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照面,只有王爺能處理
蕭驚瀾讓雲七去查拓跋烈的事情,北涼的情報向來都是他很重視的,蕭驚瀾調整了一下心情,道:「去見。」
暗室中,雲七換了一身衣服,這次看起來是個行腳的腳夫,但依然從上到下透著普通,一般人看過去,很有可能連他長什麼樣都記不住。
他照例先沉默地行了個禮,然後才開口道;「拓跋烈昨夜被北涼王太子拓跋勒派人暗殺,不過他沒事。」
蕭驚瀾微微點頭,拓跋烈身為前任閼氏的兒子,卻能和現任王太子斗個旗鼓相當,不可能一點本事也沒有。
見雲七似乎還有話要說,蕭驚瀾眸子一沉,道:「說。」
雲七沉吟了一下才道:「昨夜鳳大小姐也在那裡,而且還和拓跋烈打了照面。」
蕭驚瀾的注意力立刻被提起,鳳無憂在怎麼會在那裡?但很快,他就想到鳳無憂一定是出城去探路。
紀家善於經商,應該往南去,可是她偏偏到北邊探路,這份細緻機敏就算放在男子里,也是少有人能具備。
可是轉念一想,她所做的這些都是為了離開,頓時心情又沉了下來。
雲七仔細地彙報著拓跋烈的行蹤,到了最後說道:「屬下來之前,拓跋烈往公主府而去。」
蕭驚瀾本來只是淡淡地聽著,聞言,眸光一下縮緊,道:「再說一遍,哪個公主府?」
西秦的公主,除了慕容月之外,還有皇帝的幾個姐妹,但她們都已經地嫁了人,住的地方也不叫公主府,而是隨男子叫駙馬府。
西秦的公主府,只有慕容月一個。
雲七道:「月公主的公主府。」
……
鳳無憂盯著那個猥瑣至極的男人,面深如水,就在他撲過來的時候,鳳無憂忽地一笑,一腳把他踹到了三米開外。
緊接著她揉身而上,飛快地卸了他的下巴。
「啊……啊……」猥瑣男眼睛里全是驚慌,不住啊啊叫。
這個女人中了那麼厲害的兩種葯,早就應該手軟腳軟又慾火焚身才對,怎麼還有力氣反抗。
鳳無憂冷冷一笑:「在我面前玩葯,不自量力。」
明知慕容月對她不安好心,她要是還沒有一點準備,那也太蠢了。
踹了那個男子一腳,鳳無憂踩著他胸口道:「我問你答,是就眨一下眼睛,不是眨兩下。」
猥瑣男子只覺得胸口被踩的都要爆了,他拚命掙扎也掙扎不開,只能一邊點頭一邊使勁地啊啊啊。
「是誰讓你來害我?慕容月?鳳馨染?慕容乾?」
「除了讓你污辱我之外,有沒有讓你殺我?」
「我的丫鬟紀青有沒有事?」
一連數個問題問下去,鳳無憂立刻將現在的情況都摸清楚。
紀青只是被支開,並沒有事。
派他來的人是慕容月和鳳馨染,兩人都有份。
她們只是想真著慕容月生日宴各家貴女公子都在的機會,讓所有人都看到鳳無憂和人通姦的醜態,但並沒有打算殺她。
鳳無憂微微皺眉,這些人都沒有打算殺她,那麼當初對原主下黑手的人到底是誰?
真是想也想不明白。
「啊啊啊……」地下的人又開始拚命叫,鳳無憂的問題他全都回答了,是不是可以放了他呀?
鳳無憂看他一眼,腳尖一踢,直接把他給踢暈了。
誰種的因,誰要就嘗果。這人既然是鳳馨染送來的,那如果不還回去,豈不是太對不起她?
……
公主府門外,一輛馬車片刻不停,直接駛進去。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公主府的門口撒野。」守門的小廝一邊大叫,一邊衝上來阻攔。
可還沒近身,就被馬車周圍侍衛全數打趴下了。
「弄暈他們,不許通報。」馬車裡,傳來比寒冰還要冷的聲音。
小廝此時才看清馬車上的紋飾,頓時眼睛都瞪大了。
「秦……秦……」他話還沒有說完,後頸就挨了一下,直接暈了過去。
一路上,秦王府的人但凡被人撞見,就直接弄暈了丟到樹叢里,再往裡走到了二道門,不宜馬車行進,燕霖和幾個心腹侍衛就推著蕭驚瀾進去。
侍衛們抓了好幾個人問鳳無憂的下落,但卻沒一個人知道,終於,從一個眼神躲躲閃閃的管事口中問出了一點線索,蕭驚瀾連忙往那個方向趕過去。
「王爺,就是前面那間院子。」眼見著快到了,房間里卻忽然呯通一聲,傳來一聲大響。
蕭驚瀾心臟都彷彿被震了一下,燕霖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一道身影嗖一聲從眼前掠過,直奔向前面的院落。
「王爺,你的腿……」燕霖急叫,可是卻根本沒辦法阻止蕭驚瀾,只得跟了上去。
見到房門上的鎖,蕭驚瀾眼底更急,他一把扭開鎖,正要叫鳳無憂,卻忽然,一道勁風襲來,直奔他的門面。
蕭驚瀾連忙側身躲開,卻沒來得及,白玉面具應聲而落,掉在了一邊。
「進來!」一隻小手揪住他的衣襟,直接把他扯了進去,隨後趕來的燕霖只來得及看到大門在他眼前呯地一聲合攏,差點拍在他的臉上。
燕霖摸摸鼻子,糾結了半天,終究沒破門進去,只是撿起地上的面具,默默地無語望天。m.
裡面的事情,只有王爺自己能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