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全場消費都由顧公子買單
「不管我們以前是否有過矛盾,我是否噴過你,揍過你,只要你今天買了單,你就是我兄弟,如果我曾經罵過nmsl,那你今天買了單,她不僅復活了,我還會親手為您媽穿上復活甲!」
顧准靠在躺椅上,慢悠悠的說話。
雖然不知道復活甲是什麼,眾人卻沒人敢問,只能靜靜地聽著。
馬世緣在旁正在給顧准捏肩,一張黑炭似的臉上,滿都是憨笑。
旁邊剛剛緩過勁能站起來的王瀟聽到顧准讓他買單,臉色不由又綠了:你特么的,剛剛單獨叫了一壺十里春風廊那一兩值千金的春風碧雲茶,還點了簡素雲、柳青青、卓如漪三位大家的聯合演奏。
這加起來,不得上千兩銀子了?
「要是我不買呢?」王瀟盡量保持著鎮定,強撐著體面。
顧准看了一眼王瀟,呵呵一聲:「你知道李清蟬是什麼下場吧?」
王瀟再無遲疑,對著一旁的小廝說道:「今天顧公子的帳,都記在我這裡!」
小廝立刻點頭。
顧准卻一抬手,讓小廝止步,而後對著張三附耳說了幾句。
張三點頭之後,立刻朗聲喊道:「今天全場的消費,都由顧公子買單!尖叫聲!」
一時間,整個十里春風廊的許多位置都配合地發出了尖叫聲,更有許多人興奮地向顧准這邊看來,還有許多人遙遙地向顧准敬了一杯茶。
即便大家不是消費不起,可這一頓茶錢著實是不便宜,既然有大佬買單,那麼向大佬致以敬意,也是理所應當。
終於達成了前世時候心底里第三想做的事情,顧准心情也是非常愉快。
除了第三想做的事情,顧准其實還有第三想說的一句話:「我顧北玄一生行事,何須向爾等解釋?」
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機會說?
顧准重新坐下來,對著小廝隨手一指王瀟:「都記在他賬上!」
那小廝立刻連連點頭。
王瀟一臉震驚:???
而顧准此刻卻是覺得特別爽,裝了逼,不花錢,原來是這種感覺?
看著在一旁臉色發綠還站著的王瀟,顧准大手一揮:「現在大家都是兄弟了,坐啊!」
王瀟僵硬地坐下。
顧准對著馬世緣擺了擺手,說道:「你也坐!」
「好的,哥!」馬世緣早已進入了弟弟狀態。
顧准端著茶杯,笑呵呵地道:「大家相逢不如偶遇,我以茶代酒,先敬大家一杯!」
「既然今天有我弟弟王瀟買單,那麼,大家就敞開了玩!」
一番推杯換盞之後,馬世緣忽然頗為感慨地道:「誰能想到,剛才還坐在一張桌子上跟大家吹牛逼的我,眨眼間就成了我哥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真是不可思議啊!」
桌上其他幾人見此,也是跟著恭賀幾句,心中卻忍不住吐槽:以前只知道馬世緣這廝不要臉,直到今天才知道這貨原來這麼不要臉?這種事情,能說得這麼榮幸?
「以後,大家玩歸玩鬧歸鬧,千萬別拿我哥開玩笑!」馬世緣這胖子一副馬仔的模樣,明顯是開啟了舔狗模式,「今天是我哥大人大量……」
饒是以顧準的臉皮厚度,此刻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不由瞅了這死胖子一眼:「閉嘴!」
馬世緣臉色一尬,急忙閉嘴。
可稍微過了一會兒,馬世緣又是一臉討好地問道:「哥,您玩牌不?」
……
……
雍州刺史府。
一回到府上,李景騫就又從下人口中得知了兒子被顧准給赤身棵體掛在玉香樓牌匾上的事情。
什麼?
不止是女兒被打哭了,連兒子也被羞辱了?
李景騫頓時是氣得鼻子都噴出了白氣。
豈有此理?
這顧准,真是欺人太甚!
「清蟬呢?」李景騫問了一句。
得知兒子在後宅,李景騫匆忙大步向著后宅方向走去。
已經緩過情緒的李清雪此時也是一個人出現在了府後的花苑當中。
一個看起來三十餘歲的婦人恰好站在花苑中等待,見到李清雪回來,快步迎了過來。
「小姐,怎麼樣了?」
李清雪搖了搖頭,說道:「乳娘,那顧准還活著!」
「什麼?我教你的那一踢,踢一個普通人的話,應該能……」婦人微微一愣,口上說著,心裡卻在想,我給那顧准倒的茶水裡摻的葯,應該足以讓其在夜半喪命啊?
李清雪心不在焉地繼續說道:「不過,我爹也沒能和鎮北侯談到婚事!」
「那不是挺好嗎?」婦人立刻擠出一臉笑容,「只要沒訂下婚事,小姐你就不會嫁給顧准那個廢物了啊!現在小姐你待字閨中,只要等著太子殿下選妃大典開始,有很大機會成為太子妃啊?為什麼這麼不開心?」
「可是,今天我又被那顧准欺負了!」
「哦?」
想到這件事,李清雪又是紅了眼眶,將在鎮北侯府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這婦人說了。
這婦人眉頭也是皺起,驚疑道:「你是說,你在衝到那顧准面前的時候,就感覺到有什麼力量禁錮了你?然後他趁機輕薄了你?」
「是的!」李清雪點頭。
婦人遲疑了片刻,而後看向李清雪,一股無形而客觀存在的力量落下,落在了李清雪的身上,問道:「是不是這種力量?」
李清雪感受一下,立刻應聲:「是的!」
婦人眼中卻是閃過了一抹驚駭,而後驚疑不定:那顧准,難道也是神通境的修行者?如此一來,她茶水裡摻下的葯,卻沒有任何的作用,倒是也說得通了。
只是……
這顧准年紀輕輕,居然已經破入了神通境嗎?
不行!
這必須得去跟大人報備一下!
以前只是盯著鎮北侯,卻沒想到這鎮北侯的兒子,居然也是如此了得!
本以為只要鎮北侯不能和北地劍宗的宗主結成親家,鎮北侯的覆滅便只是時間問題,可現在看來,這顧准,也有很大的威脅啊!
這婦人笑著安撫了李清雪幾句后,就急匆匆地離開了花苑。
而後,趁著無人注意,這婦人悄無聲息地從雍州刺史府的後門溜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