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帳房先生的身份
換好衣服,我摸了摸平坦的胸部,內心一陣悵然,瑪德,真是懷念我的36D。
清漣幫我解開頭髮,中分披散。其間清漣除了猛誇頭髮順溜漂亮外,手抖了不知道多少次。也難怪,面對軒轅逸這個禍害,能把持住的姑娘不多吧?!清漣算是淡定的了。
我看著鏡中軒轅逸的臉,這要是再畫上個煙熏妝,那絕對是御姐范兒,絕對的妖艷賤貨。
「這衣服很適合夫人呢,剛剛清漣還擔心公子,」清漣頓一下,「夫人的身材太過高大,唯恐穿著不了呢,沒想到如此合身,簡直就像是量身訂做一般。」
清漣上下打量一番,準備給我畫妝。
「夫人這臉不用上妝就已經有十二分的美,要是再上個妝,那簡直就是仙女下凡了。」
「不要仙女,要妖精。給我畫個妖艷的妝,以紅色為主,越妖越好!」我仔細的回想著林青霞的東方不敗,要是能畫成那種感覺就好了。
「啊?」清漣愣了,但很快就開始動手畫起來。
一切準備停當,我轉身背對著門口坐了下來,讓清漣在一邊給我燒茶。
「公子,帳房先生來了。」外屋傳來軒轅水青的聲音。
「請進來吧!」我拿起茶輕輕抿了一口。
「不知公子找小人何事?」帳房先生走了進來。
我沒說話,只是繼續小口小口的品著茶,一杯喝完,清漣便很知趣的替我倒滿。軒轅水青也沒說話,只是乖乖地站在一邊,時不時的漂我一眼,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幾杯茶喝下,帳房先生終於忍不住了,「二爺,公子呢?怎的剛剛明明聽到公子的聲音,但此刻卻並未見公子影蹤?」
軒轅水青看了看我,我笑著沖他輕輕搖搖頭,並示意他坐下來喝杯茶。
又是久久的沉默,沒人說話,我繼續淡淡的品著茶。我猜帳房先生這會兒肯定很奇怪,而且非常恐怖,嘿嘿,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清漣,這是哪位姑娘?」帳房先生終於注意到我了,呃,應該是終於沒話找話,開始從清漣身上找突破口了。
當然,清漣也不會回答他,又是久久的沉默。
「二爺,公子究竟在何處,怎得叫老夫來了,又不現身?這是何意?」帳房先生的語氣充滿了不滿。
「帳房先生是在問我嗎?」我慢慢的轉過身,微笑的看著他,把手中的茶杯湊向鼻子,輕輕的聞一聞,一副很陶醉的樣子。
這個13應該裝的不錯,來點掌聲鼓勵一下。帳房先生當場呆了,滿臉有驚恐。
「公子你,如何變成這副模樣?二爺,難道公子因為家產散盡而痴了嗎?」
「哪兒那麼容易痴,我的心理素質強大著呢。」我沖帳房先生嫵媚的一笑,「馬先生沒發現我除了臉跟軒轅逸一樣之外,其他地方完全不同嗎?」
「這,」帳房先生愣了,他絕逼想不到我會這麼直接的問。事實上,他應該早就發現不對了,所以每次看我都是用一種研究的眼神,別以為我不知道。
「這什麼?有話直說嘛!憋在心裡多難受哇!」我繼續以一種略帶調侃,又有點挑逗的語氣問?話說,我幹嘛要帶點挑逗啊?
「公子怎會如此可怕?莫非你並非軒轅公子?」帳房先生終於說出來這句話,哼,心裡早懷疑了吧?!懷疑還不敢說。
「對啊!我不是軒轅逸啊!你早就發現了吧?!」我依舊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但如果我不是軒轅逸的話,那軒轅水青又怎麼會對我惟命是從?」
「這,」帳房先生又語塞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身體是軒轅逸的,但靈魂卻是別人的?」我慢慢的逼向帳房先生。
「啊?這如何可能,簡直就是無稽之談。」帳房先生一臉的不可思議。
「但事實就是這樣啊!否則如何解釋軒轅水青對待我的態度?以及,你沒發現我的眼睛看的清清楚楚嗎?」
「軒轅公子患有眼疾,視物不清,這一點世人皆知,但閣下的眼睛卻看得清清楚楚,難道世間竟有長得如此相像之人嗎?」
「所以有可能我是假冒的,但身體靈魂一說根本就不成立對不對?!」我說出了帳房先生的疑問,「那有沒有可能,這身體只讓軒轅逸本人的靈魂看不見,而其他靈魂卻不受影響呢?」
「怎麼可能?無稽之談,無稽之談。」帳房先生漲紅了臉,完全無法相信的樣子。
「如果是無稽之談,那你怎麼解釋這件事呢?」我繼續逼近帳房先生。「我都已經承認自己不是軒轅逸了。」
「若真是如此,那軒轅公子怎可讓你苟活?」
「那如果軒轅逸有不得已的苦衷,並且同意我的靈魂掌控他的身體呢?否則別說軒轅逸,恐怕軒轅水青早就動手了。」我瞄了一眼軒轅水青,那傢伙一征,隨即低下眼瞼,不敢看我。
「這,這,這,」帳房先生啞口無言,防線一點一點被攻破。
「好了,你現在知道了我這麼大一個秘密,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呢?」我笑嘻嘻的看著帳房先生。
「這,你想怎樣?」帳房先生臉色微變。
「想怎樣?哼哼,殺人,我們是專業的。」我笑嘻嘻的說著,突然眼神一冷,冷冷地說,「水青,殺了他。」
軒轅水青稍一遲疑,立即閃身上前,頃刻間便抓住了帳房先生的脖子,稍一用力,帳房先生就翻起了白眼。
「哎,水青,別太用力,你真會殺了他的。」我趕緊招呼軒轅水青。我的目的是嚇他,不是真的要殺他。
軒轅水青鬆開手,帳房先生癱倒在地上,手摸著脖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馬先生,這種滋味很不好受吧?!」我一臉得瑟的樣子。
「你,你們究竟想怎樣?」帳房先生喘著粗氣問?
「我也不想怎麼樣,只是想跟馬先生交換個秘密而已。」
「什麼秘密?小人並沒有任何秘密。」帳房先生撫著脖子問。
「不,馬先生肯定有不少秘密。比如,馬先生的身份究竟是什麼?以及跟這怡紅院到底有什麼淵源?」
這帳房先生身上的疑點實在太多了,按理說做為帳房,他只需要管好帳就行了,但怡紅院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基本上他都參與了,而且從他的表現來看,他真的是很花心思在這怡紅院里,不知情的人恐怕會以為他才是怡紅院的老闆,所以,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小人只是怡紅院以前老闆請來的帳房,哪裡有何身份,跟這怡紅院何來淵源一說?」
「看來你很不老實哇!水青,動手。」我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輕描淡寫地說。
軒轅水青再次抓住帳房先生的脖子,不過這次沒之前那麼用力了,但帳房先生還是伸長了脖子,幾近窒息。我趕緊提醒水青小心點,別真出什麼狀況了。
帳房先生再次癱倒在地上,手撫著脖子,拚命咳嗽。
「還不說?馬先生做為帳房,不好好管你的帳,卻參合著怡紅院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這明顯很不合理嘛?給個理由先。」
帳房先生沒有說話,只是拚命撫著脖子,給自己順氣。
「哎呀,還不說?水青,再來,再給他嘗嘗你那九陰白骨爪的滋味。」
「別,」帳房先生是真的怕了,忌憚的看了看軒轅水青,「我說,我全說。」
呃,還真有秘密,本來以為是自己想多了,沒想到還真的詐出秘密來。嚴刑逼供看來還是有點用處的,吼吼!
「怡紅院失蹤的老闆李氏,便是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