的倖存者說不定政府還在畢竟那裡是都有更強的防禦力。」
「相信我北京早就不存在了。凡是國際大都市都遭殃了。」
「為什麼?」
吳歡問出這話又覺得自己有點傻那不明擺著瘟疫從美國來這些地方經常都有美國人來。
黃哲思看了吳歡一眼卻沒有回答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他的眼光讓吳歡感覺是一道x光射線被這一掃連骨頭都被對方了解了。
「好了我們出吧。」
吳歡說完先跳下了車頂。
車隊繼續往北行駛一路上不少的棄車擋住了車隊的道路幸好多了個阿力有他這個大力士在到路中間推車的任務變得輕鬆多了旁人下去只是應個景。
行到中午天空中飄下了白雪起先還只是星星點點的手伸出去頃刻就化了不久便飄飄揚揚白了整個世界。望著窗外披著白紗的樹木、道路、原野……吳歡想如果這是一次有江柔陪伴的旅遊該多好。
想起江柔吳歡的心就沒來由的一陣痛他想哭可他哭不出來額頭的眉頭緊緊擰成一塊整張臉比窗外的天空還要黯淡。
夜色越來越重一行人又結束了一天漫無目的的旅行在路邊一家空曠的瓦房裡停留下來。
天氣很糟糕大家把屋內的桌子、板凳劈成了柴火一群人圍在了溫暖的火堆旁。熊熊的火光映紅了每個的臉膛也讓這群人在這寒冷的世界感受到一絲不多的暖和。
「向總你夫人呢?」喻惠蓉一邊弄著罐頭一邊問道:
她這一問大家才現向建華的老婆怎麼不見了他的一雙孩子也比平時沉悶了許多默默地靠在向建華的膝蓋上嘟囔著嘴巴。
向建華堆著一臉的笑容說道:「她今天不舒服在車裡先睡了一會兒我給她送吃得進去。」
雖然有些疑惑可畢竟是別人的家事大家把話題一轉拉了起了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