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大妖出世
「出來了!」
緊接著,有人惶恐出聲,一時之間所有人都騷動了起來,惶恐無比。
那隻巨大的黑手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鬼眼,看的人頭皮發麻,無盡的妖氣縈繞住了整個洪荒世界,那是何等恐怖的景象?即便是一位大乘期的至強者所釋放出來的氣息,都未必能夠與這支妖手相比!墨無痕亦然如此!
大妖終於出世了,甚至可以說是比所有人預料的都要輕鬆很多很多,之前那看似源源不斷的神罰完全沒有一點兒的效果,僅僅只御制住了它一段時間,但基本上都是可以秒乎其微的。這般恐怖的大妖,似乎已經不畏懼天上神明的制裁了,在任何一片天地,它就像是一位主宰一樣。
墨無痕靈氣縱橫,錦衣長袍獵獵,他從白鷹上站了起來,厲聲道:「所有人都給我聽好,大妖出世,在這個時候是它最虛弱的時候,既然神罰制裁不了他,那就只能讓我們自己來出手了!這關係到我們這一陣營,甚至是整個洪荒世界的命運!一定要在它最為虛弱的時候,將其覆滅!」
話音剛落,墨無痕率先動手,只見他單手一揮,橫空飛來一把桃木劍,看上去就跟普通的木劍並沒有什麼區別,甚至更像是一塊木頭,感覺不到任何一點兒的鋒芒。
在場之人都沒有見過墨無痕這一大長老出手的場景,所以也不知道這把桃木劍究竟是什麼來歷。但是段奕,卻非常清楚,那把木劍是一把蓋世神兵!上一世墨無痕連自己都不會給自己看一眼,即便是發生超級大戰的時候,他也不會動用,但是沒有想到,在面對這一大妖的時候,他竟然這麼快便使用出了這一把長劍了。
「斬!」
他率先出手,單手持件,以橫掃之勢揮出了一道銀色月牙劍芒,刺目無比,霞光萬丈!
似乎整片天地,都已經被這耀眼的劍芒給覆蓋住了,舉世無雙!
「吼!」
深淵底下,一聲憤怒的妖獸怒吼響起,似乎察覺到了這一股凌厲的劍氣,讓它憤怒。
唰!
劍芒萬丈,如若一輪飛月一般,斬落在了那巨大的黑手上。但是這並沒有在一瞬間將這隻大妖的手臂給斬斷,就像是打在一塊金剛石上面,迸濺起了無數的火花,刺目無比。
顯然,墨無痕的劍術並沒有起到作用。
「快,一起上,支援大長老!」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按捺不住了,在這一刻齊齊出手,共同鎮殺大妖。
「吼!螻蟻,待我出去,你們沒有一個人可以活的下來!」
深淵下,那恐怖的聲音再次響起,震懾每一個人的心靈,讓人心神難安。
已經不知道多少年了,洪荒世界存在的時間極為久遠,沒有人能夠追隨到它歷史的源頭。這塊大陸腳下,不知道埋葬了多少歲月豪傑,但同樣的,死去的並不僅僅只是人類,還有強大的妖獸!那些年代久遠的妖獸,血脈何其純正?實力又該逆天到一個怎樣的地步?無人得知。
一時間,大混戰出現了,在這裡齊齊上演,皆是為了鎮壓住這一洪荒世界腳下的一切。
但每一個人的內心都沒有數,即便動用了這裡所有人的力量,真的就能夠將這大地底下的怪物給鎮壓住嗎?
......
源源不斷的有人加入這一片戰場,蜂擁而至,這一刻已經沒有了什麼種族之間的矛盾了,所有人都想要在第一時間解決掉這個大患,因為他們都很清楚,這個時候再不團結起來的話,那麼今後他們能否在洪荒世界繼續活下去,都是一個未知數了。
洪荒世界很大,但是人們發現的地區,還是十分有限的,誰又能夠知道在洪荒世界的未知地區,是不水有更加強大的危險等著他們呢?
夏薇雨白衣勝雪,她看著遠處已經冒出半個頭顱的大妖,輕聲喃喃道:「大妖即將出世,你不出手嗎?」
段奕緩緩搖頭:「我並不關心這些。」
他所關心的,也就僅僅是你和茜茜而已啊!
但是,很顯然,現在無論他說什麼都沒有任何的作用了。夏薇雨心意已決,段奕也沒有辦法改變這一切,扭轉這一切。
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塵埃落定了。
段奕轉身,漫步離開。
不再去看任何一個人一眼。
夏薇雨注視著他的背影,內心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些苦澀。
在之前與段奕說清楚那些話的時候,她還沒有這樣的情緒波動,但是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產生這樣的心態呢?她不得而知。
陳末站在群人外,一直等著段奕的歸來。他知道事情已經做出了了斷了,這已經不是他能夠控制的了。至於大妖,他只是來尋找自己的屍骨的!洪荒世界這裡一個人他都不認識,是生是死,都無所謂了。
「她還是不答應?」
看著段奕面無表情的模樣,陳末不禁皺了皺眉問道。
段奕點點頭:「走吧。」
「哦。」
「走?你們想去哪裡?」
而就在這個時候,前方,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兩人抬頭看去,只見一個一頭銀髮的年輕男子,雙眸如若輝月,腳踩巨狼而至。
這個男子看上去很年輕,精血旺盛,似乎正處在一個黃金時代!但他顯然並不是人族,也不像是妖族,反而在他身上充滿了一切神聖的氣息。
這個人很恐怖!
段奕看了他一眼,內心有些驚訝,他沒有想到在這裡竟然遇上了這般強大的高手!
是的,即便是段奕,也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人的實力,恐怕比寧缺,牛王之輩還要強上許多。
恐怕,這是大乘期的高手!
「眼下大妖降世,所有人都在迎難而上,而你們卻在這個時候做起了貪生怕死之輩,你們可真是我們這一陣營當中的敗類啊!」
男子冷哼道,眼中滿是不屑。
陳末瞪眼:「你這麼有能耐你倒是先上啊!」
男子冷笑地看著他:「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你可知道,我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