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九章 度假村
岑辭原本想要找一個機會好好和許如塵談談,談談這兩年,她到底經歷了什麼事情。
可惜許如塵一直都在躲著自己,用她的話說是避嫌。
好像這裡的人都不覺得他們是認識的,只是上下屬的關係。
並且,在不合時宜的時間裡,葉菲菲帶著人來找許如塵的麻煩,一切都便的更加的複雜。
岑辭想要的時間,更少了。
或者說沒有了。
岑辭知道岑如雄安排葉菲菲在他身邊,只是為了所謂的促進感情,但是事實上葉菲菲根本無心工作,總是在找許如塵的麻煩,甚至有意無意的向岑辭示好。
岑辭很反感這樣的葉菲菲,尤其是知道葉菲菲對杜清雅所做的一切。
苦於沒有證據,他們只能看著這樣的人逍遙法外。
葉菲菲帶來的模特叫付妮,非要在度假村裡面舉行婚禮,忙上忙下的都是許如塵。
岑辭以為許如塵是應對不了的,畢竟一個葉菲菲已經頭大了,再加上一個付妮,這不像是許如塵拿手的。
但是讓岑辭吃驚的是,許如塵完全像是換了一個人,不僅一個人應付了付妮,而且還和付妮成為了朋友。
至於葉菲菲只能幹眼看著。
在岑辭的眼裡,許如塵的變化可以用飛躍來形容。
她似乎強逼著自己變得堅強,甚至強大。
她在用實際行動告訴岑辭,沒有他,她一樣活的很好。
又或者,她在說,她已經不需要他了。
岑辭每次想到這個問題,都覺得自己身上的西裝緊繃繃的。
付妮的婚禮還算盛大,甚至還舉辦了一個單身聚會,岑辭沒想到一個聚會讓他中招了。
葉菲菲靠近他,大膽的給他下了葯。
岑辭一察覺異樣,立即乘人不備的時候趕緊離開人多的地方。
沒想到的是,許如塵和葉菲菲這個時候也在鬥爭著,所以給岑辭多少留了一點時間去做別的事情。
岑辭回房間的路上都覺得眼前越來越模糊,好在這個酒店裡還有他比較放心的人。
就是許如塵經常一起聊天的前台,魏雨。
魏雨看到搖晃的岑辭,還以為他喝醉了,趕緊上前扶了一把。
「岑經理,你沒事吧?」
「我現在有些不舒服,我要你做一件事,幫我重新開一個房間,不要告訴別人,然後去把鑰匙給許助理,記住了親自交到她手裡去,一定。」
岑辭沒有辦法了,只能這樣交代魏雨。
魏雨點點頭,然後帶著岑辭進了新的房間,又拿著房卡去找許如塵。
繞了一圈,才看到許如塵在單身派對上,魏雨拉走了許如塵,將房卡拿了出來。
「許助理,岑經理好像不舒服,先回房間了,他讓我把房卡私下交給你,他不想讓人知道他生病了。」
「你去交給杜清雅,而不是我。」許如塵拒絕了。
「可是……岑經理說了只能交給你……他看上去好像真的不舒服,整個人都看上去冒冷汗,很虛弱。」
魏雨把房卡塞進了許如塵的手裡,她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但是她覺得只有這樣做才不負岑辭的交代。
而此時的岑辭備受煎熬,他根本不知道葉菲菲給他吃了什麼,他只知道渾身都不舒服。
除了熱,就是好像有什麼東西讓他快要失去理智了。
所以當許如塵進來后,他僅存的理智讓他看著許如塵,確定著眼前的人打的是不是她。
他真的很希望自己能得到她,不是表面,是全部。
像是當年在公寓里相互依偎過年,相互慰藉的兩個人。
而不是現在互相憎恨的兩個人。
岑辭不知道是藥物還是自己的心愿,他變得不受控制,最後做出了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許如塵一直都抗拒尖叫著,她是真的不喜歡這樣,可是岑辭已經不受控制了。
最後他該做的還是做了,而許如塵卻不知所蹤。
當岑辭醒過來看到身邊躺著的是杜清雅的時候,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有這麼一刻,他也懷疑自己和杜清雅做了一些事情。
畢竟葉菲菲下藥,或許也要確保自己一次成功,弄了一個什麼讓他能完成自己幻想的葯。
但是當他起身準備下床的時候,他踩到了地上的東西,是一根簪子,許如塵頭髮上的。
杏葉簪子。
所以昨天晚上來這裡的肯定是許如塵。
他記得自己做的一切,這些都是真實的。
他坐在床邊,盯著手心裡的簪子看了很久。
身後的杜清雅佯裝醒來,然後捂著胸口坐了起來,緩緩靠近岑辭。
「岑辭。」她嬌聲道。
岑辭避開了她的觸碰,拉過睡袍穿了起來。
「岑辭,你怎麼了?昨天晚上你明明……」
「你走吧。」岑辭不想回頭看杜清雅那副樣子。
「你對我做了這些,你不想認?」杜清雅質問道。
「我什麼都沒有做,我知道我做了什麼,也知道怎麼回事,所以我不想讓你覺得自己很廉價,你走吧。」
這麼久一來岑辭都對杜清雅愛答不理的。
第一次說了這麼長的話,居然說她是廉價的。
「你什麼意思?不認賬?你別想!」杜清雅氣憤道。
她進入這間房間的時候,看著歡愛的痕迹,就知道岑辭和別人發生過什麼。
她將酒店所有人都想了一遍,最後覺得最後可能的還是許如塵。
這個賤人,居然到現在還糾纏著岑辭。
岑辭不肯回頭看杜清雅,好像有多嫌棄杜清雅一樣。
杜清雅穿好衣服,然後和岑辭背對背的站著。
剛好酒店的魏雨跑進來,說許如塵被帶走了。
原來許如塵和付妮為了對付葉菲菲,設計讓葉菲菲以偷竊罪被逮捕,結果又牽扯出了當年杜清雅的事情。
岑辭和杜清雅趕到警察局的時候,葉菲菲正在大喊大叫著。
「杜小姐,現在很有可能傷害你的主謀是葉菲菲,可能需要你錄口供。」警察說道。
「葉菲菲?那許如塵呢?」杜清雅問道。
「這件事和許小姐沒有太大的關係,許小姐也是受害者。」警察解釋。
杜清雅立即搖頭,不,不,一定是許如塵計劃的。
如果許如塵脫罪了,那她恨了這麼多年算什麼?
那岑辭應該巴不得現在就能解脫吧?
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杜清雅為了能證明一切是許如塵乾的,居然去和傷害自己的葉菲菲做交易,將一切的推卸給許如塵。
「你到底想幹什麼?」岑辭質問道。
杜清雅剛見完葉菲菲就被岑辭抓住了。
「我幹什麼?我只是為我自己報仇而已!」杜清雅苦笑一聲,「這麼多年了,終於肯和我主動說話了?你可真的絕情,給我一切就是不給感情,怎麼,感情都給了許如塵了?我現在就告訴你,你得不到的!」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妥協了嗎?」岑辭咬牙看著杜清雅。
「是嗎?那麼這樣呢?」杜清雅掏出了以前的舊手機,「為了這個東西,你這些年才在我面前總是低頭對嗎?你知道我要是拿出來,許如塵就沒有辦法脫罪的!」
岑辭伸出手想要搶手機,杜清雅立即躲到一旁去了。
「岑辭,你會後悔的!」
岑辭的確後悔了,他或許應該對杜清雅再妥協一些,至少杜清雅不會在這個時候拿出所謂的證據來。
岑辭看著許如塵被抓起來,立即衝到警察面前說要見她。
警察卻說許如塵不想見他。
也是,做了這麼多事情后,她怎麼可能還願意見自己呢?
岑辭看到一個警察接了一杯咖啡,手裡還拿著紙巾,立即跑了上去,要過了紙巾,然後在上面寫了兩句話。
「幫我交給她,好嗎?」
「可以。」警察答應了。
岑辭看著警察進入審訊室后,自己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那三個幫葉菲菲的男人才是真正的證據,現在警察找不到,一定有什麼辦法找到的。
岑辭打電話給蔣鴿,讓蔣鴿找別人無論用多少錢都要問出三個人的地址。
岑辭又自己順著警察所說的去找那三個男人。
最後一個人扭打三個人,自己也差點被打成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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