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5章 寵妻基因
到了扔捧花的環節,布老爺子開口道,「夏夏,快上台搶捧花去啊。」
沈知夏搖搖頭,「太爺爺,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吧。」
「這怎麼能是湊熱鬧呢,你是適婚女青年,接個捧花接個好運,愛情更加甜蜜,不是什麼壞事啊。」
「夏夏,趕緊去啊,搶回來讓太爺爺高興一下。」厲知新也跟著道。
沈知夏拗不過,只好上了台,原本就是想湊個數的,沒想到捧花不偏不倚地朝她砸來,一伸手就接到了。
厲知新震驚不已,「我去,夏夏這可以啊,一接一個準,都可以去買彩票了,溫故,你可得加把勁求婚,別辜負了她的好運啊。」
厲溫故道,「知道了。」
布桐狐疑地看著厲溫故,「真是千年鐵樹開了花,咱們家高冷男神對這種話題向來是當做沒聽到的,今天居然回應了?」
厲知新一臉壞笑,「老媽,人都是會變的嘛,沒準咱們家溫故很快就會變成一個深情款款的妻奴呢,到時候你和老爸就得頭疼,怎麼重新培養一個新的繼承人打理Unusual集團了,嚴厲和逸逸還這麼小,要不你們培養小野吧,小野這大姐大的氣勢,絕對能鎮住整個集團。」
莫名被點名的厲小野:「......」
「厲知新,你別嘚瑟,輪也得先輪到你,你還是乖乖收心,去繼承家產吧。」
厲知新喝了口紅酒,「誰都知道我不是那塊料,老爸最疼你了,你當然不能辜負他的疼愛了。」
「就是因為老爸最疼我,才捨不得讓我繼承,」厲小野有恃無恐,「反正溫故不幹了就是你接班,輪也輪不到我。」
兄妹兩個吵吵鬧鬧間,沈知夏已經回來了,把手捧花遞給厲小野,「小野,捧花很漂亮,送給你吧。」
「我才不要呢。」厲小野很是嫌棄,「我喜歡機器人。」
「就知道你這個假小子不喜歡這些,那一會兒我送給醒醒。」
「嗯,她最喜歡這些漂漂亮亮的花啊公主裙啊的了,給她吧。」厲小野大方的道。
沒一會兒,曲俊便帶著新娘子過來敬酒了。
曲俊的太太笑著對沈知夏道,「夏夏,恭喜你搶到捧花,希望你能延續這份甜蜜。」
「謝謝嫂子。」沈知夏起身,拿著果汁敬她,「祝你和曲俊大哥新婚快樂,早生貴子。」
「借你吉言。」
新人敬完這桌就忙著敬下一桌去了,布桐給布老爺子夾著菜,「爺爺,難得出來吃頓飯,多吃點。」
布老爺子不滿地哼哼,「今天曲俊結婚,你也不讓爺爺喝口酒。」
「酒呢,您就別想了,乖乖喝您的果汁。」
「行,你是老大,你說了算。」
「您知道就好。」
「老布,我給你夾菜菜。」嚴厲小朋友把碗里的蝦肉用小勺子舀給他,「來,吃。」
「嚴厲寶寶對老布最好了,謝謝你。」
「老布,我也有。」郭簡逸搶著道。
「好,逸逸寶貝最乖了,多吃點,爭取早點長得比哥哥還高。」
「好。」
一家人其樂融融,沈知夏低頭吃菜,下一秒,碗里便多了一塊魚肉。
沈知夏一愣,下意識地轉頭望向身旁正給她夾菜的厲溫故。
厲溫故倒是很淡定,拿著自己的筷子一直給她夾著,「這道菜不錯,多吃點。」
沈知夏:「......」
眾人:「......」
厲知新忍不住在心裡哀嚎,我滴個親哥啊,你演得太過了啊,快住手嗷!
「溫故今天這是怎麼了?」布桐笑出聲,「平時可沒見你給夏夏夾過菜,都是夏夏在照顧你的。」
厲知新急忙打圓場,「老媽,我都說了,咱們溫故遺傳了老爸,骨子裡的寵妻基因已經按捺不住蠢蠢欲動了。」
眾人被他逗笑。
沈知夏的臉很紅,小聲道,「我自己會夾菜,你吃你的。」
厲溫故這才沒有再給她夾。
酒席吃得心滿意足,布老爺子還吃了兩顆喜糖,原本想多吃幾顆的,被布桐阻止了。
「醫生說了,忌甜忌辛辣,飲食要清淡,今天曲俊結婚,才讓您吃兩顆的。」
「好好好,真是服了你,現在是不是又要回家休息了?」
「沒錯。」布桐開口道,「亮亮,吩咐人把車開來,咱們回家了。」
「好。」
曲俊帶著妻子來送他們,「太爺爺您慢走,改天我再去看您。」
「行,你們好好度蜜月,新婚快樂。」
「謝謝太爺爺。」
等把星月灣的人送走,厲知新才望向厲溫故和沈知夏,「你們去哪兒啊?」
沈知夏道,「小浪跟著太爺爺去星月灣玩了,我也得回去。」
厲知新一臉壞笑,「行啊,晚上住溫故的房間,免得被太爺爺發現你們之間有問題。」
沈知夏瞪了他一眼,「知新,你別胡說八道,我帶著小浪住我爸媽那邊。」
「那溫故就別回去了,溫故要是回去,你倆卻分開睡,太爺爺不就知道了嗎?」
沈知夏下意識地望向了厲溫故,「溫故,你回嗎?」
厲溫故淡然地回答,「都已經放假了,自然要回,更何況明天還是中秋。」
沈知夏:「......」
厲知新直接笑出聲來,他哥也太損了哈哈哈!
「夏夏,既然是過節,你們肯定要一起回去的,還要一起住,千萬不能讓太爺爺發現哦。」
厲溫故看著沈知夏,「你跟我走走吧,我有話要對你說。」
沈知夏並不想跟他單獨相處,開口道,「時間不早了,我想回去了。」
「你跟我走,等我的話說完,說不定就不回星月灣了,你也可以住你爸媽那裡。」
厲知新聽得心驚肉跳的,他哥和未來嫂子現在已經相處成這樣了?
「那個......我先走了啊,你們慢慢聊。」
厲知新急忙坐上車開溜。
沈知夏深呼吸一口氣,抬頭看著厲溫故,「溫故,你想跟我說什麼啊?」
這幾天厲溫故沒來找她,她努力讓自己忙碌起來,只是到了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還是止不住會難過。
她早就知道,想要放下厲溫故,是很難的。
二十多年根深蒂固的感情,不是她換個髮型搬出玫瑰園說放下就能放下的,只是她在很努力剋制自己的思念,努力遠離跟厲溫故有關的一切而已。
而現在,他們這樣面對面看著對方,她很努力剋制的情感,彷彿又有了決堤的架勢,要淹沒她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