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章節操是什麼玩意,能吃嗎?
兩名膘壯的男人沒有回答她,配合默契的一個拿手帕堵住了她的嘴巴,另一個拿頭套迅速的蒙住了她的腦袋。
「唔……」
傅清歡拚命的掙扎,可沒多會兒,還是被人強行推上了一輛車。
嘩啦——
車門被關上,車子迅速的往前行駛。
傅清歡急的額頭上的汗不停地滾落,難不成自己遭遇了人販子了?可這些人未免太大膽了,竟然闖到小區里幫家人,難道他們不怕被監控攝像頭拍下,警察局找他們麻煩嗎?!腦子裡胡思亂想了一通,怎麼都找不到解救自己的法子,傅清歡只剩下了絕望。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停了下來。
五花大綁的傅清歡,被人抬下了車,緊接著扔到了一間房間里。
頭套被人拿去,她看清楚了自己所處的環境,不由得愣了愣,竟然是陸連城的卧室!
再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就是豬腦子了!
傅清歡憋了一肚子的火:「你們把我放開,我要跟陸連城說話。」
兩名男人像是聽不到她的聲音,徑自退出了房間,丟下傅清歡一人,像毛毛蟲一樣在床上蠕動。
陸連城跟蘇老爺子親自說了祝福,又將禮物雙手奉上,安靜的坐在圓桌前,聽著別人說話。
右手裡端著一杯紅酒,不停地搖曳著。
一道身影悄悄的走到他身邊,低聲說:「先生,事情已經辦妥了。」
陸連城薄唇微微的上翹,端起手裡的酒抿了口說:「讓她先一個人呆著,誰都不許給她鬆綁。」
「是。」
男人恭敬地應聲,隨即退下,消失在攢動的人群中。
陸連城心情好到了極點,敢裝作不認識她,真當他陸連城是好惹的?若是不給她教訓,她就不知道『乖』字怎麼寫的!
傅清歡覺得不舒服到了極點,全身都被綁著,她連翻個身都不能。維持一個姿勢久了,身體都麻木了,尤其是被繩子捆綁的地方,血液循環不順暢,已經沒了知覺。
她困頓中,睡了好幾次。
等再醒來時,已經是晚上一點鐘了,陸連城竟然還沒回來。傅清歡又氣又累又不舒服,忍不住開始罵陸連城,這個混蛋,不就是裝作不認識他嗎?至於這麼殘忍的捉弄她嗎?
正罵的起興時,門吱呀一聲打開,陸連城涼薄的聲音穿透空氣而來:「還有力氣罵人,看來還是懲罰的不夠。」
傅清歡打了一個哆嗦,以扭曲的姿態,看向門口。
只見陸連城換了身白色的浴袍,裸露出胸口結實的肌肉,高傲而冷漠的睥睨著她,那模樣像是看著自己腳邊的一隻螻蟻。
傅清歡咽了咽口水,哀戚的懇求:「陸連城,我知道錯了,求你把我放開吧。」
「你還真是沒節操,我以為你會再骨氣硬一些,不向我求饒呢。」陸連城譏諷道。
傅清歡淚默,節操是什麼玩意,能吃嗎?
她只知道自己被綁了整整五個小時,身體麻的像木頭一樣。
陸連城走到傅清歡跟前,微微的抬起她的下巴,薄如刀刃的唇貼近他的耳畔,隨話溢出的熱氣直惹的她臉頰旁細嫩的肌膚酥酥麻麻的說:「現在求饒,晚了。」
悠悠的六個字從男人唇齒間溢出,傅清歡只覺得房間里的空氣都驟然冰冷了不少:「陸連城……」
剛開口,陸連城倏的用力將她整個人抱起來,朝著往浴室的方向走。
原來他想要發泄獸慾。
傅清歡不由得鬆了口氣,只要能熄滅他心頭的火氣,累點就累點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睡了。
可沒想到的是,陸連城把她放到奢華的浴池裡,修長的手指擰開了冷水水閥:「清歡,我告訴過你,不乖的貓兒,是要受到懲罰的……」
心頭警鈴大作,傅清歡還沒來得及開口求饒,冰涼的水嘩啦啦的從頭澆到腳,她打了個激靈,瞌睡蟲全跑光了,渾身的汗毛也在剎那豎起。
這個天殺的陸連城,竟然敢這麼對她!
傅清歡張嘴要罵,可水咕嚕咕嚕的灌到嘴裡,她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咳咳……陸、陸連城……你個糞蛋……我要伐了你……」
陸連城雙手環抱在胸前,好整以暇的望著狼狽不堪的她,說:「你能熬過今晚,再準備殺了我的事情吧。」
傅清歡:「咳咳……」
被冷水洗禮了半個小時,傅清歡冷的直打哆嗦,不敢罵陸連城,只是不停地求饒。
陸連城目光落在她毫無血色的唇瓣上,靜了片刻,施捨一般關閉了水閥,俯首到她姣好的面容跟前,問:「還敢不敢假裝跟我不認識了?」
「不敢了。」
傅清歡哆哆嗦嗦,整個人像是中了風般。
陸連城拿了條浴巾將她整個抱起來,聲音沙啞低沉的說:「傅清歡,記住,你是我的女人,別再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否則下一次,我絕不會那麼輕易地饒了你。」
傅清歡上下牙齒打架:「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
擦乾淨了身上的水珠,陸連城將傅清歡放在了床上,她本能的往被窩裡鑽,想要讓自己暖和一些,然而剛把身子埋進去,陸連城便扣住了她的肩膀,「還沒把頭髮吹乾,等下會著涼。」
傅清歡覺得他煩透了。
折磨她的是他,現在擔心她生病的人也是他!
他到底想幹嘛?
心裡暗暗地磨牙,卻是沒膽子跟他對著干,默默地躺到了床邊。
原以為陸連城會叫個傭人進來,幫她吹乾頭髮,沒想到他自己那個了吹風筒,對著她的頭髮開始慢慢的吹。只是這個男人一看就是不慣服侍人的,吹的她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傅清歡有些氣惱,可也只能忍著。
快要睡著時,陸連城忽然說了句:「好了。」
傅清歡睜開眼睛,摸了摸頭髮,果然已經幹了。慢吞吞的往被窩裡鑽,像只蠶蛹一樣,把自己裹成一團。
很好,終於能睡覺了。
「啪!」房間里的燈熄滅,沒多會兒,絲被的另一端被人掀開,陸連城的躺在了床上,壓得床向他那一側傾斜了過去,傅清歡也連帶著,往他那邊滾了不少。
他長臂一伸,將她撈到了自己的懷裡,手順著她光裸的脊背,不停地摩挲。
傅清歡實在疲憊到了極點,不想再多那檔子事,推了推他說:「我累了,明天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