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風雲暴驟

第36章 風雲暴驟

嬤嬤看情況不對便安撫著:「公主,你還好吧!」。

穆凝心輕輕拍著嬤嬤的手低聲道:「嬤嬤放心,現在還不是倒下的時候」。說完看了一眼盧妃。

盧妃看到大家都用懷疑的看神看向自己有些害怕連忙辯解:「太后,臣妾沒做過這樣的事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溫貴人嘲諷道:「這事還真不是你做,臣妾抓到了行兇之人查明原由是受了盧家主母指使!因此事涉及到貴眷臣妾也不敢輕舉妄動,只是將捆住了兇手現在在門外」。

太后緩緩:「你做得很好,扶桑去問問國主什麼時候有空,請他過來一趟」。

扶桑走後太后解釋道:「本以為是宮闈之事,沒想到還涉及到重臣貴眷,就不是哀家能一個人做主的事了!」

這時候殿內靜悄悄的只有手中佛珠轉動的聲音,凝心不禁想起了第一次看見司馬雲溪的樣子剛進門的如陽光般溫暖的微笑、對天地之間的嚮往、對女子束縛的不削一顧這一幕幕歷歷浮現在眼前,想到女師芳魂已逝穆凝心緊緊抓住衣服裙角克制自己不讓眼淚流下來!轉眼看著盧妃想到平時書上總是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教,沒有不對的父母,只有不對的子女,到底何為對又何為錯!

盧妃有些頹廢沒想到會東窗事,更沒想到會連累娘家,細想著是靈水讓人帶回母親傳來的信,自己也是按著母親信上教的說,這上面也沒說要至女師於死地啊!

過了半個時辰穆辰遠來了,太后也簡單像其說明情況:「別的倒是無妨重要的是司馬女師是因為踩到棋子出的意外,還是盧家主母指使他人殺人滅口這裡面涉及到重臣貴眷哀家不能自己做主,特意找國主來商議」。

「朕在來的路上也聽扶桑說了一些,既然溫貴人說抓到兇手就帶進來吧!」

溫貴人命人帶上來了一個穿著粗布的年輕男子:「太后,國主這就是行兇之人在司馬府負責打掃的小廝,在他的屋子裡發現長針還有很多金銀財寶」。

穆辰遠冰冷的聲音響起:「一五一十的把實話說出來,要不然朕既不會讓你生,也不會讓你死!」

或許是被帝王的氣勢嚇到,那男子害怕的發抖道:「國主饒命,小人什麼都說,是~是盧夫人指使小人的,她說只要小人按照她的話做就保證下輩子衣食無憂」。

穆凝心質問道:「所以就你就殺了司馬女師」對於這位盧家主母也是所謂的外婆,凝心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模糊的印象有時候會來看盧妃,看著宇泰喜歡的不得了,每次一看到自己就說是引災克母的禍首。

「小人也是迫不得已啊!」

陳貴妃感嘆道:「為了陷害公主害死無辜的性命,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穆辰遠有些質疑:「這女師微不足道,何必非要找人置於死地呢!」

楚霓裳連忙解釋道:「國主,看起來有些牽強還是有理可尋的,在場唯一可信的目擊者便是那女師,若是盧妃虐打公主這些屬實宇泰便會交予其他嬪妃撫養,或許是盧妃愛子如命動了什麼歪心思也未可知啊!」

太后依舊淡淡:「國主,需不需要讓盧夫人進宮問問話」。

穆辰遠想到了朝中的局勢,現在的盧家已經不像當初一般堅如磐石,自從小盧將軍接手以後經常告其病假或者以各種理由不上朝,反正軍中的力量也逐漸由他人替代:「不用了,既然涉及到了人命那剩下的交給刑部去辦,至於盧妃立刻打入冷宮。母后,朕還有其他的事,剩下就交由您處理!」對於盧妃的苦苦哀求也只是冷冷看一眼便走了。

陳貴妃楚霓裳等人竊喜,雖然覺得處置結果倉促了些,戲沒看過癮不過對於結果還是很滿意的。柳卿月心中倒是說不出的惆悵,看著盧妃如今落魄的樣子怕是唇亡齒寒下一個不知道會輪到誰!

穆凝心這是第一次離父皇這麼近不過看著從進門到走都沒有正式的看自己一眼也習慣了,轉頭又看到盧妃痛哭流涕懊悔的模樣又想到了女師的死,歸根到底都是咎由自取而已:「皇祖母,孫女有個請求!」穆凝心下跪俯首著。

看到行此大禮太后便道:「好孩子,你今天受委屈了,有什麼事儘管說吧!」

「皇祖母,孫女可否出宮去祭拜女師」。

太後有些猶豫畢竟皇室公主怎麼能輕易出宮,不過看著這乞求的眼神也心軟了一下:「那好吧!就讓溫貴人陪著你去,不過要速去速回!」

穆凝心聲音顫抖著:「謝皇祖母」

出了祥樂宮穆凝心便馬上跟隨著溫貴人到了司馬府。在馬車溫貴人勸道:「公主,你別太難過了!」

「師姑,什麼公主不公主的,現在只有師姑和師侄」。

「是啊!現在也只有我們是雲溪最親近的人了」。

「那女師的父母呢?」

「很早就過世了如果師妹的父母還在,以她的天分即使不做女師,也會是如李清照,卓文君一般的女才人名留青史」。

府上很安靜沒有過瀰漫悲傷的氣氛,雖然司馬雲溪的叔叔嬸嬸前來接待也讓溫貴人趕走了,溫貴人嘆口氣解釋道:「師妹父母早亡叔叔便趁機佔了家產,她這一生喜歡自由不愛拘束腦袋裡也總是有著跟別人不一樣的想法自然也沒什麼朋友,活著的時候沒人記得,如今人走了也沒什麼親人好友祭奠」。

凝心摸著冰冷的棺木,想著裡面躺著的司馬雲溪躺在睡著的樣子,眼淚一滴一滴無聲的留下來,即使是事實擺在眼前還是不敢相信,以後那個微笑如陽光一般的女師真的再也看不見了:「師姑,日後師傅會葬在哪裡?」

「自然是隨便找個地方埋了她還沒出閣,況且從宮中不明不白的抬了回來有辱門楣,不挫骨揚灰已經是最大的恩典了」說這話的是個白鬍子老者,雖然年歲大但是按規矩還是要向溫貴人和穆凝心行禮的:「在下是司馬家的族長」。

穆凝心收住眼淚換上一副高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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攬盡天下美人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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