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七章公之於眾
「啟陛下贖罪,陛下贖罪,罪臣該死,罪臣該死!方才睿親王所說之事罪臣絲毫不知!倘若此事屬實,罪臣之女與林岩罪該凌遲!罪臣不敢有絲毫異議,罪臣只求陛下看在罪臣不知情的份上饒了罪臣……罪臣……實在是不知情呀!」徐澤坤已經料想到了今日之事的嚴重性,趴在地上一邊叩頭一邊渾身發顫的求饒到。
他知道如今只有皇上才能救自己,若不然就憑女兒與人苟且之事,自己便很難逃過一劫!
更何況林岩還劫持皇上?此罪更甚與女兒與人私通之罪呀!
若是二者合起來,自己今日能否平安的離開皇宮是個問題!
「你不知情?徐侯爺你居然敢說此事你不知情?你不知道林岩是如何招供的?他說自從太子妃嫁進宮裡后徐侯爺您便隨時命令他進宮給太子妃送信,一來二去兩人便心生戀情,有了不軌之事!尤其是太子送瑞安公主遠嫁后林岩便隔三差五的進宮來與太子妃私會!林岩作為徐侯府的侍衛長,若是經常進宮的話您豈有不知之禮?」雲鵬熙當即打斷了徐澤坤的話說到。
「六皇兄此話有理,林岩供述了他最近經常進宮還有一個原因便是皇後娘娘在宮外有個專門給她調理身體的江湖神醫,據林岩交代是徐侯爺從江湖上給皇後娘娘找來調理身體的,說徐侯爺定期令他進宮給皇後娘娘送葯,也偶爾會讓他給太子妃送些保養身體的藥物,因此他才能隨意從東宮的暗門進入太子府,送葯之事你能不知道嗎?即便你在宮外不知道他與太子妃有苟且之事,但是作為一個下人那般頻繁的進入太子府里皇後娘娘也該有所察覺吧?林岩作為徐侯府的一個屬下,若不是你們在暗中默許,他豈敢將太子府當成自家後花園來出入?說破天去我都不信,你們說對不對?」雲鵬飛望著大家說道。
「皇後娘娘與此事能有何關係?宮裡那麼多的太醫都不能給她調理身體嗎?哪還要宮外的游醫?九弟你豈能相信林岩的胡言亂語?」皇上當即這般說道。
要知道皇後娘娘貴為後宮之主,如今又懷了龍種,居然說皇後娘娘需要宮外的游醫給她調理身體?說出去著實不如何令人信服。
「就知道皇兄不相信,我們聽了也有些不相信,但事實是林岩說自從半年之前他便來往於徐侯府與後宮,專門給皇後娘娘送醫送葯……據他說皇後娘娘之所以能夠懷上龍種還是因為徐侯爺給她找了那個神醫,從一開始便是那個神醫給皇後娘娘調理施治,才使得多年不孕的皇後娘娘才得以如願以償,得懷龍種,他還說此事一直都是由他往來送葯,皇後娘娘能夠懷孕多虧了他兩面奔走,因此他還希望皇上能夠因此而輕饒他……莫要因此牽連他的家人門徒,說他願意一人擔責,不牽累家人呢!」雲鵬飛極為認真的說道。
「如此說此事徐侯爺也是知情的?說說吧,林岩所言可否屬實?皇後娘娘懷孕可是真的因為憑藉了你們找的什麼江湖神醫?」皇上忽略了雲鵬飛別的話,只記住了皇後娘娘是因為受了江湖神醫的調理才懷了孩子的。
「啟稟陛下,罪臣該死!罪臣不該隱瞞陛下罪臣給皇後娘娘找神醫之事……只是林岩那個逆賊所說並不屬實,皇後娘娘只是在前期因為心情鬱悶,身體不適,罪臣才會給娘娘推舉了一名治好了罪臣逆子的江湖神醫給娘娘配了幾幅葯,命林岩給娘娘送進宮裡的,根本便沒有讓他頻繁的進宮送葯……皇後娘娘喜懷龍種也與江湖神醫無關,是陛下龍體康健,完全是陛下的功勞,與他那個逆賊無關呀!他根本便是信口開河,胡說八道的陛下……肯定是他引誘罪臣之女的……是他……」徐澤坤大聲說道。
「徐侯爺你莫要如此激動,既然你說送葯之事與林岩無關,那麼他為何能夠隨心所欲的進出東宮?若不是皇後娘娘默許,他一個徐侯府的下人怎能夠這般不知高低?不僅敢與太子妃苟且不說,兩個人還能在宮裡珠胎暗結,意欲偷梁換柱,玷污我皇室血脈?實在是狗膽包天!即便此事你不知情,但是林岩是你徐侯府的下人,太子妃是你的女兒,她們兩人之間發生這種事情你說能夠與你無關嗎?」雲鵬熙忽然開口說道。
就怕徐澤坤會一問三不知,什麼事情都說個不知道,以求自保。
尤其是皇上如今肯定不願意因為徐瑩瑩與林岩牽連徐澤坤,看他那無關痛癢的樣子,顯然到如今都沒有想過要制裁徐澤坤與皇后,實在是有點令雲鵬熙生氣。
但是生氣也沒用,如今自己能做的便是先將這把火給燒起來,等到火燒起來了,再看皇上如何處置此事。
「就是的,一個是你的下人,一個是你的女兒,發生這種事情你能脫得了干係?」雲鵬飛也接茬說道。
「啟奏陛下,若是按照常理,發生此等事情徐侯爺莫說能夠逃脫干係了,像這種禍亂後宮,下人與太子妃苟且乃至珠胎暗結,意欲偷梁換柱之事是要誅九族的!尤其林岩與太子妃之事還牽扯到了皇後娘娘,她應該是知道林岩與太子妃私會的,因為林岩每次進宮都會經過東宮進入到太子府,皇後娘娘肯定有所察覺的……這半年太子不在宮中,哪怕是徐侯爺的侍衛長也不應該與太子妃私會這是人之常情,尤其林岩進宮都是在晚上,皇後娘娘作為後宮之主,縱容林岩隨意進入太子府不說,還在太子妃有了身孕之後還不阻止他們私會,可見皇後娘娘是有意促成林岩與太子妃私通的!像此等以下犯上,玷污我皇室血脈之事實屬罪大惡極!此事關乎我蘭昭國國脈是否純正,決不能姑息遷就,本王覺得皇後娘娘,徐侯爺,太子妃與林岩都必須重懲才能以正朝綱,以儆效尤!」雲鵬熙直接站出來再次大聲說道。
「臣附議!趁太子不在宮中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必須要嚴懲才能給太子一個公道!」羅義也站出來說道。
這半天羅義都不說話,因為他不能讓皇上看出他早就知道了此事。
在場的幾位大臣中只有他是住在宮外的,接到皇上傳旨后他又接到了雲亦辰的密信,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因此才會受雲亦辰之託跟著徐澤坤,避免了六皇子與徐澤坤提前通氣。
如今也在這裡跟著聽了半天了,知道了其中的原由,見雲鵬熙一直在極力讓皇上治徐家人的罪,也就沒必要再繼續待著了,站出來幫著雲鵬熙說句話,讓皇上知道並不是自己的兩位弟弟要力主嚴懲徐侯爺,更有他們這些外人也覺得應該嚴懲他們!
更何況太子此刻也在這裡呢,雖然沒有再說什麼,但是他既然敢擅自做主調動護國軍的力量將天機門給連鍋端了,可見徐家人他也不會放過的。
哪怕是皇後娘娘懷了身孕,太子也不準備放過她。
從雲鵬熙咬住皇後娘娘知道此事來看,此次太子要借題發揮,將徐家人逐個都給動一動
要知道雲亦辰還未回來之前徐家人在朝中可是囂張了一陣子了!
雲亦軒被廢黜,赫蘭雪被再次打入冷宮,太子一回來便被各種麻煩事給纏身了,此刻又經歷了如此遭遇,太子不好好的收拾他們一番,似乎也太憋屈了吧?
一定要利用此事給徐家人當頭一棒,否則若是萬一皇后再生一個兒子的話太子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因此必需要一擊致命,讓徐家人永世不得翻身才對!
不論最終能否如願以償,自己都要幫著太子加把柴!
萬一能將徐氏兄妹給連根拔起,自己今後再也不必受他們那制約了。
「皇兄,本王也覺得此事不能就此罷休,即便太子妃是皇兄親自賜婚,又是皇後娘娘的內侄女,也不能如此無法無天!膽敢給太子爺戴綠帽子不說,還敢懷了野種想要冒充太子骨血?這種女人若是不五馬分屍,不讓她九族受株,很難警示後人,也很難讓太子消氣!」雲鵬飛也站出來說道。
對於此事雲鵬飛可是憋了一肚子火的。
雲亦辰從小與自己一同長大,兩個人可是在一起沒有少幹壞事的。
從來都是他們捉弄別人,如今有人膽敢捉弄他們?雲鵬飛骨子裡的那份傲氣可是受不了此事會發生在雲亦辰身上的。
他覺得即便是自己的脾性,早就將徐瑩瑩給大卸八塊了,何況雲亦辰呢?
堂堂太子爺?居然有人敢給他扣帽子?雲鵬飛的心都快要氣爆了。
若不是雲亦辰勸解他,他早就去皇上那裡告狀,將徐瑩瑩沉豬籠了!
如今這般快便逮到了這個機會,他才不會放過她們呢。
「臣也覺得此事不能就此罷休!畢竟太子妃與林岩私通之事林岩已經供認不諱,而皇上又親自見證了林岩的囂張!此事肯定不能輕易做罷的……只是至於皇後娘娘與徐侯爺與此事有無關聯,我們還得要再確定一番再說,因為不能單憑林岩的一番供述便將娘娘與侯爺給牽扯進來,因此此事我們再另當別論才好!」錦衣衛統領可是個人精,一聽這些人一股腦的想要連帶著皇後娘娘與徐侯爺一同定罪,而皇上對此卻是三緘其口,可見皇上是不願意因為此事而牽連皇後娘娘與徐侯爺的,因此急忙湊過來這般替皇上解圍到。
「此事還有何好確定的?林岩親口招認是奉了徐侯爺之命進宮給皇後娘娘送葯的,送的皇後娘娘懷了龍種,送的太子妃懷了野種,此事即便不是受了皇後娘娘與徐侯爺的指使,徐侯爺與娘娘也難逃其咎!因為若不是她們縱容林岩隨意出入我太子府,林岩他有幾個膽子將後宮當成自己家的後花園隨意遊走?更何況太子妃與林岩若是沒有皇後娘娘與徐侯爺的默許,兩個人敢那般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苟且嗎?你若是非要說此事娘娘與侯爺不知,她們便不應該被牽扯進來,那麼敢問大人你夫人娘家趁你不在,通過你夫人姑姑的後院牆將自己家的侍衛送到你的床上與你夫人睡了不說,還給你懷了一個野種企圖冒充你的種讓你養著,你覺得你岳父與那個幫你岳父家的侍衛進入你府中的姑姑都有功勞是不是?白給你送了一頂綠帽子不說,還給你一個不要錢的野種,你……是否還得要拿著禮金拜訪他們一番?感謝他們一番呢?」
雲亦辰原先是沒有說話的,一直立在一邊聽大家說,可最後聽到錦衣衛統領的話后直接站出來一番話說的錦衣衛統領臉色通紅:「太子您……曲解屬下之意了,屬下並不是想要替娘娘與侯爺說好話,屬下只是說此事娘娘與侯爺並不知情,我們要酌情處置。」錦衣衛統領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與眼前這個不如何好說話的太子說了,因為他的這些話實在是過於粗俗,但是又讓他不敢說出什麼反駁之語。
畢竟人家是太子,當著皇上與其餘大臣的面如此說沒有人敢站出來挑理,自己更不敢再惹他了,萬一他再說出什麼難聽的話,自己還不是得要照樣兜著嗎?
因此只得這般說道。
「酌情處置?你的意思就是侯爺與娘娘是無辜的?那好,下次我命我的侍衛去你府中隨意睡你的夫人或者是女眷,到時候我也說自己不知情,到時候你也要這般大度,這般維護本太子知道嗎?」雲亦辰說完后瞪了一眼他:「今日之事我說到做到,若是誰再說這種話,本太子就會同方才說的那樣,派人去你們府中與你們的內眷好好的給你們戴幾頂綠帽子,然後你們才有資格在此地與本太子說什麼酌情處置之類的話,否則你們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只有讓你們後院出現了這種事情后再看你們有無此刻的大度?」
「太子說得對,誰頭上遇到這種事情了誰才會有資格站在這裡替侯爺與娘娘求情,若是沒有遇到此事,任何人都無權在此地說什麼酌情處置之類的話!」雲鵬飛也不顧皇上已經黑雲密布的臉,說了一句。
「太子您息怒,屬下……方才口誤!侯爺與娘娘全憑皇上與太子裁定,屬下不敢妄言了。」錦衣衛統領擦了把汗說道。
如今就連皇上都不幫自己說話,可見皇上也是不趕輕易惹怒自己這個不如何循規蹈矩的兒子的。
錦衣衛統領徹底認輸,說完后往一邊一站,大氣都不敢出一口了。
再也沒有人敢站出來說什麼話了。
徐澤坤已經嚇得咚咚咚的著響頭:「太子您息怒,太子您息怒,都怪罪臣教女無方,教出了這種罪該萬死之女,罪臣認罪,罪臣認罪……」
「既然侯爺認罪,那麼本太子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如今就看父皇如此定罪了!」雲亦辰說道這裡后望了望皇上:「雖然此事說出來有點丟人,但是已經發生了,兒臣不是那種胡攪蠻纏之人,非要揪著此事不放,但是此事事關兒臣的臉面,若是隨意處置,兒臣這輩子在世人面前無法抬頭不說,此事若是傳出去,有損我蘭昭國的國威,因此就勞煩父皇做出一個公正的裁決好了。」
「太子所言極是,此事若是不嚴懲,今後太子之威不復存在,後宮之威無人遵從!臣弟希望皇兄從嚴處置!」雲鵬熙再次義正言辭的說道。
「此事嚴懲朕知道,可是如今皇後娘娘身懷有孕,徐侯爺又認罪伏法,你們讓朕如何從嚴處置?難道真的因為此事株連徐氏九族?皇後娘娘,貴妃娘娘,還有朕的皇子們難道都要受到牽連?太子不是已經將天機門給一網打盡了嗎?林岩作為罪魁禍首,讓他們天機門與他的家人跟他一起伏法不就行了嗎?還要如何樣呀?你們要朕還要如何裁決呢?」皇上皺了眉頭這般問道。
「父皇的意思是只要將林岩與天機門給斬草除根此事便罷了嗎?徐侯爺如何處置?太子妃如何處置?娘娘在宮中私設暗門,縱容太子妃與人苟且又如何處置?」雲亦辰當即往地上一跪這般說到。
皇上的臉陰了一下:「朕並未說不處置他們呀……徐侯爺已經伏法,你們大可以按照禮制朝綱裁奪呀!太子妃也有宮規處置呀!娘娘……身懷龍種,你們……難道不給朕留一絲面子嗎?還有貴妃與六皇子,她們並不知情,你們難道也要將她們給納入九族之列?你們……真的要讓朕這般為難嗎?」
「陛下您息怒,太子只是一時心急才會說出這種話的,絕對沒有衝撞皇上您的意思。」羅義當即這般說道。
「既然此事你們都一致決定要嚴懲,那麼朕若是一直護著徐侯爺與娘娘也似乎很難服眾,這樣吧,此事朕就全權交給醇親王與睿親王督辦,在場的幾位大人調查取證,然後按照朝綱宮規來處置……當然了,除了娘娘與貴妃還有皇子之外,別的人朕就不要求你們法外開恩了,朕雖然是天子,但是朕深知自己不能因為顧念徐侯爺與朕的淵源而廢了朝綱法紀!徐侯爺之女既然犯了如此大罪,徐侯爺一家人因此受到牽連也是罪有應得!只能說徐侯爺太過於放縱自己的女兒,做出了如此敗壞皇室門風之事,徐侯爺一家子該當為自己的女兒謝罪,至於皇後娘娘,朕要求你們能夠做到小懲大誡便行了,畢竟她如今懷著朕的骨肉,你們就算是給朕一個薄面,免她受罰好了!」皇上說道這裡后望了望雲亦辰,話鋒一轉:「雖然此事放在民間也是罪大惡極之事,不過朕覺得此事若是傳出去也著實是有損於太子的顏面……因為此事若是在民間,不僅會給娘家蒙羞,更會給夫家蒙羞,因此為了顧及太子的顏面,顧及我後宮的威嚴,此事斷不能傳到外界!若是傳出去了朕擔心太子……今後恐怕很難在人前面立足吧?」
「父皇您多慮了,此事若是不傳出去的話外界如何猜測徐侯府與天機門為何會一夜在金陵銷聲匿跡呢?宮裡會如何看待太子妃被廢?皇後娘娘被懲處呢?雖然是您說的小懲大誡,但是也會有風吹草動吧?到時候宮裡的傳聞會更令人頭疼!還不如直接將此事公之於天下,讓天下人知道我們皇室的威嚴不可犯!太子妃一人膽敢冒犯我皇威,她全家跟著遭殃,讓天下人引以為戒才對!如此一來看看誰還敢對我們皇室不敬?所謂的殺雞給猴看,我覺得最好不過了……」
「太子你就不怕有人會看你笑話?說你連後院都管理不好?太子妃都敢給你偷人嗎?」雲鵬飛忍不住這般問道。
要知道這種事情是個男人都難以忍受,更害怕外人會知道了嘲笑自己呢,可是他卻不以為然不說,還說想要大白於天下,讓天下人引以為戒?就不怕別人說他是個窩囊廢嗎?
太子妃給他戴綠帽子,可是件丟人丟到家的事情。
「誰敢看我笑話呢?要看笑話也是看徐侯爺的笑話,養了個如此不知羞恥的女兒,趁我不在宮裡紅杏出牆!再說了,太子妃當初又不是本太子自己要娶的,是父皇給本太子硬塞進來的,她水性楊花與本太子無關!何況本太子也沒有任她欺辱呀!天機門因她而滅,徐侯府因她受到牽連,如此災星本太子提早發現,提早解決,可見本太子也是有先見之明的!因此此事還是大白於天下才對,本太子不願意讓世人在背後嚼舌根子。」雲亦辰毫不在意的一番話,皇上的臉再次綠了綠!
果然依然是那個與眾不同的太子,自己身上出了這種事情,將所有責任都給推卸的一乾二淨不說,居然還敢在這裡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有先見之明?與你無關你要滅人家天機門?你要滅人家徐侯府?
也就是皇上已經有了另一種打算,若不然今日非要與他好好的理論理論!
免得他再如此口吐狂言,令人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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