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怕我?

第九章怕我?

她也想簡單一些,快樂一些,可是曲家對她的傷害,曲廖對她的殘忍,她又怎麼能輕易放過他們。

不,她要復仇。

「算了,當我沒問。」

曲斯蠻故意把咖啡杯放到桌子的邊緣處,隨後淡然的看著應令。

這樣淡然的眼神,讓應令一時間有些恍惚,不知哪個才是真實的她。

「我喝好了,你走吧。」

應令雖然有些困惑,但也沒有去問,緩緩的站起身子。

「那曲小姐,你保重。」

這個樣子的曲斯蠻,著實讓他的心裡有些不忍。

曲斯蠻並沒有做出回應,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啪。」

就在應令剛走過曲斯蠻的身邊時,桌子上的咖啡杯突然掉落在地上,咖啡灑了曲斯蠻一身。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應令以為是自己不小心把咖啡撞灑了,連忙向她道歉道。

「一句對不起,就完了。」

曲斯蠻站起身子,很是尷尬的看著自己那被咖啡染髒的衣服。

「衣服多少錢,我賠給你。」

「不是多少錢的問題,是我該怎麼回家的問題。」

曲斯蠻的目光依舊緊緊的盯著自己被弄髒的衣服。

「那,我送你吧。」

「嗯。」

在把自己家的準確位置告訴給應令后,她就再沒說過話。

「是這裡吧?」直到車子安穩的停在小區門口,應令才緩緩的開口。

曲斯蠻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而已,卻沒有下車的意思。

「那?」這樣的行為,讓應令感到極為困惑。

曲斯蠻依舊沒有回話,滿是深意的看著他。

「說,衣服多少錢,我賠給你。」

唯一能夠解釋她不下車的理由,就只有這一個原因了。只是看她的眼神,應令怎麼看怎麼都覺的他和那些世俗的女人不一樣。

「你憑什麼認為你能夠賠的起?」

曲斯蠻正在一步一步的引他進入自己所設的陷阱。

「你說個數吧。」少年依舊很是固執。

「十萬。」

「什麼?十萬?我看你是想錢想瘋了。」

「怎麼樣,你能賠的起嗎?」曲斯蠻很是狡黠的說道。

「你這樣的衣服,十萬塊能買上一百件。」他雖然沒有言溫乎有錢,但也不是一點見識都沒有。

雖然曲斯蠻身上的衣服很華麗,但仔細去看,其質感和做工都很一般,這樣的衣服挺多一千塊。

「如果不拿出十萬,我就不下車。」

曲斯蠻把胡攪蠻纏這個詞,簡直發揮到了極致。

「你?」

自從遇見了曲斯蠻,他便發現他突然變得笨拙起來了,不僅腦子不靈光,連口齒也變得獃滯了不少。

「好了,逗你的啊。」

應令那副挫敗相,讓她突然覺得很是可愛。

這樣可愛單純的樣子,像極了她曾經的模樣。如果不知道他是言的人,她還真的挺像和他做個朋友的。

畢竟現在這樣的人,已經很少了。

對於曲斯蠻這般快速的改變,應令一時間是沒法適應的。

他不知如何回應,他只能沉默不語。

「我的意思是,你幫我把衣服洗好了,在給我送回來。」

見他這樣迷茫,曲斯蠻只好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給他。

「這樣不好吧?難道你裡面還穿了一套衣服?」應令的腦子,到現在都還沒有轉回來。

「哈哈哈,你真逗。」

「什麼意思。」應令依舊不明白。

「上樓坐會吧。」

「曲小姐,請你自重。」

應令實在看不懂,她究竟要做什麼?

「小屁孩,你想什麼呢,我的意思是我回去換身衣服,好把身上的這件給你拿去洗。」

曲斯蠻真的是要崩潰了,她以為只有言溫乎比較奇葩,卻沒想到他身邊的人也這樣奇葩。

「不啦,我在車裡等你就好。」

應令並沒有注意到她的語氣,自顧自的說道。

「怎麼,還怕我把你吃了?」

此時她的心裡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挫敗感,言溫乎對她的勾引,不為所動就罷了。眼前這個傢伙也與她保持著距離,難道曲家拋棄了她還不算完,非得是全世界都拋棄了她,老天才能滿意嗎?

不,她曲斯蠻偏要與天斗。就算全世界都不喜歡她,她也絕對不會放棄自己,放棄報仇。

「不是……」

「不是,就和我走,別像個娘們似得。」

曲斯蠻說著便伸手,拔下了車的鑰匙。

「娘們?」應令最反感別人這麼說他,於是很是乾脆的跳下了車,隨她一同回家。

「這才對嗎。」曲斯蠻沾沾自喜道。

應令懶得回應她的話,本來是替言來傳話的,卻沒想到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又是救她,又是請她喝咖啡的,現在還得給她去洗衣服。

他堂堂言氏集團總裁秘書,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身份,竟然被這個丫頭安排了。想想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電梯停在了十七樓,曲斯蠻打開房門后,很是隨意的便走進了卧室,完全忽略了身後的人。

應令有些無奈的站在門口,並沒有進屋。

「你是?」阿K今天工作不多,所以很早就收工了,好回到家就看見一個陌生男人在自家門口東張西望。

「等人。」

應令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阿K,並沒有回答阿K的問題。

「你等誰,這是我家。」阿K沒好氣的說道。

眼前這個陌生人站在自己家門口,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這讓阿K的心裡很是惱怒。

「你家?」應令有些遲疑,他以為曲斯蠻會是一個人住。

「怎麼?不信啊?」阿K的眉毛不禁往上一挑。

說實話當她剛看到應令的時候,她的心跳的確加快了不少。但通過這幾句簡單的對話,讓她之前對應令的好感,一下子就消散了不少。

「我朋友剛進屋。」他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覺得曲斯蠻是自己一個人住,而眼前這個女人,還不一定是什麼人呢。

「看來是不信,那我只能叫保安了。」阿K還從來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

「叫吧。」應令也毫不思弱的回應道。

「小子,看來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你們在吵什麼?」

此時曲斯蠻剛好換完衣服,從卧室里走出來。

「你認識他?」阿K忙走到曲斯蠻身邊,很是好奇的問道。

「等會兒,和你解釋。」

曲斯蠻越過阿K,來到門口。

「洗完后,記得還給我。」

「好。」

換了一身休閑服裝的曲斯蠻,讓人看著就像鄰家小妹妹一般,更想把她好好的保護起來。

「你什麼時候能夠洗好?」

「儘快,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應令木然的說道。

「把你手機號碼給我。」曲斯蠻說的很是直接。

「什麼?」這女子還真是直來直往的,想要什麼就會毫不猶豫。

就像喜歡言溫乎,她也是那麼直接的去告訴他。

「你要是不還我衣服,我倒是怎麼找你要。」

看起來有些小氣的曲斯蠻,但在應令眼裡,但是覺得很可愛。

留好聯繫方式,應令就離開了。

門輕輕的關上后,曲斯蠻回過身後,就看見一個滿臉疑惑的阿K在緊緊的凝視著她。

「你要幹嘛,想嚇死我啊。」

「給我解釋一下吧。」阿K直入主題,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看著阿K那渴求的眼神,她也不願有所隱瞞,於是把心中的打算全部告訴給了阿K。

「你當真要這樣做?」

阿K很是詫異的看著她,原來多麼單純善良的女孩,現在竟變得如此有心機。

但這又能怨誰呢,如果不是她之前的單純善良,她也不會落到如今這般田地。

「嗯,只不過有些對不住應令。」曲斯蠻一想到剛才那個和自己很像的單純少年,她的心中便有些不忍。

「what?對不住他?他看起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利用利用也沒什麼不妥的。」應令現在在阿K的心裡,已經完全沒有初見時的那股好感了。

「他其實很單純。」曲斯蠻突然嘆了口氣,也不知應令的這股單純會保存到什麼時候。

「單純?你不要忘了,你那個所謂的姐姐也很單純。」阿K的這句話直擊她的內心。

是啊,表面看起來都單純,可是背地裡卻骯髒卑鄙的狠。

「你說的對,我不能再心軟了,我所受的一切折磨,我一定要讓他們曲家千倍百倍的來償還我。」說這話的時候,曲斯蠻的表情不由得變得猙獰起來。

這個樣子的她,阿K從來沒有見過。她只是看不慣應令那個樣子,但她並不想她的閨蜜為了報仇而變得似人非人。

「怎麼,這麼久?」言氏集團總裁辦公室中,言溫乎坐在椅子上,背對著應令問道。

「有些突髮狀況。」應令知道他的領導,是一個只在乎結果的主。

「什麼突髮狀況?」這句話,讓應令感到特別困惑。

他所認識的言溫乎向來不是這麼八卦的人,現在這又是唱的哪出啊?

「不小心把曲小姐的衣服弄髒了,所以....」

「到底發生了什麼?」言溫乎也很詫異,自己竟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

他怎麼會對一個帶有目的性的女人這樣關心,難道僅僅是因為這個女人長了一雙和她一樣的眼睛嗎?

心裡明明知道,這對心中的那個她不公平。但他依舊是沒有克制住自己,還是很想要知道。

應令微微一愣,隨後便把剛才發生的一切全部都講給了他聽。

聽完這些后,言溫乎剛剛還平緩的眉毛,不由得皺了起來。

「你去她家了?」

言溫乎無法剋制自己的情緒,很是冷冽的問道。

應令點了點頭,默認了他的話。

「誰讓你去的?」

「她衣服弄髒了,我得.......」

「閉嘴。」言溫乎突然怒吼一聲。

「言,你怎麼了?」應令著實是嚇到了,但他更不明白言因為什麼而發怒。

言溫乎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急忙調整自己的情緒。

說實話,他向來都是能夠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的人。可是,當他聽見應令去了曲斯蠻家后,他就再也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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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嬌妻:總裁大人請就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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