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賤人就是矯情
「實在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你專程為了果果的上學的事來幫忙,他卻只顧著寵溺果果,一點不為果果未來著想。」墨冷說道。
蘇陽擺手道:「沒什麼,果果的事要緊。」
墨冷頓時感動不已。
「向東。」墨冷又開始了深情地呼喚。
蘇陽聞言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不等他說什麼,對方又開口了,開啟了自己抒情的模式。
「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可是我卻……」
「要是我們相遇不是那麼早,要是當時的你年紀再大一些,或許現在就是另一種結果了。」
蘇陽一陣無語。
這綠茶婊,又玩這一套。
你尊重一下你的身份好不好,你是人妻,還是人母,老是一門心思的想和別人搞曖昧真的好嗎。
還能再婊一點嗎?
說道婊,蘇陽忽然想到了紅燈區的站街女,心中忍不住拿墨冷跟站街女比較。
結論是,她不如站街女。
畢竟,要是論起給錢服務的話,站街女那態度是杠杠的,綠茶婊就不行了,完全沒職業素養,只拿錢不給艹。
一句話,賤人就是矯情。
「冷姐,你別說了,這是我自願的。」蘇陽忍著噁心說道。
沒法子,現在這具身體是宋向東的,他暫時還不能暴露,還得跟對方虛與委蛇。
為了幹掉兵王奶爸,他忍了。
不過,鑒於這個綠茶婊實在噁心,他也不打算放過。
兩個人他都會給安排的明明白白,今天頭條的負面新聞只是剛開始,後面會有更豪華的套餐給他們。
「向東。」
又是一聲深情無比的叫喊。
蘇陽又是一陣惡寒,不過,由於對方綠茶婊噁心人的頻率極高的緣故,他對這種「深情表白」的抗性也強了一些。
「向東,你大學也快畢業了,家裡催你找女朋友了吧,如果壓力太大的話,就找一個吧。」
聽到這句話,蘇陽頓時詫異了。
難道這綠茶婊轉性了?意識到自己以前太婊,良心發現,所以終於將話敞開了說拒絕,不再繼續吊著備胎。
要是這樣的話,看在對方悔悟的情況下,他讓對方結局的凄慘程度降一個級別也不是不可以……
然而,他這個想法才剛升起,對方的一句話就將他這個念頭直接掐死了。
「做個表面功夫也好。有個名義上的女朋友,家裡給你的壓力會小一些。」
「你放心,我不在乎的。」
名義上?表面功夫?
蘇陽驚了。
還有這種操作。
這主意出的溜啊,讓備胎假結婚,然後她以後可以一直吊著備胎。
牛批。
厲害了,我的婊。
不愧是綠茶婊,不愧是婊中之王!
我們來分析一下綠茶女士懷著愛情的犧牲精神說的這一番話。
首先,做個表面功夫也好,這句話體現了綠茶女士對於愛情現狀的無奈,她渴望愛情,但她人妻的身份不允許,這是她對現實的妥協,尤其是「也好」兩個字,彷彿是綠茶女士無聲的嘆息。
其次,有個名義上的女朋友,家裡給你的壓力會小一些。這句話表達了綠茶女士對於備胎的關心,考慮到了備胎的壓力,考慮到了備胎家中父母對於兒子娶妻生子的期望。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蘊含了深深的愛意,不僅是對備胎,更是對備胎的父母,畢竟,天底下沒有哪位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孤獨終老。
善良的綠茶女士,想到了用美好的謊言掩蓋事實,可以預見的是,備胎的父母會多麼高興。
就算會被拆穿,那也是很久以後的事了。三四十歲被發現的話,備胎可以再來一次假結婚。
要是五六十歲被發現的話,那就更簡單了。那個時候備胎的父母已經七八十歲,大怒之下說不準能被氣的一命嗚呼。
備胎的父母可以被直接氣死,不用生病而死,不用遭受疾病的折磨。
多麼幸福的事啊。
綠茶女士實在是太善良了。
至於最後一句話。
你放心,我不在乎的。
這句話更是點睛之筆。
綠茶女士的奉獻精神在這一句話中體現的淋漓盡致。她能以別人老婆的身份說出這麼一句話,神色哀婉,語氣幽怨,實在是難得。
畢竟,地球是圍繞她一個人轉的。
雖然宋向東只是一個備胎,但,那也是她的備胎啊。
她大度的允許備胎與別人假結婚,可見她的心胸是多麼的寬廣。
要知道,以前她可從未將備胎當人看。
而今,她已經將備胎當奴僕來看了,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她十分大度嗎。
「啪」
一個巴掌猛地扇了出去,徑直落在了墨冷那白皙的臉上。
「向東,你……」
墨冷捂著側臉,眸中滿是不可置信。
對方居然會打她,這怎麼可能!宋向東是那麼愛她,情願當她的備胎,在她背後默默付出,怎麼可能會動手打她。
難道對方不愛她了嗎!
「啪」
又是一巴掌扇過去,這一次打的是另一側的臉。
綠茶婊臉瞬間就紅腫了起來,沒了半點方才的高冷。
蘇陽終於感覺心中痛快了一些。
爽。
這麼善良的綠茶婊,當然得暴打她,不然怎麼對得起她的「善良」呢。
「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蘇陽開口了,聲音有些壓抑。
沒錯,他要開始表演了。
不就是套路嗎,不就是騙人感情嗎,他也可以玩啊,而且玩的比綠茶婊更溜。
墨冷捂著被揍腫的臉,依舊是滿心的不可思議。
「冷姐,你看著我。」
「我是愛你的啊!」
「啪」蘇陽又甩出了一巴掌。
「這麼多年了,你難道還不明白我的心嗎,我早就對你說過,這輩子非你不娶。除非你親口對我說厭煩我這個人,否則,我就一輩子站在你的背後。」
「啪」蘇陽十分「激動」,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同時又給了綠茶婊一巴掌。
打完之後,看著綠茶婊一臉迷茫,還未反應過來,他又抱上了綠茶婊,將臉放在對方肩膀的另一邊乾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