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章大舅哥來了
瑞安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瑞玉死的應該了?」瑞安的一句話引得玉哥苦笑了一下:「不是她死的應該了,而是……比起她母親她外公做的事情來,你今日真的是沒必要如此自責!因為比起他們的狠毒來,你真的是無心之失,甚至連無心之失都算不上,你還是被她們給冤枉的知道嗎?」
「我知道她的母親與外公是赫蘭家的仇人,可是她……是無辜的,她似乎不應該死吧?」瑞安睜大了眼睛問道。
「何為無辜?何為不無辜呢?當年我們這些人哪個人不是無辜的?可是他們放過我們了沒有?今日你聽聞她死了就這般難受,可當初我與哥哥還有姑姑可是眼睜睜的看著我們的太爺爺,奶奶以及大伯母被他們給逼死在了鎮國候府的主院里,太爺爺為了讓我們逃出去,將主院給一把火燒了!據說他們自己都被燒的面目全非的!代替我們幾個人去死的都是府中下人的子女,那些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孩子們被燒死在裡面,還要想辦法保護我們逃出來!我這輩子都忘不了我們躲在後院里時那些人殺進來的樣子,只要是活人他們都不放過!我跟琴兒母親與哥哥被帶到了暗道門口時我看見了那幾個護送我們的家人被那些士兵給殺死的樣子!若不是魏將軍,我如今的父親救我們,此刻我們早就死了多少年了!可就那樣徐英成都不放過我們,一路追蹤截殺!爺爺與大伯父在被抓捕后押解途中被他們扣上了畏罪自殺的名聲給殺死在了半路上,我父親被賜死在了獄中,母親與***都被逼死在了長公主府!你母親這麼多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被禁在冷宮裡艱難度日,你與亦軒哥哥又是如何被她們母女給壓迫排擠的你也應該不會忘了吧?我們赫蘭家那麼多人,就因為他們的一己之私死於非命!比起她們來,你今日真的是……沒必要這般愧疚。這是上天對於徐淑媛的懲罰,而不是你的錯誤。你不該因此而感覺任何的自責知道嗎?」玉哥說道這裡后嘆了口氣:「即便不是因為我們家的事情,就憑她害死了自己妹妹的兒子,她僱人誤殺了自己的大兒子,如今承受女兒自殺的苦痛對於徐淑媛來說都是罪有應得的,而瑞玉她自己想死的,並不是誰逼迫她,誰要求她死的,你……不應該為此耿耿於懷,讓你母親與我們大家為你擔心。」
「可是我還是忘不了瑞玉來找我的事情,我總覺得的她還沒有死,她就是故意嚇唬我們呢!」瑞安總算是平靜了下來說道。
「她死了,與她母親一樣自私,不顧及任何人!就因為一個自己愛而不得的男人自殺在自己母親的眼前!她死了,她母親悲痛欲絕不說,還連累了另外三個人!那兩名侍女一個嬤嬤難道不是她逼死的嗎?她一時想不開死了,那麼那三個人呢?肯定是不願意就此結束生命的呀?就因為她的死,害的她們都沒了命,你說她不該自責嗎?你就因為她來同你胡鬧了一場而自責不已,有這種必要嗎?」玉哥幾句話說得瑞安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你說得對,我不該感到自責,因為是瑞玉自己跑到了我宮裡在我面前要死要活的,不是我去找她,我故意慫恿她的!她是死在了她母親的面前她們才不可能嫁禍於我,若是死在了我的面前,此刻說不定我便被父皇給關押了起來了!我就變成了殺人犯……我不應該為此感到任何的內疚,因為瑞玉的死與我沒有任何的關係對不對?她死了真正難受的應該是徐淑媛而不是我,我……想開了,不難受了,我們……睡覺吧!我……不願意再想這件事情了。」瑞安說道這裡后深深的呼了口氣:「謝謝你在我身邊陪我,謝謝你與我說這些話,讓我明白徐淑媛她們曾經對我們做過的事情!我不難受了,我們睡覺吧?」
「好的,睡覺吧!好好睡一覺就好了。」玉哥知道瑞安的心結打開了,便笑著說道。
她們在這裡睡覺了,瑞玉的宮中徹夜燈火通明。
徐瑩瑩被雲亦洲派去的人用轎子抬過去時已經是深夜了。
因為擔心徐淑媛再醒來後會因為無人勸解而在此昏迷,因此雲亦洲請示了雲亦辰后將徐瑩瑩給接了過來。
畢竟徐瑩瑩從小便在徐淑媛身邊長大的,徐淑媛對於她也是很有感情的,徐瑩瑩勸解她,慰藉她,應該要比別人好一點。
再加上徐瑩瑩與瑞玉可是一同長大的,瑞玉出事了,瑩瑩也該過來看看她的。
徐淑媛依然昏迷不醒,雲亦洲就跟個失了魂的人一樣整個人都麻木了。
接二連三的打擊已經令他有點身心憔悴了!
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處置眼前的眼前的一切,比起大皇兄的離開,這次多了幾分無奈,更多了幾分怨氣!
因為瑞玉就如同皇上所說,太過於嬌蠻任性了!
居然因為一個男人狠心丟下母親?
她死了是解脫了,可母親呢?今後該如何度日呢?
何況最近這段時間母親已經有點走火入魔了,為了能夠將雲亦辰給拉下馬什麼事情都敢幹!
居然連人家的侍妾都敢逼死了,雲亦洲覺得自己都覺得母親這段時間有點做的太過了。
所謂的做事預留三分,可如今的母親連一分都不留了。
就因為怨恨赫蘭雪的重新得寵,居然脅迫岳清妍給赫蘭雪下毒?
雖然岳清妍臨死時將自己被謝玉珠被逼的事情寫了出來,但是她可能到死也不知道謝玉珠是受誰的指使的?
如今謝玉珠死了,閻羅門的落腳點也被雲亦辰給連鍋端了,母親因為自己的計劃失利而在宮中整日里長吁短嘆,整日里怨天尤人,恐怕瑞玉也被擾的不想活了吧?
莫說瑞玉了,雲亦洲有時候都覺得自己被母親給逼得有點沒有活路了……
兄長死了,留下好幾個沒有父親的遺孤,母親不僅沒有收斂一點自己的野心,反而將這一切都歸罪與別人?變本加厲的想要替自己的兒子討回公道,想要將太子之位給奪回來?
為此依然死不悔改的與閻羅門在暗中頻繁聯絡,妄圖利用閻羅門的手段來實現自己的計劃!
雲亦洲感覺很累了,因為他覺得自己已經沒辦法承受母親的這種執念了。
他只想要安安穩穩的照顧自己兄長的孩子們長大,他再也不想整日里謀划這個,謀划那個,太累了。
從小太子死了后他們便開始謀劃到了如今,謀划的結果是大皇兄不在了,如今妹妹也不在了,他覺得有點擔心繼續這樣下去,自己的命何時會丟了也不一定。
望著床榻上躺著的母親,他覺得心裡既痛又恨!
痛的是躺在榻上的是自己的母親,生自己養自己的母親,恨得是……也是她找的人誤殺了自己的大皇兄,如今……又逼死了自己的妹妹。
雖然自己的手上也沾了小太子的血,但是自從大皇兄走後他便開始動搖了,因為他發現這個太子之位不是說爭取便能爭取的到的!
想要得到這個位置,是會付出些代價的!
如今太子之位根本便沒有一絲的著落,自己最親的人卻死了兩個,雲亦洲感覺自己也快要撐不下去了。
因為事出突然,雲亦洲已經有點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眼前發生的一切,只有雲亦辰命令下人有條不紊的布置著靈堂,籌備著葬禮!
當然了,在瑞玉的寢室里沒有發現任何有關於毒藥的蹤跡,更沒有任何喝葯的用具。
就因為瑞玉是自己躺在了榻上死去的,可見她生前是自己喝葯自己死的,不可能有功夫收拾那些東西的。
只是如今她的寢室里很是乾淨,毫無任何瑞玉死前遺留的痕迹,就憑裡面乾淨整潔的程度,雲亦辰覺得在自己趕來之前這裡已經有人打掃過了。
雖然他第一個懷疑的人是雲亦洲,但是此刻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也知道他既然收拾了此地,可見有些東西他是不願意讓他們看見的,因此也就只能先靜下心來處置瑞玉的後事而不敢有任何的懈怠。
此刻錦衣衛的人也在現場維護秩序,要知道宮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宮中各個部門的人都沒辦法消停,他們作為保護皇上以及皇室成員一個部門,更是不能缺少了!
畢竟是公主出事了,雖然都說是自殺的,但是按照規矩,各種檢查卻是少不了的。
直到快要天亮時錦衣衛的都統跑過來悄悄的與雲亦辰說自己的人在宮中的一個角落裡發現了一張紙,仔細看裡面似乎是包過藥粉的,他覺得這東西可能是瑞玉公主喝的那種葯的包裝紙,問雲亦辰該如何處置?
雲亦辰接過紙看了看,然後說交與刑部侍郎羅義,他那裡有人專門做毒藥的甄別工作,看看公主喝的葯與原先宮裡那幾個人喝的毒藥有無相同之處!
錦衣衛統領領命而去。
雲亦辰覺得今夜的忙碌總算是有所收穫的,只因為要有證據表明瑞玉喝的葯與岳清妍還有那名嬤嬤喝的葯是同一種,那麼自己便有證據同皇上說此事與閻羅門有關!
因為這種毒藥專屬於閻羅門的,只有閻羅門用他殺人,也讓自己的門徒自裁時喝這種葯。
無色無味不說,喝了還沒有任何的痛楚!
只要在瑞玉這裡發現了這種葯,那麼閻羅門便脫不了干係。
徐淑媛整整在床榻上躺了兩日,不吃不喝的躺了兩日。
徐瑩瑩與雲亦洲衣不解帶在她榻前整整守了兩日。
而瑞玉的那名侍女被救活了以後便說了與瑞玉去落霞宮的所有經過,細節與瑞安所說完全相同不說,侍女也說了回來后瑞玉被徐貴妃與六皇子如何教訓的徐貴妃又是如何被氣暈過去的。而自己與別的侍女又是為何會不在瑞玉身邊照顧她,讓她自己跑過去喝了葯。
她也說此事與瑞安公主沒有絲毫的關係。
既然侍女都說的那般詳細,雲亦洲與徐淑媛也就真的是無話可說了。
因為事實就是這樣的,她們也說不出任何的不是來。
因此皇上說既然瑞安與此事無關,那麼便安心地準備自己出嫁之事,莫要再有任何的心理負擔了。
而雲亦洲與徐淑媛也不敢再妄想要給瑞安背上慫恿的罪名,只得認命的接受了瑞玉已經死了的事實。
瑞玉死了,徐淑媛似乎變得更加的狂躁與暴怒。
每天都能聽到她的宮裡面不是摔東西便是大聲訓斥下人的聲音。
除了六皇子外沒有人敢進去與她說話。
尤其是瑞玉的葬禮過後她更是顯得不正常,不是鬧事情,便是形容獃滯的坐在榻上不言不語的。
雲亦洲實在是擔心她會出事,便請雲亦辰讓徐瑩瑩到母親身邊陪母親一段時間,因為他害怕自己的母親會因為傷心過度而出意外。
雲亦辰對此沒有任何的意見,因為誰不知道徐瑩瑩可是徐淑媛看著長大的?
如今瑞玉不在了,徐瑩瑩去陪護自己的姑母無可厚非。
而羅義給雲亦辰的一份密報里說瑞玉喝的葯與岳清妍她們喝的是同一種藥物,由此可見徐淑媛與閻羅門的確是有關係的。
只是瑞玉剛下葬,徐淑媛有點神志不清的樣子,此刻與皇上說去此事,肯定會被皇上給壓下去的,還不如暫時不說,等到徐淑媛再有任何的動靜后再說好了。
雲亦辰覺得有理,因為皇上原本便是個偏聽偏信之人,若是此刻將此事給說出去,他定會看在徐淑媛已經連失兩個骨肉而替徐淑媛遮掩的。
還不如莫要打草驚蛇,依著徐淑媛如今窮凶極惡的樣子,她肯定不會就此收手的。
就因為瑞安的大嫁日期臨近,雲亦辰忙完了瑞玉的葬禮后便又開始快馬加鞭的籌備起了瑞安的嫁妝。
就連禮部侍郎都在大殿里對皇上誇讚太子辦事乾淨利落,任何事情交到他手裡都無需別人再操心,實在是太能幹了。
皇上便笑呵呵的說是嗎?如此說朕的眼光不錯?總算是給自己找了個幫手?
其餘大臣一片附和之聲,說太子這個了那個了,誇得雲亦辰都有點飄飄然了。
回到太子府後便對赫蘭雪說自己最近做了幾件事情深得朝臣們的讚許,就連皇上也說自己有眼光,選了一個好幫手呢。
赫蘭雪便笑了笑:「皇上說的對呀!你最近就是很出色,皇上也在我面前說你比他想象的要優秀,他很欣慰。」
「那您就應該對他說也不看誰教出來的?有您這樣的母親,我能不優秀嗎?」雲亦辰喜笑顏開的說道。
「太子何時也學會油嘴滑舌的了?哪有自己誇自己的?」玉哥忍不住這般說道。
「這怎能叫誇自己呢?這是實話。就知道你嫌棄我,從未聽你誇過我,別人誇我你還不願意,怎麼了?沒人誇你是不是?」雲亦辰笑嘻嘻地說道。
「我才不要人誇呢,你也莫要因為別人誇了幾句便得意忘形,你可是太子,不能如此沉不住氣的。」玉哥說完后笑起來:「我哥哥可能這幾天就要到金陵了,我想要去將軍府里等他,我想要問問你我明日能否出宮去?就幾日,等我哥哥離開后我便回來了。」
「就知道你一對我笑便沒有好事情,你覺得你明日便出宮合適嗎?你哥哥到如今還未到金陵呢,你提前出去也見不到他。過幾日吧,我忙完手裡的事情我們一同出宮去,到時候想辦法將他給帶進宮裡來與母親見面,你一個人去了不行。」雲亦辰當即拒絕到。
玉哥的臉色有點垮,但是一想他說的也對,哥哥還未到金陵,自己即便是出宮了也見不到他,還不如不去呢。
赫蘭耶廷是跟著焉氏國的一個以貨易貨的商隊進入金陵城的。
因為提前做了很多工作,因此沒有人注意到他。
他到了金陵后便給將軍府送了信,然後便被魏啟年派人給偷偷接到了雲亦辰在將軍府附近的別苑裡。
因為害怕赫蘭耶廷的身份會被別人識破,因此雲亦辰說最好將他給安頓在沒有人注意到的地方才對。
自己的別苑裡面有各種的機關以及受過特訓的下人,因此讓赫蘭耶廷住在別苑最安全了!
當然了,赫蘭琴早就在別苑裡等著自己的侄子了。
兩個人一見面便抱頭痛哭!
整整十年了,原先的小男孩如今已經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
當他見到自己的姑姑依然還是未有多大的改變,很是欣慰。
再見到那個救了自己的魏啟年後便一跪到底,說自己永遠都忘不了魏將軍的救命之恩!
更忘不了魏將軍對自己姑姑與妹妹的照顧。
魏啟年便笑了,說如今已經是一家人了,不必再說那些客氣的話了。
還說他已經命人去宮裡送信,玉哥與太子可能也快到了。
剛說完沒一會就聽見門外有聲音了,玉哥與雲亦辰已經到了門外了。
雖然赫蘭耶廷與玉哥也只在一起住了不到一年的時間,但是這個妹妹是他小時候最疼愛的一個人,因此當他看見玉哥依然是一身男裝,跟在雲亦辰身後走進來后便忍不住痛哭失聲了。
而玉哥原本是有些好奇的,但是當她看見了一個哭的稀里嘩啦的人後不由得愣住了。
看了看同樣哭的很是傷心的赫蘭琴,當時便覺得鼻子里一酸,眼淚也就流了出來。
幾個曾經一同從死人堆里逃出來的人抱作一團哭的好不熱鬧,雲亦辰與魏啟年以及陪著赫蘭耶廷來的扎赫那,幾個大男人有點尷尬,互相望了望,只得束手立在那裡,等她們哭完了再說。
「這是太子……也是玉哥,哦不,月兒的夫君,你應該聽聞過他,他是你大姑母撫養長大的。如今你大姑母住在他的太子府里。」還是赫蘭琴冷靜點,哭的差不多后對著赫蘭耶廷介紹到。
赫蘭耶廷擦了擦眼淚:「不必姑母介紹,我們原先在西海城便打過照面!當今蘭昭國的太子?幸會了!在下赫蘭耶廷,是你的大舅子,你今後若是對我妹妹不好,我不會對你客氣的。」赫蘭耶廷說完后按照禮節對他一抱拳。
「幸會幸會!經常聽聞玉哥說起你這個哥哥,上次我們見面時作為你的手下敗將,極為慚愧。你放心吧,就憑你這個大舅哥的面子,我對玉哥也不敢有絲毫的懈怠的。何況玉哥的身手我也不敢欺負她是不是?來來,今日好不容易盼到了您的到來,我們不該如此傷心,應該開心對不對?我已經命人在酒樓里定了一桌酒席,馬上便會有人送進來,今日我們要好好的給大舅哥,哦不,我們的赫蘭大將軍接風洗塵,盡情的同飲一番。」雲亦辰也不惱,連說帶笑的一席話讓大家都放鬆了下來。
就因為別苑後面的酒樓是雲亦辰開的,酒樓後面也是別苑的後門,因此送餐很是方便。
玉哥便是在這裡生產的,因此這裡的生活用具一應俱全,讓赫蘭耶廷住在這裡應該是萬無一失的。
雖然都知道焉氏國的人酒量很好,但是沒想到上了酒桌后他們才知道焉氏國的男人可不是一般的能喝!
雲亦辰與魏啟年兩個人都沒有喝過赫蘭耶廷一個人,更別說扎赫那了,喝了那麼多酒都如同是未喝一般的清醒。
一直喝到了日落西下赫蘭耶廷都沒有絲毫的醉意,使得雲亦辰與魏啟年都有點自嘆不如了。
幸虧赫蘭琴在場呢,說今日就喝到此處,你從那麼遠的地方來,也該歇息歇息了。
赫蘭耶廷才聽了赫蘭琴的話讓雲亦辰他們回去休息。
不過他說明日我們再喝一場,就喝我從西海城帶來的焉氏國的酒,相信你們不下三杯便醉了。
結果第二日幾個人又喝的酩酊大醉!
就如此連著兩日幾個人都是醉眼朦朧的,連個清醒的時候都沒有。
剛開始赫蘭琴與玉哥也不勸阻他們,直到喝到第二日晚上后赫蘭琴不願意了,說你們這般喝下去會誤事的知道嗎?不能再喝了。
若是再喝便就忘了你們來此的目的,而太子您也忘了您還要帶著耶廷去宮裡見你母親。
何況瑞安的婚期臨近,你們如此喝下去如何準備送親的事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