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奇楠沉香
雖然聽不見兩人在說什麼,但是吳昊能夠看見光頭打開包裹,用鼻子聞了聞,臉上露出了激動的神情。
隨後,光頭帶著三角眼跟長毛還有沉香木就打屋裡出來了。
這仨是準備去出貨?不會吧,這種貴重的奢侈品,能很輕易的找到買家嗎?吳昊覺得不可能,那到底他們打算帶著沉香木去哪裡呢?
心裡揣著疑惑的吳昊打算放長線釣大魚,於是就不動聲色地躲在了一邊。
只見三人鬼鬼祟祟地夾著藍色的布包從樓上走下來,然後就混入了人群中。
還真別說,就算是不用透視眼,以那個鋥亮的光頭,也能夠在人群中很順利地跟蹤上大光頭三人。
吳昊一路跟了上去,直到跟到了鎮政府門口,只見三個人堂而皇之地就走進了鎮政府,沒有被門衛任何的阻攔。
這個三個地痞怎麼能這麼輕易地出入鎮政府,莫非他們跟這裡面的人什麼人有關係,吳昊在心裡想著,不打算打草驚蛇。
於是,吳昊就繞到了鎮政府院牆的另一邊,抬眼一看,院牆足足有兩米多高,而且周圍沒有任何可以借力的地方。
試一試吧,吳昊在心裡對自己說道,他雖然沒有把握,但是心裡有一種念頭,覺得自己應該能夠越過去,於是便凝神提氣,隨後一個蹬腿用力。
「嗖!」地一下,整個人頓時就飛過了兩米多高的院牆,平穩而悄無聲息地落地了。
沒想到才吸收了金丹一晚上的功夫,自己的身體居然能夠有這麼大的變化,這金丹真是一個寶,吳昊興奮地想著,真沒料到自己跟一片樹葉一樣就飛過來,半點聲音沒有發出就落地了。
正是辦公的時間,鎮政府大院里沒有什麼閑人。
吳昊開啟透視眼,準確地找到了大光頭三人的位置——安監辦辦公室。
朝著周圍看了看,吳昊趁著沒人,立刻就朝著三樓安監辦去了。
這一路上雖然偶遇兩三個人,卻並沒有人對吳昊感到好奇,畢竟每天都有很多人來鎮政府辦事。
吳昊走到了安監辦辦公室外面,朝著走廊兩邊看了看,沒有見到有人,於是便把耳朵貼了上去。
有透視眼,有卓越的聽力,一堵木門在吳昊面前形同虛設。
「謝主任,您瞧瞧這玩意兒!」大光頭一臉堆笑對一個瘦高個坐著的男人說道,臉上的肥肉寫滿了諂媚。
謝進才瞟了一眼大光頭,有些嫌棄地用手拈開藍色的布匹,一看裡面包裹著的木頭,頓時皺著眉頭,剛想破口大罵的時候,忽然吸了吸鼻子,一臉驚詫地對大光頭問道,「沉香木?」
「嗯!對對對,您老識貨!聞聞!」大光頭連忙點頭,奉承地呵笑著。
謝進才低頭一聞,剎那間,頓時就閉上了眼睛,一臉陶醉,好一會才說道,「極品啊!他娘的,在這破山溝子也能見到這種極品,不比當年老子在京城見過的貨色差。」
「您老識貨!」大光頭嘿笑著點頭。
「識貨識貨……」後面三角眼跟長毛同時點頭。
謝進才伸手把藍布往沉香上一蓋就對大光頭問道,「哪來的?」
「我……這……」大光頭轉身一巴掌扇在了三角眼腦袋上,喝問道,「哪來的?」
「我……我進山撿的!我拿腦袋保證,肯定沒問題!」三角眼立刻點頭哈腰地說道。
謝進才鄙夷地看了一眼三角眼說道,「你的腦袋值個屁的錢。」
「那您老看這沉香木值多少?」大光頭連忙問道,很顯然想要把這玩意兒賣個好價錢。
「劉勇德啊劉勇德,你小子爛*的事情做盡,偏偏他娘的狗屎運還好。」謝進才笑罵道,「算你踩狗屎了,咱們鎮正在搞招商引資,省里來的大老闆很快就要來咱們這兒,你小子就等著撿錢。」
「哎喲!那可就真是謝謝您了,您老可真是我的財神爺!」劉勇德連忙賠笑,只要有錢,裝孫子怕什麼。
「鈴鈴鈴……」
就在這個時候,謝進才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接起來一聽,語氣立馬換得比劉勇德還孫子,「是是是,您放心您放心,保管在您回來之前把李老闆招待好……」
掛了電話之後,謝進才對劉勇德一招手道,「鎮長剛在縣裡開完會,正在回來的路上,李老闆已經到了!東西拿上!」
「好叻!」劉勇德樂呵呵地趕緊拿起藍布包,就跟上謝進才。
而在門口偷聽的吳昊,不慌不忙地朝著樓梯的反方向走去,裝作一個前來辦事的人。
從辦公室里出來的人看了吳昊的背影一眼,完全沒有把他當回事,就朝樓下去了。
吳昊聽見腳步聲遠了,這才一轉身,追了上去。
之所以,要一直把劉勇德等人吊著,除了挖出大魚以外,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賣掉這個沉香木。
吳昊現在急需用錢,鬼知道網上什麼時候才能夠有消息,所以剛才聽到省里來的投資商可能有興趣的時候,他就知道這是一個很好的銷路。
鎮政府的大門外,第一次停上了一輛豪車,保時捷卡宴。
但凡在政府大院里,接到電話的工作人員都站到了門口前來迎接,這樣的投資商對於一個小小的國家級貧困鄉鎮來說,簡直就是財神爺,供都來不及,肯定要弄出最大的排場。
不知道是哪個部門的人員,還專門找來了鄉村樂隊,吹鎖啦的吹鎖啦,敲腰鼓的敲腰鼓,一派鄉鎮熱鬧的景象。
好就好在人多,吳昊可以堂而皇之地混在裡面。
卡宴的車門打開,一條細長筆直的腿伸了下來,性感的高跟鞋搭配著緊身皮褲,把完美的腿部曲線展現得淋漓盡致,上身的緊身休閑衣搭配著低腰的皮衣,恰到好處地把豐腴的凸線條呈現出來。
順手一摘墨鏡,棕色的大波浪長發隨風一甩,風情萬千!
站在人群里的吳昊聽到了周圍很多吞口水的聲音,他倒是笑著搖搖頭,作為特殊的軍人,他見過的國內外女特工比眼前的女人風情一萬倍。
「哎喲,老張你咋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