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被鬼同情了
「剛……剛剛那個是什麼東西?」小道士離開了自動取款機之後還處於久久沒有反應過來的懵逼狀態。
太神奇了!那小房間里居然藏著一處冥界才有的地方。
「天地銀行分行啊!你一道士看到這東西怎麼還大驚小怪的?」零蛋皺眉,反問了一句小道士。
「我……」對方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零蛋了。
過了好一會兒,這才結結巴巴的開口,「我以為那天地銀行是不存在的,沒想到是真的存在的。」他知道有鬼,可只知道這所謂的天地銀行就是人瞎編亂謅出來的,怎麼會知道竟然是真的存在的。
「所以你是覺得,人要花錢,鬼不用用錢嘍?鬼不用錢,那冥界怎麼建造起來?」零蛋覺著自己和一個智商欠費的人說話實在不太不妥當了。
小道士被零蛋懟的啞口無言,「好吧!那你換這麼多冥幣幹嘛?真正十萬塊呢!」十萬冥幣啊!足足一千人民幣呢!這小子眼也不眨的就給兌換了,換那麼多錢是要做什麼呢?
「你是以為我那鬼屋裡那麼多的鬼都不用養的嗎?」零蛋翻了一個白眼,知道他的鬼屋都是鬼,難道他是不知道那鬼屋裡的鬼都是人養的嗎?
「你是說,那鬼屋的里的鬼都是靠你們父子養著的!我天!那鬼屋裡大大小小加起來都快要有二十隻的鬼了!都是你和你爸養的?」兩人對話說著說著就回到了鬼屋裡,結果剛剛走到鬼屋門口,這小道士差點又被嚇抽過去。
原因無他,這些鬼齊刷刷的站在門口正在等著他們回來。
一看到小道士抱著零蛋回來了,就歡欣雀躍的跑上前來,一副要糖吃的呆萌模樣,哪兒有一點點剛才在鬼屋裡嚇他的架勢。
「將我放下來。」零蛋吩咐了一句小道士,小道士乖乖的將零蛋放下。
拎著兩個黑箱子走到了那張收銀台後邊,「都排好隊,一個一個來領錢,昨天我有事情在忙,忘了給你們發工資了,今天一起結了。」零蛋跟那些鬼說了一句,那些鬼立馬就刷刷的排好了隊,乖乖的等著零蛋給他們發冥幣。
零蛋按照許諾,一隻鬼給了兩千冥幣,又拿到了一大筆豐厚冥幣的鬼們那叫一個開心,領完一個炸一個,炸到最後零蛋還剩下了許多冥幣,將那冥幣一關,「明天的工資不用去換了,留著明天發。」美美的將東西往邊上一塞。零蛋心滿意足的說道。
「那個……我睡哪兒?」小道士倒是不關心這些鬼拿了冥幣去哪兒了,順口開口問了問自己住哪兒。
「呶,那裡還有個空房間,你自己收拾出來睡吧。我困了,回去睡覺了。」零蛋主要是想著自家老爸應該忙完事情了,所以才打算回去看看,和媽媽敘敘舊來著。
小道士哦了一聲,乖乖的扛起自己放在一旁的大行李就進了林放父子對面的那個房間。
剛進去就被這房間里滿是灰塵的樣子給驚呆了,匆匆的離開房間,認命的拿著掃帚和畚箕進去了,開始全力的打掃了起來。
等到打掃完可以睡人,那也已經是凌晨兩三點的事情了。
這才剛剛躺下,小道士還沒閉眼,一睜眼就看到了天花板上那一團正在竄動的黑影。
愣了愣,起身站在床上,朝著那團黑影抓了過去。
這一抓才發現,這團黑影居然是頭髮!
嚇得他本能的將手縮了回來,可沒完,從那一堆頭髮里鑽出了一張煞白的鬼臉,猛地朝著小道士撲了過來。
小道士被嚇得從腰間拿出了一張符咒啪的一下就給貼在對方的腦袋上了。
那鬼發出了慘叫,不過這慘叫只維持一秒鐘,因為這鬼發現這符咒對自己沒有絲毫的作用。
伸手將這貼在自己腦門上的符咒一把扯下,鬼差點被氣笑了。
「你……你怎麼能碰我的符咒?」小道士給嚇懵了,電影院的鬼道行都這麼深的嗎?
「我還想問你呢?拿貼殭屍的符來貼我這個鬼幹嘛?」拖著一頭拖地的長發,這鬼只有一顆鬼腦袋,在小道士的面前晃啊晃的。
那模樣別提有多驚悚了。
「你的身體呢?」基本上的鬼都是四肢健全的,這鬼怎麼只剩下腦袋了?
「我的身體被那些臭道士給弄走了!你也是道士,所以我想著過來嚇嚇你,給自己的身體報報仇。」這鬼毫不避諱的回答,小道士一臉蒙圈的看著對方,覺得自己有些無語了。
「可也不是我收走了你的身體,我師父說我是扶不起的阿斗,做不好道士的。我這不是都被逐出師門了嗎?」而且還墮落到了來鬼屋這種地方上班。
所以他這算什麼道士呢?
這鬼腦袋看著小道士,眼底出現了同情的神色。
「我一直以為道士都是一樣可惡的,現在看來好像並不是,你還真可憐。不嚇你了,如果你明天沒精力上班,零大人會打死我的。」這鬼腦袋還算識相,說完,帶著它的那一頭及地的長發鑽進了牆壁里。
自己居然被一隻鬼給同情了……
小道士覺得自己這道士,做的那叫一個孬!還沒有一個孩子來的有威懾力。
不過零大人,這些鬼為什麼對一個小屁孩這麼畢恭畢敬的。
而且好像這小鬼懂得很多很多,遠比他這個做了十幾年道士的小道士還要多。
這真是一個三歲的娃娃嗎?
怎麼看都不像啊!
這一夜小道士忐忑不安的壓根沒有睡著,隔天六點就起來了,頂著一個黑眼圈坐在收銀台面前開始營業。
鬼屋的生意是越來越好了,隨著過來冒險的人越來越多,還有可能是放寒假的緣故,在這家鬼屋在網路上大火之後,來冒險的人特別多。
身子還有些個有心臟病的人也想要進去玩,結果都被零蛋看穿了,讓他們簽下了生死協議,才放他們進去。那些個人才發現進這個鬼屋有可能會心臟病發的,所以沒敢進去,灰溜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