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吃得苦中苦
又是兩里左右路程，一隻渾身毛茸茸的大猩猩進入視線。
大猩猩五尺來高，漆黑色的長毛閃動著黝黑光澤，鼓脹的肚皮，奇妙的表情……若體型小一點，絕對稱得上可愛。
當然，陳星絕對不會被這大猩猩的外表所迷惑，反而一臉警覺。
喚出小蝴蝶，得知這是60級的黑猩猩后，陳星悄悄退出百米。
怪物等級越高，極品裝備的優勢也就越小。加上60級的怪物已經有了思維，若能一擊必殺還好，就怕殺了一隻會引來其它怪物的圍攻，蟻多咬死象，那可就得不償失。
不研究下如何應對是不行了，陳星打開屬性欄：
等級：51——11958／12953
生命：204
靈力：204
攻擊：55
防禦：55
根骨：2×2
……
善惡值：10
榮譽值：10400
頭銜：小善人——能獲得乞丐的尊敬。
特殊頭銜：練級狂人——每秒恢復總生命與靈力的1%。
陳星被多出來的特殊頭銜給驚呆了。每秒恢復1%生命與靈力，這簡直就是窮人的福音、練級狂人的至寶，尤其是陳星這種習慣高強度、高效率打怪的人，不用加命、加靈，省錢不說，還能節約大量時間，絕對是萬金不換。
可惜了……商修命比紙薄，陳星若是其它門派，就不僅僅是驚呆而是狂喜了。
清醒過來，陳星急忙拿出系統獎勵的青虹劍、培元丹和玉虛給的瓶瓶罐罐。
青虹劍：一品仙器，整體攻擊力加100%。（門派要求：法修、妖修、魔修、盜修、佛修、屍修）
陳星無語，就是沒有商修。
好在菲菲是最適合用劍的法修，肥水不流外人田，陳星也不是很鬱悶，將青虹劍放回原始儲物空間，捏起了流轉著淡藍色光輝的培元丹。
培元丹：吃后可防止突破到元嬰期時走火入魔。
是個好東西，可惜暫時沒用！
剩下的就是玉虛給的一堆瓶瓶罐罐，陳星打開一個瓶塞，聞了聞，清香撲鼻，精神為之一震。
瓶子有六個，也就拳頭大小，長長的頸口，整體看上去有點像是酒瓶，只是瓶身雪白，上面找不到任何標記。罐子有五個，也大不到哪去，花花綠綠的倒是挺好看，可惜也沒有任何標記。陳星只能一個個打開用鼻子來區分。
不知道是嗅覺有問題還是裡面裝的東西都一樣，瓶子裡面全是液體，罐子裡面都是藥丸，聞起來沒什麼區別。
沒奈何，陳星夾起個藥丸丟入嘴中，藥丸入嘴既化。還沒嘗出味道，驀地，一股龐大的靈力由喉嚨直衝而下，嚇得陳星連是否安全也顧不上，急忙盤膝入定。
剛一入定，陳星就覺經脈一疼，那股龐大的靈力在進入經脈之後根本就不受引導，彷彿一頭猛獸般在經脈中橫衝直撞，緊隨而來的是小刀刮骨般的疼痛。
也不知道疼了多久，當陳星已經麻木之後，湧入的靈力在漸漸減弱，令人驚奇的是，經脈比以前透明了不少。
長長地吐了口濁氣，陳星不由咒罵系統變態。這種疼痛，絕對在七級以上，這破系統竟然沒有提示他要不要把疼痛屏蔽。
「對不起，無法屏蔽的原因屬於S級機密，我無權查閱。」
小蝴蝶的回答自然沒法讓陳星滿意，可不滿意也沒用，這裡是『成神』，系統最大，它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幸好付出能夠得到回報，當陳星打開屬性欄的時候，剛剛的疼痛與不滿立馬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等級：51——11958／12953
生命：301
靈力：301
攻擊：57
防禦：57
根骨：3×2
多了一根骨！
每個罐子都有二十粒，浪費幾粒也無妨。陳星又夾起顆藥丸放入嘴中。
靈力依舊澎湃，但陳星不但沒有感覺一絲疼痛，反而渾身如沐浴春風般舒泰。龐大的靈力在經脈中沒有任何停歇，帶著一陣陣快感迅速涌往丹田，丹田在剎那間就被塞得滿滿，無法再進的靈力又退回經脈，安安靜靜的匍匐不動。
渾身充滿力量，基本屬性卻沒有任何改變。玉虛說的沒錯，同樣的靈藥，吃一顆還行，吃多了就只能補充靈力。
如果同時吃兩顆呢？思考是陳星的本能。
還有瓶子裡面的液體，陳星決定接受教訓，試試一次一瓶的效果如何。
液體入喉，與第一次吃藥丸的感覺相同，只是靈力更加洶湧，洶湧到陳星根本就無法承受它的衝擊，靈力一進入經脈，陳星就暈了過去。
等到醒來，陳星也顧不上渾身如燒灼般難受，急忙打開屬性欄。
根骨：5×2
多了兩根骨！
不知道是試驗成功還是這靈液本來就可以加兩根骨。陳星不得而知，卻也並不惱怒，試驗做完，成功與否到時候問問玉虛就明白了。
正準備撐著身子坐起來，陳星腦海中叮的一聲響：由於您經脈受損嚴重仍強行移動導致右手經脈斷裂，右手無法動彈。
陳星啞然，只得喚出小蝴蝶。
「靈力超出經脈的承受能力時，經脈會因此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傷。」
「怎麼恢復？」
「您需要消耗大量靈力修復受損經脈。」
陳星無語，他現這系統總喜歡先給他個甜棗，然後敲一棒槌，接著又溫柔的告訴他甜棗可以解痛——練級狂人的頭銜正好可以源源不斷的提供大量靈力。
整個過程耗時半天，所幸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修復好受損的經脈，陳星決定拿黑猩猩開刀問斬。
在一棵大樹身後，陳星找到了黑猩猩，此時，黑猩猩正背靠大樹呼呼入睡。
好機會莫錯過，陳星對著黑猩猩的腦袋狠狠來了一道風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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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強行扣除了一點生命。陳星怎麼也沒想到，這黑猩猩的防禦不但超過了181，而且頭部居然不是要害。
黑猩猩猛的站了起來，兩隻烏黑的拳頭將胸部捶得砰砰作響，同時雙眼兇狠狠地盯著陳星，沒有立刻起攻擊，倒像是在提醒陳星給他胸口來一下。
「風刃！」陳星也不客氣，大吼一聲，一道風刃直直斬往黑猩猩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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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也不是要害。
可憐的商修，其它門派的心法都能大量提高四大基本屬性，就連盜修也只是生命加成較少。唯獨商修最慘，四大屬性一樣加成的都沒有，論打怪，絕對是天生的廢物。
若換成其它門派，同等級、同裝備，破這黑猩猩的防簡直是易如反掌，有些擁有好功法的，直接秒殺都沒問題。像菲菲，才48級最高攻擊力就將近一千，這黑猩猩的皮再厚也只需一道雷電就可以打成灰燼。哪像陳星，連人家防都破不了。
嗷嗷……黑猩猩似乎覺得勝券在握，捶了捶胸口，後肢一蹬，整個人如彈簧般迅速彈往陳星，同時，黑乎乎的拳頭往陳星腦袋招呼而去。
好強的彈跳！陳星一瞬間就判斷出自己無法逃開，也不驚慌，等到拳風臨近，腦袋一偏，膝蓋頂往黑猩猩的小腹。
陳星失算了，黑猩猩的小腹也不是要害，而且黑猩猩在中途居然可以變招，他的腦袋剛剛偏開，那黑乎乎的拳頭也如跗骨之蛆緊隨而來。
嗵……陳星的臉部如遇錘擊，整個人被擊飛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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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星現在的生命值已經達到510，要害挨上一拳下來也不至於送命。然而，黑猩猩不會打了一拳就罷手，它似乎也明白趁你病要你命的道理，陳星剛剛落地，就聽風聲乍起，知道是黑猩猩來襲，不敢細看，身子一扭，往左翻身。
噗的一聲，地面出現一個拳洞，陳星堪堪躲過，黑猩猩沒有停息，身體騰空而起，又是一拳打來。
陳星急忙兩腿一蹬，借力往後彈出，等到爬起，那令人厭惡的風壓再度來襲。
不逃死得更快，沒辦法，陳星只能悶著腦袋拚命往前沖。
噗……逃了不過三米，黑猩猩一拳印在陳星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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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星如出膛的炮彈，狠狠撞往一顆大樹，砰！一口鮮血噴出，生命值所剩無幾。
眼看黑猩猩又如彈簧般跳來，黑乎乎的拳頭清晰可見。陳星一聲大吼：「窩囊寶典！」
砰……黑猩猩驚訝的瞪著陳星，它無法理解自己的拳頭已經插入對方身體，可對方竟然沒有一點反應。
「去死！」陳星大喝一聲，黑猩猩急忙跳開。
窩囊寶典只有51秒的時間，施放后間隔10分鐘才能再次施放，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嚇退黑猩猩，陳星轉身撒丫子就跑。
跑了十幾秒，陳星回頭一看，頓時涼了半截，這黑猩猩明知道打不死陳星，竟然還是一蹦一跳的跟了上來，距離眨眼拉進。
陳星咬牙切齒，這傢伙的彈跳真讓人無語……彈跳？陳星一愣，剎住了腳步，黑猩猩措手不及，竟然穿過陳星身體。
陳星驀然回跑，那黑猩猩也不信邪，兩腿蹬地，再度跟了上來。
果然！陳星大喜，彈跳好與速度快是兩回事，陳星立馬有了信心。
窩囊寶典的時間即將過去，陳星找了棵大樹，背靠而立。
很快，51秒時間到，生命值已經恢復過半，而黑猩猩也再度拔地而起。
有了能夠抵擋一次攻擊的生命值做後盾，陳星穩如泰山，在黑猩猩跳到最高點時，這才腳步一轉，身體一扭，繞開少許。
砰！黑猩猩撞到大樹，皮糙肉厚的它沒有任何損傷。
嗷嗷……陳星就在三步開外，黑猩猩叫喚了兩句，兩腿扒開，一撇一撇……第三撇還沒走到，陳星又是一扭，繞著大樹來到黑猩猩身後。
黑猩猩怒極，一撇、一撇，轉身怒視陳星。
呼！陳星吐了口濁氣，性命無憂，若與黑猩猩保持在一米距離，只要注意力能高度集中，這黑猩猩鐵定追不上。
小命可以保住，陳星就無論如何也不會逃跑，如何殺死黑猩猩成了個大問題。
什麼怪都有要害，陳星就不信這傢伙沒有，一邊兜著圈子，陳星一邊仔細觀察黑猩猩的身體。那仔細的程度，彷彿眼前不是一個渾身長著黑毛的猩猩，而是一具充滿誘惑力的酮體。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陳星在黑猩猩的屁股上現了一塊並不明顯的胎記。胎記也是漆黑色，若不認真觀察，根本就無法現它的上面沒有毛覆蓋。
找到了要害就簡單了，陳星掏出石子，慢慢帶著黑猩猩來到大樹邊，借著大樹為屏障，一個轉身來到黑猩猩的背後，趁著黑猩猩還沒有回身，兩指一彈，石子正中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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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黑猩猩出一聲凄烈地慘叫，頹然倒地。
嗷嗷……遠方傳來幾聲呼應，五隻黑猩猩從不同方位出現在陳星的視線當中。
希望胎記都一樣！陳星相信自己的反應能力可以同時應付這五隻黑猩猩，可若還要研究這些黑猩猩的胎記在哪，那就只剩下逃跑一條路，陳星自問無法像機器人那樣每踏一步都做到最完美。
所幸，黑猩猩體型雖然不一，可胎記卻長在同一個位置，幾聲慘叫，五隻黑猩猩先後魂歸。
一個來小時，陳星把附近所有黑猩猩給掃蕩了一遍。
新的黑猩猩再度刷新出來，而陳星也很快就進入練級狂人模式。
52級、53級、54級……60級，越來越熟練的陳星停止了屠殺。
如今，殺死黑猩猩能獲得經驗值已經降到19，而60升61需要的經驗值卻高達30542。需要殺一千多隻才能升一級，越來越慢了。
前進是必然，可商修真的太弱，四大屬性僅靠等級加成，與怪物的距離只會越拉越遠。陳星敢肯定，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怪物就能一巴掌拍死他，而他就算次次攻中怪物的要害也得幾十、上百次才能殺一個。
一是生命，二是攻擊。陳星找了個相對安全的地方，開始思考如何才能增加這兩樣。
生命可以多吃點靈藥，只要能控制萬靈谷，相信問題不大。至於攻擊……
陳星很頭疼，其它門派就算是普通心法也能一個境界讓基礎攻擊翻一倍，可偏偏就商修一點也加不了。功法也慘不忍睹，商修沒攻擊性功法，學其它門派的功法又威力減半。更鬱悶的是裝備和法寶大都有門派要求，想湊套飛鷹套裝的加強版簡直比登天還難。
沒有武器，很多功法都用不了，可連菲菲都沒給他弄到把不需要門派的好武器，何況是沒錢、沒勢的陳星自己去找。現階段，武器基本上無望。武器無望，那隻能指望不需要武器卻能大量增加攻擊力的功法。
玉虛不在身旁，在身旁也沒用，玉虛給的風刃訣就是最好的例子，一個境界才加五點攻擊，打怪都嫌不夠，何況將來要面對的不僅僅是打怪，還有玩家。陳星能打60級的怪完全是靠著鑽研怪物弱點，找尋最佳攻擊方案才做到的。以他現在的實力，若沒有窩囊寶典，恐怕連20級的玩家都打不過。要知道，玩家可比怪聰明多了，絕對不會給太多時間讓你研究他的弱點。
正統的功法沒用，自創的呢？陳星苦思冥想不得入門！
實踐才是硬道理，暗器攻擊和天女散花都是在打怪的時候悟出，陳星決定還是一邊找黑猩猩晦氣一邊想。
熟能生巧，陳星本就崇尚觀察怪物、尋找弱點。等級的加成或許對陳星影響不大，可殺了五六千隻黑猩猩，陳星已經敢拍著胸脯說：放眼天下，敢閉著眼睛跟黑猩猩群戰的玩家只此一個別無分號。
眼睛能閉上，那腦袋想些其它的事自然也沒多大問題。
或許是陳星運氣好，或許是戰鬥真的有益開大腦。也沒殺多久，陳星突然靈光一閃，迅速開啟窩囊寶典后，獃獃地盯著手中本該打向黑猩猩屁股的石子。
暗器攻擊沒有增加一點攻擊力，為什麼？因為它不用消耗靈力。
若是消耗靈力，那豈不是可以增加攻擊力？
怎麼才能讓暗器攻擊消耗靈力？
等到死亡狀態結束，陳星立馬將所有黑猩猩解決掉。
有了目標就有思路，陳星想了片刻，決定看看需要消耗靈力的風刃訣。
咻……一道風刃將三米外的大樹削掉一塊。陳星沒有去看風刃，而是靜靜的感受靈力如何運行。
運行速度太快，陳星只是依稀感覺靈力從丹田湧出，在經脈中飛速溜達了會便聚集胸口，然後噴出，整個過程不會超過一秒。
陳星又是一道風刃施出……如此百餘次，當整棵大樹轟然倒地，陳星又慢慢現靈力在經脈運行的時候經過某些穴位似乎進入其中才繼續前進，而經過有些穴位的時候卻是一閃而過，沒有任何停留。
一百零一、一百零二、一百零三……一次又一次，陳星除了算出靈力進入15個穴位之外，就再也感覺不到任何奇異之處。
靈力的終點雖然是胸口，可有了路線，只要把終點改成手中的暗器就行。
細細計算了下路線，陳星拿出顆石子，調動體內靈力，按著風刃訣的前期路線運行，當到達第一個應該進入的穴位，陳星意念所動，靈力緩緩注入其中，然後再慢慢溢出，接著又是下一個穴位。15個穴位完成，陳星控制靈力繞過胸口進入手臂，然後注入石子。在靈力注入石子的剎那，陳星猛的將石子甩出。
咻……石子如出膛的子彈，帶著尖銳的呼嘯消失在陳星的視線當中。
噗！遠遠的，陳星這才聽到點石子鑲入樹中的響聲。
叮：恭喜您的暗器攻擊成功進化。
叮：因您是第一個無需熟練度，將自創功法進化為修真功法的玩家，系統獎勵您仙器戰天甲一件。請選擇是否在世界頻道公布。
「否！」陳星喜上眉梢。
叮：恭喜您的戰天甲進入法寶排行榜第二位，請選擇是否公開主人信息。
「否！」陳星啞然，法寶排行榜排名前兩位居然都在自己這。
懷著美好的期待，陳星打開屬性欄，或許是剛剛平白無故得了件仙器，屬性欄怕陳星笑歪嘴巴，顯示的結果讓他大失所望。
暗器攻擊——可升級，熟練度0／10。靈力消耗1，施放后，可使用任何物品遠程攻擊，攻擊力加10。（熟練度每提升一級，攻擊力加10）
十點攻擊加了跟沒加區別不大，和風刃一樣差！
或許，改變幾個穴位會有意外的收穫？
失望只是短暫，陳星向來只管明天不想昨天。
再次拿出顆石子，陳星沒有用意念施放暗器攻擊，而是控制靈力慢慢進入經脈，當到達第15個穴位的時候，陳星沒有讓靈力進入其中，而是控制靈力湧入附近的一個穴道。
轟……陳星只覺身體如遇雷擊，全身經脈彷彿有萬千針扎，痛徹心腑。
叮：靈力進入穴位會產生異變，您因控制異變的靈力進入並不相容的穴位導致走火入魔，全身經脈受損嚴重。
難以忍受的痛苦始終無法消失，陳星只能選擇下線。
叮：您無法下線！
陳星敢說這種痛徹心腑的感覺絕對超越了10級，10級疼痛是人類無法忍受的痛苦，可為什麼沒有像喝了一瓶靈藥那樣痛暈過去？為什麼沒有屏蔽？為什麼無法下線？
答案在兩個小時后揭曉：「對不起，沒有昏迷、沒有屏蔽、無法下線的原因屬於S級機密，我無權查閱。」
此時，陳星已經如條小蟲般軟綿綿地趴在地上，口中只有出氣沒有進氣。
10、－10、－10、－10……生命在不斷減少，而練級狂人的頭銜又在不斷增加生命……
還要不要試？陳星難以抉擇，這種痛苦是他有生以來也沒有嘗試過的。
只是一個遊戲，承受這種痛苦至於嗎？
陳星很想點頭，可內心深處卻有一個聲音在不容置疑的反駁：至於，當然至於！這已經跟是不是遊戲無關，放棄意味著投降，有成功的希望卻選擇投降的人裡面絕對不應該有陳星這個名字。
那……就繼續另一個穴位吧！將經脈修復完成，陳星站了起來，一顆稜角尖銳的石子出現在他的手中。
叮：靈力進入穴位會產生異變，您控制異變的靈力進入不相容的穴位導致走火入魔，全身經脈受損嚴重。
一次、兩次、三次……陳星若是生在沒有『智慧』的年代，絕對是位家喻戶曉的科學狂人，因為，再大的痛苦、再大的磨礪也無法阻止他試驗的腳步……
叮：恭喜您的暗器攻擊成功進化。
暗器攻擊——可升級，熟練度0／10。靈力消耗10，施放后，可使用任何物品遠程攻擊，總攻擊力加100%。（熟練度每提升一級，攻擊力加100%）
一個可以比擬仙器的功法、一個商修自創的極品功法誕生了！
「你個垃圾系統，老子就不信這個邪！」陳星狠狠地沖著天空吐了口唾沫。
若靈力注入的穴位不是15個，而是16個會不會更厲害點？
得了好處，那靈感是大大的不同。陳星立馬又想到新的試驗方案。當然，試驗的時間不會是現在，身體與精神剛剛鬆懈下來，再去忍受那種非人的痛苦，光想想都夠膽寒。再說，15個穴位走火入魔就讓練級狂人的頭銜差點補不上生命，天知道16個穴位走火入魔是不是立馬爆體而亡，只能等生命高些再說。
「現在，該去看看80級的怪物長什麼樣了。」
陳星扭了扭腰，向下一個目標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