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9楚雪的加入與練劍……
0549楚雪的加入與練劍……
收起掌中神國,胡悅瞬間來到了時空裂縫,然後按照楚軒給出的方位,瞬間出現在了楚軒的面前,接著他便看到了一個只在想象中才會出現的絕美女子,但是卻一頭銀白的長發,似是早衰的樣子,讓人看了忍不住心疼了起來。他愣了愣,但是旋即明白了,這個女子就是楚軒的複製體,不過他卻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了,一個女人,總不會也叫楚軒吧?
「你好,隊長,我叫楚雪!」那銀髮的絕美女子主動伸出了手,胡悅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與她輕輕一握,但是旋即分開。
「等等,你叫我隊長?」胡悅看著楚雪,臉色變了又變,卻不知道該說什麼。說是驚喜吧,他卻驚喜不起來,楚軒與他的複製體都是擁有極其恐怖智慧的那種人,湊一起怎麼可能不起矛盾?說撓頭吧,他卻有點想要把這兩個絕世的智者都收入自己的麾下,但是他卻知道,不管自己變得有多麼的強大,能夠擁有楚軒的幫助,已經算是他的運氣了,人不能夠太貪。
「是的,我想加入中洲隊!」楚雪笑了笑,帶著幾分挑釁的味道,不過卻是依舊冰冷。與佔據了練虹霞身體的兩個雅典娜殘魂不同,楚軒與楚雪一樣的冰冷理智,彷彿是任何事情都不可能讓他們發生改變。
胡悅感覺到一陣的頭暈目眩,他看向了楚軒,楚軒卻毫無表示,對於自己的複製體的建議無動於衷,似乎胡悅怎麼選都會支持。胡悅知道不能寄希望於楚軒,他想了想,問道:「我想知道楚學你的真實性別,是男,還是女!」
楚雪似乎早就料到了胡悅的問題,說道:「不管是身體性別,還是心理性別,都是女!其實你不需要驚訝,對於我的本體,嗯,確切的說,是我的弟弟楚軒來說,我其實就是一個實驗失敗的產品,後來有人把我的一部分放在了他的身上,後來主神在複製楚軒的時候,並沒有將我分離出去,不過後來楚軒死了,屬於我的那一部分被分離了,放在了他的複製體上!」
「什麼?你是說,你是說你不是楚軒的複製體?」胡悅突然發現自己一開始就搞錯了,這個楚雪並不是楚軒的複製體,確切的來說,楚雪應該是楚軒的姐姐,呃,或者說是前一個實驗體。他忍不住苦惱了起來,怎麼搞的這麼複雜啊?他看了一眼楚軒,楚軒默認了,貌似楚軒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姐姐也十分的頭痛,所以才會一言不發,任由胡悅來說話。
「我從來沒有說我就是楚軒的複製體啊?呵呵,不過你放心,楚軒的複製體在現實世界,而且他再也不可能回到主神空間了,除非你們打破輪迴,否則將不會再遇到他!」楚雪笑了笑,這個時候胡悅發現了,楚雪的冰冷只是一種自我保護而已,並非是楚軒那種因為把理智強化到了極限的冰冷,但正是因為這樣,胡悅更猜不透楚雪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
「呃,那麼如果楚軒不反對的話,我也沒有理由反對你的加入!」胡悅瞬間作出了選擇,因為氣憤楚軒這廝不提醒自己,所以他把皮球踢給了楚軒,你不說話是吧,那就讓你來決定讓不讓你的姐姐加入中洲隊好了,嘿嘿!
「同意!」楚軒冷冷的說了一句,然後又馬上轉化話題問道:「他有什麼交易,直說吧!」
楚雪對於楚軒的態度並沒有生氣,似乎已經熟稔了這種結果,甚至還有些溺愛的看著楚軒,緩緩說道:「他想要進入神界,但是主神一定會阻止他的,所以他想要用一條通往現實的安全路線交換你們手中通往神界的安全路線!」
胡悅心中一驚,若是被楚軒的複製體進入神界,恐怕主神都會受到威脅,而且在以前主神沒有產生更多的自我靈智的時候,主神或許不會管,但是現在,主神卻一定會對給出那條路線的人實施黑手報復。他想要開口拒絕,但是卻又沒有辦法說出口,畢竟這筆交易不管怎麼說都要讓楚軒來決定,畢竟這是楚軒的複製體提出的要求,於情於理,讓楚軒來決斷才是最佳的選擇。
「可以,但是交易的時間要在一個月後!」楚軒竟然答應了,而一個月後的說法讓胡悅有些擔心,現在距離回歸主神空間還有三個月,難道楚軒是想在這裡就把這交易解決了?
「我明白了,那麼你也明白了吧,我就不回去了,你自己要小心喲!」楚雪點了點頭,看向了天空,然後伸出一隻手,整個人突然如同突然戰犯各地花朵一般,笑吟吟的看著胡悅說道:「隊長,難道你不親自給我這個新隊員戴上主神腕錶嗎?」
胡悅瞬間崩潰,因為他突然之間明白了楚雪的存在目的是什麼了,很可能是一個極其高智商的間諜類型的人造人,但是很可能她的智商實在是有點太高了,所以那些人才會容不下她的存在,把她定義為了一個失敗的實驗品,然後又以她為一部分原型,創造出了楚軒……
「呃……」胡悅略略有點不好意思,但是楚雪卻突然抓住了他的手,他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那隻雪白纖細的手,他找不到任何一絲痕迹,完全是自然而然的。正愣神的時候,楚雪靠近了過來,整個人如同春花一般綻放著,讓他有了一種沁人心脾的愉悅之感,不由自主的紳士了起來,比如主動放出掌中神國的力量,帶著她飛到了時空裂縫附近。
主神貌似靈智還不是太高,所以對於胡悅購買主神腕錶給楚雪這樣一個居心叵測的人竟然毫無反應,或者說主神是與楚軒一樣的完全理智型存在,只要楚雪不做出讓他無法容忍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對楚雪有任何的不滿的。胡悅瞬間明白了楚軒為什麼對於楚雪的加入無動於衷了,那是因為他根本就不覺得楚雪會帶來困惑,所以加入可,不加入亦可,也就是說,現在的中洲隊十九個人已經足夠用了,多一個楚雪不多,少一個楚雪不少,即便是楚軒的複製體來了,也很難改變楚軒現在的布局。
「但是,楚軒,若是你的複製體代替了你原來在國家的位置,那我們回歸現實,豈不是要面臨非常巨大的麻煩?」胡悅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一想到要與整個國家對抗,他就忍不住心肝直顫,不為別的,就因為現實世界才是他的家,像破壞主神空間的世界一樣破壞現實世界他是絕對做不到的,而且有趙家那樣的恐怖存在,他更是不敢去做的。
「他已經代替了我的位置,而且做得很好!」楚軒的意思很明確,我就是故意讓他這麼做的,他也在我的布局算計之中!對於這件事情,胡悅不再多想了,就這樣吧,反正這是楚軒的複製體,他不會留著對方給自己製造麻煩的。
「那,還有一個問題,楚軒,這個,楚雪真的是你的姐姐嗎?」胡悅還是忍不住八卦了一下,即便是男人,也是有八卦天賦的,何況胡悅平時也很少八卦,這一次想來楚軒會滿足他的八卦慾望吧。
「我不止有楚雪這個姐姐,還有一個叫做楚征的哥哥,他們雖然使用了楚雪的大部分智慧天賦製造了我,但是也利用楚征的力量天賦改造了我,以我的複製體的能力,想來很快就會將楚征重新復活!」楚軒的話讓胡悅感覺到不是自己的八卦慾望被滿足了,而是楚軒的傾訴願望被滿足了,他所說的楚征,又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呢?
「楚征,你可以把他看做是宋天、鄭吒和李帥西的結合體,甚至還要更強,他是天生的戰士!而且他是絕對不會與我們合作的,因為是我殺死的他!」楚軒似乎覺得打擊胡悅的還不夠,又添加了一句,頓時讓胡悅淚流滿面。
「那就再殺掉他一次!」胡悅翻了個白眼,決定離楚軒遠點,免得再聽見他還有一個弟弟叫楚XX,也是一個牛逼鳥人云雲。但是他卻擺脫不了楚雪,這位大姐似乎看上了他,無論他要去哪裡,她都跟在了他的身邊,嗯,其實就是用小手抓住了他的手,他就是想要拋開都不可能啊!而且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發生了,趙櫻空從他的掌中神國裡面走了出來,一看到他與楚雪的手握在一起,臉色頓時晴轉多雲,然後多雲轉雷雨,嗯,還不放手,那就直接雷雨轉大暴雨,嚎啕大哭起來……
「小妹妹,你怎麼了,哭得這麼傷心,唉,都是這些臭男人,傷了我們這些女人的心……莫哭莫哭,姐姐來安慰你……」楚雪甩開了胡悅想放卻放不開的手,然後將哭得淚如泉湧的趙櫻空攬入懷中,她的話在胡悅聽起來簡直就是扯淡無比,但是趙櫻空卻不知道中了哪門子的邪,竟然就信了,把楚雪這個肇事的罪魁禍首當成了貼心的人,讓胡悅再次淚流滿面。
「楚軒,我恨你,你為啥不告訴我你姐姐是個拉拉,她要搶我的櫻空了,我鄙視你!」胡悅憤怒的在楚軒的耳邊製造噪音,楚軒相當不爽的回道:「她不是拉拉!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只有一個辦法,我曾經告訴過你!」
胡悅想了想楚軒曾經給自己出的主意,尤其是對付女人的,貌似一共有三個,對詹嵐是若無心於此女就乾脆散夥吧,將她送到另外一個隊伍裡面會更好;對於銘湮薇是此女絕對不適合你;對於趙櫻空,貌似那時候還是櫻空和魘空爭霸的時候,意見是收入後宮……他頓時明白了,楚軒這廝的辦法就是讓自己用後宮來和諧了楚雪……
「楚軒,你這個混蛋!」胡悅怒了,但是卻發現自己的傳音給本就沒有傳到楚軒的耳朵里,這廝一定是知道自己想明白之後會暴怒追罵他,所以乾脆就不潮面外加斷開信息鏈接。
「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怎麼什麼搞不定的女人都要讓我用後宮來解決?」胡悅自我清高的嘟囔著,貌似他對於女人的最大理想就是有一個好好愛著就可以了。嗯,這廝忘記了他可是很喜歡征服冰山美女的,貌似小夜就是因為這個被他拐騙來的。
雖然他嘴上貌似反對,但是只要是個男人,若是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支持著搞後宮,估計絕對會欣然接受這個建議的。尤其是楚雪可是楚軒的姐姐,本來他就覺得自己與楚軒的關係不是很穩定,想要找點什麼別的辦法卻又找不到,現在好了,若是真娶了楚軒的姐姐,那楚軒可就是自己的小舅子了,雖然這種關係不算什麼親密關係,但若是加上之前的關係,那可就完全不同了!胡悅想了想,難道是楚軒故意讓自己這樣做來拉近彼此的關係的?不像,可為什麼呢,楚軒這個神一樣的男人到底又布了一個什麼樣的局,要把楚雪推到自己的後宮里?
想了半天,胡悅決定不去想了,反正楚軒的布局他也看不透。看不透楚軒的布局還有美女可看,他看向了楚雪,楚軒雖然穿了一件寬袍大袖的衣服,但是隱約可以判斷出她的身材是身材傲人的絕世御姐。相比於楚雪,在楚雪懷裡的趙櫻空就絕對是一個爆乳蘿莉了。他並不是一個很擅長幻想大小美女通吃的人,不過看到現在這種情形,又有了楚軒的建議,他倒是真的有了那一點點的想法。
自從被楚雪不知道以何種手段收買了之後,趙櫻空雖然依舊愛著胡悅,但是卻對他疏遠了不少,與楚雪、小夜和魔形女湊在一起,根本就不給胡悅靠近的機會。這讓胡悅相當的不爽,原本好歹還可以與趙櫻空拉拉手,或者卿卿我我摟摟抱抱,現在倒好,四個美女在面前,他卻是一個也碰不到了,尤其是楚雪這個女人壞得很,總是教著純潔的櫻空和羞澀的小夜做出一些誘人之極的動作,穿著低胸露背短到大腿根部的短裙短褲在他面前走來走去,但就是不讓他碰……
「算了,本大爺練劍去了,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本大爺有的是時間『教育』你們,嘿嘿……」胡悅閃人,獨自去練自己的誅仙四劍去了,對於四劍流他還是有相當的偏愛的。
如今的誅仙四劍吸收了五彩人骨的精華部分,已經變得堅硬無比,鋒銳異常,不過因為有了太大的重量,單是他的神念卻是不太好控制了,起碼同時駕馭四柄劍的可能性已經降低到了零,只能駕馭一柄劍。不過他並不擔心不能夠使用四劍流,因為他不能完全操控四柄劍,但卻可以讓四柄劍同時漂浮於身周,然後如同雜耍一般的輪流控制每一把劍。
雖然輪流控制每一把劍看起來還是不錯的,但是想要從雜耍轉化成為實戰卻並不容易,胡悅進入了掌中神國,拿著墮落天使練手,結果把四萬墮落天使殺過了好幾遍,這才勉強能夠做到徹底的連貫,但是與隊長帶領的三代等召喚生物打了一場之後,他發現自己還是嚴重的缺少實戰經驗,不管自己想出什麼樣的花招來,還是沒有辦法戰勝這些五級召喚生物的組合。
「您太過著急了,要想戰勝對手,除了必勝的信念之外,還與很多需要注意的地方,比如對對手的洞悉,對自己使用的武器性能的掌握,對於周圍環境的觀察和利用,等等!您現在的打法就是依靠著自己的天賦,任意揮霍,別說您不可能戰勝我們這個小隊,就是任意挑選出兩個人來,您也很可能會輸得落花流水!」隊長看了一眼胡悅,淡淡的說道。
胡悅很囧,貌似自從隊長出現之後,自己的弱點越來越被召喚生物所熟知了。但他不是那種聽不進去諫言的人,所以對於隊長的話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他說的那些缺陷,仔細想想,他發現隊長說的還真是不錯。即便是自己的召喚生物,他也沒有完全的去了解過,他覺得沒有必要了解太多。他對自己的武器的確不夠了解,或者說他對劍只是有個外形的認識,對於劍術的真髓卻是一點也沒有了解,這樣施展出來的劍術,只能說是一種妄想而已。對於周圍的環境,他也基本上不怎麼注意,甚至有些隨意,只要不強烈干擾到自己就可以了,所以他並不能夠比較完美的利用周圍的環境。
「的確是這樣……」胡悅沉思了半晌,劃開空間,出現在了時空裂縫的附近,然後從主神那裡兌換了大量的劍法,從初級到高級都有,然後又兌換了一些特種兵作戰技巧類的書籍,準備仔細的研究一下。
兌換了劍法之後,胡悅發現貌似還是不行,因為沒有一個劍法高明的師傅教授,無奈,他又從主神那裡兌換了一個儀器,只要將劍譜放進去,那儀器就會自動給他顯現出劍法的的具體施展方式,他在一邊只需要依樣畫葫蘆也可以學到劍法的一部分精髓,然後再好好體會一番,要學到劍法的全部精髓也不是不可以的。
不得不說,依靠這個儀器的顯現能力學習劍法與想象中的學習劍法完全是兩回事,開始的十天里他覺得彆扭無比,甚至就連走路都開始有點走形了,但是他一時之間也找不到什麼好辦法,至於找宋天、李君這樣的高手學習並不在他的計劃之內,不是他放不下那個面子,而是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從他們身上學到什麼,畢竟他們已經形成了非常獨特的自我風格,想要學他們,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只能通過主神提供的儀器,用最客觀的學習方法來學習劍法,然後慢慢自己領悟,以形成屬於自己的獨特風格。
又過了一個十天,胡悅感覺自己的身體也開始不協調了起來,有時候覺得胳膊與軀幹根本就沒有辦法一起活動,不過他的劍法倒是練的越來越有模有樣了,至少不會像開始的時候那樣亂七八糟了。
等到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胡悅發現自己的腦筋都不怎麼轉彎了,但是身體的協調卻在逐步的回升。
兩個月的時間過去了,胡悅已經完全沉浸在了劍道之中,不過他當然是達不到劍即是我,我即是劍的程度,不過他對於劍的特點,劍的威力,劍的運行軌跡,已經知道的非常清楚了,他在努力做的事情並不是繼續學習劍法,而是努力的將自己想象成為一柄劍,只有將自己想象成為一柄劍,他才能夠更好的了解劍,使用劍。
三個月過去了,胡悅已經變成了一柄劍,走到哪裡都散發著只有劍才有的鋒銳氣息,寒氣逼人。而此時誅仙四劍卻已經融入了他的雙臂和雙腿之中,只有他想要戰鬥的時候才會出現他的身體周圍。
三個月的時間一過,中洲隊眾人就回歸了主神空間。胡悅出人意料的沒有搭理任何人,只是獃獃的站在主神廣場上,他仍舊在保持著一柄劍的狀態,誰也沒有打擾他,各回各的房間,休息完了才出來。
人多了,中洲隊變得熱鬧非凡了起來,但是不和諧的聲音也就出來了,新加入的亞當、朱雯、宋天、趙綴空都是原先的隊員很難接受的人物,亞當的詭計欺騙,朱雯的不願殺生,宋天那天神般的高傲,趙綴空的不合群,都是遮掩過了他們有點的缺點。
「難道又要進行一次整風運動了?」胡悅突然之間恢復了正常,雖然在他保持一柄劍的狀態時與外界幾乎隔絕,但是外界發生的一切他卻是一清二楚的,所以對於中洲隊出現的不和諧聲音,他也是知道的。
「算了,我是隊長,但不是保姆,你們若是覺得有些人不該出現,那就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他們不該出現吧!」如今的胡悅不再是以前那種護犢的心態了,因為他能夠做的都已經做了,不能做的也不準備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