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5章 番外之怎麼如此狼狽
隨著月輕顏的聲音看過去,紅蓮也嚇了一跳,「夜月,你這是怎麼搞的?怎麼如此狼狽?」
夜月愛漂亮,從來都是將自己收拾的清爽明麗的,要不是確實遇到了大事,是不可能允許他自己以這幅樣子見人的。
所以夜月這幅樣子才著實讓月輕顏和紅蓮兩人吃驚加震驚。
加上他說的那些話,不用細想也知道他是攤上大事了。
「給我先喝口水,再和你們慢慢細說。」夜月也不管這是紅蓮的閨房內室,一屁股坐在離他最近的椅子上,大口的喘氣。
月輕顏見此,穩穩走到桌邊,親自給他倒了一盞涼茶,端給了他。
夜月餓虎撲食一般,將茶盞搶在手裡,嘴巴湊過去,大口的喝起來。月輕顏見他這樣急,不禁出聲安慰道:「你慢點喝,還有多著呢。」
心裡卻微驚,渴成這樣,夜月在來國師府之前一定經歷了一場大戰。
因為耗費了太多的精力和靈力才會這樣渴。
「再來一盞。」夜月將月輕顏倒給他的那盞涼茶喝了一個乾淨后,又將空茶盞往月輕顏手邊一遞,毫不客氣的要求著。
見他和姐姐這般不客氣,紅蓮臉色立刻就陰沉了下來,美眉倒豎,就要發作,被月輕顏搖手制止了。
月輕顏接過空盞再去給他續了一杯涼茶,然後端給他看著他又喝了個乾淨,在夜月還沒有再次要求她的時候,主動接過空茶盞,問著:「還要再喝一盞嗎?」
夜月用沾了黑色污漬的錦袍甩袖狠狠的擦了一把嘴巴,又重重搖頭:「不用了,顏兒。」
說完還不雅的打了一個水飽嗝,惹得紅蓮一陣嫌棄,她終究還是忍耐不住,斜了夜月一眼,一臉嫌棄的說著:「夜月你什麼都倒退了,就只是那顆膽子愈發的大了。現在都敢使喚姐姐了,要是讓鳳姐夫知道了,你就皮癢吧。」
在紅蓮的眼裡心中,姐姐那可是被鳳姐夫寵著都捨不得她為他倒盞茶的。
夜月聽了后,只得尷尬的看了一眼月輕顏,見她神色溫和,就打了一個哈哈將紅蓮糊弄過去了。
紅蓮雖然知道他是有意轉移話題,但是現在阿奴成那樣了,她也沒心情和夜月鬥嘴。
倒是月輕顏看夜月狠灌了兩盞茶后,神色好了很多,心裡微微定了些。
夜月竟然還笑的出來,那麼他碰到的事應該還是在他控制之內。
「別嬉皮笑臉了,你將你遇到什麼事兒了趕緊的說。阿奴現在又像上次那樣昏迷不醒的,我現在沒有心情和你耗費時間。」紅蓮沉著嬌艷俏臉,一臉的不耐煩。
阿奴成這樣,她實在是沒有好心情應付夜月。
夜月見她一見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也沒了好脾氣,沖她道:「得啦,你也不要嫌棄我。你當我願意來啊,我這不是為了你家阿奴才,我自己的事情都沒做好,就又跑了這國師府討你的嫌了嗎?」
紅蓮美眸一瞪,蹬蹬的跑前了幾步,指著夜月的鼻子罵道:「你還好意思說?還累著你啦?不都是你那個搞不清真正來路的未婚妻的耍的手段,阿奴才這樣的?」
月輕顏見這兩人每次一見面就掐起來,立刻進去插話,她一針見血的問夜月:「夜月你說你是為了阿奴來的國師府?為何這樣說?你弄得這樣狼狽和阿奴這件事難道也是有聯繫的?」
夜月見月輕顏發問,立刻撇下紅蓮,轉頭看著月輕顏,贊道:「顏兒不愧是顏兒。」接著又嫌棄的瞥了一眼紅蓮:「哪裡像這個越來越暴躁的蠢丫頭,連我說的話里的意思都提煉不出來,就和我吵起來。」
「你!」紅蓮見夜月罵她是蠢丫頭,又怒了,但是想到姐姐剛才的問題,又按捺下去了心裡的怒氣,只是死死盯著夜月有些狼狽的俊臉:「早就不是讓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嗎?羅里吧嗦的說了那麼多,現在還沒說清楚。」
夜月無語的看著紅蓮,這丫頭真是橫豎不管都是她有理……真不知道阿奴是怎麼看上她的。
「我告訴你紅蓮,在我說阿奴的事情以前,我先鄭重提醒你。我,和澹臺婉兒的婚約真要解除了,以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所以,你不要因為是她做了惹到你的事,而也恨上我了,我也很無辜的,我這是被她帶累了不說,還差點因為她成了蠱蟲的器皿了。」夜月神色十分認真。
最後那個蠱蟲的器皿讓月輕顏猛地抬頭,「你是說,你這次來國師府是因為你也差點著了蠱的道?」
夜月和澹臺婉兒的事情她心裡也有數,幾乎是不可能走到一起了。
但是,夜月的遭遇讓她更加肯定了鳳驚天的猜測,阿奴身體里怕真的是只億萬年的老蠱祖了……
想想就不寒而慄,一隻幾乎是冬眠蟄伏了億萬年的老蠱祖突然寄生到人體中,一旦蘇醒,那絕對不亞於上次和半獸人大戰帶來的破壞力。
蠱至陰至邪,雖然也有正義的控蠱人,但是大多數都是心術不正的。
更讓月輕顏擔心的是,阿奴身體中萬一真的是一隻億萬年的老蠱祖的話,那麼它為何要選擇阿奴做器皿或者說是鼎爐?
如果真是和澹臺婉兒有關,那澹臺婉兒與這隻老蠱祖又是怎樣的關係?
「顏兒,聽你這話的意思,你們也發現了蠱?」夜月沒有回答月輕顏的問題,反而震驚的反問。
「不是我們發現了蠱。」月輕顏搖了搖頭,伸手指著躺在床上的阿奴,聲音微微低沉的解釋著:「是鳳驚天猜測阿奴身體中有蠱,因為蠱的控制,所以阿奴兩次都突然暈倒。」
夜月聽了后,並沒有出聲,只是神色凝重異常。
月輕顏見他不語,也沒有再說話,紅蓮卻已經無力出不了聲了。
她先前心裡還抱著希望不是鳳驚天猜測的那樣,可是夜月和月輕顏的這番話,徹底的打破了她心裡最後的希望。
「真的是她做的?」良久,夜月面色沉沉的看向月輕顏。
「沒有切確的證據是她。」月輕顏實話實說,夜月神色鬆了一分,她話鋒又是一轉,定定的看著夜月道:「但是你要知道,最有可能和動機的就是她。」
「她……為什麼要那樣做?」夜月茫然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