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正面交鋒(上)

37 正面交鋒(上)

兩個月後,徐州!

傳高家長孫女高長思因受不了外界非議憤然自殺,其亡靈不能的安息,高家上下接受連累,不得安寧!

常憶和千鶴聽聞有人在京城見過不久前失蹤的凌徹,決定前往京城順便追隨李三才一起上京就職。

因路上耽擱,錯過了進城的時機,只能借宿高家別院,無奈轉入其中!

而凌徹的始終則要從兩個月前的另一個案子說起!

因凌徹的傷勢較重,三天後常憶等人才回到鳳陽。

這天一早,常憶是被壓入李三才書房的,其原有是她曾在信中提起賬本被盯上一事,李三才將計就計,安了個辦事不利的罪名提審常憶。

沒了外人,常憶從地上爬起來,樂呵呵的把賬本放在了李三才的面前,並如實彙報了宿州發生的事情,說完還不忘提一嘴:「大人,您罰歸罰,扣我的月奉私下可得給我補回來。」

「沒出息!」李三才對於常憶視財如命的小家子氣很無奈,他先是認真看了下案子的宗卷內容,又展開陶友德給他的書信,「所以,林安是死於仇殺?」

「有,什麼不妥嗎大人?」常憶覺得李三才神色有些異樣,對於案子被破解並沒有半點欣喜,反而更加惆悵了。

這不太正常。

李三才稍稍愣神,隨機笑著連連擺手,搖頭道:「沒有,沒有,我只是覺得你們這次的查案也是兇險萬分,讓你一個女孩子面對這種事情著實為難了。只是,阿憶啊,你這筆字,是不是該練練?人都說字如其人,可你這小姑娘這般清秀聰慧,可這一手字,著實……」

常憶不以為然,敷衍的笑道:「不是那誰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嗎?我能寫字能破案,夠用就行,要那麼多才學做啥?」

對於常憶的反駁之言,李三才很是頭疼的扶額,「謬論,這麼有深意的話怎麼能被你曲解成這般,不知那說話之人聽了會作何感想?」

常憶聞言困惑的抓頭,你們古人不是都這麼說的嗎,怎麼就成謬論了?

「這個凌徹先生多次被人提到,老夫也聽千鶴提起,對他讚不絕口,還說是你師父?你何時認了個師父?」宗卷和陶友德書信里都有提起,他也曾聽千鶴與別人閑談時提到,很想見見這個奇人。「老夫很想見一見這位凌先生!」

唉!怕什麼來什麼?千鶴那個大嘴巴,怎麼就不知收著點,也不知都胡咧咧什麼了?

常憶有些汗流浹背,雖然她對凌徹已經十分信任,但他的身份對她而言還是有危險指數的,沒準就是刺客之一,這要怎麼引薦啊?

「額,不瞞大人,這師父是撿的。」面對李三才,她既沒撒謊也沒有說太多,只是簡單的交代了事實。

不過,她也知道,李三才這老頭雖然有時迂腐,卻不是傻子。

「老夫聽說,這位凌先生之前受了重傷,目前在家調養?」

「是,是啊,傷的頗重,還需調養一段時間才行。」能拖就拖,沒準拖個半個月你也就忘了。

「既然凌先生是為了幫你們受的傷,老夫也就不便打擾,聽千鶴對凌先生讚賞有加,不如就讓他幫你一起照顧凌先生,安心調養一段時間!你們兩個,我會對外說是暫時停職觀察,以觀後效,你們就帶薪休假一段時間好了。」李三才呵呵的笑了,絲毫不給常憶可乘之機,說罷就揮了揮手,低頭開始批公文了。

……

常憶愁容滿面的走出書房,終於知道什麼是老狐狸了,簡單的客套幾句,就把套下裡面了,讓你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這老頭定然猜到了凌徹的身份,不然也不會把千鶴打發來,與其說是照看不如說監視,既監視凌徹也是監視她!

不行,就沖著凌徹這麼幫她,真心待她,她也不能忘恩負義,更何況還有師徒的名分,這樣不是欺師滅祖嗎?

於是,加快腳步沖回家,到家門口左右看看確定沒人跟蹤,這才推門進去把門反鎖。去院中的水缸旁搖起一瓢水一口悶了。

凌徹此刻正坐在常憶搭的葡萄架下看書,雖然有傷在身,但經過這幾天的調理已經沒有大礙了。

聽到動靜,他抬頭看了眼神經兮兮的常憶,不禁笑道:「你這又是在防備誰啊?至於緊張成這樣子嗎?」

常憶側頭聽了聽外面,隨即抓著凌徹得手就往屋裡拽,進門后又反鎖,很是愧疚的望著凌徹,「額,簡而言之,就是你太優秀了,我撒謊也不到家,被我們大人察覺了,說,很想見見你,要不……」

「又想攆我走?」凌徹絲毫不覺如何,還開起了玩笑調侃她。

「啊?不是不是。」他怎麼能這麼想,都快火上房了怎麼一點都不上心呢?急的她直跺腳,「哎呀,你沒記憶了,他雖然是個好官,可有些事情也關乎他的前程,誰知道他會怎麼對你?害人之心不能有,防人之心不能沒有,你是我師父,我不想你,出事。」

這般關心緊張的樣子,凌徹把她的每個小表情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臉上的笑意也越發的深了,「我也很好奇,我失憶之前發生了什麼,阿憶不是也一直想弄清楚這一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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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了個錦衣衛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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