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卷 第十四章 風華
在天照神社不只是打敗幾個所謂的上忍而已。事實上公孫羽順手牽羊,從天照神社密壇中搶到了幾樣寶貝。其中一樣很特別,讓公孫羽這種對財富並不敏感的人都愛不釋手,留戀不已。
這是一顆心形鑽石,之所以特別,在於其色澤和體積。「粉紅之心」——如果沒猜錯的話,這顆璀璨絢爛的巨型粉鑽就是在巴黎博物館失蹤的大名鼎鼎的寶石。這顆寶石於1848年在南非發掘,曾經在俾斯麥、索爾茲伯里侯爵、赫伯特·亨利·阿斯奎斯等著名政治家手中輾轉。
後來,這顆寶石流落到法國總統戴高樂將軍手中,戴高樂在卸任總統后將其捐給法國國家博物館,一直保存到1988年。88年6月,在法國國家博物館一場電氣火災中,這顆被轉移的寶石忽然失蹤,從此不知所往。
然而,此刻這顆寶石竟然在日本天照神社出現——很顯然,這顆寶石被盜竊后,幾經倒賣,漂洋過海來到了東瀛,成為天照神社的鎮社之寶。
之所以愛不釋手,是因為公孫羽認為這顆寶石最適宜於送給一個人,一個他生命中最可寶貴、最值得珍視的女人。她對他無盡的愛。值得他付出所有。
但這顆寶石如何帶出日本是一個難題。天照神社在丟失寶石之後,以他們的勢力,想攜帶寶石通過安檢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真綾,你有走私出境門路沒有?」公孫羽找到豐臣真綾問。
真綾愕然:「羽君,你……有什麼問題嗎?」
公孫羽淡淡一笑默然。
真綾立即明白自己該如何做,頷首道:「我馬上去安排。對了,我們一起行動嗎?目的地是哪裡?」
「不,我一個人單獨行動,目的地是東海。」公孫羽摸摸她的腦袋。
真綾甜甜一笑,擁著他的腰身,靜靜地傾聽著他那強有力的心跳聲。
中午時分,公孫羽在真綾的帶領下前往豐臣家拜訪。豐臣家住在東京遠郊的一處百年以上的古宅中,這裡的建築很有遠古風格,一些傢俱也有了相當的歷史,昭示著豐臣家源遠流長的歷史。
正屋大堂,供奉著幾尊神像,其中便包括豐臣家的驕傲——豐臣秀吉。
豐臣家現任家主豐臣明秀在廂房榻榻米接見了公孫羽。真綾是他唯一的女兒,明秀育有一子一女,他是一個對孩子寵溺到極致的父親。
「請坐。」他板著臉孔、鼓著颳得發青的腮幫盯著公孫羽,悶聲道。
公孫羽鞠躬,和真綾一起跪坐在榻榻米上。隨即豐臣家的女人碎步端著茶點進來,放在矮桌上,偷著瞟了公孫羽一眼,捂嘴笑著退了出去。
「伯父,這是給您和伯母的禮物。」公孫羽將禮物奉上。為了這份禮物,他在真綾的指導下跑了十幾處地方。禮物並不是很珍貴,但頗有心意。大都是一些獨特口味的食品和民族手工製品,包括唐人刺繡。
明秀點了點頭,抬頭讓人收下,隨即請茶。飲茶之後,他緩緩道:「上次真綾去華夏,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你們……是在那個時候好的嗎?」
「不,伯父。是在這次我來東京,真綾接待了我。」公孫羽頷首道。
明秀點頭,微微一嘆,道:「我曾經答應過她,讓她自己選擇自己的夫君。在日本,這孩子鬧得夠多了,讓我很頭疼。對了,聽說你在華夏有很多女人?」
公孫羽面容一滯。顯然,這位豐臣家的家主,信息並不蔽塞。誠然,以他的權勢如果想要打探一件事情,並不難。
「是,伯父。這一點來說,我對真綾很愧疚。」公孫羽頓首道。
明秀目光灼灼地盯著公孫羽。這位看起來相當文弱的中年男人直到此刻才顯露出威楞,竟然一時讓公孫羽心中微微一緊。
「真綾。你確定要跟他去東海,過那種大家庭的生活?」
「是,父上。羽君對我來說,已經是生命的本源。和他在一起,我有種新生的感覺,所以,請原諒女兒的擅作主張,也請原諒女兒過去的妄為。」
「知道過去是錯的嗎?」明秀嘴角沁出一抹淡淡笑意。
「是,父上。」真綾低頭道。
「那末,現在想清楚了,你要過那種生活?」明秀又問。
「是,我要過那種生活。我已經想得很清楚,父上。我能過好後面的日子,如果不去華夏,我會後悔一輩子,因為這是我對一個男子第一次砰然心跳……」
明秀板著臉道:「真綾,你說這話讓我很傷心。在你十三歲那年,不是說我才讓你怦然心動的唯一男人嗎?」
真綾笑了,坐到父親身邊,抱著他的胳膊,將螓首放在他的肩膀上,柔聲道:「父上,您永遠是我心中最特別的男人,就連羽君都無法替代……」
明秀也不由笑了,拍著真綾的腦袋對公孫羽道:「我們家真綾,就是喜歡甜言蜜語。羽,竟然真綾決定了,你便帶走吧。養了二十年,也是出嫁的時候了!」
「爸爸!」真綾眼楮不由紅了起來。抱著明秀低聲叫道。
明秀黯然一笑,嘆道:「真綾,你出嫁以後就不是我豐臣家的人了。記住,這是你的決定,離開豐臣家就不準再回來,知道嗎?」
「知……道!」真綾終於忍不住眼淚婆娑,嗚咽起來。
「你的嫁妝我已經準備好了,包括和三水會之間的談判,我都命人去辦了,相信今天便會有結果。真綾,去吧,去和母親告別……」
第二天,豐臣真綾帶著朱綺霞三女登上前往東海的飛機,她母親和堂姐妹、表姐妹前來送行,豐臣家的男性都不曾出面。
萬幸公孫羽不曾隨行,在機場幾個狗仔隊無意中窺見這位「日本第一名媛」,當即照下不少相片,刊登在小報上。不過由於隨行的都是女性,這些小報並沒有任何緋聞可資利用,不過感慨了一下豐臣真綾身邊幾位都是頂級美女,真不愧「人以群分、物以類聚」云云。
公孫羽在悄然告別泫然欲泣的鹿小幽后,在當晚踏上偷渡之路。豐臣家權勢果然無與倫比,一路暢通無阻。很順利地登上公海區域的一條游輪。這條游輪隨即朝東海駛去,那裡是公孫羽的地盤……
◇◇◇◇
回到東海后,為慶祝公孫羽新收四女,莊園特意舉辦了一場舞會。舞男僅有一個,公孫羽被折騰得腳不落地,直到十一點多才脫身,隨著一直等在旁邊的梁爽,駕車朝梁家而去。
「媽媽一直在折磨自己。經常夜半我會被她的尖叫聲驚醒,她做了很多噩夢。有時候,她會叫著你的名字,只有那時她的臉上才有微笑。哥哥。媽媽對你的感情很特別,你們之前發生過什麼事嗎?」
女孩怯生生地瞟了公孫羽一眼,弱弱地問。
公孫羽苦笑一聲,那夜的記憶又再次浮現,赤裸的嬌軀,火熱而瘋狂的吻……
「媽媽說,要帶我去英國定居,而且正在和人談出售公司和酒吧的事宜。為了這個,我和媽媽之間爭執了好幾次。我不會離開了,好不容易才回來……哥哥,你說我該怎麼辦?難道我真的必須離開?」
「離開,什麼意思?」公孫羽詫異地看了看她。
「就是……一個人離開東海,去英國或美國,成全你和媽媽……如果那樣的話,以後我該叫你爸爸了……」女孩澀然一笑,眼楮中溢滿了淚珠。
公孫羽卻笑了,揉揉她的頭髮:「胡說什麼呢?我是你爸爸,那你又該怎麼稱呼你那幾個小姐妹?阿姨?」
「哧——」女孩也忍不住破涕為笑,隨即用手背拭去淚珠,白了他俏生生的一眼,「壞哥哥,人家傷心呢,還逗……」
稚菊的嬌嗔風味別具,讓公孫羽的心跳竟然瞬間加速。曾經纖瘦的女孩已經漸漸具有獨特的風情,她長大了。
更能體現她成長的,還是她的酥胸。女孩胸部的崛起的速度相當驚人,當年的飛機場已經幻變成傲然的小山峰,繼承了母親的優良傳統。
「我是不是必須離開?」她盯著公孫羽問。
「為什麼一定要離開?」公孫羽反問。
女孩黑眸亮光一閃,臉頰忽然緋紅起來:「你的意思是……我們和紫蝶家一樣,一家人一輩子都在一起?」
「咯吱——」車輛在路上扭動一下,差點和迎面而來的大貨車撞上。公孫羽抹了一把冷汗:「梁爽,這個問題能不能暫時不說?」
「嗯,到家以後我們一家三口一起商量。」女孩似笑非笑地盯著他說。
公孫羽忽然覺得這個稚弱溫順的女孩,其實是一隻紅艷艷的小辣椒,表面上美麗而溫柔,骨子裡嗆人得很。
大約四十分鐘后,公孫羽駕車進入小區。很不幸的是。在電梯里遇到梁爽家對門的那位「閑人馬大姐」。她盯著公孫羽看,問梁爽:「這位是……」
「我男朋友!」
公孫羽來沒來得及制止,女孩已經驕傲地挽著公孫羽的胳膊說了出來。
「你男朋友?小爽啊,你確定?」馬大姐眼楮簡直要爆出來,惡狠狠地盯了公孫羽一眼,轉頭再次問梁爽。
「當然啊,我男朋友我難道不知道?」梁爽坦然道,一臉甜蜜。
馬大姐道:「那……前段時間你不在家的時候,他來過,你知道嗎?」
「什麼?」梁爽臉色微微一變。
「你不知道?小爽,我看這個小白臉不對勁!你媽媽一個人在家的時候,他跑過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小爽,你們母女得小心啊!」
梁爽將公孫羽的臉色貌似有些不大好,連忙攔住馬大姐的話頭:「馬姨,我想起來了,上次媽媽病了,是我托他過來照顧媽媽的。我們會自己小心的,再見!」
電梯「叮」的一聲開啟,梁爽連忙拉著公孫羽逃了出去。
三分鐘后,公孫羽出現在梁家的大房間里。讓公孫羽震驚的是,雖然時間已經是十二點多,梁宛若卻並沒有在房間里,廚房裡響起鍋碗瓢盆清脆的奏鳴曲,陣陣濃郁的羹湯香味飄散而來。
「我和媽媽說過你會來,她一定是給你準備夜宵呢……」女孩嫣然道。
公孫羽聞言不由苦笑起來。這是很不好的模樣嗎?
走到廚房邊,女人聽到腳步聲,倏地轉頭,看到他。那一瞬間,激動、驚慌、喜悅、羞窘、嬌屈、無奈、嫵媚、靦腆,無數神情在這張沾滿汗水的動人的臉孔上閃現,以至於手中的鍋鏟掉在地上都不自知。
公孫羽默然走過去,將鍋鏟拾起,在水龍頭沖洗乾淨,送到她手中。
女人傻傻的盯著他,就這麼盯著他,貌似眼楮已經被他的身影鎖定。在這個瞬間,她的眼中只有他,余者都成為空幻,就連女兒站在門檻處都沒有發覺。
「去休息吧,這裡我來。」公孫羽低聲道。
女人拚命搖頭,忍不住的熱淚隨著螓首的擺動四處飛濺,其中幾滴落在鍋里,濺出「哧哧」的聲響。
公孫羽上前翻炒幾下,微微笑道:「你讓我們吃眼淚炒蘑菇啊?」
女人嘴角不由撇了一下,隨即又捂嘴眼淚婆娑的瞧著他,肩膀都忍不住在聳動著。她的胳膊微微碰觸在公孫羽胳膊上,雖然時值盛夏,卻有些冰人。
「梁爽說,她願意一個人離開東海回倫敦……」公孫羽貌似不經意地說。
「不,不行!」女人臉色微微一變,抓住他的手道:「我不能這樣做……」
公孫羽淡淡一笑:「我知道。」
女人盯著他,泫然欲泣:「其實,一切決定權都在你手中。公孫羽,我覺得你是在折磨我們……如果你想甩掉我們這對麻煩,一句話就可以的……」
「你真的想走?」公孫羽轉頭凝視著她的眼楮低聲問。
女人雪白的臉頰忽然紅潤騰漫,她的眼楮中流露出焦慮、希冀、無奈的神色。在公孫羽的逼視下,十秒鐘后女人輕輕而堅決地搖頭:「不,我不願意。和小爽一樣,我不想離開東海。如果我們離開的話,是你逼走的,我們會一輩子恨你!就恨你一個人……」
公孫羽笑了,忽然伸手在她的秀髮上亂揉幾下:「不曾想你竟然是這種無賴啊,我什麼時候逼你們了,還賴上我不成?」
「呀!」女人如小孩般尖叫起來,捉住公孫羽的手,貌似嬌嗔,但眼楮中卻閃現一抹狂喜和羞澀,「你是不是答應了?」
「答應什麼了?」公孫羽將菜肴裝盤,轉頭皺著眉頭問。
「你!」女人正待發怒,但卻覷見他眼楮中蘊含的促狹笑意,頓時轉怒為喜,竟然一把抱住男人的背部,將飽滿怒突的酥胸慷慨地壓在他的身上。
噝噝,好大!絕對不在榮蓉、菱菱、辛西婭之下……
公孫羽背部不禁如被電流擊中般酥麻一下,深刻地感受到極品熟婦帶來的衝擊波。而廚房門檻偷窺的女孩則驚喜交加,悄悄地退了回去。
其實,在今晚女孩去將公孫羽請回來之前,母女倆就達成了分享原則。梁宛若有些羞窘,但支持女兒主動出擊的意圖。
梁爽是一個看起來相當稚弱、溫順、膽怯,但行事風格相當膽大的倔強女孩,只要她認定的事情,就算九頭牛也拉不回。在她的策劃下,母親終於勇敢地邁出最關鍵的一步,她知道自己成功了。
紅酒、佳肴、美人——而且是一對嬌艷無倫的母女花。
梁宛若別出心裁地在露台上擺了一張涼席,安放了一張小桌子,將酒菜放置其上。這處露檯面積有數十平方,兩側被隔斷,視野很好,而且對面沒有高樓可以窺看到這裡,滅了燈光,如同與世隔絕的桃源般。
「哥哥,乾杯,為了我們一家人!」梁爽笑意盈盈地說。
梁宛若也舉杯,梁爽卻起鬨道:「媽媽,你們喝交杯酒!」梁宛若俏臉一紅,白了女兒一眼:「胡說什麼呢?」
梁爽忽然小腦袋一歪,忽然又取了一支酒杯,倒上紅酒放在公孫羽的右手上:「哥哥,你左手和媽媽交杯,右手和我交杯,咱們一家人一起喝交杯酒,如何?」
公孫羽無奈地看了看梁宛若,女人卻默然微笑,眼波蕩漾著。很顯然,她贊同這個荒唐的主意。「二比一,哥哥,喝吧!」梁爽嬌笑起來。
「哥哥?叫我爸爸才對。」公孫羽戲謔地調侃她。
「嗯,爸爸哥哥……不,是爸爸老公!嘻嘻!」女孩狡黠地笑著。
公孫羽被這個奇特的稱呼給雷倒,「呃」了一聲,在二女的簇擁下將兩杯酒液相繼傾注到咽喉中。葡萄酒青澀的味道入喉雋永綿長,如同這奇異的愛。
夜,漸漸的深了,就連星座都隱晦起來,其中公孫羽接到了三個電話。
「今夜,不要回去了吧?」女人滿眼渴望。
「是,一定不能回去。哥哥,我想在霜姐之前做你的小新娘!」女孩道。
公孫羽眩暈中:「小爽,你……」
「我和媽媽一起服飾你好不好,爸爸老公?」女孩撲在他的身上,湊到耳邊妖媚地誘惑著,這時的女孩再也不是一朵清純的稚菊,如同罌粟花般充滿著罪惡的誘惑力和吸引力。
「不……好!」男人掙扎著。
說不動心,貌似有些虛偽。這對絕世母女花,如同一雙妖蘭,嫵媚性感地盛開著,風情萬種地搖曳,讓男人的眼楮無法挪開。
或許由於酒後身體發熱,女人解開了胸口上面的兩粒扣子,露出酥胸那傲絕天下的雪白弧線,深深的溝壑白得如此絢爛純凈,勝過世間一切的色彩!
而女孩的超短裙已經隨著身體不斷挪動,褪得很乾脆,黑色的蕾絲短褲和黑色絲襪,給這個面容如十二三歲般稚嫩、但身體卻豐潤飽滿的少女以無與倫比的蠱惑力,幾乎不下於妖姬般的母親。
「還不好?媽媽的大腿好修長,多美啊!」女孩將母親的長裙拉起。
女人的大腿是如此的渾圓細嫩,圓潤的膝頭下是修長而勻稱的小腿。穿著高跟鞋的腳背又細又白,嫩鼓鼓的,雖然穿著透明的薄絲襪,也能感覺得出如果撫上她的皮膚是如何的細嫩光滑。
而且長裙還在繼續向上拉起,一角嫩綠色的蕾絲顯出,鏤空的前方貌似窺見一抹淡淡的黑色……
鼻子開始有些奇怪,身體也在爆炸和燃燒。公孫羽的眼睛如同被勾住般,再也無法挪開,呼吸則急促了一倍。
就在他試圖站起來離開時,女人已經用堅決的行動粉碎了他最後的理智。她抓住他的大手迅猛地按在鮮美的桃源上,讓他感受著那裡如地獄熔岩般的火熱。
「等候你十八年。」女人用同樣熾烈的目光盯著男人道。
「我也等你兩年了。」女孩則勇敢地將男人的手抓住,伸進自己的胸衣內。如乳酪般細膩,觸手欲融——這是公孫羽碰觸到的最細嫩的淑乳,無雙無對。
更何況,這對尤物已經初具規模,讓人銷魂蝕魄。
男人終於崩潰了,雙手在她們的引導下撫動起來。女人們快感如潮,終於被心愛的男人接受,本身就是一種巨大的幸福,更何況現在正在做*愛做的親密事情!
久曠十八年的熟婦是最敏感的,尤其男人觸摸的是自己最致命的地方。「哦——」隨著一聲**,女人撲在男人的肩膀上,咬住他的耳垂:「老公,快愛我,我要呢——」
這**如同狐狸精的勾魂之言,男人的心火頓時爆發,一把抱住她就待起身。然而女人卻拉住他,膩聲道:「不用進去了,就那邊,有張涼床……」
三人連結著過去,公孫羽全身的肌肉都在震顫中。這對母女花給他的刺激是無與倫比、前所未有的,以至於他甚至懷疑自己會不會在性愛中突然痙攣起來。
女孩第一個大膽地除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但卻留著黑色的絲襪和紅皮鞋,艷媚得小島女妖,一雙嬌嫩如曇花的淑乳在夜風中輕輕顫動,頂端鮮紅的櫻桃已經開始膨脹中……
「啊——」女人低低地呼叫了一聲,痛楚中蘊含著無盡的喜悅、激動、滿足。十八年的枯守終於有了今天的滋潤,心頓時如枯木逢春般綻開最美麗的花朵……
晨暉伴隨著鳥兒清脆的鳴叫聲將公孫羽驚醒。這刺穿薄霧的光線從窗戶中透射進來,配合著淡雅的家私將室內渲染的有猶如幻境般。
身邊的兩女依然酣眠中,一左一右將男人抱得緊緊的,唯恐失去他一般,而她們的臉頰上卻依然殘留著一抹艷麗的酡紅。
深深地呼吸一口,兩女身上傳來馥郁而醉人的芬芳,讓人聞之心曠神怡。
低頭看去,女人嘴角噙著一抹甜甜的淺笑,而女孩則依然蹙額擰眉。女孩身體確實異常稚嫩,昨夜頗受苦楚。公孫羽本意放她一馬,然而這頭倔強的小野貓抵死逢迎,即使疼得小嘴「噝噝」倒吸冷氣也不願罷休。
「霜姐說過,女人都得疼這麼一遭,以後便苦盡甘來。哥哥,我不怕呢,小時候有次我摔斷腿也沒哭一聲。媽媽是吧?」
正在用自己那對傲世脫俗的雪乳給公孫羽做背部按摩的女人臉頰緋紅,雙眼迷離,點頭喘息道:「是呢,我的小爽可堅強了。老公,我給我們生了一個好女兒吧?她的皮膚這麼滑嫩,就像嬰兒一樣……」
「媽媽——」被母親這麼撫摸。女孩顫聲叫了起來,全身都在抽搐。
突然某個奇怪的想法掠過公孫羽的腦海,他將母女的螓首按在一起:「婉若,和小爽親一個,ok?」
母女二人一愣,不願意違背愛人的意願,於是很純潔地親了一下。
「不是這樣……就像我們親吻一般,舌頭……對,像這樣!」
在男人邪惡的指引下,母女兩條粉嫩的舌頭糾結在一起,那份誘惑讓公孫羽的下體再次暴漲。女孩深切地感受到,鼻子頓時急促地哼了出來。
兩女親了一會,又將公孫羽拉著三人開始熱吻,三根舌頭不斷絞纏,母女舌頭專門對付男人的那根大舌頭,在其上纏繞、點刺、吸吮,其樂無窮。
隨著體位的變化,兩女的酥胸擠壓在一起,這讓她們第一次體味到了異樣的快感,而男人的眼球甚至差點爆裂開來……
「實在太瘋狂了!」公孫羽苦笑著搖搖頭試圖忘卻昨夜深刻的記憶,在二女的嘴角輕輕一吻。梁宛若的笑更甜,而梁爽皺著的秀眉則漸漸展開。
悄悄地從二女的粉臂玉腿糾纏中脫身,穿好衣衫,輕輕地走到廚房打開冰箱一看,裡面的彈藥還算充足:二十幾顆雞蛋、一些小菜、少量燕窩。
公孫羽又在櫥櫃中找到東北大米,一些核桃,還有麵粉、黃油、奶油。
看了看廚具。他滿意地點頭。在軍旅生涯中,公孫羽曾經鍛煉過自己的廚藝,算得上相當不錯,做蛋糕、炒小菜是他的拿手好戲。
首先是洗好大米,加核桃、燕窩,以文火開始熬。
隨即開始製作蛋糕。和面,加雞蛋清、黃油,兌入膨脹劑,發酵幾分鐘,送入烤箱。隨即開始洗菜,待菜肴洗好切好炒好,麵包也出爐了,然後是製作形狀,抹奶油。多餘的麵包屑都被他利用上,抹上奶油製成花朵狀。
正在忙碌中,身後傳來輕輕的腳步聲。公孫羽微微一笑,佯裝不知道,繼續忙碌中,將蛋糕完成。
女人悄然在逼近,澹雅而馥郁的清香瀰漫過來,公孫羽甚至感受到她的體溫。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竟然赤裸著身體。公孫羽從不鏽鋼刀面上窺到她那對跌宕起伏的絕世淑乳,呼吸頓時憑空一滯,手也微微顫抖一下。
雪白的小手掩在男人的眼楮上,對嬌聳的雪峰尖端已經碰觸到後背,頂部軟中帶硬,熱力四濺,讓男人為之銷魂。
「我是誰?」女人佯裝嬌嫩地問。
公孫羽微微一笑,猛然將她抱轉過來,童心忽起,蘸了奶油點在她那嬌俏的鼻翼上,然後伸出舌頭在上面舔舐一下。
「好吃鬼!」女人笑盈盈地說,也挑了一些奶油抹在男人的嘴唇上,親了上去,乾柴烈火,二人熱吻起來,口舌纏綿間,相互吞咽著對方的口水和奶油。
喘息間,女人又捧著他的腦袋按在自己那對高聳綿軟的雪乳上,將殷紅的櫻桃塞入他的嘴裡,體味著這異樣的情愫。
公孫羽吸得幾口,忽然突發奇想掏了大塊奶油搽在其上,隨即用舌尖卷著吃了起來。女人微微一驚,隨即不由嬌笑起來,又麻酥酥的難受,雙手不斷在男人的短短的黑髮上撫摸,嘴裡瀉出淺淺的的低吟。
吃完奶油,雪乳已經被他舔舐得油光水亮,而女人的下體花苞間也油光水亮起來,她的雙腿已經酥軟到無法支撐身體。一雙粉臂死死地抱著男人脖子,媚眼如絲,**一片。終於女人再也無法忍耐,雙腿勾起夾在男人的腰上,咬著他的耳垂呻吟道:「愛我,求你了……我,我要!」
在這裡嗎?公孫羽正遲疑間,女人已經如蛇般滑下去,倏忽間將他的褲子解開,小手滑入捉住孽根。手綿軟而溫暖,輕柔地在小龍頂端不斷撫弄小嘴的熱氣呵在其上,劇烈的快感讓他再也無法自抑,褪掉褲子,將女人抱在懷中,就這樣立著交歡起來。
甫一進入,女人便全身都哆嗦起來,充盈到極致的感覺讓她的身體變得僵硬,雙腿伸得筆直,腦袋拚命完後仰去,大蓬秀髮因之而在空中晃蕩,酥胸上那對雪峰已開始滿上水浸潤紅,顯得在晨暉的映照下顯得妖艷奪目!
當燕窩粥快燉好時,女人已經墜入慾望的深淵數次。癱軟全身沒有了一絲氣力,腰肢幾乎折成九十度,秀髮則乾脆拖在地上,隨著劇烈的衝擊而搖晃。
「饒我……不行了,好哥哥……好爸爸……好祖宗,饒我呢!」
女人的嘴角都瀉出口水,順著臉向下流,通體充血,紅得妖媚,她不斷呻吟著求饒,甚至連「哥哥、爸爸、祖宗」都亂叫起來。
公孫羽忽然將她抱著。拾起外衣包在二人身上。
「怎……怎麼啦?」女人泥一般黏在公孫羽的身上,身體汗津津的,幾縷秀髮粘在光潔的額頭上,顯得分外嫵媚。
「小爽在偷看……」公孫羽咬著她的耳朵低聲道。
「嗚——」女人羞得無地自容,臉如火在燃燒,然而一股自暴自棄、放縱的慾望忽然從心底萌生,她昵聲道:「反正也不是沒看過……繼續愛我,我要給你生一個孩子的,給我……就算死了也要愛……」
放縱的慾望讓她再次有了動力,在男人的身上如蛇般扭動,而少女則悄然侵入,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褪去衣衫,抱在男人的身後給母親助陣。
半個小時后,燉燕窩粥的電高壓鍋已經在「唧唧」地報警,紅燈閃爍著,公孫羽終於放鬆身體,一瀉如注,讓已經崩潰很多次的女人得償所願。
事後,梁爽擺放碗筷和菜肴,而公孫羽抱著如泥般的女人前往浴室給她清洗一下。在浴缸中,她忽然低聲問:「羽,那個無恥的男人和易顥哲最近一死一殘,他們……是不是你讓人做的?」
公孫羽淡淡一笑,道:「那是他們應有的下場。」
女人沉默了,半晌低聲道:「老公,謝謝。」
公孫羽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既然是我的女人,就應該拒絕悲慘的人生。為你們創造幸福的生活是我的責任,以後不準說謝謝。」
「遵命,夫君。」女人嫣然一笑,獻上熱吻……
◇◇◇◇
從金鼎出來,葉紅菱已經等候在附近。女警戴著一副大墨鏡,穿著警服,但那鶴立雞群的身材以及清麗脫俗的容貌還是吸引了無數路人側目,有人甚至試圖以手機或相機偷*拍,但卻被機警的她一一察覺,並躲過。
二人駕車來到自在湖酒吧,進入梁婉若為公孫羽單獨設立的包間內。
「羽。我媽媽明天生日。」女警端起礦泉水喝了一口,開宗明義地說。
公孫羽點了點頭:「我知道。」
「看來你有準備啊,害我擔憂呢,有什麼打算沒有?」女警笑了。
公孫羽貌似詫異地看了看她:「呃,一束鮮花、一份禮物,可以了吧?」
「你……你氣死我了……」女警揮起小拳頭捶了他幾下,忽然窺見他嘴角掛著的一抹壞笑,不由恍然:「呀,你變壞了,竟然知道騙人!」
公孫羽淡淡一笑:「人都是在不斷變化中的。如果我還是從前的那個單純的大兵哥,也就不會有現在這個大家庭了。菱菱,你是喜歡從前的,還是現在的?」
女警微微一愣,尋思半晌,嫣然而笑,挽著他的胳膊,將螓首放在他肩膀上,懶洋洋地說:「從前的你,冷峻、威嚴,有一種冷酷的氣質;現在的你呢,少了那股冷酷,卻多了一份親切。不過有一點,你身上那股大山的味道始終沒變,這才是我最喜歡的!」
公孫羽在她的秀髮上撫弄一下:「沒發覺,你挺能奉承人的啊,是不是現在這個副總隊長的位置就是這麼拍馬拍來的啊?」
「瞎說呢,他們誰值得我去拍馬啊?」女人氣呼呼地咬了他耳垂一下,隨即卻奇怪地在他脖子上嗅吸了一會,「昨晚和誰睡的呢,這香水味挺陌生的……是不是從東瀛來的那個豐臣真綾?」
公孫羽有些尷尬,微微搖頭:「你鼻子挺靈敏的啊!」
「那當然,也不看我幹什麼的,家裡的姐妹每一個身上的體香和平素喜歡的香水味我都一清二楚。快說,又招惹了什麼野花野草了?」
公孫羽苦笑道:「梁家。」
「梁爽?不對,不像是她的味道……且慢,你意思是就像花家一樣大小通吃!?羽,你……你真的墮落了!不會是昨晚三人行吧?」
女警震驚得盯著他不放,而男人無奈地攤攤手,表示肯定。
「哧——」她忍不住失笑起來,忽然咬著他的耳朵昵聲問:「羽,母女倆滋味如何?一定不錯!她們的身材那麼棒,而且婉若姐年紀比較大,肯定知道如何侍奉得你神魂顛倒、樂不思蜀。昨晚是不是沒回莊園?」
「是。」公孫羽老實地點頭。
「兩個女妖……呃,對不起,我不是爭風吃醋。嘻嘻,其實我也是女妖對不對?對了羽,你是不是有熟女控傾向啊?蓉姐、嫣姐、蘭姐,現在又加上一個梁婉若,嘖嘖,東海四大絕色熟女,被你一網打盡呢!」
眼見公孫羽臉都黃了,女人這才吐吐粉嫩的舌尖,竊笑著端起杯子喝水。忽然想起自己此行目的,不禁嬌嗔道:「呀,被你七拉八扯的都忘記了。快說,明天我媽媽生日你準備怎麼討她的歡心,這可攸關我們的人生大事!」
公孫羽微微沉思,道:「我已經打探清楚了,你母親最喜歡的花是鬱金香,最喜歡吃的食物是刀削麵,最喜歡吃的水果是草莓,最喜歡的運動是游泳、蹦極,最喜歡看到電影是《未來水世界》,最喜歡做的事情是旅行……呃,我這位岳母,她老人家的生活還挺健康的。」
「什麼她老人家啊?我媽媽才四十幾歲,而且她保養得法,看起來才三十幾呢……嗯,羽,我覺得啊,以後你討好我媽媽歸討好,可不能和她太親近了……」
公孫羽奇怪地瞥了她一眼:「為什麼?」
女警有些羞赧地低聲說:「羽,我媽媽也屬於極品熟婦系列,而你是美女吸塵器,萬一你們之間擦出火花,我家豈不是要發生人倫慘劇?」
公孫羽瀑布汗,苦笑道:「菱菱,我不至於那麼飢不擇食吧?」
葉紅菱再次竊笑,道:「我只是打預防針。對了說說你明天的計劃,後面不要再打岔,我沒很多時間的……嗯,一個小時后我必須去松江,那裡有個案子。」
公孫羽相當鬱悶,無奈點頭道:「明天我準備給你母親開一個派對。當然,這個派對的範圍盡量小一點,而地點在……空中!」
「空中?」女警驚訝地睜大了眼楮。
「我已經租賃了一架波音747客機。」公孫羽微微一笑,「而且靈雨的專機也已經買來了,停在機場上。兩架飛機將載著所有賓客從東海到一個……保密。」
「對我還保密?」女警似笑非笑地盯著他。
公孫羽點頭道:「必須保密,否則便沒有了驚喜。這次派對的主要策劃人是靈雨,她命令我不能泄密……」
女警白了他一眼,故作幽怨道:「原來是大婦吩咐的,小妾遵命!」
公孫羽微微一笑,道:「對了菱菱,我聽說你從前是汽車迷,讀書時還參加過東海市地下車賽,被譽為『賽車女神』,現在怎麼很少開車呢?」
女警輕輕一嘆,道:「那幾年我確實很瘋,在課餘時間,經常駕駛著一輛借來的跑車參加地下車賽,贏了不少。大三上學期,記得是秋天,我和一個密友一起參加了在外環高架橋的車賽。可是,抵達終點的時候,我卻沒有看到她的賽車。後來我們一路往回找,在半途中發現她駕車撞毀了欄杆,衝到了橋下……」
她的臉上流露出一抹傷痛的痕迹,眼楮蒙上一層淡淡的霧氣:「從此以後,我再也沒有碰過賽車,也很少開車。」
公孫羽輕輕地摸了摸她的腦袋,以示撫慰。
◇◇◇◇
第二天凌晨,在北宮靈雨和公孫羽的組織下,一場別開生面的生日派對開始。
參加這次生日派對的不過百餘人,或是圈內人物,或是親朋好友,或是故舊知交。政界方面,參加的有姜劍鋒、龍均天、舒輝岳、高猛、榮蓉、李智周、宋平岩、黃振、許佳、馬盈盈、張西棟、薛斌、汪泓、凌浩軒、白寒等。
其中許佳已經任金山區區委書記,而汪泓則升任公安局常務副局長,而白寒則轉任刑偵總隊總隊長。
至於薛斌這位曾經佟系的幹將,在佟系倒台後卻並沒有被牽累。很顯然,這是公孫羽看在小琪的面上在其間斡旋的結果。而薛斌瞬即投靠了汪系,並逐漸成為汪強放在市府的一枚重要棋子。
除此之外,公孫羽的女人自然一個不漏來到了機場。
北宮靈雨的座駕是一架價值2.8億的中型豪華客機,飛機航程在5000公里左右,可載150人。但經過改造后,載人量減少到60,而舒適度則增加了數倍。在飛機上,有辦公室、咖啡座、小酒吧、淋浴間、小型影院,甚至包括一個小健身房,功能可謂極其健全。
在機場,所有賓客才知道他們的行程:前往太平洋一個小島!
「護照!」所有人的第一反應如此。
但公孫羽卻微笑著解釋:經過公關,前往的小島國已經特許這兩架飛機的旅客無需護照即可進入他們的領空和領地。
姜劍鋒、龍均天、舒輝岳、高猛等人與公孫羽相交甚深,聞言笑著安心坐下來,準備享受一次奇特的旅程,但葉祥東的臉色卻並不算很好。
「羽,你搞什麼鬼啊,我們……竟然要出國?」葉紅菱湊到公孫羽的耳邊低聲說,「你看我爸爸的臉色,簡直……」
公孫羽淡淡一笑,走到葉祥東身前,微微鞠躬道:「葉伯父,這次生日派對安排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請您指教。」
葉祥東冷笑道:「公孫羽,你的排場很大啊,開一個生日派對動用兩架飛機,還需要開到國外去,簡直是匪夷所思!」
公孫羽微笑默然,葉紅菱卻在一旁撅嘴低聲道:「爸爸!他也是想給媽媽一個驚喜嘛,你看媽媽,不是笑得合不攏嘴嗎?」
葉祥東看了看妻子,她果然粉臉堆笑,與那群官太太寒暄中,頗有得色,不由微微一嘆,道:「你媽媽這個人就是虛榮心強……」
他放低聲音對公孫羽道:「你也不想想,你這次的客人中有四位東海市委常委,正廳以上十幾位,他們出國是需要上級組織部門嚴格審批的……」
公孫羽坦然一笑,低聲道:「伯父,關於這個問題,我已經向國務院白副總理和中組部郭部長打了招呼,他們信任我,所以……」
葉祥東眼楮微微一縮。公孫羽和白路強之間的關係親密倒在意料之中,但郭元朝能如此賣他的帳絕對讓人驚詫。
「這樣嗎?那是我多慮了。」他淡淡道。
公孫羽頷首道:「不,長者提醒是正道,之前我就應該向您請教,不過為了給伯母一個意外之喜,所以才保密的。」
二十分鐘后,百餘人相繼登上波音747客機和私人飛機,隨即飛機開始起飛,瞬即呼嘯著直插雲霄。在東海市上空盤旋一周,讓眾人欣賞一下東海壯觀的市容市貌后,飛機朝南方折轉,很快便將東海拋離身後。
由於路途遙遠,需數小時才能抵達,故而飛機上準備了相當多的娛樂節目。私人飛機載女客,主要由北宮靈雨、葉紅菱等招待;而在波音747客機載的是男賓,公孫羽、凌浩軒、宋平岩、宋英傑、吳昊、安胖子、石矢志等分別招待。
東方航空的空姐不斷將酒水、冷盤如流水般端上來,眾人觥籌交錯,言笑晏晏。公孫羽舉杯和龍均天碰了一下,微笑道:「龍大,和師母分開,很不習慣吧?」
龍均天和許佳新婚燕爾,故而公孫羽有此調侃。龍均天狠狠地擂了他一下,呵呵笑道:「你小子,竟然取笑我!很了不起啊,泡妞玩這麼大的陣仗,只怕創下華夏的記錄了吧?」
公孫羽苦笑道:「龍大,做人有時候必須囂張一些,這是你給我的忠告。我已經走上了這條道路,以往那種低調的生活從此一去不復返了!」
龍均天點頭感慨道:「地位決定生活方式。不過公孫,做人必須有自己的原則,這一點我希望你能把持住。」
公孫羽臉上微露一抹堅毅之色,點頭道:「我知道。龍大,你當年的教誨我至今猶未忘記。背離民族、人民、國家利益的事情,我永遠不會做。」
「很好,只要做到這三點,就算得上是一個於國於民有益的人了!」龍均天欣慰地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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