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人生何處不相逢
知道任務內容后，鍾小燕很是不情願。
讓她整天跟著許九善這個臭流氓，她還不得瘋了。
也沒多想，鍾小燕立馬對馬德賢說道：「隊長，你還是讓別人跟著他吧，我怕我忍不住會弄死他。」
病房裡，此時就只剩下馬德賢和鍾小燕了，所以鍾小燕才說的這麼直接。
看了鍾小燕一眼，馬德賢語重心長地說道：「小燕，我知道你看許九善不順眼，但也不能意氣用事。而且，許九善現在突破案子的關鍵，我可以肯定，他肯定和真兇有關係，只要盯住他，說不定我們就能抓住真兇。」
「哼，我看他就是真兇。」
鍾小燕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第一次見面，許九善就給鍾小燕留了個壞印象，所以，鍾小燕才一直這麼針對他。
「小燕，都告訴不能意氣用事了。咱們辦案講求證據，沒證據的話以後別說。還有，你這次任務很關鍵，在保證不干涉許九善生活的前提下，你一定要盯好他，就這樣，執行命令吧。」
馬德賢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鍾小燕也不好再說什麼。
撇了撇嘴，鍾小燕輕聲說道：「隊長，你知道我的身體狀況，晚上怎麼辦？」
「晚上你不用擔心，我另有安排。」
「好的，那我去了。」
就這樣，鍾小燕跟著許九善回了小資州飯店。
一上午的時間，鍾小燕就跟跟屁蟲一樣，跟著許九善，幾乎寸步不離。
蘇晴看到這一幕後，很是吃味，心想：「這個小女警也真是夠了，上一秒還對自己的小九嫉惡如仇，現在倒好。不行，這小娘們可比老娘年輕漂亮多了，老娘可不能讓她把自己的小九搶走。」
這麼一想，蘇晴就扭著屁股走到了鍾小燕面前。
被蘇晴一攔，鍾小燕皺起了眉頭，說道：「你要幹嘛？」
「呵呵，我能幹嘛？就是想提醒一下某人，別不知廉恥，小姑娘家家的，寸步不離地跟著我家小九，像話嗎？」
不知廉恥？
鍾小燕聽到這話就炸了。
你穿的這麼暴露，扭得這麼風騷還好意思說我不知廉恥？
正準備發飆呢，馬德賢的囑咐在鍾小燕的腦海響了起來：「小燕，千萬不要意氣用事啊。」
不能意氣用事，我忍。
深吸一口氣，鍾小燕咬著牙一笑，說道：「劉女士，我只是在執行任務，還請你不要妨礙我。」
「喲，執行任務用得著貼男人身上嗎？我看你就是看上我家小九了。」
我看上許九善？
鍾小燕笑了，直接說道：「呵呵，我看到他都想吐，也就你會把這種流氓看成寶，不過也是，這麼一看，你倆還挺登對。」
嗯？
她說我跟小九登對？
雖然知道鍾小燕這話暗含諷刺，但蘇晴的心裡還是美美的。
可不是咋滴，我跟我家小九啊，那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這麼一想，蘇晴偷偷一笑，說道：「別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放下警惕，告訴你，想在眼皮子底下搶走小九，沒門。」
「您放心，我就是死也不會跟你搶許九善的。現在我能繼續跟著他了嗎？」
「不能。」
蘇晴斬釘截鐵地說。
「你……」
鍾小燕氣地指了蘇晴一下。
蘇晴可不懼她，一掐腰，直接湊到鍾小燕面前：「咋滴，你還想揍我？你動我一指頭試試，這麼多人看著呢，小心我告你暴力執法。」
「好，你贏了。」
鍾小燕氣得一咬牙，很沒脾氣地走到一個空位上坐下。
她剛落座，許九善就端著一盤菜從后廚走了出來。
被鍾小燕跟了一上午，許九善也是一陣牙疼。
看到鍾小燕終於落座后，他鬆了一口氣。
上完最後一盤菜，許九善剛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呢，還沒動，蘇晴就端著一輩子，拿著一條毛巾向他走來。
「九啊，累了吧？來，趕緊喝口水歇歇。」
說著，蘇晴直接貼到了許九善身上，然後把水杯放到了許九善的嘴邊。
許九善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連忙後退了一下，說道：「呵呵，老闆娘我自己來。」
「還害羞，咯咯。」
蘇晴捂嘴一笑，把水遞給許九善後，她再次欺到許九善身前，說道：「看看，流了這麼多汗，姐給你擦擦。」
說著，蘇晴微微一踮腳，輕輕地擦著許九善的臉。
這麼一弄，她一下貼在了許九善身上。
感受到老闆娘胸口的彈力，許九善的臉立馬就紅了。
他下意識地看了蘇晴的胸口一眼，沒脾氣地咽了一口唾沫。
妹的，真軟。
許九善的目光，蘇晴自然覺察到了。
她心裡一喜，覺得這小牛犢快上鉤了，就假裝很害羞地說道：「小壞蛋，再亂看，姐就打你。」
說完，蘇晴還遮了遮胸口。
這叫欲拒還迎，男人就吃這一套。
許九善是一陣尷尬，乾咳了一聲，他把目光移到別處，說道：「老闆娘，來，來客人了，我去招待一下。」
「去吧，去吧，好好乾，晚上，姐讓老王給你爆炒個腰花補補。」
又是爆炒腰花。
許九善一個趔趄，差點沒倒在地上。
這一切都被一旁的鐘小燕看在眼裡，她差點沒被蘇晴和許九善噁心死，心裡直接啐道：「這對狗男女，簡直有傷風化。」
不過，她現在也很驚訝。
在鍾小燕的心裡，一直認定許九善是這幾起殺人案的真兇。
但從許九善的表現來看，他真是太淡定了。
一般的罪犯，殺人之後也會後怕一陣子，如果被警察這麼盯著，肯定會露馬腳。
可許九善就跟個沒事人是的，這也太不正常了。
難道他真不是兇手？
這個想法一出，鍾小燕立馬搖了搖頭，心裡嘀咕道：「不，兇手一定是他，只是他心理素質太高了而已。」
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晚上的時候，負責監督許九善的鐘小燕早早地就去小資州飯館的一間客房裡，睡下了。
命令是二十四小時監督，雖然晚上馬德賢另有安排，但為了迷惑許九善，鍾小燕還是住在了小資州。
沒了鍾小燕這個盯梢的，許九善放鬆了不少。
吃過晚飯，許九善就回了房間，準備洗個澡睡覺。
體恤剛拉過頭，還沒脫下，許九善就覺得身邊起了一陣陰風。
接著，一道甜美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小弟弟，咱們這麼快就又見面了，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