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風華絕代,當世將才!

第二十九章 風華絕代,當世將才!

不過想了想,蘇映雪還是覺得這樣太便宜司陌寒了。

突然,美眸一轉,勾起一抹只有做壞事才有的邪笑。

心生一計。

踩著小心翼翼地腳步,來到廚房。

舉起爪子,想要從後面嚇一嚇司陌寒。

打算給他一個教訓,誰讓他占她便宜來著。

然,她還是小看了司陌寒的敏銳的知覺。

只待,她剛要接近認真做飯的司陌寒后,眼看就要成功時。

「木……啊!!!」

下一刻她的叫喚決然,變成尖叫。

司陌寒一個側身,大手一欄,就將蘇映雪快要倒地的身子,鎖在了懷裡。

手上是還未洗去的生粉,所以司陌寒很不客氣的就往蘇映雪臉色畫去。

「就你這樣,還想要偷襲我?」

「你!」蘇映雪怒不可遏。

偷襲不成就算了,為什麼最後還要被他佔盡便宜。

可惡啊,為什麼被欺負的總是她啊!

餐坐上,即使面前的美食十分對她的胃口。

可也,難以壓制蘇映雪此時的滿腔怒火。

一邊狠狠地要下一口糯米糍,一邊死死的盯著面前的男人。

然,男人依然一陣沉默,閉口不言。

絲毫沒有想要哄蘇映雪的意思。

而這,也讓蘇映雪恨不得直接將司陌寒大卸八塊。

木頭就是木頭!

除了會吃她豆腐,什麼也不會!

深吸了一口氣,又很狠狠地呼了出來。

化火為氣。

不這麼做,她怕她會原地爆炸。

牽強的掛出一抹微笑問道,「木頭,昨天晚上我們回來后,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說完還不忘低頭瞄了一眼身上的灰色睡衣。

言語里,眼神里,瘋狂暗示。

可,蘇映雪貌似輕視了司陌寒不要臉的程度。

「沒有。」

語氣肯定,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就好像,真的沒有一般。

蘇映雪臉色的微笑立馬就僵住了。

『靠!這男人還要不要臉了!』

「真的沒有嗎?」

蘇映雪又問道,而這一次明顯和前一次截然不同。

因為,這一句是帶著『殺氣』的……

很冷,很冷。

司陌寒當然也能感覺的出。

可,他的面色依舊不變,非常平穩地道,「真的沒有。」

蘇映雪,「……」

她能說什麼?

這男人的臉皮都已經這麼厚了,她還能把他怎麼滴?

直接問出來她又不敢,畢竟這很沒尊嚴啊。。

誰讓便宜都是他在占,她一直都是那個被動的『受害者』。

她不就是想要佔一次上風嗎?

可是,結果呢?

完全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啊……

為什麼別人家的男朋友,對自己的女朋友都是百依百順。

怎麼到她這,她卻是被欺負的那個?

想到這,蘇映雪不禁都快要哭了。

誰家的女朋友有她這麼悲催的嗎?

『嗚嗚嗚嗚嗚~』

面前的佳人。

瓠犀發皓齒,雙蛾顰翠眉。

紅臉如開蓮,素膚若凝脂。

不禁然,司陌寒勾出一抹笑意。

曾幾時,他何時能有過像今天這般寧靜的坐下來。

吃一次早餐,賞一賞良辰美景。

順帶調侃調侃心中所愛的人兒?

戎馬十二載,共參與一百二十七戰。

每一載,每一戰,不是同死神在搏鬥?

輝煌歸來的背後,不是血與肉的付出?

作為帝國有史以來最年輕,地位最高的將才。

他,索要保護的又豈止是國家與人民?

他的兵難道就不是一條生命?。

有時候一個錯誤的命令,便會死去幾千上萬人。

所以,為了國家,為了人民,為了他的兵。

他身上的壓力可想而知。

……

東海,陳家。

「爸,大哥那邊還是不能出來嗎?」沙發一處,陳凱看著面色異常難看的陳青山問道。

「嗯。」陳青山搖了搖頭,無奈的嘆了一聲。

昨天,他接到電話說他的大兒子,陳威聚眾鬥毆,危害公共秩序。

本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

以前也出現過,他花錢也就能過去的事。

結果。

這一次非但他的大兒子被扣住了,警察那邊竟還說他陳家有涉嫌洗錢的事?

這下子直接就讓陳青山懵了。

他陳家確實有過洗錢的事,但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

現在都能被翻出來,這是不是太過奇怪了?

所以,冷靜下來的陳青山不得不想到,他陳家是不是得罪了什麼大人物。

可,思來思去。

他也沒有發現他最近有得罪了什麼人。

最終,陳青山將目光放在了他兒子的身上。

「阿凱,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陳凱一頓,隨後思然道,「應該沒有吧。」

其實要說沒有也不一定。

這幾天他唯一得罪的人,就司陌寒一個。

可他並不確定,是不是司陌寒。

畢竟,十二年前的司陌寒就一貧困生,每天連飯都不一定能吃飽。

就這樣一個平民,能有多強的背景?

可,除了司陌寒他再也想不到第二個人了。

所以,他才說出了『應該』二字。

「什麼叫應該,把你這幾天得罪的人,都給我說說。」

陳青山自然也發現了這一點,沉著聲說道。

面對父親的嚴肅的眼神,陳凱一點也不敢怠慢,一一講出來。

包括遇到司陌寒后,怎麼得罪他的經過結果都吐了出來。

聽完陳凱的一陣解釋,陳青山摸著下巴,冷靜思考。

期間,即使聽到司陌寒要讓他帶著陳凱去登門道歉的事。

他非但沒有發怒,反而覺得這事定有蹊蹺。

隱約之中,不知為何。

陳青山總覺得,他大兒子陳威之所以會被扣在警察局裡。

以及他陳家十年前洗錢的事,定與司陌寒有關!

所以,面對司陌寒要讓他登門道歉一事,他並未生氣。

比起,他的哪兩個紈絝一樣的兒子。

陳青山確實穩重了許多。

「你老實告訴我,昨天你哥帶人圍毆的那個人,是不是司陌寒?」

面對陳青山鋒芒的眼神,陳凱頓時心虛不已。

目光閃躲,不敢說話。

見如此,陳青山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了。

「你啊,你……」

陳青山指著面前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兒子,怒不可言。

想教訓他兩句,又不忍心。

誰讓這是自己的親兒子。

沉默了一整子,這才又問道。

「你剛剛說,那個司陌寒十二年前去參了軍?最近才回來的?」

「是的,爸。」

見如此,陳青山心底不祥的預感越發濃重。

心裡已有幾分猜測,但又不能確定。

所以他只能拿起手機,撥通了他一個老同學的電話。

「喂,嶙海是我啊,陳青山。」

「是啊,好久不見了。」

……

「嗯,是這樣的麟海,我想打聽一下,你們各大軍區里有沒有一位叫司陌寒的人。」

「大概二十七八歲,十二年前參的軍,氣質十分超然,身邊還經常跟著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

……

電話那頭是一位與陳青山年紀相仿的中年男子。

面色剛毅,著實一看十分賦有威嚴。

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肩上的四顆金花別樣顯眼。

這是一尊大校!

他叫霍麟海,乃東海省省軍區區長!

同時也是陳青山的大學同學兼室友。

「你這麼說,我到是想起來一個人。」電話裡頭,霍麟海喃喃思索道。

「誰?」陳青山小心翼翼問道,唯怕從霍麟海那邊聽到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西境戰區的哪位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少將!」

霍麟海沉聲道,語氣是從未有過的認真。

傳說中,這位少將的戰績可謂是封神的存在。

十五歲參軍,十八歲便打遍了全華夏所有軍區高手。

十九歲帶領西境第一特戰隊『野狼』,出國征戰。

二十一歲,便成為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將才!

哪一年,他剛好有幸的,目睹了哪位傳奇穿上戎裝的樣子。

只望。

那,戰功無數的軍帽下是一張,令無數男女無不讚歎的絕世美顏。

配上那一套軍裝,軒蓋如雲,其氣質之風流,一枝獨秀。

顏如冠玉。

貌諾潘安。

在緩緩挪動視線,望著那。

在耀眼陽光映射下,徐徐生輝的一顆將星!

霍麟海除了羨慕嫉妒,心中更多的是敬畏!

風姿絕代,當世將星!

一個人。

一個比他還小一輪的年輕人!

究竟是經歷了什麼,方能成為權傾一方的國之柱石?當代將才?

不敢想象。

而,六年後的今天。

早已無法知曉,如今的司陌寒到底是什麼等級,又有什麼樣的曠世壯舉。

因為,自從司陌寒二十一歲封將后。

他的所有消息便被華夏帝國統一封鎖。

就連他身為省軍區區長的他也無法知曉他的一二。

自此以後,西境少將的傳奇也從他二十一歲那年告一段落。

只留下他那巔峰的事迹,供人仰望。

陳青山,「這……」

雖,心有猜測。

知曉司陌寒的身份定然不簡單。

但,他從未想過他竟會是一尊將軍!

「麟海,你能確定嗎?」

這令人難以置信的消息,著實將陳青山震懾住了。

可,他終究還是無法想象,司陌寒會是一尊將軍!

畢竟,一個小小的東海,怎麼無端端的會出現一尊將軍呢?

所以,為了安撫自己的膽怯之意,他不由得再次問道。

那頭霍麟海自然也聽出了陳青山心虛的語氣。

「如果你沒有別的補充,那麼你口中形容的那個人多半便是司少將了。」

同名同姓,出自華夏某一軍區,二十七八的年紀,十二年前參軍,風姿絕代。

這,說的不是哪位西境少將,司陌寒。

還能有誰?

「我……」聽到這句話的,陳青山頓時如死如灰。

他,還在期盼什麼?

期盼能從霍麟海口中得知,司陌寒不是一尊將軍的事嗎?

結果呢?

現實往往總是那麼令人絕望。

就在陳青山心如死灰時,電話那頭霍麟海又接著道。

「青山,你該不會是得罪了司少將吧?」

從一開始,霍麟海便有了這個疑惑。

因為,與陳青山通話的期間,他便發現陳青山的語氣很是沉重。

作為陳青山四年的老同學,熟悉他性子的他,當然能猜出。

陳青山要麼不是家裡發生了什麼事,要麼就是得罪了什麼人!

而,後者的可能性明顯更大。

誰讓他從一開始就問他認不認識司陌寒?

可,他還有一點不明白。

那便是,為什麼陳青山能知曉司陌寒十二年前便去參軍了?

要知道,司陌寒的事迹早已被帝國封鎖。

陳家只不過是東海的一個小家族,又怎能知道這些?

他也是看在陳青山與他是多年交情的份上才告訴他這些的,不然他還真不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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