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六章 死鬼~死相~偷看人家

第二卷 第六章 死鬼~死相~偷看人家

醒來時眼中滿是粉色,想起身卻發現渾身無力,運功卻發現功力像是被什麼封住了,是化功散!吃了化功散的人少則兩月,多則兩年才能恢復武功。

好你個月媽媽!眼睛四處瞟了瞟,原來是躺在了一個粉色的床幔中,看到床頭有個銅鈴,我用儘力氣扯住。不時便進來一個人,看那身形,是月媽媽。果然,帳幔被掀開,映入的是月媽媽那張臉。

「我不知道你叫什麼,只是你放走了我這裡的小倌,便要在這裡抵債。你這姿色就算接客也沒人要,就當個做前堂做雜活的丫鬟吧。這化功散我拿捏的准,一年後你就可恢復武功,那時你的債也還的差不多了便可自行離去。我這風月樓不是一般地方,你最好別惹事。」她不待我開口便慢悠悠的說完,中途還瞄了下我的臉。

想起昏倒前戴的人面,幸好有它救我一命。只是不知我戴了哪個,還在思索中。就見月媽媽拿出一張紙在我面前晃了晃:「這是你寫的?」

是那首望江南,我吃力的點點頭。月媽媽沉思片刻,不置可否的走出去。我躺在床上,聽著月媽媽在外面交待,說是等我恢復體力便讓我挪到下人房去,以後在前堂幹些端茶倒水的活兒。我撇嘴,還好她沒叫我劈柴。

下午時體力恢復了些,馬上就有個死魚臉的丫頭把我扔到了一間小房間里,這些房間在後院成一字狀排開是下人房,每兩人一屋。只是聽說我這屋以前弔死過一個嫖客,都傳言這裡鬧鬼,所以沒人敢住。所以落得我一個人在這裡清閑了。

我的包袱被偷了,也沒東西需要收拾,便坐在房裡發獃。這風月樓要到晚上才有生意,白天大都在無聊中度過。房中有兩張床,一張簡易桌子,一個洗澡用的木桶。一面窗子在兩張床之間的桌前。

這裡陰氣很重,看來要和「他」好好談一談。我顰眉。關上門坐在床前等「人」

果然,不一會木桶的縫隙中便流出腥紅的血液,對面床上的幔帳突然無風自揚。屋頂的橫樑上有碎屑落下,像是有東西在上面一樣。

我起身去看木桶,裡面滿是血液,在裡面洗了洗手。扭頭時一雙穿著男式錦靴腳在我眼前晃悠,我伸手在那腳上擦了擦手,感到那腳一僵。

轉身坐在床上,「他」怯怯的到我身邊坐下。

「別坐我這,回你床上去。」一腳將他踹回去。

那人的表情像挖到寶:「你,你知道我在?」

我白他一眼:「老娘也算是個半仙了。」

「他」小心的坐在自己床上瞄了瞄我,突然驚叫:「啊~~群魔封!」我手快的捂住他的嘴:「叫什麼叫!再叫我讓神仙來收了你!」

「他」坐下,不出一聲的窩在自己的床角。

「你,聽著。」我看了看他道:「我也不會趕你出去,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還有,我洗澡更衣時你就到你床上放下帳幔,不許偷看。」

「我怎麼沒感到你的法力?」他弱弱道。

「我的法力被紅天封了,我的武功被那什麼月媽媽用化功散化沒了。不過我本體就是仙身,所以看得到你,對付你也足夠,懂么?」

「懂了……」那小子的眼神分明在說:沒見過這麼笨蛋的神仙,我忍……

我正想著晚上要出去招呼客人,一個聲音在我身邊響起:「喂。」

「你怎麼那麼吵?!」

「你,我以後叫你什麼?」

「叫我清蟬。」

快到晚上了,我去拎了水倒滿水桶,準備洗一洗,看著那死鬼跑回床上放下幔帳才放心的寬衣下水。

空氣中瀰漫著香味,我看到帳子那裡動了下。便屏息死盯著那,不多時,一個鬼鬼祟祟的腦袋伸了出來。

「死相,偷看人家」我笑著露出胸部以上的身子,小小的鎖骨對著他,濕漉漉的發貼在身上,其中一縷向露出的乳溝中延伸下去……

「他」看呆了,一時忘了收回腦袋,我伸出一截瑩玉色的手臂,朝他勾了勾手指:「再不伸回去老娘廢了你!」看著「他」驚惶失措的伸回腦袋。

幔帳中傳出「他」的聲音:「我不是故意看你的。」

我笑了笑,道:「沒關係,反正你連人都不是,看了有什麼。」那些凡人自以為做壞事時沒人看,其實他們不知道還有一些「人」在注視著他們。那些美人兒們洗澡時一定不知道,自己浴桶外面趴滿了流著口水的「男人」

對於「他」無意中的偷看行為,我給於的反擊就是告訴他,他不是人。

像他這種死後還留在人世不肯去投胎的鬼一定是在人世間還有讓他們深深留戀的東西,奈何他們已不是這界的「人」

果然,那幔帳里再沒傳出聲音。我自在的洗好,穿上「工作服」:一身灰色的布衣。

穿好向前堂走去,已經有許多客人在了。月媽媽遠遠的瞟我一眼,那眼充滿了警告的意味,我縮縮腦袋,我哪知道原來男人是這麼**的生物,天還沒黑透就跑來尋花問柳了,也不怕老婆在家紅杏出牆。

樓上的圍欄上趴著幾位正紅的姑娘,和樓下的客人打趣笑鬧著。而花魁自然是連屋都不用出的。姿色年齡都差點的姑娘大都站在窗邊和門口招呼客人。明顯的差異,我心下黯然。

站在堂中正不知要做什麼,不遠處桌上的姑娘便喚我過去倒酒,我嘴一撇,感情我就是在這給妓女和嫖客服務的?很快就忙了起來,給這桌倒倒酒,給那桌遞遞茶。結果不多時我口燦金花的將滿場的客人都哄得開開心心,自然口袋裡也得了不少銀子。

月媽媽在遠處挑眉看著一直咧著嘴四下忙碌的我,我抬頭對他賊眉鼠眼的一笑,她也對我笑了笑。

「這小丫頭,雖是破了相,但也倒伶俐嘛。」身旁一桌的一個白面書生說道,滿面脂粉味,我心底暗罵他,表面卻不動聲色:「哎呀,謝謝未來的新科狀元誇獎。」

等等……破相?!我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好像我從戴上人面還沒看我戴的是哪個。我悄悄的移向堂南邊一面大銅鏡前。

強按下尖叫的衝動,鏡中的女孩臉色是病態的蒼白,一道傷痕從右額橫過眼睛到了下巴,傷痕開始時有一指粗,越往下越細,到下巴時已是尖銳狀。我心底尖叫,這和漫畫里那些精美的傷痕差不多,好可愛~!~好有暗黑色彩~~~!~

顯然這樣貌在這是極不受待見的,我也樂見其成,周旋於一桌桌客人間笑得更燦爛了。

月媽媽訝異的看著我的笑臉,正在我樂不可支時,樓上有了響動。

一個大漢被樓里的護衛扔到了樓下,正正的躺在了我的腳邊。大漢怒罵著:「去他媽的淚鳳,老子有的是錢,臭婊子還真以為自己清高了,還不是千人枕萬人騎的貨色。青樓里的女人就是給人騎的!還不見我一面……」大漢的叫罵著出了樓。

淚鳳,風月樓的花魁。我冷笑,呵,好大的面子呢。其實,那大漢叫出的就是這堂中坐著的所有男人心底想的。看了看剛剛還在呤詩的一個書生,突然想起21世紀的一句話,想**就直說,談什麼愛情,多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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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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