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忘番外944 回來了
「就是她,她要害死我,還要害死我的孩子!」年輕姑娘指著病床上的周陽,凜冽的吼道。
幾個警察立即走向病床,表情很是嚴肅,低聲說道:「你好,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配合做什麼調查?她又對那個年輕姑娘沒有做過什麼?該死的,不會是那個臭姑娘對警察亂說了什麼吧?
周陽狠狠的看著面前的女人,心裡很是不滿。
「周陽,不必擔心,好好配合他們的調查,若是他們查出來什麼了,咱們就按照法律來行事,但若是他們查不出什麼來,那我一定不會姑息。」顧忘看著旁邊的姑娘,冷冷的說著。
一下子,那姑娘的身子顫了顫,不自覺地向後退了退,怎麼哪裡都有顧忘的影子?姑娘緊緊搓著雙手,心裡很是緊張。
有顧忘這個臭男人在,事情可就難辦了啊!
在聽到顧忘的一番話后,周陽的心裡便有了數,她知道,自己的這位哥哥定是盤算好了的。
沒多久,警察便離開了,當那年輕姑娘也要離開的時候,顧忘幾個跨步,直接跑到她面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千萬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絕,作為一個女人,還是應該善良一些比較好,多為你肚子里的孩子積積德吧。我怕啊,有一天,你那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沒了,到時候,你還指望著什麼來向山貓伸手要錢?」
顧忘說的很是玩味,惹得面前的人臉上很是尷尬。
「你說什麼呢?明明就是她周陽要對我圖謀聚會,還要企圖殺掉我的孩子,怎麼現在反倒是成了我的不是了?」年輕姑娘死死地咬住這個話題,不悅的說道。
她還真是得寸進尺啊!人家周陽已經明確表示退出三者之間的遊戲了,如今她竟然還要如此咄咄逼人,看來,自己要是不給她一點兒教訓,她還真的以為周陽是好欺負的!
「你記住了!我是周陽的哥哥,她是我的妹妹,比我的親妹妹還要親,倘若她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說著,顧忘一邊直接轉過身子,走向旁邊的沙發,坐了下來,氣勢很是兇狠。
年輕姑娘咽了咽口水,顫抖著身子離開了病房。
此時的周陽,只是感覺心裡很是委屈,她明明就是被陷害的,可是卻要接受警察的調查!
害人的人,還在逍遙法外,受害的人,卻還要在醫院裡受罪,漸漸地,她的臉上浮現兩行熱淚。
顧忘知道她心裡是極其委屈的,也便任由她發泄出來,並沒有安慰她。他知道,別看周陽平時看上去積極樂觀,活潑幽默,可是實際上,這個女人卻是多愁善感的本性。
「好了,你放心,好好在這裡養身體,其他的事情,我來替你去做。」顧忘走過去,輕輕拍著她的肩膀,立即說著。
是啊,這個世界上,除了顧忘,她又還能相信誰呢?如今山貓已經成了別人的男人,她也就只有這麼一個哥哥了。
「你說什麼?周陽受傷了?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呢?」電話里,趙以諾的聲音很是著急。
「這話說的,以諾姐,那當初不是你說的嘛,讓我們不要打擾你,你說你想清靜清靜。」上官娜娜吞吞吐吐著,故意回答。
這個臭丫頭,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裡說什麼風涼話,她是想清靜清靜,可是周陽出了那麼大的事情,她還怎麼能清靜得了?
「好了,以諾姐,你也不用太過擔心,周陽現在已經沒事兒了,放心吧,她正在醫院裡躺著養著身體呢。」上官娜娜故意說道。
此時的趙以諾,心裡正焦急的很,不行,她必須得回國!
她心裡很是事情,這件事情,和那個年輕姑娘絕對脫不了干係,不然以周陽的性格和人品,誰閑著沒事兒會害她?
「好了,周陽一有什麼問題,你一定要立馬告訴我!」說著,她便直接掛了電話,拿起外套,立即走了出去。
這個丫頭,怎麼這麼讓人不省心!明明自己被人給害了,卻還像個沒事兒人似的,硬是憋在心裡,什麼都不說,要不是今天上官娜娜告訴自己這件事情,她就永遠被蒙在鼓裡了!
還有那個山貓,這都多長時間了,還沒有處理好自己與那個年輕姑娘的事情,卻是白白的讓周陽給替了罪!這是什麼道理!
第二天,趙以諾便出現在了醫院的病房裡。
看著病床上的緊閉著雙眼的女人,趙以諾很是心痛,她立即為周陽掖了掖被子,抽了抽鼻子,神情很是緊張。
山貓和那姑娘的事情,一天不得到解決,周陽就要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
女人和女人之間的鬥爭,可不比戰場上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戰鬥,這裡邊,充滿了太多的心機和套路。
「額……」周陽撫摸著自己的額頭,叫了一下。
「怎麼了?是不是頭疼?」趙以諾立即問道,表情很是著急。
嗯?這不是嫂子的聲音嗎?周陽立即睜開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的人兒,心裡很是惶恐,自己該不會是在做夢吧?
她緊緊的抓住趙以諾的胳膊,臉上很是緊張。
「你怎麼了?怎麼看到我會是這副樣子?」趙以諾狐疑的問道。
是她!就是她!
「嫂子,你可算是回來了!」周陽立即緊緊的抱住眼前的人兒,情緒很是激動,這裡邊有太多的委屈,還有些許擔心。
趙以諾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著她,眼睛里閃過一絲駭人的寒光,「來,把事情的經過,全部告訴我,我來替你做主。」
她還就不信了,現在是法制社會,那個姑娘還能越過法律,殺了周陽不成?
「嫂子,我好難受!我真的好難受啊……」終於,病床上的人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歇斯底里的哭了起來。
是啊,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她確實應該好好哭一場了。
「是那個姑娘,她陷害我要殺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我並沒有那種心思,你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