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五章偷吃
「總算是走了,玉哥你去幫我要點水,我都快感覺嗓子冒煙了。」瑞安見玉哥還未離開便這般說道。
玉哥點點頭,既然那個塔娜走了,自己才不會讓瑞安這般委屈呢?
「那你肚子餓嗎?要不要吃點東西?」玉哥走了兩步記起了這件事情,當即問道。
瑞安看了看自己的侍女與嬤嬤,心一橫,點頭:「餓,有什麼好吃的都拿來!都餓了這大半天了。」瑞安的一句話聽得嬤嬤急了:「玉哥師傅您還是莫要給公主拿吃的吧?今日她大婚,若是吃了東西,喝了水,會不方便的,她……今日大喜,不能輕易出去走水火,凡是出嫁的姑娘都不會吃東西喝水的……」
「你從哪裡聽來出嫁的姑娘不能吃東西喝水的?我們瑞安公主可不是一般的姑娘,她餓了渴了就要吃就要喝,你們莫管,到時候我來替她解決。」玉哥很是霸氣的說完,走了出去。
不一會她便讓無影給瑞安送來了一壺茶,兩盤子糕點。
只是瑞安還未來得及喝茶吃糕點,外面便熙熙攘攘的擠進來很多的女人,好像是在外面吃了酒席,到婚房裡面看新娘子的各地的頭領與外國使節的夫人與女兒們。
急的那幾個侍女與嬤嬤不管三七二十一將玉哥剛剛拿進來的東西給藏起來,然後給瑞安戴了鳳冠,蓋了喜帕,讓她端坐在床邊,再次像個木偶般屹立不動。
玉哥也有點無可奈何的退了出去。
雖然這些人沒有塔娜那般的無理,但是一進來便不出去了,摸摸這個,摸摸那個,顯然是些小地方的女人們,看見王宮裡的什麼東西都很是新奇。
尤其是瑞安帶過來的一些銅鏡銅盆甚至與一些掛飾都似乎很令她們感興趣。
有些人的話瑞安一句都聽不懂,有些能聽懂,但是也不知道誰說的,只能安安靜靜的待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等著這些人離開。
結果她們鬧鬧哄哄的剛走,又來了一幫姑娘,然後是同樣的嘰嘰喳喳的,其中有個姑娘被擠到了一邊后將玉哥端來的茶壺給打翻了,因此侍女們忙著收拾,姑娘們一鬨而散。
天色已晚,婚房裡的人總算是少了一點。
元冥派來的喜娘與侍女們出去吃飯了,屋裡留下的就是瑞安的侍女。
「這屋裡有沒有別的可以喝的東西?我想要喝水,再不喝水我會暈過去的。」瑞安對侍女說道。
門外的玉哥不知道去了哪裡,侍女見桌子上有茶壺,是她們那邊的喜娘們剛剛端過來的。
揭開蓋子一看,似乎是馬奶酒,還有點熱。
「啟稟公主,您的茶已經被打翻了,可是她們拿來了馬奶酒,還是溫的,您……想不想喝馬奶酒?」侍女輕聲問道。
只聽瑞安迫不及待的說了一句端過來。
侍女看了看嬤嬤,嬤嬤也有點無可奈何的點點頭。
這個公主今日喊了一天的口渴,眼看著天色已晚,也到了歇息的時候,就讓她喝點解解渴好了。
侍女先給她倒了一杯馬奶酒,似乎比上次喝的味道淡一點,瑞安來不及品嘗便一飲而盡。
「再倒,我還想喝。」瑞安說到這裡后覺得不過癮:「你把茶壺拿過來,我自己喝。」瑞安對著侍女說到。
侍女再次望望嬤嬤:「怎麼辦?公主渴過頭了,拿杯子喝不夠。」侍女小聲說到。
「給她吧,反正已經天黑了,實在不行我們想辦法讓她在臨睡前解了水火便行了。」嬤嬤也是捨不得讓瑞安受罪的。
堂堂公主大婚之日被渴成了這樣,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喝吧,若是喝多了要方便,她們這麼多人,總會有辦法的。
瑞安接過了茶壺,咕嘟咕嘟的幾口便將裡面的酒給喝光了。
「再有沒有了?我還想要喝。」瑞安將空壺遞給了侍女后問道。
「沒有了公主,這是酒,不是水,肯定是越喝越渴的,您還是不要再喝了,再忍忍,等會玉哥侍衛回來了我們再讓她去找,此刻我們的廚子都到前院幫忙去了,我們不知道去哪裡要茶。」侍女急忙回答道。
「那有沒有糕點?我吃幾口壓壓?感覺胃裡很燒。」瑞安說完后透過頭帕看了看屋裡,沒有外人:「你們幫我將頭頂的鳳冠給取了?我的頭都快要被壓下來了,脖子都快要斷了!這鳳冠上面鑲了什麼東西?這麼重?比一塊石頭還重!這裡的女人是不是都是鋼筋鐵骨的?頂著個這種東西與王成婚?沒有被壓死的吧?」瑞安聽聞這鳳冠是歷任的王后在大婚時戴的,可見自己不是第一個,如此重的鳳冠,也不知道有沒有人被壓得爬不起來的?
這半日自己都沒有如何動,她感覺若是動了的話便有可能會被壓斷了脖子的。
難怪要讓王后在榻上靜坐等待大婚結束,若是讓她走動的話還不得東倒西歪的?
侍女們雖然想要幫她將鳳冠給取下來,可是嬤嬤不願意,說這鳳冠與喜帕都必須要王來了親自取下來,若不然會讓他們以為我們不懂規矩的。
瑞安有點無奈,因為身為公主,她知道宮中的各種規矩,有些可以破,但是有些無論如何都不能破,自己雖然不習慣他們國家的這種風俗,但是有些地方也不能太過於逾距了。
只能說那你給我拿塊糕點過來,我在這裡隨便吃幾口,太餓了,心裡也越燒了。
侍女只得給她拿了塊糕點。
瑞安也不知道自己今日為何會這般背,侍女遞給自己的糕點剛剛吃了一口,還未來得及咽下去的時候變聽見屋裡有了動靜不說,眼前的侍女忽然齊刷刷的跪了下去:「參見王爺!」
只這一聲便讓瑞安剛剛咽下去的一口糕點生生的堵在了自己的嗓子眼裡,然後便急忙捂住了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要知道自己可是一國公主,若是讓自己新婚的夫婿知道自己偷吃糕點了,這輩子臉都沒有地方安放了。
只是事與願違,自己越是想要壓下那口糕點,越是噎的厲害,最後居然咳出了聲音。
「公主您怎麼了?您沒事吧公主?」跪在瑞安身邊的侍女聽見了她似乎被噎住了,原本還想她能夠自己咽下去呢,結果聽見她直接被噎的咳嗽了起來。
當即著急的叫了起來。
元冥原本是喝了不少的酒,好不容易等到酒席散了想要過來與瑞安再同飲交杯酒,完成婚禮中最後的幾項規程呢,結果一進來便聽見了侍女的叫聲。
原本有點醉意的他如今也不醉了,幾步跨過來,等他一把將瑞安的頭帕給揭下來時卻看見瑞安憋紅了臉,低著頭拿眼睛瞪侍女。
就因為聽見侍女的聲音,急得瑞安拚命的咽下了嗓子里的糕點,生怕自己的醜態被元冥給看見!
要知道自己已經被他給看到了洗澡,看到了睡夢中爬起來,如今不能看到自己偷吃東西。
只是好不容易一口氣壓下去,將糕點給咽了下去,元冥也揭開了她的頭帕,雖然沒有看見她被糕點噎住的窘態,卻也看見她的手裡居然還握著一塊剛剛咬了一口的糕點,此刻正死撐著不抬起頭,連噎帶氣,眼睛里蒙了一層水霧,正在心裡想著哪裡有個老鼠洞讓她鑽進去好了!
「給王妃倒水來。」元冥的心頭一松,看樣子她已經無妨了。
這個瑞安,看起來文靜賢淑,可做事從不會讓自己失望!
居然在喜帕底下偷吃東西?還讓自己給撞上了?
如今看她的模樣,顯然已經被囧到了,連頭就都不抬,肯定是又惱羞成怒了。
元冥心裡也很苦的,因為他知道越是讓自己看見她的窘態她便越是討厭自己,越是躲著自己,可偏偏每一次她做糗事時都能讓自己給遇上?也真的是有點無可奈何了。
為了不讓她難堪,他將手中的帕子一扔:「你過來坐到桌子上吃吧?」
瑞安低頭閉眼,咬牙切齒了半會,最後連頭都沒抬便站起來,她覺得如今自己最好莫要與他說話,因為悶在胸口的那一口糕點到如今還橫在那裡下不去,還不如聽他的話,少丟點人,坐過去光明正大的吃幾口好了。
想到此處,當即站起來想要跟著元冥走到桌子那裡去,結果忘了頭頂那個沉重的鳳冠與自己已經坐了一整天這件事情,站起來一抬腳,整個人都因為頭重腳輕而失去了平衡,好巧不巧的便撲進了元冥的懷裡。
元冥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的王后連路都不會走了,剛站起來便直接跌進了自己的懷裡不說,還因為驚嚇過度一把樓主了自己的脖子!
就因為她的頭一仰,頭頂的鳳冠往下面一落,連帶著她的頭髮整個都被拽落下來,瑞安手裡的糕點飛了,人也被嚇得驚呼了一聲后本能的將臉埋進了元冥的懷裡。
「莫怕!莫怕!有我呢。」元冥急忙這般說道。
元冥何許人也?
在戰場上殺伐果決的一代戰神,面對這個呆萌蠢笨的小丫頭,早就習慣了她的出其不意。
當她將雙手搭在自己脖子上的那一刻,他的心便被萌化了。
哪還有功夫計較她這不合乎常理的舉止行為?
管他什麼得不得體,合不合規矩?只要將她給保護住了,便如同是保住了自己的全世界一樣。
「公主您沒事吧?」侍女嚇壞了,見瑞安直接栽到了元冥懷裡后便急忙問道。
「我的頭髮斷了沒有?我的頭髮還在吧?」瑞安感覺鳳冠跌落的一陣子自己的頭都快要被擰斷了,再加上鳳冠掉的時候撕扯到了她的頭髮,她感覺自己的整個頭皮都被撕裂了一般,疼的無暇顧及別的,大聲問道。
「在在公主,您的頭髮只掉了幾根,您的頭髮無妨。」侍女急忙這般說道。
「幸虧我自己解了那幾個卡子,若不然今日我的頭皮恐怕都會被揪去一半。」瑞安說道這裡后感覺不對勁。
自己這是在哪裡說話呢?
方才似乎聽見有人說了句話,但是當時太疼了,沒有來得及想,如今被侍女安慰了幾句,覺得頭有點暈,抬起眼睛便望見了一張與自己近在咫尺的臉,不是做噩夢時夢見的那張臉還是什麼?
當即臉色緋紅不說,方才喝到肚子里的馬奶酒在胃裡一翻騰,當即一捂嘴,趁元冥還未明白她這動作是何意圖時便一下子跳了起來。
不過由於著急,頭又剛好與元冥的頭撞在了一起。
眼冒金星的瑞安被撞的慘叫了一聲,只差疼暈過去。
不過她明白過來后再看元冥的時候,發現他的鼻孔里流出了一股極為鮮紅的血……
嚇得她叫了起來:「血,你流血了!」瑞安一句話,被撞蒙了的元冥這時候才反應過來是自己鼻孔里流血了,來不及想別的,當即便將她給抱起來放在了桌子前面,然後拿起一旁的手帕擦了擦。
血倒是很多,擦也擦不幹凈,侍女們已經被嚇懵了,其中一個說還是用帕子塞住好了。
元冥也覺得這般擦來擦去不對勁,直接將一條幹凈的絲帕塞在了自己的鼻子里。
瑞安的臉此刻臊的比元冥鼻孔里流出來的血還紅。
有史以來第一次覺得自己與這個元冥實在是不適合做夫妻。
兩個人從認識到現在也就見了幾次面,一次比一次狗血!
今日剛剛大婚便讓他遭了血光之災?瑞安覺得很是心虛。
若是今日自己的表現讓他拿到休書里一寫,蘭昭國的臉面都讓自己給丟光了不說,今後哪還有臉再回到父母身邊?
枉費了父母對自己的各種教誨,居然會在大婚期間偷吃糕點,還差點被噎死?還撞的夫婿鼻孔流血……還……
「這裡面的酒呢?」元冥如今已經不願意再去想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只想要喝口酒壓壓驚,結果一端酒壺。裡面是空的,當即這般問道。
嬤嬤侍女嚇得往地上一跪:「啟稟王爺,方才公主,哦不,王後娘娘說口渴的很,便將裡面的酒都喝了!」侍女不得已說出了實情。
瑞安還在自己內心裡給自己羅列今日出的丑呢,結果一看酒壺,感覺自己真的是有點無顏面對元冥了,真的是想要對著酒壺撞過去,將自己給當場撞暈過去多好呀?
偷吃糕點,偷喝馬奶酒?哪有出嫁的公主做做這種事情的?此事若是傳出去,實在是……對於蘭昭國皇室的一種污衊!
堂堂公主因為口渴喝了一壺馬奶酒?
還沒有醉?還能與新婚夫婿坐在這裡?不應該呀?應該醉呀?醉呀!
想到此處時瑞安忽然感覺頭腦一熱,她真的將自己給說醉了。
渾身一軟,順著椅子躺了下去。
元冥與侍女們再次嚇壞了,元冥再次將她給抱到了婚床上:「去喚太醫過來!」
「王後娘娘肯定是喝酒喝醉了,她上次就是喝了馬奶酒醉了一夜的…此刻若是讓外人知道娘娘大婚之夜將自己給喝醉了,說出去……有損我們蘭昭國的顏面。還望王爺……莫要驚動別人。」嬤嬤急忙這般說道:「不過不如將我們的玉哥侍衛給喚來,她可是精通醫術的。」嬤嬤又這般說道。
要知道玉哥懂醫術的事情她們都知道,因此讓玉哥來看看瑞安公主應該不會讓外人知道的。
元冥一想也是,此事傳出去不僅蘭昭國有失顏面,自己這個王的顏面也無存呀!
居然娶了如此與眾不同的王妃?實在是有點哭笑不得了。
玉哥是被雲亦辰拉去吃東西了。
說從早上就沒有見她吃東西了,趁亂將肚子填飽了再說。
剛剛吃的差不多準備撤呢,一個侍女偷偷跑來對著雲亦辰說了瑞安在婚房裡喝酒喝醉了,王爺讓玉哥過去看看公主有無大礙?
兩個人當即丟了筷子跑到了落霞宮。
瑞安的確是喝酒喝暈了。
除了心率有點快以外別的都正常。
鬆了口氣后雲亦辰望了望元冥塞了一個手帕的鼻子。
「怎麼了?你也喝多了上了火?鼻子里流血了?」雲亦辰笑著問道。
「喝酒能將我喝成這樣嗎?方才被她給撞的。」元冥說道這裡后嘆了口氣:「你妹妹是否在宮中也是如此不拘小節的?」
「哦?怎麼了?喝了點你的馬奶酒你就覺得她不拘小節了?」雲亦辰當即坐在了桌子上不客氣的問道。
「那她偷吃糕點差點被噎死算不算呢?將我的鼻子給撞成這樣算不算呢?一個人空腹喝了一壺馬奶酒?你敢說她在你們宮裡從未喝過酒嗎?」元冥幾句話,雲亦辰有點難堪的摸了摸自己的頭:「你如此說也是,我妹妹……的確是過於不拘小節了。」說道這裡后雲亦辰往元冥跟前湊了湊:「怎麼了?已經嫌棄我妹妹了嗎?要不要我直接將她給帶回去?免得在你眼前煩你?」
「瑞安只是因為餓了才會吃糕點的,我在這裡的時候她便說自己口渴的要死,嗓子快要冒煙了,然後又餓。也怪我們,都不知道大婚之日新娘子不能吃東西不能喝水的,因此瑞安早上起來后便沒有吃飯喝水,一直到午後了她跟我要水喝,我剛將水拿過來這裡來了人,瑞安一直忍到了現在,這糕點還是我拿過來的呢,就是我拿過來的茶壺讓一個姑娘給打翻了,瑞安可能是渴急了才會喝酒的,若不然她不敢喝酒,上次喝的酒都吐光了她都昏睡了一夜,今日若是沒有吐出來,就憑她的酒量,還不得昏睡個兩三天的?」玉哥走過來說完后望了望侍女:「你們說瑞安公主就是因為渴壞了才喝馬奶酒的?」
「玉哥侍衛說的完全對,她看那些姑娘們離開后說若是再不喝水她會昏過去的,奴婢也不敢出去找水,只好讓她喝了酒……那個糕點公主只吃了一口王爺便進來了,因為緊張才被噎住的!公主並不是那種狼吞虎咽的人,她……」
「知道公主不會狼吞虎咽的,你去找人拿壺熱水,我這裡有解酒的葯,原本是給太子備的,如今先給瑞安喝了吧?」玉哥說完后從自己的袖兜里找出來一個淡綠色的藥瓶,從裡面倒出了一個小藥丸:「我師父獨家秘制的解酒藥,平日里師傅醉成那樣,喝一粒便能恢復如初,今日瑞安雖然是空腹喝了馬奶酒,酒勁上了頭,但是喝了這個藥丸應該會早點清醒過來的。」
元冥一聽笑了笑:「如此說來今日之事要怪我了……是我考慮不周,居然會在大婚之日將她給渴成這樣了,餓成這樣了,今日……讓瑞安受委屈了!你的葯有沒有多餘的?給我留一瓶,我怕她哪日一不小心又喝多了怎麼辦呢?酒量不行還要喝酒,有你的藥丸我不就不怕她喝多了。」
「哪有多餘的?沒聽到是為我準備的嗎?」雲亦辰當即這般說道。
「你是千杯不醉之軀,這些葯還是留給瑞安吧,我知道這葯的配方,回去后再給你配。」玉哥說完后很是大方的將拿瓶葯放在了桌子上。
元冥當即拿起來聞了聞:「聞著味道便知道這是解救的好葯,我就不客氣了,我怕你們離開了她隔三差五的喝一壺喝一壺的,有了這個葯,隨她高興,想喝多少便喝多少,我不會再擔心她喝多了昏過去。」
「你的意思是今後瑞安若是想葯喝酒你便支持她喝?你就不怕她變成個酒鬼嗎?」雲亦辰說道這裡后笑了笑:「你看看我們玉哥,自從喝了幾次酒後再也不喝酒了……」
「你少說兩句,你以為瑞安與你們一樣是酒鬼嗎?今後最好讓她少喝點,喝多了對身體沒有好處。」玉哥覺得自己就是因為喝酒讓雲亦辰給佔了便宜的,因此對於酒一直是敬而遠之的,她沒想到瑞安居然也同自己一樣,在不該喝酒的時候喝酒,真的是有點不如何爭氣。
侍女拿來了水,玉哥幫瑞安喝了藥丸。
「若不然今夜我陪著她好了,萬一半夜裡起來哪裡不舒服我給她看看。」玉哥見兩個大男人坐在那裡不離開,便這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