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一滴血;一代大儒前來
可惜荊瑩動作專業又快,庄齊硬是沒有找到下手機會。
馬賊人數急速減少,庄齊暗暗焦急。
正在思索要不要喊:「刀下留人,留一個給我砍。」
但這樣感覺也挺蠢的啊!
荊瑩連砍兩個衝出來的馬賊,第三個馬賊有準備,出來時刀一揚,架住了荊瑩的劍。
他力氣比荊瑩大,用力一推,荊瑩長劍飛出,跌倒在地。
這馬賊目露凶光,舉起刀往荊瑩劈了過去。
庄齊連忙一個一心!鐵劍隨心揮出,快速無比襲上馬賊脖子,一劍洞穿馬賊之頸......
這名馬賊目露不甘之色,他不是沒有看到庄齊,不過他瞬間判斷出庄齊實力微弱,他應該足以先殺死荊瑩再回刀對付庄齊的......
沒料到,庄齊居然有這麼快的劍!
庄齊心臟劇烈跳著!
這是他的首殺啊!
他看向敵人屍首。
【胡七,兇惡的馬賊之一。】
【善惡值:7(並無善名)/3756(惡名昭彰)】
【人物達到第三階惡人(惡名昭彰,可執行三階段罰惡。】
【小罰惡:0/1,未完成。】
【中罰惡:0/1,未完成。】
【大罰惡:1/1,已完成。(由荊慶、荊瑩、庄齊三人共同完成。】
庄齊看向左手,只增加一點罰惡能量值,看來是因為三人分刮功勞之故。
庄齊只補尾刀,被認為功勞不大了。
不過也不錯了,一點比沒有還好。
庄齊再看向右手,賞善值增加三點,到達五點。
他打開荊瑩面板查看,果然完成了中賞善。
想來是因為剛剛救援荊瑩之故。
荊瑩看向庄齊,目光驚訝無比:「老師這一劍......」
她能感覺到,這一劍犀利又夾帶強大氣勢,倘若庄齊是刺向她......
荊瑩感覺一陣心悸,自己未必能擋得下這一劍。
「老師你......」
「噓,秘密。」庄齊淡淡說著。
接著庄齊看向帳篷內,期待再有人跑出來給他撿人頭。
荊瑩看著庄齊的背影,覺得庄齊越發變得偉岸神秘起來。
帳篷內已經被荊慶屠戮一空,沒有人再跑出來。
荊慶走出帳篷,點了火把,直接焚燒起這裡,不留下痕迹。
......
深夜,庄齊再次回到卧房,華元依舊熟睡。
庄齊有些疑心了,以華元武學之厲害,會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出去嗎?
不過他很快放下繼續研究的心思。
這邊不論荊家兄妹還是華元,都是善良之人,可以放心相處。
最怕的就是像陳善博那種衣冠禽獸,表面稱兄道弟,背後把你賣了。
庄齊整理思緒。
現在有一點罰惡值,五點賞善值,可以說是身家豐厚了。
但點數也不能隨便亂花,危急的時候,每一點都可能成為救命之鑰。
......
天光大亮,庄齊起了身子,出來時太陽已經高掛了。
尷尬,昨日不斷打熬壓榨身體潛力,夜晚又初次行動,實在是太累了。
華元已經不知去向,想來又去採藥去了。
荊慶一如往常在小院對著長劍沉思,就像昨晚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庄齊暗暗心想:「該不會他在琢磨演技吧?」
畢竟荊慶要覺醒易水英雄,需要演技到甲級。
可惜了,自己的銳利之眼還不能看到具體數據,無法知道荊慶現在演技到多少了。
庄齊思索著,一定要儘快完成自己的覺醒「常道執行者」。
等到覺醒之後,才能把右眼升級,就能看到更多東西了!
要能覺醒,需要完成三次大賞善,三次大罰惡。
具體的路,就是先幫三個善人完成覺醒。
但是荊慶的善良值還差一些,只有927(經過昨晚又提升一些。)
庄齊預估要到一千點,才能被判定為三階善人,「仁者之心」,進而可以讓自己對其大賞善。
這覺醒之路還真不容易啊......
「打攪了。」
門口來了一位老人家。
他身上衣衫樸素,粗布材質,看起來像是尋常人家的老頭兒。
「老先生何事?」荊慶問道。
「我這到附近訪友,一時走迷方向,又飢又渴,想來討碗水喝。」老頭兒說道。
荊瑩正在小院練劍,聽聞此言,連忙說道:「老先生快快請進。」
庄齊掃向老人家,雖然這老人家身上氣勢真的很平常,但庄齊總覺得這老兒不是一般人。
【鄭康,大漢經學大家,文道宗師,一代大儒,巨鹿書院院長。】
庄齊暗暗心驚,果然是大牛人物。
一代院長,扮個糟老頭干麻?吃飽太閑這個。
同時,庄齊也提高警覺心,這鄭康是不是來幫陳善博找回場面的?
陳善博就一個書院學生,能叫得動院長?
為了預防萬一,庄齊悄悄走回木門,左手在門把上一按,一股涼涼的感覺傳遞過去。
必要的時候,好歹要能跑路啊!
能成為文道一代宗師,肯定強大非凡。不能不小心!
庄齊看向門,差點暈倒......
【太玄魔界之門,可通往太玄魔界一次。】
「誰要去魔界啊!!!!」庄齊暗暗大恨。
他覺得去魔界的生存率一定比在這裡小多了。
「小兄弟啊,你的背影看起來真像我一個親戚。」鄭康語氣哽咽,對著庄齊說道。
庄齊心中吐嘲:「你這老頭壞的很,到底要玩什麼把戲。」
不過,鄭康善惡值顯示倒也不壞就是。
【善惡值:631(時常為善)/79(沒有惡名)】
庄齊暗道:「一代大儒,善惡值混的比荊慶還寒慘,這好意思去見孔老夫子嗎?」
但其實這有點錯過鄭康了。
荊慶常常「行俠」善值自然飆高,但若論心性善良,不代表鄭康就在荊慶之下。
不過對方是大儒,還是給他一點面子,先看看來意如何吧。
庄齊回道:「跟我很像,也是年輕人嗎?老先生為何語氣悲傷?」
「他是我堂孫,我這堂哥死的早,這孩子從小我看著長大,實在喜愛。」
「不料他感染傷寒,不到20就走了,我實在有些思念他。」
庄齊見鄭康語氣眼神悲傷,倒不是做假,不禁好奇起鄭康到底要幹嘛。
鄭康又說道:「小兄弟啊,有人曾經送我了一首詩,讓我緬懷這親戚,可惜下半首我忘了,只記得上半首,我唸給你聽聽......」
庄齊暗暗一笑,原來是來考我才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