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三叔窘迫,莫名之禍
天財趕到荀湖,風塵僕僕的。
「侄子,我和東北的一個老闆談好了,幫他改造兩萬畝土地,用來開發溫室大棚,一畝地四萬一年。」荀天財樂得嘴巴都有些歪,「這一年八個億!幾家分分,一年就是億萬富翁啦!」
「不是五萬嗎?」荀真心理嘀咕一句,也沒計較,點點頭,「談好地點,我安排人過去幫著改造土地。」
「地點多了去了,天南海北,國內國外的都有…」
「算了。」沒等荀天財說完,荀真就打斷了三伯的話,「三伯,你告訴他,這樣的話,一畝地六萬,他願意干就干,不幹的話,你再聯繫別人。」
「侄子,這…
「三伯,這大棚一地一年可以賺十萬的純利,若是上規模,利潤就更高了,你知道你便宜一萬塊是多少么,兩萬畝就是兩個億啊!」荀真搖頭說,「你這條件談得也太差了!牌在咱手中,卻讓別人拿把咱們。」
「侄子,我這也是被錢迷住」荀天財有些尷尬,強笑著說,「要不,我再和他談談?」
「他是幹什麼?」荀真淡淡地問,「或者說,他威脅過三伯?」
「沒有,沒有。」荀天財急忙說,「他是東來的老闆,原來是挖煤的,發財了,現在煤礦老出事,他就不幹了,帶著錢來咱這裡找機會。他很有誠意的,連計劃都做好了。比如,咱們的蔬菜質量好,在一個城市郊區不能超過五百畝的產量,不然,價格就有問題了…」
「三伯。你有不參加操只賣技術。何必管這些呢?」荀真說。「他若是在這裡搞一百畝。那裡搞五十畝。我什麼都不用做了。就陪著他跑來跑去了。這樣吧。你把他辭了幫你找一戶商家。一畝六萬。咱只管收錢么都不用管。」
荀天財有些沮喪。訕訕地說:「也行。我他辭了吧。」
荀老三心中有些奇怪侄子這是咋地了?原來很好說話地。就這幾天沒見。明顯霸道了許多。原先。一說話就來句行。你看著辦吧。現在搞地。你說一句。他能說三句。
「三伯。兩萬畝二億。一家也能分三億說年年有三億。就是一年夠你們花一輩子了。」荀真說。「家裡那邊:放下就放下。讓武哥他們到城裡住吧。」
「到了城裡。怕是更壓不住他們了。」荀天財猶豫著說。「小文小武現在就不老實。要是有那麼多錢。他們還不瘋了!到了城裡。更沒人管了!」
「瘋能瘋成什麼樣子?」荀真冷笑一聲。「三伯。文哥武哥都那麼大了。我也不可能管他們。你都管不了。我更不能。」
「窮的時候想著有錢,有錢了,又有新的煩惱。」荀天財苦笑一聲,「反正,有錢總比沒錢好。算了,不提了,你安排吧,我就等著收錢就是了。走,陪我看看你爸去。」
爺兒倆順著湖邊,向另一處小湖走去。
這個小湖比荀湖面積小不少,但是也有上百畝地大小,養多少魚都夠了。若是還不夠,還有一個更大的湖在那裡放著。
發現湖邊的綠地上竟然有幾匹馬在悠閑地吃草,荀天財驚嘆:「好馬!」
這幾匹馬身材高大,渾身毛皮發亮,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得出來這是難得的好馬。
「當然是好馬了,一匹好幾百萬呢!」荀真笑道,「這麼高的價格,要是連土馬都趕不上的話,那就見鬼了。」
「幾百萬!」荀天財嚇了一跳,停下腳步,仔細打量著這些價值連城的駿馬,咋舌道,「這比人值錢多了!死個人才賠幾十萬,死匹馬就值幾百萬啊!」
「咱國家人命本來就不值錢。」荀真淡淡一笑,跳上一匹通體發黑的高頭大馬身上,輕輕一拍馬屁,黑馬便嘶鳴一聲,賓士而去,留下荀天財在那裡目瞪口呆。
「小畜生,越來越不知道尊老愛幼了!」看看這些沒有馬鞍的大馬,想想自己的老胳膊老腿,荀天財明智地放棄了和侄子較勁的想法,邁開兩條老腿,慢慢往不遠處的湖邊走去。
荀天富和劉老漢坐在湖邊,在那裡下象棋,肖大河則拿著個酒罐子,不時喝兩口。
自從來到荀湖,肖大河便迷上了這裡的美酒,雖然從不喝醉,但閑著沒事的時候,就喝兩口,打發有些空乏的時光。
在荀湖養魚,又不用喂,也不怕水質不好,就等著魚兒繁殖就行了,說是養魚,不如說是養老。結果,幾個月下來,三家的老人都胖了好幾斤,沒事找事,一直在收拾湖邊的空地,種花種草的,準備也搞個沙灘啥的。
「老四!」
「哎,三哥!」看見荀天財,荀天富、劉老漢都非常激動,急忙站起來贏過去。
肖大河也看見了,把酒罐子一扔,哈哈大笑:「三缺一,終於來了一個了。哈哈哈哈哈!來來來,麻將麻將!這裡啥
就是人氣不旺,打麻將都沒人!」
「沒人?」荀天財愣愣地說,「那邊不是有個種葯的老頭嗎?」
「拉倒吧!」肖大河氣憤地說,「那老東西和荀真一個德行,是賭棍!他不願意和我們玩,被我們逼著,估計是火了,一打麻將,一圈下來,我們三個都欠他好幾千…
「打多大的?」荀天財嚇了一跳,「你們現在也玩大的啦?」
「屁大的,就一塊錢!這老東西,開始不動聲色,等他坐莊了,一連做了十五庄,最後,牛逼哄哄地走了。」肖大河悻悻地說,「臨走時,還放出話來,歡迎咱們找他玩,氣死我啦!」
「侄子呢?不會找來幫忙報仇?」
「荀真不幹,他也不幹。」荀天鬱悶地說,「這個虧吃大了。」
「好好好們,咱們玩。」幾個人可憐兮兮的,說得荀天財不好意思了,只好陪著老哥幾個玩起麻將來了。
「老三,來了就別走了,怎麼也要玩個月。」肖大河滿心歡喜,呵呵笑著說「索性你就搬過來得了!」
「我看看我錢夠不夠。」天財心中沒底,怕兜里的錢不夠,四處尋找侄子也不知道荀真騎著馬跑哪裡去了。
荀真騎著馬,在荀湖的廣闊區域里:橫馳騁,很是體會一番縱馬草原的樂趣。
荀湖界限最外邊是森林是茂密的綉林,合起來有十多平方公里,雖然不夠成年熊貓吃的,但足夠這些還沒長大的小傢伙折騰了。
幾隻在那裡吃竹子的大熊貓現荀真的身影,看了看,也沒搭理他,享受著一個女人無微不至的照顧。
「看打!」夏雨萌突然放出飛劍,重重砍向荀真。
荀真嚇了一跳,罵了一聲身就跑。他是個窮人,也沒啥法寶張孟那裡得來的法寶,都被元嬰給吞了他得到的四個勉強稱得上法寶的法器,還有一根棍子留給王小曼的,也沒煉化,他是兩手空空,和有法寶的女人動手,還真不好說勝負。
「呵呵呵呵…」見荀真樣子狼狽,夏雨萌得意非凡,笑道,「看來,赤手空拳與手中有法寶,差距很大啊!」
荀真哼了一聲,怒視夏雨萌,威脅道:「你的修為又停滯不前了,若是還這樣的話,就只能雙修了!」
「雙修就雙修唄,誰怕誰啊!」和所有與男人發生親密關係的女人一樣,夏雨萌絲毫不怕這樣的威脅,嬌笑著說,「我這人,心情一不爽,修為就停滯,你讓我爽爽,我的修為就提高了。」
「你想要什麼?」荀真頗感無奈,唯有認輸。
「我想要一個承諾。」夏雨萌低聲說,「我要你答應我,做完那件事情后,不許趕我走。」
荀真神情有些驚愕,愣了半天,問:「你愛我嗎?」
「男女之間,哪有那麼多的愛?」夏雨萌淡淡地說,「在一起時間長了,覺得彼此過得去,很開心,就不錯了。嘴裡成天說著愛的人,出軌出得更厲害。」
「到時候再說吧。」荀真沒有承諾,只是說,「這裡永遠有你的一席之,只要你不想走,就在這裡住下吧。
」
「我可以騎騎馬嗎?」看著高大建築的黑馬,夏雨萌的眼睛發亮,如同見到一個英俊的男人一般,都是神采。
「我來帶你。」荀真將夏雨萌抱到馬背上,自己也跳上去,兩人共騎一匹馬,沿著樹林邊緣漫步。
「那兩個小湖沒有命名啊!」依偎著荀真,夏雨萌並沒有太多安逸的感覺,反而若有所思,「咱們住的湖叫荀湖,這兩個湖,也該起個名字了。」
「那個小湖就叫蘭湖,這個大一些的,叫曼湖吧。」荀真隨口就用劉若蘭和王小曼的名字給湖命名。
「我本來想將這個湖叫雨湖的。」夏雨萌的心中有些失望,幽怨地說,「雨湖,多麼浪漫的名字?多有詩意啊!」
「女人都很複雜。」荀真給女人下了個定論,「你們幾個女人中,若蘭憨,小曼直,雅菲真,康潔貴,你…深!知道嗎,你的心思我根本就捉摸不定,永遠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麼?」
「你的幾個女人,若蘭一輩子呆在山村,那個王小曼和肖雅菲我沒見過,但是,她們一個自小嬌生慣養,一個鄉下進城的農村女孩,人生都很簡單,原本就不會太複雜。至於康潔,生下來就是公主,習慣了頤指氣使,學的都是陽謀,習慣以勢壓人,哪像我,為了生存,有時不但要說違心的話,還要做違心的事情。其實,我很想做一個簡單的女人。」
「生為女人,便沒有簡單一詞。」
荀真剛要說什麼,腦海中突然傳來一道銳利如刀斧的電光,砍得他心神劇痛,大叫一聲,掉到馬下。(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