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夫人是要離家出走嗎
第9章夫人是要離家出走嗎
畫面里的男子嘴角微微揚著,淺笑魅惑,萬千風華,「對於像你這樣的大美女,我的抵抗力向來偏低。」
女主持人一笑,臉上漾開一抹恰到好處的嬌羞來。
蘇沫的眉頭不由淡淡一蹙,視線移向屏幕下方的字幕,這才發現原來屏幕上的男人是世華國際集團的總裁——顧澤城,顧家的大少爺,顧少言的大哥。
搖頭,蘇沫立刻就在心裡否認了自己剛才的想法。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面具男子怎麼可能是顧澤城,他們根本就不認識,即使她嫁進顧家三年,她也根本就沒有見過這個顧家的大少爺,更加不了解有關這個顧家大少爺的任何事情,而顧少言和趙麗,也從來不在她的面前提起過顧澤城,彷彿顧澤城是和他們完全無關的陌生人般。
只是聽說,顧澤城在十年前離開深南市去了國外,直到三年前才回來。
商場上,顧澤城無往不利,但是他脾氣古怪,為人狠戾專制,不擇手段,做事從來不按常理出牌。
聽說,顧澤城未婚卻有一個兩歲的女兒。
顧澤城很喜歡這個女兒,常常把她寵的無法無天,目中無人,誰都不放在眼裡。
更聽說,顧澤城是個花心大蘿蔔。
傳聞,三年來,顧澤城身邊的鶯鶯燕燕從未斷過,和他上過床的女人甚至一輛火車都裝不完。
不過卻沒有任何媒體敢光明正大的報導他的花邊新聞,而顧澤城也從來不接受任何媒體的採訪。
看來,今天出現在屏幕上的顧澤城確實是個意外,大家用腳趾頭想想都可能猜到,顧澤城和美女主持人的關係定然不一般了。
一聲刺耳的鳴笛聲突然將蘇沫飄飛的思緒拉了回來,走到最近的公交站台,蘇沫開始等回小疊山的公交車。
她身上的錢不多了,能省之則吧。
情不自禁地又抬頭望向對面的LED大屏幕,看著畫面里俊美如斯、風華萬千的男子,蘇沫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直到上了公交車,蘇沫才收回視線。
顧澤城和顧少言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外貌上或多或少都會有點像。
或許,她的感覺只是來源於顧少言吧。
蘇沫回到小疊山的別墅時已經是晚上十點了,站在那雕花的黑色鐵質大門前,蘇沫突然就有些茫然了。
這裡是她的家嗎?為什麼她想帶又回到了這裡來?
腦海里閃過昨晚面具男子將他困在身下的畫面,蘇沫心頭一凜,腳步幾乎是下意識地就退縮了。
一個陌生到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的地盤,怎麼可能會成為家?
抬頭看了眼大門裡燈火通明的別墅,蘇沫眉心微蹙,想要轉身的時候,一道如夜風般淡涼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
「夫人這是打算要離家出走嗎?」
蘇沫驀然抬眸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一道欣長挺拔的身影從黑色的鐵質大門后出現在她的眼前,明亮的燈光下,那張金色的面具折射著刺眼的光芒,面具下那兩片杏感的薄唇扯出一個優雅的弧度,卻透出冷冽的氣息。
腳下的路突然就被冰封了般,蘇沫的步子再也邁不開了。
不希望再跟面具男子玩躲貓貓的遊戲,哪怕心中有所畏懼,蘇沫卻還是不卑不亢地與男子對視,倔強的目光探進男子清冷的眸子里。
「如果你覺得我已經是你的夫人,那你能給我最起碼的尊重嗎?」
面具男子目光微斂,嘴角微微扯了扯,「我說過,我只是不想把你嚇跑了。」
蘇沫搖頭,「我沒有那麼膽小。」
面具男子姿態閑適地走到蘇沫面前,在距她一步之外停下,低頭,伸出白皙修長的食指挑起蘇沫的下巴,嘴角的冷冽漸漸變的柔和。
「聽話,跟我回家。」
說著,男子伸出另外一隻手去牽蘇沫。
蘇沫卻突然後退一步,搖頭,「這裡不是我的家,我也不想讓你做我的丈夫,我要離開這裡。」
話落,蘇沫便轉身想要離開,只是她的手腕卻猛然被人拽住,然後被強勢地拉入一個堅硬的胸膛里。
「蘇沫,從現在開始,你只能是我的女人。」男子的聲音徒然變得森冷,霸道而狠絕地宣誓著他對蘇沫的占有權。
蘇沫用力地去推男子,可是他的雙手如鐵臂般死死地扣住她,越收越緊。
「放開我,我不要做你的女人,我不要。」
蘇沫又怕又驚地大吼道,身體拚命地在男子的胸膛里亂扭。
一切都太不尋常,讓蘇沫找不到一丁點的安全感,彷彿自己只是男子指尖的一粒塵埃,只要男子輕輕一吹,她便會化入泥土裡,沒了蹤跡。
她不喜歡這樣,很不喜歡這樣。
男子面具下的俊眉倏爾緊擰,清亮的眸子里瞬間便燃起如煉獄般的熊熊怒火。
只要想到她愛過別的男人,想到她嫁給了別的男人,想到她為別的男人生過孩子,男子就有種想將蘇沫狠狠捏碎的衝動。
騰出一隻手扣住蘇沫的下巴,男子低頭就堵住蘇沫正在叫囂的雙唇,雙齒落下,像野獸般地開始啃咬著。
痛意傳來,蘇沫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男子,然後拔腿就跑。
可是,腳步才邁出,蘇沫的腰又被一隻用力的大手圈住,她只感覺自己被往空中一甩,然後就落在一個結實的肩膀上,被扛著大步往別墅里去。
「你要幹什麼?放我下去。」
蘇沫拳打腳踢,可是卻絲毫沒有用,男子彷彿機器般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大步往前走。
「放開我,求你了,放開我。」
感受到男子身上越來越濃烈的怒火與戾氣,蘇沫真的害怕了,開始求饒了。
聽到蘇沫顫抖的聲音,男子胸中的怒火卻沒有絲毫的消散,相反,怒火越燒越旺,近乎將他吞噬。
為什麼她要這麼抗拒他,難道她不知道嗎,他是她合法的丈夫。
還是,她的心裡還一直裝著顧少言,還該死地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