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軍棍

16.軍棍

第二天,易地再戰,這下戴季良要面對自己的傑作了。Www.怎麼辦?這當然難不倒作為兩國高材生的戴某人。只見在陸建章的望遠鏡里,一隊隊第三營的官兵一旦進入對方的射程,就一個個趴到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陸建章疑惑著,而讓他更加疑惑的是戴季良居然將兩個炮連拆開使用,其中以一門炮為一組,分出了四個支援炮組分別伴隨著步兵前進至甲隊射程的極限處,而其他八門火炮依舊隱蔽著。「混賬小子,手筆倒是挺大。」這個舉動陸建章是看懂了。若要是甲隊置之不理,那麼前進的四個炮組就可以用直瞄的方式抵近支援,若是甲隊執意要消滅這四隻棄足的話,那麼暴露的火炮陣地將遭到乙隊剩餘火炮無情的集中打擊,而一旦甲隊沒有了火力阻攔,那麼面對乙隊的火力優勢,再多的壕塹也總歸於無用了。

「統領,我算了一下,剛才第三營已經先後投入三個連了。」這麼說,整個第三營的精銳已經全部投進去了,至於剛剛頒布番號的第四連不過是個空架子,上至連長,下至大頭兵都沒有一個。「另外,我發現,第三營的人並不是簡單趴下就完了,他們,他們好像在爬。」也別怪參謀覺得不可思議,事實上除了戴季良一手操練的第三營會匍匐前進外,這個時代全世界都沒有第二隻部隊會這一手。

「在爬?」陸建章猛地舉起手中的蔡司,將焦距死死的定在那一片暫時還屬平靜的坡地上。只見,一排排的藍灰軍裝,緩緩的在向前挪動。「何偶才和蔡鼐鑫這兩個混蛋在幹什麼,為什麼,到現在不做反應。」陸建章多少有些失態了,他明白這個距離這樣的進攻方式,開炮不但不能殺傷多少對手,而且還要冒著暴露火炮陣位危險,若要是換成自己面對如此的局面也要進退失據的。

「統領,第四營上來了。」邊上參謀的話音未落,戰局開始第一次變化了。只見第四營以兩個連的規模,小心翼翼在第三營爬行的空隙里散布開來,一個個大兵都貓著腰,緩慢而又堅定的跟在第三營的伏兵的不遠處向甲隊的陣地前進著。而甲隊此時終究還是做出了反應,六門火炮顧不得應對那四組支援火炮的危機,開始阻攔射擊了。

「命令炮連干擾敵火炮射擊,並儘力摧毀其一部。」敵變我變,戴季良立刻做出了回應。「讓那四門炮發言吧,不要讓甲隊順利完成布防。」

「看,第三營衝鋒了。」再次出乎眾人的意料,一見敵方的炮火或被第四營吸引,或被乙隊的炮兵干擾,第三營的各連不約而同的跳了起來,以最快的速度向衝過炮兵的封鎖線。而尚未完全進入陣地的乙隊猝不及防之下,很快,第一道戰壕就換了主人。

「本隊的火炮運動上去。」戴季良的動作不謂不快,一見前面突破了,立刻將剩下的預備隊也投了進去,除了讓前置的火炮繼續干擾甲隊的炮兵之外,其餘的火炮和第四營的剩下部隊迅速的形成了第二波的攻擊梯隊。而張賓南這個老丘八,甚至帶頭突了上去,一時間乙隊士氣如虹,順勢之下就連奪了二道防線。

「頂住。」何偶才也在拚命,他一手持刀,一手拿槍,若不是這是演習,他都有動用督戰隊的心思了。「都TMD不準再退了,誰要是再敢退後,回營里一人五十軍棍,我看誰TMD還敢退。」一陣恫嚇,好不容易才勒住了隊伍的頹勢。「全部原地防守,咱們還有最後一道防線,乙隊也不見得比咱們人多勢重,是爺們的就跟老子拼了。」然而他忘記了,火炮的發明已經終結了人海作戰的模式,要不是機關槍在北洋里配屬還不多,他這點人還不夠填牙縫的。

「何營長,統領讓我告訴你,剛才乙隊兩個炮兵連集火射擊,你和蔡營長的手下已經損失過半了。」但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一個傳令兵帶來了何某人最不想聽到的噩耗。「對了,您剛才撤退時忘了通知炮兵,所以現在他們已經全部退出演習了。」

「什麼?」還沒等何偶才發火,蔡鼐鑫一把勒住傳令兵的脖子,把他拎了起來。「你說什麼,炮兵全損,那TM老子還怎麼打下去。姓戴的只要不停的開炮,老子。。。。。。」

「算了從剡兄,不要難為下面的兄弟了,他不過是個傳令兵。」何偶才趕忙勸住蔡鼐鑫。「這是統領親自判定的,從剡兄,咱們輸了。」何光夫面色凝重。「算了,輸了,就是輸了,還好這不過是場操演,我們輸得不冤枉,戴營長能練出這樣如臂使指的隊伍,我心服口服,這樣吧。」他扶起那個傳令兵。「兄弟,不好意思,」他隨手掏出一塊現洋塞了過去。「麻煩你再跑一趟,跟統領說一聲,我認輸了。」

「嗐!」蔡鼐鑫抱著頭一**坐了下來。「我TM不服,姓戴的打得是什麼仗,讓三營就這麼爬過來,爬過來,光夫兄,那部操典上有這樣的進攻方式,他這是耍賴。」

「耍賴也好,爬過來也好,只要能打贏仗,什麼手段不可以使出來,兵無常勢嘛。」認輸了的何偶才倒也看得開,他揮揮手示意那個傳令兵快去回稟,再這麼耗下去,他的部隊也許要被判定全軍覆沒了。「人家會打仗,咱們就得服氣。」他拍了拍蔡鼐鑫的肩膀。「好了,把隊伍約束一下,統領很快會見咱們的,不要輸仗又輸人。。。。。。」

「拉下去,打二十軍棍再說。」看著眼前顯然興緻不錯的戴季良,陸建章冷冷的命令著。「給我重重打,狠狠打」

「統領,統領,這是。」聽到甲隊認輸的消息,原本戴季良真的有些得意,但是沒有想到剛一進入陸建章的裁判部迎面就是一盆冷水,頓時他有些不知所措了。然而陸建章卻絲毫沒有緩手的意思,他一揮手,很快幾個馬弁一擁而上,將戴季良捆綁起來,隨後拖到在地,拉了出去。

「啊!」隨著火辣辣的一棍,戴季良慘叫著,然而接著又是一棍,足足二十棍沒有一棍不讓戴季良痛徹心扉的。

「志翔啊,這次做的不錯。」看著被人抬進來,**上皮開肉綻的戴季良,陸建章難得的笑了笑,說出一番讓戴季良又氣又驚的安慰話來。「回去好生修養幾日吧。」說罷,陸建章頭也不回的率先走了出去,而接下來卻是蔡鼐鑫惡狠狠的目光,以及一臉討好的張賓南和何偶才。

「恭喜志翔老弟,日後得意了,不要忘記拉兄弟一把啊。」

「就是,就是,以後還請志翔老弟多多關照。」

說完意思完全相同的兩句話,兩個營長也一前一後告辭了出去,不一會,聞訊而來的三營上下就將戴季良團團圍住。

「營長恭喜你了。」眾人七嘴八舌的,但是意思偏偏還都是一樣,這就讓戴季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都打成這樣了還有什麼喜不喜的。」戴季良秉著眉頭,**上的疼痛提醒他這不是玩笑。「這是什麼規矩啊,打完人再恭喜,這不是耍人嘛。」

「營長,你不是北洋出身,你不懂,按照咱北洋的規矩,若是犯了過錯被打那是叫懲罰,若是沒有犯過被打了,那可就是大喜臨門了。」鄂濤喜滋滋的向戴季良解釋著,戴季良若是高升了,他也不是順水推舟嘛。「營長,你要被大用了,下次,也就該稱團長啦。」

「是啊,是啊,營長指日就能高升,兄弟們可要好好慶祝慶祝。」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整個三營看起來都是一副喜洋洋的樣子。

「團長?高升?真是鬼規矩啊。」戴季良疼得一呲牙。卧草泥馬,若是日後我掌權了,一定要廢掉這個糟蹋人的規矩。戴季良心中暗暗發著狠,但是團長,警衛軍是要擴編了,但是自己才到北洋不過一年,就升了團長是不是太快了。戴季良暗暗琢磨著,不過當前還有問題要解決。「之長兄,接下來我該怎麼辦?」戴季良不恥下問著。

「怎麼辦。回去養傷唄,等到傷好了,再去拜見陸老總,一切也就這麼定下來了。」鄂濤知道戴季良不懂規矩,所以認認真真的講解著。「老規矩就是那一天你得帶好錢,上官的敬儀,同僚弟兄們的犒賞,這錢可不能少啊。」

「明白了。」還要一筆稱不上賄賂的禮金,戴季良點點頭。「煩勞各位不要再看西洋鏡了,能不能送我回家,老子TMD疼死了。」

「好叻,送團長回家。哎,對了,團長,是回哪個家啊。」楚敢也貼上來起鬨。

「回煤市街。」戴季良可不敢把這傷讓李沅看了,還是讓看上去膽子大一點的齊秀來替他上藥吧。

「好叻,團長回姨太太那。」

「作死啊,楚敢,再叫,讓你一輩子做個連副。。。。。。」

眾人將戴季良抬到了煤市街,偏偏齊秀帶著他哥哥去看大夫準備想辦法戒煙了,家裡只有喜兒一個人,眾人不好意思久留,就一個個告退。只有鄂濤回家拿了點金瘡葯,也就是雲南白藥之類的,原本想親自給戴季良擦抹的,但是戴季良嫌他粗手粗腳的,將他趕了出去,看著剩下的小蘿莉,戴季良用大灰狼的口吻對小紅帽說著。「喜兒,替哥擦一下藥,好嗎?」

「但是,好多血。」小女孩有些害怕。

「沒關係,先打盆熱水來,替哥清理一下,」戴季良交代著。「別怕,哥都不怕,你也別怕,把**上所有的傷口都擦一遍,然後把鄂大哥送的藥用水和勻了,抹上就好了。」

「您不能等姐回來嘛。」現在可不是那個什麼都開放的年代,讓小女孩看大男人的**也實在為難了她。

「你不想哥得破傷風吧。」戴季良誘導著。「乖,等一下哥給你獎勵。」也不知道是受了戴季良的誘惑,還是擔心戴季良會大病一場,十二歲的女孩子還按照戴季良的要求和提示做了。一遍做下來,戴季良疼得滿頭是汗,不過這白葯的確好使,先是一陣冰涼,接著火辣辣的,顯然藥力已經發作了。

「來,喜兒,閉上眼,哥給你獎勵。」大灰狼緩過勁來,開始有了想法,雖然現在是吃不了小紅帽,但是壞動作卻可以做一點。小女孩天真的閉上眼,慢慢的聽著指示靠近了大灰狼。

「啊。」戴季良大嘴很快的覆上了小女孩的嘴,並順利的撬開了對方的齒關,舌頭滑進了對方的小嘴,大色狼極力的追逐著小女孩的香舌,引導著交換著彼此的唾液。「姐夫,你幹嘛咬人家的舌頭。」女孩子喃喃的叫著,然而這叫聲一點都傳不出去,原因無他,只能怪戴季良正在全力的掠奪。

良久,戴季良才忍住自己的**,鬆開了小女孩。「喜兒,美不美?記住,這是你和姐夫私下裡才能做的事,千萬不要告訴你哥哥、姐姐哦。」看著小女孩似懂非懂的點著頭,戴季良喜得差一點忘記了自己的傷勢。「來,喜兒,咱們再來一次,好不好。」當然,這個不是問句,還沒等喜兒反應過來,戴季良再一次的佔據了小女孩的那誘人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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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軍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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