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節 民國唐僧

「唐老弟，你說吧。要怎麼干。只要能給小鬼子好看，就算我們122師全體殉國，我們在九泉之下也瞑目的。」王銘章一臉正氣。唐雪嘯被感動得心直顫慄。為了還有兩天的苦難堅守，唐雪嘯和王銘章兩個難兄難弟坐下來盤算開了。122師還有2000多人，守城的人全帶上77團送的小鬼子的鋼盔，能多點保護也好啊。在城中在大量地挖散兵坑，爭取把日本飛機的轟炸的傷亡降到最低。唐雪嘯還給122團提供了日本人的800個防毒面具，以防小鬼子狗急跳牆放毒氣彈。商談到這兒唐雪嘯一拍腦袋，想起後世的成都機場，由於周圍的農民在收了小麥后焚燒麥桿阻礙民航飛機的視線，不敢飛。所以就又讓122師從人去房空的民居里找出大量的穀草，讓他們從天一亮就四處放火燒穀草，不要火大，只要蓋上土悶著慢慢燒，能出大量煙霧就行，看能不能阻礙小鬼子那飛得不高的轟炸機，就算不能阻礙飛機也還能阻礙小鬼子的炮兵觀察員的視野。反正守城的122師是人手一個防毒面具不怕嗆人。77團離滕縣太近，當日軍出動飛機來轟炸時難保不會被鬼子飛機現，所以77團和122師剩下的人員以及所有傷兵連夜悄悄撤離到距縣城10公里處隱藏，而城裡的守軍和傷兵就必須堅守一整天，到夜裡才會有新的人員補充和傷員救治。為了保證以一個團的兵力在鬼子一個支隊加飛機的轟炸下能把滕縣堅守住，唐雪嘯把所有的迫擊炮和擲彈筒都交給王銘章，還給122師補充了大量的高爆手雷和芥子氣手雷，因為122師那少量的川造手榴彈威力太小，還經常是一爆兩半，沒有大量彈片殺傷敵人。在得到唐雪嘯的大力贊助，王銘章高興地把胸口拍得山響：「唐老弟，你就放一萬個心吧，乖乖的，現在我這122師的裝備家什比老蔣的中央軍還牛，只是沒有他們那大杆子高射機槍，別的是啥都不差啊，如這樣都守不住的話，我都沒這老臉來見你老弟了哈哈哈哈哈。」真是說到哪兒想到哪兒，先前只想到躲飛機的轟炸，但王銘章這一提到沒高射機槍，但是唐雪嘯就想到在抗美援朝中我們聰明的志願軍把輕機槍架在肩頭打飛機的事來，就立馬現場表演起來，他讓史大貴握住輕機槍的腳架高高舉起，苟興才用肩膀頂住槍托擊做擊狀，對迷惑不解的王銘章介紹道：「王大哥，我們也能打飛機的，就象他們這樣架好，不要直接瞄飛機打，要瞄飛機的前面5個機身的位置打，等飛機來撞上彈道就好，我們就能打下小鬼子的飛機！」「哈，沒想道呀，這輕機槍還能這麼用，這下我這心裡就更穩當了，老弟啊，你在想想，還要啥招對付小鬼子，都說出來啊，你的好主意太多了懂得太多了！」「靠，你當我是百度嗎？想知道啥打幾個字就知道了！」唐雪嘯一急又滿嘴跑火車了。「白肚？是誰呀，」王銘章一臉迷惘「懂得這麼多，比你老弟還牛？」唐雪嘯只好硬著頭皮編謊話了，他告訴王銘章在以前有個白鬍子老頭，住在神仙洞府里叫「百度·史密斯」，天上知一半，地上全知曉。只要給他寫出問題，他就能回答所有答案。「叫白肚·死沒死，還是外國神仙啊？」王銘章更迷惘了。在把打飛機的方法讓史大貴和苟興才分別跑去教給所有的機槍手后，唐雪嘯極不負責地丟下一臉迷惘和神往王銘章跑了，「我一定要找那個白肚神仙拜師！」王銘章一臉鄭重地嚷嚷。遠處的唐雪嘯一個大馬爬摔在地上。

當啟明星在東方閃亮時，唐雪嘯作別王銘章帶著77團和一部分的122師弟兄和所有傷員向西方撤退。心情特別沉重的為守城的122師祈禱著滿天神佛。希望心中的抗日名將王銘章能夠帶領守城的122師活下來。希望由於自己的種種介入能改變歷史。「哎！」唐雪嘯一聲長嘆。「團長啊，您就別擔心了，看你那愁的苦瓜臉我們的小倩都吃不下飯了。」和唐雪嘯同坐一輛大卡車的醫生杜小芸又嗲了。這話引來滿臉羞紅的張倩不依不饒的「追殺」，和一車鶯鶯燕燕的起鬨，長像甜甜的白靜則一臉不自然。咬一咬牙，起身來到唐雪嘯身邊紅著臉說：「團長，你都幾天沒合眼了，我幫你揉揉肩，你靠著我睡一小會吧，到地頭我叫醒您。」滿車一下靜下來，眾軍醫面色古怪地看著正在給團長揉著肩膀的白靜和一臉舒坦的唐雪嘯，張倩一張小臉變得煞白，看了看一臉紅色的白靜，不服輸地抱過一床軍用毛毯給唐雪嘯輕輕蓋上：「天快亮了，霧氣重，團長蓋著毯子睡多一下吧。」說罷就在唐雪嘯另一邊座下來輕輕地用手捶著他的大腿。「嗚，舒服啊。」閉著眼的唐雪嘯舒坦得象一頭快樂的小豬一樣直哼哼。也讓他想起了萬惡的舊社會的地主老財在家中享受家中的丫環的服侍。要是現代的女孩子別說讓兩個女孩子給你揉肩捶腿，就是有一個那也算燒了高香了的。見到唐雪嘯沒有反對反而挺享受的樣子，兩個客串小丫環相視一笑，一切不在言中啊。而唐雪嘯的放縱讓剩下的八個女軍醫直楞楞的盯著看若有所思。「團長啊，您還沒吃早飯呢，我給你拿了點乾糧啊。」杜小芸出招了。「團長哪能光吃乾糧啊，又干又硬的，我這水壺裡還有熱水，團長就著水喝。」田帆也出動了。而我們的唐大團長就在一幫敢愛敢恨的四川女子的一片鶯鶯燕燕的較量中舒坦地**著，享受著，混然沒有掉進妖精洞里做唐僧的覺悟，也沒有感覺到眼前的刀光劍影和劍拔弩張。只覺得是掉進了花園的遊客到處是歌舞昇平和似水年華。只是走在汽車周圍的人都聽到自己的團長在軍醫堆里唱著一奇怪的歌在寂靜的黑夜裡傳得很遠:「on－－lyyou－－能伴我去西經，on－－lyyou－－能殺妖和除魔。onlyyou能保護我，叫螃蟹和蚌精無法吃我。你本領最大，就是onlyyou－－on，－－lyyou－－別怪師傅嘀咕，戴上金箍兒。別怕死別顫抖，背黑鍋我來，送死你去。拼全力為眾生，犧牲也值得。喃嘸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