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9章 小妖,哪裡跑33
置於茅家附近居住的鄉鎮,本因茅家的庇護從沒有遭受過妖怪的襲擊。
但自從茅家元氣大損后,那些伺機而動的妖瞄準了綾清玄不在的時機,襲擊了鄉鎮。
茅峰敞門準備出去,便有幾個人從外倒了進來,身上還沾有血跡。
「茅、茅家家主何……在?」
茅峰眉頭緊蹙,「怎麼回事?」
那幾人迷迷糊糊的,話都說不清楚,茅峰只好讓人將他們扶進來后檢查狀況。
斷斷續續中,他知曉了鄉鎮發生的事。
「來人,去將倩兒叫來。」
茅倩過後來,茅峰簡易將事情敘述給了她,「茅曉綾不在,倩兒,就由你去那邊看看,將妖怪除去。」
茅倩聽聞,眉峰高高蹙起,「那窮鄉僻壤的地方,我才不想去,再說什麼妖怪,還需要我去?」
她對自己能力很是自信,這種低級的任務根本不想接。
「這是茅家附近的,他們對茅家很有信仰,你若是能幫忙,定會對你名氣有利。」茅峰勸道。
「就這麼個破地方,我需要?」茅倩還是更喜歡去繁華地帶,那些地方才能增長她的名氣,「爹,你如此低估我嗎?」
「倩兒,聽爹爹一言,不要太過傲氣,名氣都是一點點積累的,你……」
「夠了。」茅倩擰著秀眉打斷道:「娘說的果然沒錯,你就是被那茅曉綾帶偏了,明明爹爹之前不是這樣的。」
無故撒了通氣后,茅倩頭也不回的走了。
茅峰一人很是尷尬,正逢那些人清醒了些,喊著他過去。
「老爺行行好,快救救我們吧,再這樣下去,村裡的人就都被那妖怪給吃了!」
茅峰正為難時,旁邊出現一身影,小姑娘淺淺打著哈欠,「除妖?」
「這位是?」那村民問道。
茅峰微驚,這不是綾清玄嗎,怎麼失蹤三天,現在悠悠然就出來了。
待在那水床上睡了一晚,綾清玄的精神回來了,她介紹道:「幫你除妖的人。」
那村民揉了揉模糊的眼睛,待看清是綾清玄之後,面色有了變化。
「你……你是茅家那個小姐?」男人略顯猶豫,畢竟原主之前的事迹鄰里周邊大家都多多少少知曉一些。
她來除妖?恐怕更多的是招妖。
「嗯,有什麼問題?」
雖說綾清玄醒來時沒有看見殷幻,但從zz那知道,小傢伙回了庭院休息。
嬌夫家中坐,她是時候出去工作了。
了解事情大致后,綾清玄便獨自上了路。
那鄉鎮離這不遠,步程一柱香的時間,綾清玄踏上靈劍,三分鐘不到便到達了目的地。
怎料她剛停在半空,一道符紙就朝她飛了過來。
「何方妖孽!」
綾清玄抬手將那符捏住,瞧了眼之後,那符在她手上化為灰燼消失了。
她朝下看去,原來來這鄉鎮的不止她,還有別的除妖師。
見符紙對她沒用,下邊的道士驚慌道:「來了只大妖!快做好防範!」
綾清玄:???
她什麼時候就變成大妖了。
恰好旁邊一飛行的妖怪路過,綾清玄順手敲暈,一同落了下來。
「大妖下來了!快後退!」
小姑娘面無表情,閃身到那大呼小叫的人面前,「你才妖呢。」
「啊——!」
那人手舞足蹈,隨後受到驚嚇,暈厥過去。
綾清玄瞅了眼他,看著他後邊的人。
嗯,都是些小道士,看上去修為不是很高,這初出茅廬的模樣不要太明顯。
見領頭的都暈了,他們緊緊靠在一起。
周圍妖氣不淺,怕是之前被茅家威懾得久了,現在全都傾巢而出。
綾清玄懶得找符紙了,便隨意從最近的小道士手上抽了一張,直接在背面畫起了符印。
隨手一丟,那符紙上的法力朝四處衝去,將躲藏著的妖怪給引了出來。
靈劍一揮,那些妖連句遺言慘叫都來不及出,便在眾人面前灰飛煙滅。
「你、你不是妖嗎?」
小道士瑟瑟發抖問道。
「曉綾!是你嗎?」一男子從小道士們身後出現,來到綾清玄面前打招呼。
來人如沐春風,面色溫和。
他見到綾清玄很是驚喜,但綾清玄看了他好一會兒,沒想起來他是誰。
【白皖,茅家以前給原主定的娃娃親,後來他們白家覺得原主的情況太過特殊,所以便毀了約。】
旁邊的小道士們趕緊圍著他問道:「師叔,這妖你認識?」
白皖無奈,「什麼妖,這是茅家現在的家主,還不快快道歉。」
「啊?她就是……」
茅家的事轉播出去,基本上都知曉她這麼個存在,此時一見,更為震驚。
別看她年紀輕輕,剛剛可是揮手間就滅了好多妖。
白皖朝綾清玄問道:「真巧,曉綾,你是下山來除妖的嗎?」
小姑娘淡淡點頭,「此地原先是茅家負責。」
見她這般疏離,白皖面色有些尷尬,「我們正要趕去參加道法大會,既然你在,便跟著你一同回去?」
小姑娘一本正經道:「不了,你們自便。」
她可是要用靈劍的,估計他們跟不上。
微微叨了兩句,綾清玄檢查著四周的殘留妖氣,和村民們見了個面,說了下情況后,便御劍離開。
「師叔,她真是那位家主?」
「聽師父說你們以前還有姻緣呢,是真是假啊?」
白皖尷尬一笑,「都將自己收拾好,要上路了。」
「是!」
他們白家,好像又在茅家面前丟人了。
……
「商郎~商郎~」
凄凄切切的聲音從遠處出現,逐漸逼近。
商輕游在夢中極度不安穩,片刻他冒著冷汗清醒過來。
睜眸一看,屋子裡靜悄悄的,漆黑一片。
他喘了口氣,下地去給自己倒了杯水。
涼水入喉,他乾咳兩聲,重新回到床上卻睡不著了。
他想驅趕腦海中那聲音,卻越來越清醒。
閉眼,他念叨著,「溪兒……」
想和她相處,想和她聊聊天。
腦海里那些亂七八糟的聲音被溪的模樣給佔據,他想著溪那般純真肆意的笑容,漸漸有了睡意。
不遠處的書桌好似動了下,埋於畫紙下的東西漂浮起來,從那窗戶邊溜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