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大會開始
廢舊工廠里,黃美玲一直被折磨到凌晨。
「大哥,這娘們怎麼辦?」老六提了提褲子將一口濃痰吐在了黃美玲的身上。
老大事後抽了根煙,表情別提有多享受了。
「丟在這吧,都被你玩廢了還還怎麼帶著。」老大嫌棄的說道。
此時的黃美玲渾身抽抽,全身上下已經找不出一塊好肉。
「你,你們把我的四肢怎麼了?」黃美玲虛弱的說道。
身上的傷痕根本不算什麼,真正讓黃美玲覺得痛苦的是四肢傳來的痛感。
她感覺自己的手臂,大腿像是被絞肉機絞過,鑽心的疼痛令她幾度昏迷,然後被這六個人給晃醒。
老六舔著嘴唇說:「我們對你的四肢沒興趣,奧,對了剛帶你的來到時候上面插著幾根針,我們覺得礙眼就給拔了,就在你旁邊。」
黃美玲躺在地上,艱難的扭過頭去,看到的正是焦楊扎的銀針。
「半年之後再拔針……」焦楊的話在她耳邊縈繞,她以為焦楊只是在嚇唬自己。
「啊!我的手!我的腳!」黃美玲痛苦的哀嚎起來,廢了!這次真的廢了!
她已經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被侮辱了,現在滿腦子都是今後生活不能自理的樣子,手不能動,腳也沒法走路。
想到這裡,黃美玲哭的更加凄厲,大晚上在空蕩蕩的廢棄廠房聽著黃美玲慘叫真的很瘮人。
老大打了一個哆嗦說:「臭婊子瘋了,哭的這麼瘮人想把鬼招來啊!兄弟們咱們走!」
六人把黃美玲身上帶的東西洗劫一空,大到衣服鞋子,小到耳釘戒指,一件不剩的都給順走了。
他們走後整個廠房裡就只剩下了黃美玲一個人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而黃美玲的保鏢才剛開始尋找她。
保鏢們先去醫院收拾好了傷口,幾十人全部被打了石膏。
他們出了醫院之後又一起去了路邊的燒烤攤,一大群人完全沒有被打的感覺,在酒桌上喝酒划拳玩的不亦樂乎,已經把他們的主人拋到了腦後。
酒足飯飽之後就已經是凌晨了,這時候他們才開始著手尋咋黃美玲。
通過對黃美玲手機的定位,他們舊廠房的位置。
當保鏢們感到時,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黃美玲躺在污穢之中,手腳跟麵條一樣軟弱無力,精神狀態已經接近了崩潰的邊緣。
「快!快!帶著黃美玲去醫院!」保鏢頓時就懵了,他沒想到黃美玲會被整的這麼慘,不仔細看就跟一坨爛肉一樣。
面對隊長的吩咐,保鏢們一個個很不情願,因為黃美玲的身上實在是太髒了,跟那天在學校被人潑糞一樣。
最後,他們不得已叫來了救護車,由醫生和護士將黃美玲抬上了車。
救護車一路飛奔,來到醫院之後直接將黃美玲推到了手術室。
「醫生!我的手臂!我的腿!一定要給我治好!」黃美玲嘴裡一直叨念著這句話。
醫生說:「放心,我先看一下檢查。」
醫生剛說完,一個護士臉色不妙的走了過來,手中還拿著黃美玲的檢查報告。
「醫生,她的手腳的神經全斷了,治不好了。」護士說著,將檢查報告遞到了醫生手裡。
醫生狐疑的接過報告,看了一眼之後失聲說:「儀器壞了吧!這種傷勢怎麼可能!」
檢查報告上顯示黃美玲的神經每隔一毫米就被整齊的切斷,不管說主神經還是末梢神經,全斷!
「怎麼了!你們為什麼是這種表情!」黃美玲看著他們說:「給我治傷啊!你們一個個酒囊飯袋連一點小傷都治不好嗎?」
「對不起女士,你的傷我們醫院真的無能無力,你今後恐怕只能在床上或者是輪椅上度過了。」醫生愧疚的說道。
這麼稀碎的神經根本沒發治療。
黃美玲一聽,躺在手術台上尖聲喊著:「庸醫!你們一群庸醫!你們院有沒有外國專家!我要讓他們給我治,華夏的醫生都是廢物!」
此話一出,手術室的護士和醫生的臉就耷拉了下來。
「女士,你侮辱我可以,但請不要侮辱整個華夏的醫術,恕我直言,就算是來一百個外國專家都治不好你的傷!」醫生冷著臉說道。
黃美玲卻聽不到心裡去,依舊堅持喊:「華夏醫術需要我侮辱?你學的西醫不就是從外國人手裡學來嗎?算起輩分,你還得叫外國的醫生『爸爸』呢,少廢話,給我找專家去,不然我讓陸家滅了這個學校。」
醫生和護士一聽陸家,腿肚子都軟了。
「女士,不是我不想幫你,現在醫院裡的外國專家全部去參加醫學交流會了,不在啊。」一聲說道。
「那你就帶我去啊!我告訴你,我只讓外國專家給我治傷!」黃美玲跟一隻倔強的母雞一樣。
「哎!我想到了!」醫生突然靈光一閃說:「我想起來了,明天的醫學交流會需要很多疑難雜症的病人啊。」
黃美玲現在的病不剛好夠資格嗎。
「女士您放心,明天我們直接將您送到現場,由頂級的外國專家為您治療四肢的傷勢。」醫生說道。
聽到有外國醫生,黃美玲便放心下來。
第二天一早,醫院將黃美玲打包上車往醫學交流會場進發。
今年的醫學交流會場比去年還要大,還要隆重。
會場就設在了京都醫科研究所,整個研究所都是交流會的場地。
因為丹辰子等人是在外面住的賓館,所以沒有和焦楊一起行動。
焦楊早早的就來到了京都醫科研究所。
「焦楊!來這裡!」方老搖著手臂示意焦楊過來。
看到方慈之後們焦楊便走了過去,說:「方老早~」
「早,之前學校的事情我很抱歉,沒能幫上什麼忙。」方慈慚愧的說道。
焦楊擺擺手表示自己並沒有在意。
事情都過去了,再追究責任也沒什麼用,人生還是得往前看的。
方慈也不願多談論學校的話題,於是轉移話題說:「來來,焦楊我給你介紹一下,這裡的都是中醫界成名已久的大國手。」
「這是孔大夫,這是孫大夫,還是牛大夫……」
隨著方慈的介紹,焦楊一一施禮,這些人在年齡上都已經是古稀老人了。
「好啊,小夥子不錯,如今能像你這樣愛學習老祖宗知識的人越來越少了。」孔大夫拍了拍焦楊的肩膀頗為慈愛。
其他的老人也是,對焦楊的印象出奇的好。
「小夥子,在中醫上有什麼不懂的儘管來問我,老頭子我一定會把自己會的全部教給你。」牛大夫說話瓮聲翁氣的,看上去很憨厚。
「那我就多謝牛老先生了。」焦楊彎腰笑著拜謝。
牛大夫說:「謝什麼,我們這些老傢伙說不定哪天就走了,手裡這點東西也找不到人繼承,自家的孩子嫌這門手藝苦,來錢慢不愛學,能找到向你一樣愛學中醫的後生很難很難。」
說著,所有的老先生忍不住的嘆了口氣。
孫大夫說:「小夥子,我得提前給你打個預防針,這醫學交流會對我們中醫很不友好,一會有什麼屈辱你要做好準備。」
「放心吧孫大夫,今年或許有奇迹出現。」焦楊笑著說道。
孫大夫聽了,苦笑一聲說:「希望吧,如果唐鴻風那個老傢伙在這,說不定我們還能挽回一些顏面,也不知道這老傢伙跑哪去了,難道他也放棄中醫了嗎?」
整個中醫學會這邊一片愁雲慘淡,方慈和唐鴻風是他們的兩個頂樑柱,如今倒了一個另一個肯定也撐不起這麼大的場子。
今年恐怕比去年還要慘。
就在眾人失落的時候,一輛大巴車行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