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堡壘內部貪錢好的老狐狸
他實在沒有幸動抱卜去的衝動,只得盯著她,極真發口」象發動一台生鏽的機器。他明白今晚不完成一個。做丈夫的任務,是不行的。就一鼓足氣,伸出右手,抓住了她的胸脯。妻一震,貼上身來,偎在他懷裡,也伸手抓住了他。他們互相撫慰了一陣,都激動起來。妻比他更迫切,用勁拉他上身。他才閉上眼睛覆蓋上去。
妻久旱逢甘雨,拚命扭動身子。兩手死死地抱住他,喘著粗氣說:「昌盛,只要你,對我好,你做什麼,我都無所謂」
他卻不說話,只機械地運動著。最後把身下的妻想象成小桂,才突然來了激情,來了力量,才發瘋起來,使她得到了酣暢淋漓的滿足。
完事後,他望著妻知足陶醉的神情,心裡有些內疚,覺得真的很對不起她。他感到自己平時在家裡。在妻兒面前,有點象演戲,似乎一直在戴著一副假面具。這樣活著,太難過了,太虛假了,你為什麼不能真真實實地活?無拘無束地愛呢?
然而不可能。他們還是面和心不和地處在一起。妻對他不滿,也心存芥蒂,處處提防著他。他不管怎樣也抵擋不住對小桂的思戀。特別是周末,他想得更加厲害。總禁不住要偷偷打開電腦看有沒有她的郵件,想向她傾訴些什麼。不傾訴,他心中就堵得慌,心情就好不起來
這個周末也是這樣。他沒法與她相見,就在家裡悶悶不樂地想她,想想,想出了幾首詩,找機會發給她:
現在已是下午三點了,相思的痛苦,等待的無奈,我又一次體會到了。想開一點是一種財富,不然怎麼知道相見的幸福,所以還是感謝你。只是常這樣的夜不能寐,魂不守舍,不思工作,這個煎熬實在太大了一點。我怎麼只留下了一個希望呢?
昨晚到現在寫了一首小詩,送你。偶見倩影心情好,濃濃春意心頭繞。志向高遠沖雲霄,情天恨海思俏老。
想不到他在打一首詩的時候,兒子悄悄走了進來,在他背後看了一會,突然叫起來:
「哇,爸,你還會寫詩啊?」
他嚇了一跳,慌忙將詩枰入草稿箱。
「爸,你寫的什麼詩?讓我看看。」兒子天真地在背後說。
他驚慌失措,真不知怎麼對兒子說。想了一會,沒好氣地說:「你別煩爸好不好?快去看書
他以為這樣一說,可以封住兒子的嘴巴。哪裡知道兒子卻耿耿於懷,在吃晚飯的時候,對媽告狀說:「媽,爸爸在網上寫詩,叫他給我看看,他不給我看。」
妻立刻警覺地轉臉盯著他:「你還有心思寫詩?寫什麼詩?。
「別瞎說」他瞪了兒子一眼,「我寫什麼詩?我看到網上有幾首詩,看了一下。」
妻本來開朗的臉沉鬱了下來,吃完飯,就風風火火地將碗筷往洗水池裡一浸,滿面疑雲地坐在沙發上;眼睛瞄著他,不緊不慢地說:「我發覺你,最近越來越不對頭了
他的心格登一沉。裝作無所謂地說:「我什麼地方不對頭啊?」
「哼,總是魂不守舍的,不知你在想什麼?。妻兩手交叉抱在胸前,直截了當地說,「你是不是有了別的女人?有,就直說,我可以讓
他不敢看她,有些虛張聲勢的嚷:「你神經病?疑神疑鬼的,真是無聊
「是的,我無聊,你看不入眼了,你周圍看得上眼的女人多的是妻真得他不對勁,但沒有發現什麼有力的證據,只得這樣疑神疑鬼地瞎猜。
他不想跟她多吵,心虛得很,他有把柄在她手裡,不能跟她翻臉,就說:「你還是省點心吧,別胡思亂想了,這樣對誰都不好。」
「哼。」妻狠狠地挖了他一眼。陰著臉,站起來走進了卧室,將門忤的一聲關上了。
朱昌盛看著還在抖動的門。嘴角嘲諷地提了提,好,你狠!這次看誰先討饒,誰先向性投降?憋不住是小狗。於是,他們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夫妻冷戰。
朱昌盛見風頭已過,有了新家以後,又化二十多萬元買了一輛帕沙特,方便在兩個家和單位之間來往。他不想買太好的車,怕招人懷疑。房子是秘密的,而且用的是劉桂花的名字,只要保密工作做得好,是不會有問題的。
為什麼只跟劉桂花做三年的暗中夫妻呢?他想玩一個女人三年足夠了,三年以後,新鮮感就沒有了。所以他想三年以後,不,要在三年之內,再設法當上一把手,然後特色一個比劉桂花更加年輕漂亮的情人,品嘗新鮮。
他們是那天晚上正式互稱夫妻的。其實只有他們兩個。人,而且早已不是第一次,他們卻把那天晚上稱為新婚之夜。
朱昌盛把應該置辦的傢具辦全。劉掛花又從女人的角度,以家庭主婦的身份把家裡缺的小物什和油鹽醬醋等生活用品都買全后,兩人才決定舉行正式的簽約兼婚禮儀式。他們都很浪漫,儘管只有兩人,卻要象新婚一樣穿戴一新,然後手挽手步入洞房花燭夜。
時間選在一個周末。朱昌盛對妻子謊說到省城去為自己的前途活動,就於星期六上午十點左右開著車出去了。但他沒有往省城方向開,而是在市裡轉了一個彎,見後面沒有跟蹤的車輛,就直奔自己的新家而去。
其實,他用不著去省城活動,他也沒有省里的關係。他只有嚴旭升周市長和郝書記的關係。他發現周市長想甩他了,是一個不太講朋友義氣的政客,他也沒有多少人事權。嚴旭件則是個只知道要錢好色挑撥離間的老狐狸,有事躲在背後,只象狗頭軍師一樣指揮他往前沖。這兩個人都不太可靠,也沒有用了。
最可靠也最有權的還是郝書記。所以他決定重點去公他的關。於是那天晚上,他帶了十萬元錢再次來到郝書記的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