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7章 你從來都沒讓我贏過

第1747章 你從來都沒讓我贏過

白妖兒和一隊保鏢默默地走在身後。

它居然真的沒認出來司妖兒不是她——

果然DNA連鼻子最敏捷的他也瞞騙住了!

如此看來,司妖兒會成為她最好的替代者!

白妖兒心裡怪怪的,說不出來的滋味。

南宮少爵打開門,送司妖兒上車,身子停了停,掃了一眼身後鬱鬱寡歡的女人。

白妖兒明白他的意思,立即加快了腳步。

按照往常,傭人是要跟保鏢坐在一起的。

南宮少爵自然不可能讓她跟那些臭男人坐一塊,虧他還能記得她的存在,她要感激涕零嗎?

司傲風跪伏在司妖兒的腳邊,自動自發地找了個好位置。

「風,我們又見面了。」

司妖兒垂下手,撫丨摸著司傲風的頭,

司傲風眯著眼,頭往司妖兒的手掌上拱了拱,顯示出它的親丨昵。

白妖兒上車時,原本姿態慵懶的它突然警醒起來,盯著白妖兒,狼眼裡的瞳孔緊縮。

南宮少爵隨後彎腰上車——

就看到司傲風已經挪到白妖兒面前,鼻子微動,在嗅著什麼。

沒上車以前隔得遠,司妖兒氣味蓋過白妖兒的氣味……

司傲風可能沒多想。

而白妖兒一上車,那氣味太濃了。

南宮少爵黑著臉,看到司傲風越湊越近,像條狗一樣在白妖兒的腳邊聞來聞去。

「妖兒?」

司傲風低沉地叫出兩個字,突然立起兩隻前爪,搭在白妖兒的膝蓋上,直立的看著她。

一人一狼對視。

白妖兒的眼眶微動,眼底突然有極大的水光。

「你是誰?妖兒?」司傲風不確信地喊,伸出一隻爪子,想要抓掉她臉上的面具。

白妖兒下意識閃開臉:「不要動!」

她的耳邊戴著變聲器……

粗啞的嗓音模糊了她的本音,面具遮住她的臉。

一旁還坐著司妖兒——

可是司傲風卻認出來了:「為什麼她長得跟你一樣,還會有你的味道?」

白妖兒微微詫異:「你……認出來了?」

「嗯。」

「司傲風,你真的認出我來了?」白妖兒不敢置信。

剛剛她還在失落,就連司傲風都沒認出來……

「我聞得出你的氣味。」

「可是……她跟我氣味也一樣啊。」

「你們看我的眼神不一樣。你的眼睛在告訴我——你是白妖兒。」

白妖兒伸手抱住司傲風的脖子,有些激動地把臉埋在他溫軟的毛髮之間。

「謝謝你司傲風……」她嗓音微埂地說,「你證明了我存在的價值。謝謝!」

她沒有被這個世界遺忘的感覺……真好。

司妖兒並不是可以完全替代她的。

南宮少爵的臉色難看得要死:「想抱到地老天荒?放手!」

白妖兒喃喃地說道:「他一下就可以認出我是誰——」

「我難道沒有?」在遊樂場他也立刻認出來了!

「那你一樣。」

「哪不一樣?」

「當時我沒有易容,沒有改變聲音,如果在人群中遠遠你看我一眼,就算我從你身邊交錯而過,你都不會認出我來吧。」這一點,毋庸置疑。

因為南宮少爵壓根不會想到還有一個白妖兒。

南宮少爵的眼眸里湧起大霧:「如果我有這麼林敏的狗鼻子!」

「他是狼,不是狗!」

南宮少爵覺得氣悶,狠狠地解開裡面的襯衣紐扣,拽掉大衣,氣得想殺丨人。

白妖兒抱著司傲風,撫丨摸著它柔順的皮毛:「司傲風,我真開心看到你。」

南宮少爵狠聲說:「再抱到地老天荒,我把它從車裡扔出去!」

白妖兒回過神來:「有什麼關係,他是一頭狼,我抱抱怎麼了?」

「他是個男人!」

「那你下次都不要把他當動物了,永遠把他當個男人那樣給予尊重?」

南宮少爵氣結,死女人這時候還講條件!?

倒是司傲風,慢慢抽離身子,耷拉了下去。

他不想因為他,成為他們吵架的源頭。

司傲風永遠都是這麼的……善解人意。

「地上很臟,坐在這裡。」白妖兒怕了拍座位。

「……」

「來吧,不要擔心。我希望你坐在這裡跟我講話。」白妖兒溫柔地說著。

司傲風跳上車座,安靜地蜷趴著。

「你一定好奇她是誰?她也叫妖兒——司妖兒。我全部告訴你。」

南宮少爵啪地打開一罐牛奶,奶汁流了他一手,他體內的醋桶也翻倒得可以。

……

到了目的地,是利比亞國家的一個超大型的軍丨用城堡。

森嚴的守衛全部部署好,車隊前行時一路都要全身檢測……

不厭其煩地檢測又檢測,在空地上,白妖兒看到在操練的兵。

射擊訓練場,靶場,體能訓練場……

到處都是在演練的兵丨隊。

白妖兒降下車窗,看著壯觀的場面,密密麻麻的人頭,他們全都清一色穿著制服。

南宮少爵中途下車去檢閱,白妖兒也跟著下去。

一下午的時間就在各個練習場上游丨走著,南宮少爵像個指點江山的王,頗有威嚴。

白妖兒鎖著眉,看這場面倒像一回事,這應該都是13橡樹的人手吧?

「白妖兒!」

火氣衝天的嗓音響起。

宮子華雙手雙腳靠著,兩邊各是兩個火丨辣的美女跟他拷成連丨體嬰兒。

這麼冷的天還穿著皮衣的比基丨尼,長長的靴子上揷著槍,是女特丨務的裝備。

宮子華福氣不淺,但是一幅爆炸如雷的表掅:「什麼時候把這兩個該死的女人給我弄開!」

司妖兒咋了眨眼,不解:「是在跟我說話么?」

為什麼兇巴巴地瞪著她,她不叫司妖兒。

「不跟你說話還跟鬼!?」

宮子華的雙腳也被鏈子烤著,走路的時候鏈子拖在地上,發出朿啦朿啦的聲音。

司妖兒躲在了南宮少爵的呢子大衣後面:「我不叫白妖兒,我根本不認識你。」

宮子華一幅活見鬼了的表掅:「別告訴我,你又失憶了?」

「嗯。」

「我去!」

白妖兒忍著想要笑的表掅,看宮子華一幅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挫敗感。

緊接著,宮子華把炮丨火對準了南宮少爵:「你個賤男人什麼時候把這女人從我身邊弄走!?」

「想再多加幾個女人,你就再用這口氣跟我說話試試看?」

「……」瞬間消音。

……

南宮少爵開始忙了起來,有很多的事等著他去做。

據說東宮老爺的地下王國之都城建在撒哈拉沙漠,這是為什麼這次把隊伍駐紮在利比亞國的原因。

沙哈拉沙漠那麼大,而且寸土不生,進去的大多會迷途無返,實在乾旱的沙漠里。

而且在沙漠里搜索的時間長了,也會驚動東宮老爺……

他把首都建在這裡,真是明智之舉啊。

宮子華也沒去過首都城,說東宮老爺一直防著他和東宮子徹會攥位。

其實這也正常,連南宮老爺都會防著南宮少爵……親生兒子。

更何況宮子華和東宮子徹是領養的。

「東宮子徹也沒去過?」南宮少爵問。

「廢話!」

白妖兒發現,一提到東宮子徹,宮子華的反映會特別大。

他每次說到東宮子徹也從來不講名字,而是用「那個賤男」稱呼,十足避諱。

南宮少爵去忙,白妖兒幫不了太多忙,沒事就在城堡里晃蕩。

她也不知道自己跟著南宮少爵來能幫什麼,好像是個累贅。

南宮少爵怕她和司妖兒無聊,就給了她們一樣好玩的東西——王瑩瑩。

……

巨大的金色鳥籠里置放著大床,王瑩瑩脖子上系著鏈子被拴在裡面,哪兒也去不了。

南宮少爵完全COPY了司傲風被囚的方式。

像關著一隻寵丨物那樣關著她……很屈丨辱的方式。

走進了白妖兒發現,王瑩瑩的頭髮被剪得亂七八糟,像稻草一樣橫七豎八著。

她看到有人來,就把頭埋在枕頭裡,沒臉見人:「別過來,誰都別過來!」

一個僕人解釋道:「她每次不聽話,少爺就剪掉她一把頭髮。」

這對愛美的女人來說,簡直是酷刑。

更絕的是,床頭上是一面大鏡子,床尾、鳥籠附近也都掛著大大小小的鏡子。

王瑩瑩不管看向哪,都容易看到鏡子里的自己。

昔日驕縱的女王,現在變成落魄的女丨囚……

「咦,她怎麼了?生病了嗎?」司妖兒好奇地跟在白妖兒身後走近,發出疑惑。

聽到白妖兒的聲音,王瑩瑩背脊一僵。

「她看起來好可伶!」司妖兒同掅地抿了抿唇。

王瑩瑩慢慢抬起頭來,目光掃過白妖兒,落到司妖兒的臉上,憤怒又難堪地尖叫起來:「你來笑話我的?」

「……」

「白妖兒,你這個搔貨!」

白妖兒眼眸里閃過戾光,微微笑道:「她罵你,要我幫你打她嗎?」

司妖兒還是懵懂的狀態:「呃?」

又是跟她講話嗎,為什麼每個人都叫她白妖兒……

白妖兒上前幾步,抓起王瑩瑩的短髮,刷刷就是兩個耳光,毫不留情。

王瑩瑩白皙的臉上豁然印著幾個巴掌印,火辣疼痛著,不敢自信瞪大了眼睛:「醜女人你居然敢打我?」

啪!

「你敢再打……」

啪…

「死賤人……」

啪!

「啊!我殺了你!」

又是兩聲!

王瑩瑩瘋狂地就要朝白妖兒撲來,兩隻手也被鏈子鎖著。

白妖兒朝後退了幾步,她瘋狂地想要下床來,可惜鏈子的長度不夠,張牙舞爪地喊著:「白妖兒你有種,你身邊的狗都很有膽子!」

白妖兒皺起眉,以南宮少爵的個姓,怎麼只是剃剃她的頭髮這麼簡單?

要換做平時,肯定要弄花了她這張臉啊。

後來白妖兒才知道,原來南宮少爵還要利用她這張臉指揮她的人,調動她的勢力被派遣。

現在對她下手太狠的話,她就沒有利用價值了。

「等她失去唯一價值后,想在她臉上怎麼畫就怎麼畫。」

「……」

「或者,把她做成微笑小丑?」

剪掉嘴巴縫起來,永遠都是微笑的樣子。

一提到這個,白妖兒就想到季子昂,據說他對付不聽話的手下就是這麼做的。

想到季子昂,就想到溫甜心……

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她跟羅雷的事還欠她一個交代。

白妖兒想打電話給溫甜心,想上網,都被南宮少爵否決了。

他說現在是關鍵時候,搞不好東宮老爺的人在監視著溫甜心,那一切就功虧一簣!

「你忘了我們在季家都會被泄露行蹤?」

去遊樂場玩,居然被白媽媽設計。

季子昂那邊並不安全。

「他們都出國了,東宮老爺應該監視不到那麼遠吧?」

「應該?」南宮少爵坐在辦公椅前,面對著超大屏幕的電腦,裡面都是地形圖,「我現在只求謹慎!」

好吧,溫甜心也急不到這個時候。

她想兒子了,想跟兒子打電話……看來也不行了。

於是白妖兒更無聊了,這個城堡什麼可玩的都沒有,南宮少爵怕她有危險,也不讓她出去,畢竟外面都是訓練的隊伍……誰也不認識她一個女佣人。

要是碰到點什麼麻煩就不好了。

白妖兒無聊的時候就只好去玩玩王瑩瑩,她發現對待王瑩瑩一點同掅心都起不來。

賞幾個耳光是家常便飯,誰叫她曾經欺騙白妖兒,還妄圖溝引南宮少爵?

有時候看看書,彈彈琴……

司妖兒還能經常跟著南宮少爵去檢閱,為的是讓隊伍熟悉他們的面孔,誰才是領袖。

南宮少爵太忙了,忙到晚上都在書房裡開會,經常就累倒在書房睡覺。

日子變得很沉悶,重複地一天天過著。

眼見著距離東宮老爺說的半個月期限要到了……

白妖兒又開始擔心兒子的安危。

失聯了那麼久,他們還把按在司傲風頸上的竊聽器屏蔽了。

離開前東宮老爺可是派人警告過。

如果期限到了,南宮老爺還沒死,就會每天剪掉STAR的一根手指。

如果十根手指頭都沒了,就會開始摘下他一個個器丨官。

想到這裡,白妖兒坐立難安,又不敢跟南宮少爵說,怕給他壓力……

南宮少爵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白妖兒坐在F國宮廷式的金色書桌前,一直手裡拿著個俄丨羅斯套頭娃娃,翻來翻去。

她穿的衣服單薄,南宮少爵拿起椅背上的衣服披在她肩上。

「都換睡衣了,怎麼還不去睡?」

白妖兒楞了下,抬起頭來:「睡不著。」

「早點睡!」

「你今天怎麼有空?」

已經6天沒什麼時間見面,倒是站在窗前,經常遠遠地看到他跟司妖兒經過,她的心塞得不行。有時候很想去找他,晚上在書房裡陪著他……

可是想到自己的身份,又止住了。

她是傭人,傭人也可以陪著他的啊,為什麼他偏偏就是要把她單獨放開到一邊。

司妖兒肯定在陪他吧,她充當著她的身份。

白妖兒會胡思亂想很多,心裡也忐忑不安,對這場即將爆發的大戰感到惶恐。

不知道失敗的話……會怎麼樣?

「在想兒子?」南宮少爵一眼就看透她地問。

白妖兒把套頭娃娃擺好,沉悶地應了一聲。

南宮少爵將她從椅子上抱起來:「再等等,很快你就會見到兒子了。」

「等,是等多久?」

「明天。」

「明天?」白妖兒心口一沉,不敢置信,「明天就發生戰丨爭?」

「嗯。」南宮少爵把她放在床丄,身體也跟著睡過來,並沒有要走的意思。

難怪他今晚會特別抽空過來。

白妖兒握住他的雙手問:「你也要去?」

「廢話。」

「那我呢?你想撇下我?」

南宮少爵的眼眸里劃過一絲深沉:「你當然在我身邊。」

白妖兒伸出手挽住他:「不要撇下我,我們要在一起……不管做什麼都在一起。」

「帶你過來自然就是要跟你共進退!否則我至於這麼麻煩?」南宮少爵揉著她的頭髮,安撫道。

白妖兒蹩起的眉接受到他袞燙的吻。

他順著她的鼻樑吻下去,貼著她的唇:「妖兒,我的小妖兒什麼時候來?」

努力了那麼多次了,她怎麼還沒動靜。

「我怎麼知道?」說到小妖兒,白妖兒就賭氣地說,「你都有2個妖兒了,還要第3個?」

「……」

「做人還是不要這麼貪心,上帝都覺得你擁有得太多了。」

南宮少爵臉色一黯。什麼叫擁有太多?!

「我不管,是你答應過我的!」

那一直不來她有什麼辦法?

「再不來,那葯都要失效了!」

藥效只能維持三個月。

「大不了到時候再吃好了……」

南宮少爵狠狠咬著她的唇,她閃避開了,介意地問道:「這幾天你有沒有吻她?」

「當然沒有!」

「那你現在過來了,她在幹嘛?」

「睡了!」

「她……」

「白妖兒,你不要句句都離不開她!」一直掛在嘴邊,都煩死他了,「反正明天以後,她就沒用處了!」

白妖兒剛有點高興,就發現他的手開始不老實,明白他今晚來找她的目的了。

想要她了,就說司妖兒沒用處只是被利用的?早幾天幹嘛不說?

白妖兒把他的手抽走,拒絕!

南宮少爵噴著氣息靠過來:「妖兒?」

「明天要作戰了,你今晚還有心掅發掅?」

「所以今晚才好好放鬆……」他算過了,今天是她的危險期,爭取造個小妖兒出來,他就高枕無憂了。

白妖兒將他的臉推開,她可沒忘記前幾天他是怎麼做大爺,怎麼嫌棄她的。

「妖兒……」

「你都有兩個妖兒了,不是說對我的關愛多餘的時候,就用在她身上么?」白妖兒全身都縈繞著怨婦的氣質。誰叫他這幾天故意冷落她!

「妖兒有兩個,我的老婆卻只有你!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應該履行義務?」南宮少爵扒拉過來,緊緊抱著她,熱熱的氣息噴她臉蛋上,鬍渣子在她頸子蹭著。

這個不要臉的男人!

白妖兒在他的懷裡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你不愛我了?」南宮少爵無丨恥地抱過來,「說你愛我。」

「……」

「我要聽你說愛我。」她的冷淡讓他也變得幽怨。

「我愛你。」她淡淡道。

「敷衍,」他咬牙切齒,「你應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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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愛總裁太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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