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9章 怎麼還沒有回來
愛普蘭聞言,不禁微微一愣,輕笑了一下,「怎麼可能會不高興?只是還沒有反應過來而已,這個不算。」
「至於情話嗎?這可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怎麼可能會當著你們的面說?」
愛普蘭高高的挑起一側的眉梢,眸光微閃,輕輕地說道:「想要聽情話還不簡單,找你家祁先生不就好了。」
「難道你還想要我說給你聽?」
「我……」
「不必了。」
俞小小本想要出口反駁一下,卻聽到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祁清風發出的略顯冰冷的聲音。
不用看,愛普蘭也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背脊後涼颼颼的,即便如此,他還是忍不住想要調侃幾句。
「我說祁大總裁,你的女人閑你的情話太少了,記得把你壓箱底的寶貴話語都告訴你家小小,不然我真的很擔心她成深宮怨婦的。」
話才剛剛說完,愛普蘭便感到眼前一道鋒利的目光直直的刺向了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愛普蘭抬眸看向對面的祁清風,臉色陰沉的嚇人,就連周圍的空氣都彷彿凝結了一般。
「好好,算我說錯了還不行嗎?我自罰三杯好了。」愛普蘭趕緊認錯,深怕某人真的將他生吞活剝了。
說完,便拿起酒杯給自己倒上了滿滿的三杯酒,乖乖的喝完了。
算是他怕了祁清風好了。
真的沒有想到如此冷酷的男人,竟然會對自己的老婆如此的上心,還不能夠說她一句不好,就算是半句恐怕也是會遭到嫌棄的。
「你少喝一點。」心中多少還是會有些擔憂,盧思雅不禁微微皺了皺秀眉,輕聲說道。
「沒事。」愛普蘭只是淡淡地搖了搖頭,難得有那麼高興的時候,怎麼可能不多喝幾杯。
盧思雅心中雖然擔憂,但看到他的眼神沒有什麼異樣之後,便也沒有想太多了。
「祁先生,你看他們多恩愛,你說愛師傅的好事是不是將近了?」俞小小偷偷的拉了拉祁清風的衣袖,小心翼翼的貼在祁清風的耳邊,輕聲說道。
祁清風只是淡淡地瞥了眼兀自在那飲酒的愛普蘭,冷冷地哼了哼,「身邊的尾巴還沒有收拾乾淨,好事還要等一段時間。」
「什麼尾巴?」俞小小微微皺了皺眉,顯得有些不解。
「你忘了他家裡不是還有一位呢。」
「還有一位?」
俞小小顯得有些不解,喃喃地低語了一句,沉思了片刻,像是恍然大悟了,眨了眨大眼睛看向祁清風。
「你是說……」
「嗯。」祁清風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冷冷地瞥了眼愛普蘭,後者像是收到了他的信號一般,嘴角略有些尷尬的輕扯了一下。
這個祁清風還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沒有看到他的身邊還坐著盧思雅嗎?
真的是不想要給他活路了。
雖然他們兩人說話很小聲,但是包間也就那麼小的空間,即便是不想要知道,也能夠清楚的聽見他們兩人說了些什麼。
愛普蘭悄悄的抬眸看向盧思雅,並沒有發現她臉上有任何的異常,心中微微鬆了口氣,但是還是有些擔憂。
盧思雅本來就不善於將所有的情緒表現出來,看樣子回去的時候,又要好好的解釋一下了,就是怕她會鑽牛角尖。
而祁清風也算是間接的提醒他,該將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一下了。
既然選擇了盧思雅,那麼陸朵兒就必須要離開,不能夠再待在這裡了。
他不想要傷害任何人,陸朵兒是個好姑娘,應該得到自己的幸福,他不能夠再繼續這樣放任下去了。
愛普蘭微微抿了抿唇瓣,眸光微沉,像是下定了某個決心。
而盧思雅表面上雖沒有任何的表示,但心中多少還是會感到一陣刺痛,畢竟之前愛普蘭確實是對陸朵兒表示了好感。
最近愛普蘭的轉變也讓她很開心,倘若他真的喜歡陸朵兒的話,盧思雅會選擇祝福他們的。
即便這樣做自己的良心過不去,但是也總比這樣處於一個三角關係要好很多。
幾個人各懷心思,慢條斯理的吃著眼前的飯菜。
月夜漸濃,圓圓的月亮掛在了樹梢上,與城市的霓虹燈融為一體。
回去的路上,俞小小還是有些忍不住,微微皺了皺秀眉,總覺得她好像是被祁先生算計了。
「祁先生,你是故意讓愛師傅聽到我們的對話是嗎?」
也只有這樣的解釋才能夠說明當時祁清風的所作所為。
祁清風微垂下的眸光微微一閃,嘴角揚起一抹淡淡地笑意,並沒有回答俞小小的話。
而他此刻的表情足夠說明俞小小的這個問題確實是存在的。
只是,為什麼祁先生會想要這樣做?
俞小小輕輕地蹙起秀眉,顯得有些不解,不明白為什麼他會這樣做,這樣做的後果不是會給愛師傅添麻煩嗎?
「他需要一個助力,這樣才能夠讓他認識到究竟他愛的人是誰,應該怎麼去處理這樣的關係會比較好,我只是提醒他罷了。」祁清風微微眯了眯眼眸,既然知道俞小小的腦袋裡想得是什麼。
「而且,愛普蘭並不是陸朵兒的良配,他們兩人壓根就沒有任何的感情,只能說是陸朵兒單相思罷了。」
祁清風慢條斯理的將事情分析給俞小小聽,這樣就能夠讓她能夠清楚的明白這其中的緣由。
倘若俞小小沒有失憶之前,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袒護盧思雅,而現在,雖然兩人之間沒有之前那麼要好,但或多或少也是站在盧思雅這邊的。
「怪不得你會說的格外大聲,明明我們可以小聲的說的。」
「又不是什麼不能告人的秘密,為什麼要遮遮掩掩的?」
說的也是,俞小小攬眉想了想竟然有些無言以對。
算了,既然祁先生都已經決定的事情,那麼她說得再多也就沒有任何的必要了。
別墅內。
陸朵兒雙手輕輕地攪在一起,眼睛時不時的看向房門的方向,紅唇緊緊地抿在一起,顯得有些焦急。
愛普蘭怎麼還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