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背後的色目:瘋狂愛上朋友妻
他有性搔擾行為的傳說也許就是這樣來的。可是他無所謂,還更加熱情地關心她,照顧她,也偷偷追求著她。他明明知道這是不對的,有時甚至痛罵自己無恥,卻就是改不過來。
慢慢地,他的感覺也變了。這是最要命的事。真的,每天只要看到呂小妮走進辦公室,他就心明眼亮,渾身來勁,然後抓住一切機會,向她表露自己的才華,顯示自己的權威。
呂小妮只要離開辦公室一會兒,他就會莫名其妙地不安起來,心裡也有些失落,甚至還感到說不出的難過。以至後來,他只要看到她坐在電腦桌前,或在辦公室里,哪怕什麼事也不幹,他就覺得踏實,感到開心。
在別的場合,他只要聽到她的說話聲,或走過來的腳步聲,心頭就充實。只要能得到她的一個回眸,或一個笑容,他就感到這天陽光燦爛,生活美好,心情愉快,就是不吃飯也渾身有勁。
呂小妮對他也越來越好。這不僅表現在她的眼睛里,也體現在她的言行上。有時,她跟他說話,顯得非常溫柔,親熱,甚至嗲。有時,她還有意向他請教問題,跟他說話。
這就使他與呂小妮單獨相處時,顯得越來越激動。如果門是關著的,他更是衝動得不行,總想撲過去擁抱她,親吻她。
他想他是真的愛上她了。不,是相愛。呂小妮也是愛他的,或,至少是對他有好感的。憑感覺,他要是在沒人的地方,大膽地去擁抱她,親吻她,或佔有她,她也許不會反抗,也不一定會告訴卞星星。
他有這個把握。可他還是拚命地說服自己,不要這樣做,起碼不要做得太早。在她與卞星星結婚前,千萬不能佔有她。你應該把初夜權讓給她正宗的丈夫,讓給你的校友和同事。這是一個男人最起碼的良心和道德。
也許他們早已偷嘗了禁果,不是童男和處女,或早已上床,作愛已是家常便飯。可畢竟他們還沒有舉行婚禮,她也沒有懷孕。你又不可能離婚娶她,只能跟她展婚外情。那麼,她懷的孩子就不應該是你的,否則,也太那麼了。不僅難堪,還會留下後患。
還是等他們結婚以後,再採取行動吧。他相信自己遲早會得到她的,絕對。儘管他現在跟妻子作愛時,越來越想她了。甚至是在心裡呼喊著「親愛的小妮」聲中達到的,他也還是不想在婚前就佔有她。
他要遵守自己的道德底線和品行操守,把一個完整的新娘交給自己的校友和同事。待他們出了蜜月,才去佔有她也不遲。
所以春節里,他們結婚時,他可以說是婚禮上最活躍而又酸溜溜的來賓了。他看著天仙般嬌美性感的新娘勾著新郎走來走去,心裡嫉妒死了,臉上卻笑得象彌勒佛,嘴上更是讚不絕口。倒是集團公司的幾個領導比較沉穩,雖然也被嬌艷的新娘和驕傲的新郎弄得獃獃的,卻表情穩重,言行舉止恰到好處。
後來,他們就出去蜜月旅行。他幾乎是在度日如年的想像中捱過來的。兩個星期後,美麗的新娘終於又來上班了。
別人在跟她開著帶葷的玩笑,他卻坐在一旁上上下下打量著,看她婚前婚後有什麼不一樣。他現她婚後更加豐滿艷麗了,等辦公室里沒人時,他悄悄地問:「蜜月,幸福嗎?」他真想問她一天來幾次,可他覺得不妥當,就將後半個問題咽了回去。
呂小妮身子一震,愛昧地乜了他一眼,沒有吱聲。
這個問題,她是不能回答的。可一切盡在不言中。從她的神情上看得出,她在性生活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因為她的眼睛更加波光流轉,臉色更加光彩照人,胸脯更加豐滿挺拔。他只得用目光將她的衣服剝盡,然後想像她與卞星星作愛時的嬌態和浪勁……激動得有些不能自已。
他禁不住長長地嘆息了一聲。小妮掉頭看著他,柔聲說:「朱主任,你怎麼啦?」
他真想說:「小妮,這幾天,我好想你啊。」可是他覺得說這話還早了點,地點也不適合,就深情地盯了她一眼,把話壓回了肚子里。他知道這話只有在床上說,效果才最好。
小妮的蜜月過了,他開始著手想著如何得到她的事情。他想先實現第一步的目標:在辦公室里沒人時,擁抱親吻她一下。
要是順利的話,也就是她不反抗,也不告訴卞星星,那他就要想法真正得到她。在賓館里開房,或趁去外市開會的機會,與她好好地愛一場。
他已經等了她一年多,心裡醞釀了太多的激情,身上也蘊藏著無窮的力量。只等這個激動人心的時刻到來,他就要把自己的激情和力量,全部傾瀉在這個讓他愛得瘋的美女身上。
可他沒想到,有次下了班,辦公室里沒人,也關著門。他站起來向她走過去,想試探她一下。她卻趕緊收拾東西,倉皇走了出去。
這是在躲他,他心裡有些不開心,卻也沒有辦法。但他現她有些神秘起來,開始提防他,躲著他,又是一副有恃無恐的神情。
一次,她了一條簡訊后,就心神不寧起來。一轉眼,又不見了她的身影。他出去偷偷找她,附近幾個辦公室里都沒有。他留心著她,過了半個多小時,才看見她有些慌張地從中間的樓梯上走了下來。
她去了上面?去了哪個頭頭的辦公室呢?他心裡有些堵,卻不好問她。從她調到這裡以後,她幾乎天天都跟我在一起。我們的工作配合得很好,感情也展得很順利,既有愛的感應,又有情的默契,只差擁抱接吻和上床作愛了。她怎麼會突然之間不睬我,而偷偷往上面跑了呢?
我的天哪,她究竟跟誰勾搭上了?
他實在想不通。回到辦公室,他想找機會試探一下她,或跟她好好談一談。可是洪秘書與尤秘書都在,他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