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2章 越來越壞的男人
早晨的衝動,加上夢裡的暗示,讓金政豪忘記避孕套這回事。
他事後饜足的抱住喬雨萱,慵慵懶懶道:「忘了,下次戴。」
喬雨萱在他懷裡抬起頭,嘟起被他吻得紅腫的小嘴,嬌嬌的撒著脾氣:「政哥太壞了!」
連道歉也毫無誠意,什麼叫下次戴,他分明覺得不戴也沒事?
政哥,真的越來越壞了。
金政豪看著氣嘟嘟的喬雨萱,又吻了她。
喬雨萱眼圈紅紅的,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她原本睡得好好的,可舒服了,政哥突然吵醒她,還趁她迷迷糊糊的時候,對她做了那件事,這讓原本就有起床氣的喬雨萱,更加委屈,她趴在金政豪懷裡,輕輕抽氣。
金政豪蹙眉,以為喬雨萱要哭。
不就是沒戴套而已,下次戴不就好?
反正,也沒那麼容易懷上。懷上就生,金政豪不認為以自己的能力,還養不活一個喬雨萱和孩子。
就算多生幾個,他也能養活。
此時的金政豪,卻沒有意識到自己毫無為人父親的責任。對他來說,孩子和喬雨萱一樣,也只是他心血來潮的幾隻小寵物。
他輕率的態度,絲毫沒有感覺到喬雨萱委屈什麼。
他只覺得有些掃興,難得他做了一個不好不壞的夢,在夢裡重拾多年前難得的『溫柔』和『人情味』,故而在醒來之後,興趣盎然,而他夢裡的女主人就在他身邊,讓他更是熱血沸騰,想要拉著喬雨萱,做盡最舒服的情事。
他也真的這樣做了。
事後,看著不勝嬌弱的喬雨萱,金政豪獲得巨大的滿足,感覺心身都被重塑而治癒。
他心情很好,想要對喬雨萱更好一點,更寵她一點。結果,她卻如此掃興,是要哭嗎?
金政豪蹙著俊眉,認真想過喬雨萱若是大哭出來,他要怎麼辦。
他不知道要怎麼哄她不哭。
他這些年來,接觸過的女人並不多,大多數都是通情達理,謙卑討好的女人,沒有女人敢在他面前哭,若是敢哭,他轉身就走,根本不會做逗留和哄說。他懶得管這些,也不想見到女人的眼淚,他覺得矯情又麻煩。
要是喬雨萱真的哭了,他就去次卧睡覺,讓她自己冷靜一下。
這已經是金政豪最大的讓步,和難得的溫柔。
他不錯的心情,漸漸陰冷下來,英俊的面龐變得異常冷酷,雙手卻依然緊緊抱住喬雨萱,粗糲的指腹,輕柔的在她肌膚上摩挲。
不多時,喬雨萱輕輕抽氣的聲音越來越弱,轉而變成軟乎乎的呼吸。
金政豪低下頭,就看到喬雨萱熟睡的嬌顏,紅腫的唇瓣微微張開,呼出熱熱的氣息,柔柔軟軟的,臉側的嫩肉,似乎很有彈性,白得讓人心癢。
她沒有哭。
雙眼底下,沒有眼淚的痕迹。
剛才抽氣的聲音,只是在生著悶氣,和真的有點小委屈,結果,又因為太睏倦,她馬上就忘記要生氣的事情,趴在金政豪熱汗微微蒸騰的身上,迅速墜入甜美的夢想。
金政豪眼眸轉深,眼帘微微垂下,心想,她還真是個小孩,脾氣來去匆匆,輕易就被轉移注意力。
這樣的喬雨萱,和金政豪以往任何一個女人都不一樣,她讓金政豪無法狠下心,只能對她一次次心軟。
金政豪微微勾唇,臉上表情淡淡的,手指指腹輕輕撫摸喬雨萱嬌嫩的臉頰,心情愉悅。
他隨之,也受到喬雨萱香甜的睡顏感染,慢慢闔起雙眼,補了一個覺。
直到日晒三竿,燦爛的陽光灑滿一地,照亮這個卧室,刺眼的感覺將金政豪從熟睡的夢中喚醒。他一睜開眼,就感覺到外面的陽光熱情,很刺眼,所以他才那麼討厭陽光。
還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好。
已經是中午十二點,正是陽光最猛烈的時候,被正陽對眼一照,金政豪什麼困意也沒有了,正打算起床,才發現喬雨萱還在軟乎乎的睡著覺,絲毫沒有被陽光照醒的感覺。
淡淡的金輝,將她皎潔的身子籠罩在其中,原本就白皙的肌膚,變得更加柔美純潔,烏黑秀髮點綴著朦朧的輝芒,她就像是熟睡中的精靈,睡顏嬌柔純真,金政豪似乎又覺得,有陽光照著也不錯。
喬雨萱天生適合陽光。
金政豪靜靜的垂下眼帘,看了喬雨萱良久,才把熟睡的她給叫醒。
「政哥,我還想再睡一會兒。」喬雨萱被叫醒后,朦朧的睜開眼睛,感受道陽光的沐浴,和金政豪的催促。她懶懶的從金政豪身上翻了下來,想滾去一旁繼續裹著被子睡覺。
她太累了。
渾身酸痛。
「不準睡,起來洗澡,身上臟。」金政豪一手抓住想從他身上翻下來的喬雨萱,扣著她的小身子,不准她亂動。
早上做過一次,還沒讓她洗澡,看她很累的樣子,才讓她給補覺的。
現在已經是中午,不能再賴著不起床。
「我哪裡髒了?」喬雨萱很委屈,明明是政哥亂來,把她弄髒了,她才不臟呢。
「政哥太壞了,一點也不溫柔。」喬雨萱嘟噥著發著起床氣,卻又是嬌嬌軟軟的樣子,毫無震懾力,反倒像是在撒嬌。
金政豪勾唇,拉著她起床,道:「作為補償,我幫你洗澡。」
「我,我自己可以洗。」喬雨萱雖然迷糊,卻不盡糊塗,她還是不習慣和金政豪親密到如此地步。
雖然,已經不是政哥第一次給她洗澡了,但每一次,喬雨萱都充當鴕鳥,根本不敢仔細看金政豪的身體。
喬雨萱的拒絕無效,金政豪以強勢的姿態,將她從溫暖的被窩裡給抱了出來,抱著她走進浴室。
兩人身上赤倮倮的,都沒有穿衣服,更方便洗澡了。
而在浴室里,肢體碰撞下,喬雨萱稀里糊塗的又和金政豪做了。
金政豪這次還是沒有戴套。
浴室里,並沒有存放備用的避孕套。
直到結束后,喬雨萱軟軟的坐在床上,明艷動人的面容,不知道是被蒸氣蒸紅,還是餘韻未褪的原因,她此時臉上紅潤瀲灧,就像塗了最誘人的胭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