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274.誰是金主(28)
說到女主,權母才像是一個真正的世界女主!
像邱紫珊,呵呵,東施效顰,不倫不類,連權母的半點任性膽氣都沒學到,只會鑽營齟齬,無怪乎這是個崩壞的世界。
「你和權姨沒把戴若余放在眼裡,可惜別人似乎怨氣很大,搞不好,還以為是你們破壞了他們的家庭幸福,你們是剝削的惡人。」
周寧靠在椅背上,淡淡地說道。
還真別說,男主這種極品的生物,只允許他比別人過得好,絕不允許別人比他還好,否則就是必須打倒的封建階級。
他絕對把權家的一切當成他的所有物,權景儀不過是搶了他東西的反派。
嗤!
權景儀啟動車子,寒眸劃過一絲諷刺,「那又如何?若是他們安安分分就算了,若是動什麼心思,那就別怪我們了。」
周寧見權景儀並不把戴若余放在眼中,嘴角微抽。
好吧,那什麼戴若余確實不足為懼,來十個,她的小祖宗都能輕鬆撂倒。
但沒忘了,戴若余有男主光環,他的背後是天道那辣雞,小看他的話,也是容易翻船呢。
不過,周寧淡淡闔上眼睛,呵呵,有大佬在,男主和天道那辣雞還能飛上天不成?
「你自己還是要小心些,就算是只隨意可以捏死的蚊子,不小心還是得被他叮上一口,也怪噁心的。」
權景儀眸光暖了暖,「我知道。」
但反派突然想到什麼,眯了眯眼,「琴琴,他剛剛在跟你說什麼?」
周寧掀起眼帘,看了看渾身隱隱透著一股酸氣的反派,嘴角微抽,擔心這小祖宗又把自己醋黑化了,「沒什麼,只是說他是凌月的書迷,對我飾演的凌月很是喜歡,還有,就是讓我帶他參觀劇組。」
「不過我以你的名義拒絕了,」大佬見反派氣息越發酸冷,快速地補上一句。
隨即肉眼可見地,某小祖宗的臉色好了起來,大佬默默地看了一眼黑化值,鬆了一口氣。
一言不合就黑化的小祖宗,惹不起啊惹不起!
「那蠢貨還真是各種找機會要我不好過,」權景儀冷笑一聲,「琴琴,他不是個好人,你離他遠些。」
「他不是好東西,我這自然知道,至於遠離,我倒是願意,恐怕那位戴先生不怎麼樂意呢,」周寧淡淡說道。
男主接近她的意思不用猜也知道,不就是知道了她是權景儀的女友,想要攻略她,給權景儀戴綠帽,羞辱他嗎?
嘖,大佬眼睛得有多瞎,才會看上男主那麼個玩意兒?
權景儀眸光沉了下來。
「怎麼?你是對我沒信心?」
周寧見他又不高興了,挑眉看向他。
小祖宗有點欠收拾,又懷疑大佬?
「沒、沒有,」權景儀立即搖頭,「我自然是信琴琴的。」
語氣非常之堅定,似乎擔心自己說得不夠堅定,被愛人給削了一般。
男人的直覺告訴權景儀絕對不能惹周寧生氣,否則一定會很慘的。
周寧這才滿意地轉回頭,「那你擔心什麼?」
權景儀感覺那幽幽冷冷的眸光移開,鬆了一口氣,若非擔心她覺得自己心虛,就要抬手擦擦頭上的冷汗了。
「我相信琴琴,但我不信戴若余這個人,若是他企圖傷你該如何是好?」
「他傷不了我的,」周寧淡淡地說道。
一個男主也想傷她?當大佬是病貓嗎?
開玩笑呢!
紈絝少爺:就是,一般被虐的都是男女主,寶貝兒簡直兇殘出銀河系,擔心誰,都不用擔心她。
權景儀挪了挪唇瓣,想說,萬一呢?
若是她出了什麼事情,他如何能承擔得起?
可又擔心再說什麼,她覺得自己是不信任他。
權景儀嘆了一口氣,只好咽下所有話。
不過,他眸光微眯,琴琴他不捨得叫她不高興,但戴若余?呵!
……
接下來的劇組拍攝,戴若余以要身臨其境地感受,或許能進一步改進主題曲,和真正唱出感情來為由,希望留在劇組觀看拍攝。
主題曲對於一部劇來說,也是至關重要,鄭導對於自己的劇一向追求完美,自然不會拒絕男主的要求。
只是,周寧看著天天在自己面前晃,她再如何冷淡冷臉都無法擊退的男主,還找准機會就大獻殷勤,美其名曰崇拜自己的女神。
大佬:「……」
她知道自己的優秀,但真的不需要男主的崇拜,謝謝!
最初,大佬還保持著風度,但在男主第N次蹭過來要和她一起吃飯,還弄了一頓亂七八糟的菜,說是他媽做的,很有家的味道,跟她談什麼神經病情懷。
周寧簡直想一個飯碗蓋在他臉上。
她的飯菜是她家小祖宗親手做的,論家和愛的味道,誰能比?
她需要去吃男主不知道混著什麼險噁心思的飯菜?
大佬擔心消化不良,他造嗎?
忍無可忍的周大佬冷著一張臉,把碗移開,避開了他的筷子。
「戴先生多謝你的好意,但我男友給我做的飯,已經夠吃了,令堂給你做的,你自己留著吧。」
戴若余臉色僵硬一瞬,將筷子收起來,垂眸,似抱歉道:「不好意思啊,江小姐,我見你一直一個人吃飯,想著很是孤獨,所以才想陪著你一起熱鬧點。」
至於周寧說權景儀給她做飯,男主信才怪?
在男主看來,權景儀一直都是冷傲自負,眼睛長在天上,從來看不起別人的存在,怎麼會給人做飯,對方還只是一個女人?
定是江琴這女人好面子,故意在外面表示得權景儀對她有多好,滿足自己的虛榮心罷了。
嗤,女人就是這麼虛偽做作!
江琴這女人還不識好歹,等他將她捏在手上,有的是要她好看!
小賤人!
「戴先生不知誤會了什麼,我不寂寞,也不孤獨,一個人吃飯只是因我的性子。」
周寧當看不到男主眼中的算計陰狠,冷淡地說道。
男主還以為他自己是救世主呢,看到誰孤獨,就要用自己去溫暖別人?
就他那污穢骯髒的心,也不看看擔心膈應到別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