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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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對朱麗花說道:「那跟我過吧。」
她不說話。
我逗她:「怎麼了,不願意嗎。」
我仔細看她,卻見她一臉的羞澀羞紅:「不。」
我伸手拉了拉她的手,她甩開了:「我不願意。」
我摟住她的腰,把她拉過來:「嘴上不願意,心裡卻願意。」
她說道:「哪有,沒有。」
摟著朱麗花的腰,把她用力拉過來,她一下子彷彿全身力氣都沒了,柔軟的倒在我懷中。
一個每天鍛煉練武的女子,原來也可以如此的柔,軟。
我在她耳邊說道:「你說好不好。」
她問我道:「什麼,好不好。」
她的聲音都有些抖。
正說話間,有人在我背後突然拍了一下我後背,讓我一下子就站起來。
謝丹陽。
我有些不快:「你搞什麼鬼。」
她說道:「喲,打擾到你們卿卿我我了。」
朱麗花紅著臉,埋著頭迅速離開了。
謝丹陽指了指朱麗花,說道:「做了什麼虧心事,見不得人的事啊,嚇得都跑了。」
我說道:「做什麼啊,什麼都沒做。」
她說道:「我看見了,你摟著她。」
我說道:「是嗎。」
她拿著手機給我看:「這兒,視頻在這。」
我說道:「你,你拍這個幹嘛。」
她說道:「玩。」
她狡黠一笑。
我說道:「玩你個頭。」
她說道:「我準備弄個群,把你的什麼賀蘭婷,黑明珠,什麼什麼的,全都拉進來,然後發這個視頻到群里。」
我說道:「隨便你,你發吧,我攔不住。」
她說道:「你不怕啊。」
我說道:「有什麼好怕。」
她說道:「也是,那些女人都默認你在外邊彩旗飄飄的事實了,沒意思,刪了吧。」
說完,她還真刪了。
接著,她坐了下來,就坐在剛才朱麗花所坐的位置。
我看著她。
她一把拉住我坐下:「坐啊!」
我說道:「你這是,想幹嘛?」
她說道:「鳩佔鵲巢,是這個意思吧?」
說完她笑了:「哈哈,我把朱麗花趕走,然後我佔了她的位置。」
我坐好了,點了一支煙。
她搶過去,拿過去抽了起來。
我看著湛藍的天空,說道:「我挺羨慕你的。以前呢,我想著的是有錢,覺得有錢就開心,後來我有了錢,卻也沒見得過得多開心。」
她問我道:「羨慕個鬼,有什麼好羨慕。」
我說道:「無憂無慮,多好啊。天天開開心心的,心無旁騖,像那天空一樣,毫無雜色,毫無雜念。」
她說道:「我也經常不開心的。」
我說道:「是嗎,有嗎。」
她說道:「是啊,我想問你,你什麼時候娶我,我就煩這個。」
我說道:「你能不能正經說話了啊你。」
她說道:「怎麼了,你想收了朱麗花,卻不想收我啊,不想娶我啊。」
我說道:「那不一樣。」
她說道:「哪兒不一樣。」
我說道:「你懂的。」
她說道:「不懂。」
我懶理她,她是裝不懂。
她的確和朱麗花不同,她有對象了。
謝丹陽狠狠抽了一口煙,然後冷不防的吐煙霧到我臉上,弄得我直接咳嗽了起來:「你,你毛病啊,你啊。」
她樂了,笑得花枝亂顫,全身在抖,抖,抖。
很兇。
波瀾起伏。
等我咳完了,她說道:「死沒。」
我說道:「我真想掐死你。」
她一挺胸過來:「來,掐。」
我說道:「你本事,你厲害。」
她問我道:「問個認真事。」
我說道:「你還有什麼認真事?」
她是真的不認真,不認真的活著,不認真的玩著,不認真的生活著,不認真的開朗著,不認真的開心著。
她的開心,是真的開心,就是那種無欲無求無憂無慮的那種。
她只想和徐男在一起,照顧好家人,把孩子帶大,然後對什麼物質什麼方面,都沒什麼想法了。
可能對我有點想法,僅此而已。
我認識的那麼多人中,謝丹陽是活著最輕的一個,沒有包袱,沒有負重,她也不去和人家爭什麼,也就這麼平平淡淡開開心的過。
我是最羨慕她。
但我卻無法活成她。
除非,我放下所有,我不管不顧,身邊的那些人,我都不理睬了,不要了,什麼破事業,重任,大事,我都不做了,再和賀蘭婷找個地方隱居……
但也活不成謝丹陽,因為我不是她,我還是會對身邊的人牽挂。
有牽挂,就不能如此的空蕩蕩的簡單快樂。
謝丹陽問我道:「真的想收了她啊?」
我問:「誰。」
她指了指朱麗花離開的方向。
我沉默片刻,準備說話的時候,朱麗花打斷道:「看來是真的了。」
我說道:「有些東西,說出口總是不好聽,做了不說,感覺好像都不得罪人,心裡也沒有那麼不安,不太會覺得對不起誰,但說出來了,感覺就是自己認了罪,也許這件壞事還沒做,但從嘴裡自己承認的那一刻,就等於自己做了。」
她說道:「所以你意思說你不承認你想這麼做了,哦,是不承認你要這麼做了。」
我說道:「對於朱麗花,你覺得我該怎麼做的好。」
她問朱麗花的事,也真算是個正經事,平日里沒心沒肺的謝丹陽,難得的和我這麼談正經事。
她說道:「你說呢。」
我說道:「什麼你說呢,我是問你意見。」
她說道:「我覺得她吧,不像我,她很難過一輩子啊,每天就這麼無聊的過,是我我早就不活了,跳樓吧,叫她去跳樓吧。」
她又開始不正經起來。
我說道:「能不能認真一點!」
她嘿嘿笑笑,然後用力推了我一把,差點沒把我推下去,我一把拉住她:「你要我死呢。」
她說道:「我才那麼輕輕一推。」
我說道:「你還輕輕呢你?你這個噸位,輕輕一推我都飛了。」
她朝我翻了翻白眼。
我問道:「說真的,該怎麼做的好。」
她說道:「你是在徵詢我的意見嗎?」
我說道:「算是吧。」
她說道:「拿來。」
我問:「拿什麼。」
她學著我的語氣說道:「有些東西,說出口總是不好聽,做了不說,感覺好像都不得罪人,心裡也沒有那麼不安。」
邊說還邊做數錢的動作。
這傢伙想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