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她在賭
看著眼前的一幕,完全看不出顧言晟會是顧千初的父親。
顧千初覆手在他抓著他衣服的手上,輕輕用力,便把他的手壓了下去。
「你不妨看看你自己做了什麼,再來評判我所做的事。」
顧千初轉身,招手引來幾個保安。
見此,顧言晟的眼神更是狠辣,這一幕似乎已經上演過幾次了。
他出現在顧氏集團,已經被趕走了幾次了。
現在連前台都已經不敢在放他上去了,沒想到顧千初膽子這麼大,在公司門口就敢公然趕他離開。
「總裁,您有什麼吩咐?」
幾個保安十分恭敬的站在顧千初身後,對視著對面的三個人。
「攔住他們,另外不許他們進公司。」
說完,顧千初挑眉看了眼他們,便從他們身側擦肩而過。
見此,柳言希不顧手上的傷,朝著顧千初離開的方向衝過來。
幾個保安站成一排,攔住了衝過來的柳言希。
「各位,請回去吧,別讓我們難做。」
攔著柳言希的那個保安,看著顧言晟說道。
見顧千初已經離開,他們繼續留在這裡也討不到什麼好。
索性,顧言晟上前拉著柳言希便離開了。
夏千雪站在原地,看著顧言晟離開的背影。
她越發看不懂顧言晟了,自從柳言希回來后,她總覺得顧言晟的注意力全在她的身上。
至於千初,他從來沒有關心過,甚至是逼他和柳言希訂婚。
難道,他就那麼在乎柳言希或者是在乎柳言希的母親?
直到顧言晟帶著柳言希坐上了車,才發現夏千雪沒有跟上來。
剛坐在車上的柳言希,一時下就哭了起來。
見她哭的這麼傷心,顧言晟也沒有下車去叫夏千雪的心思了。
他輕輕擁她在懷,安慰著她。
「言希,別哭了。你放心,叔叔一定會幫你的,顧千初他這一輩子就只會娶你一個人的,你放心。」
聽言,柳言希哭的更厲害了,他都說的那麼決絕了,要怎麼做才可能改變他的心意?
「叔叔,我是哪裡做的不好嗎,千初哥哥為什麼不喜歡我。那個女人到底哪裡比我好了,千初哥哥為什麼喜歡她不喜歡我?」
柳言希一抽一抽的問道,淚水全留在顧言晟的襯衣上了。
「他只是被那個女人迷惑了,你放心叔叔一定會讓他回心轉意的。」
顧言晟眼神里迸射出一抹陰寒,既然葉初心不老實,那就怪不得他了。
——
出租屋。
葉初心渾渾噩噩躺在床上已經睡了一上午了。
她一直沒有醒過來,總是陷入噩夢中。
額頭浸滿了汗水,臉色蒼白的嚇人,她一直搖著頭。
顧千初趕到出租屋的時候,敲了多少次門都沒有響應。
給她打電話,聽聲音手機在房間里。
難道出事了?
當即,顧千初也顧不得那麼多,直接踹開了她的門。
進門后,並沒有在客廳見到她。
他有些著急,急忙跑到卧室去,見到她在床上,這才放心下來。
走近一看,剛剛放下去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抬手覆上她的額頭,臉上燙的驚人。
「初心,醒醒。」
他拍打著她的臉,也沒有將她叫醒。
當即,他從衣櫃里找到一條毯子蓋在她的身上,將她抱起來就走出了出租屋。
趕到醫院的時候,幾乎是驚動了整個醫院的人。
堂堂顧少親自抱著一個女人趕到醫院,見那個神色還十分的緊張。
在看見那個女人的面容的時候,他們也就理解了,這不就是新聞上那個女人嗎?
「啰嗦什麼,趕緊給她看看。」
顧千初提高音貝呵斥著那些傻眼的醫生,要是耽誤了葉初心的病情,他拆了這醫院。
「是是是,我們馬上檢查。」
當即,誰也不敢耽誤,趕緊將葉初心推進病房。
他們以為她就是普通的發燒,給她開了點葯,吊了鹽水也就好了。
見她葯也吃了,水也吊了,卻遲遲沒有醒過來。
顧千初擔心她的身體,找來醫院的院長,親自給她檢查。
因為一個人,整座醫院像是如臨大敵一般。
在醫院裡待著的每個人都緊張兮兮的,只是不敢說,更不敢表露出來。
葉初心在醫院昏睡了一夜,顧千初就照顧了她一夜。
整個人渾渾噩噩的,葯也吃不下去,東西也吃不下。
一晚上病情還反反覆復的發作,顧千初也是不辭辛勞的照顧了她一個晚上。
以前也不是沒見她發燒過,怎麼這次這麼嚴重?
那則新聞在顧氏集團的鎮壓下,已經被刪除的一乾二淨。
對於顧千初的新聞,他們就算是想看也不敢議論。
第二天早晨,陽光正好,灑進病房中。
顧千初照顧葉初心一個晚上,已經累的不行了。
他側躺在她的身旁,讓葉初心枕著他的胳膊。
葉初心悠悠醒來時,抬眸便看見近在眼前的顧千初。
聞到了那難聞的消毒水味,顯然她被送進醫院了。
突然,葉初心整個人都緊張起來了。
顧千初也在這裡,難道他已經知道了她身患重病的事情?
葉初心不敢繼續想下去,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時焦急入麻,要是讓他知道了,她所做的一切都沒有意義了。
葉初心輕輕起身,害怕驚醒顧千初,她躡手躡腳的從床上爬起來。
見沒有將顧千初吵醒,松下一口氣,腳尖輕點,赤腳走在地上。
剛剛走到門口,身後聲音響起,嚇她一頓,直接停在原地。
「又想跑去哪?」
轉身,見顧千初已經醒來,躺在床上,頗有趣味的看著她。
「與你無關,顧少這麼喜歡管閑事嗎?」
她不知道顧千初是否知道了,但見他這個樣子應該是還不知道的吧?
她想要賭一把,只要顧千初現在還不知道,她就還有機會。
「為什麼不告訴我?」
顧千初起身,朝她走來,眉頭緊蹙,十分擔心她。
低頭見她又沒有穿鞋,有些發怒卻也不敢發作。
他只有上前,將她抱起。
「喂,你幹嘛,放我下來。」
葉初心在他懷裡一直晃悠,手也不老實。
可顧千初說不放她就是不放她,直至把她放在床上后,才鬆開她。
「葉初心,我以前是不是和你說過,再敢不穿鞋就走路,我打斷你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