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章 兄弟,別跑偏
蕭容雋將阮清歌拉開,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眸,她的眼底除了迷茫沒有任何神色。
他又重新將阮清歌摟在懷中,「好了,不要想了,若白一定會沒事的。」
阮清歌點了點頭,此時已經恢復了神色,她踮起腳尖在蕭容雋唇邊印下一吻,「我回去了。」
旁的什麼都沒說,轉身便離去。
果然,站在洞口看見等待多時的沐訴之。
「哥…」
沐訴之回身看去,掃了一眼阮清歌受傷的手臂。
阮清歌揮動片刻,巧笑道:「我已經沒事了!」
沐訴之點了點頭,「剛剛…」
阮清歌搖了搖頭,「我沒事,不過見到若白那般有點擔心……」
「你知道我說的是聲音,你聽見了不是嗎?」
阮清歌眼眸微顫,緊抿嘴唇默不作聲。
「是聽見了,但不知道是從何處傳來,既然你也聽見了,那聲音並不是針對我,而是通過某種媒介讓咱們兩個聽見。」
沐訴之點了點頭,「那屋內聽到的人只有我們兩個,我們兩個共同特徵便是穿越者,而那聲音…」
「怕是靈魂…」阮清歌篤定道。
沐訴之微微頷首,便沒有了聲音。
阮清歌踱步在洞口轉悠了幾圈,道:「若白的身世你我皆知,這小子從小就不簡單,一定有更甚的秘密在等待我們挖掘。
這些時日你多觀察,有消息一定要告訴我,對了,雪耗子現下如何?」
「已經完好,活蹦亂跳,但是小雪並不想去你那處了。」
「初見呢?」初見便是最開始跟在阮清歌身邊的雪耗子。
沐訴之眉心微皺,拽起阮清歌的衣袖向著林間而去。
只見在一處角落中,初見正與小雪縮在一起,倆人似乎在…
阮清歌撇了撇唇,對著沐訴之擺了一個離開的姿勢。
倆人遠離之後,阮清歌嘆息出聲,「冬天了,窩吃窩睡的樂趣也就在與此,算了,我那處已經無人看守,便罷了吧。」
阮清歌忽然想起讓鳳沫靈帶來的肉,還有之前讓白凝燁研究老皇帝的病症,便對著沐訴之道:「剛我與你說的先推敲推敲,有想法找我,我去找凝燁。」
沐訴之點了點頭,看著阮清歌再次進入洞中。
蕭容雋瞧見阮清歌折回,面上並沒有太多的疑惑,畢竟阮清歌生完孩子后,記憶總是差了一點,甚至更加的孩子氣。
阮清歌路過蕭容雋抬指敲擊著他的胸膛,算是打招呼,便直接略過,而身後的男人剛伸出手臂,卻是抓住了空氣,面上頗為不滿。
緊跟著阮清歌而去。
阮清歌來到白凝燁的房中,敲了記下門,穆湘出來開門之時,面上滿是暈紅。
阮清歌也沒細問,直接進入,瞧見陸青也在,白凝燁面色卻是不太好,可以說黑成了芝麻糊。
那桌上正擺放著肉,卻不見手帕。
「研究的怎麼樣?」
白凝燁哼聲,將桌上摺扇拿起,起身向著外面走去,「你問他吧!」
陸青一臉疑惑,倒是也將筆記拿給了阮清歌。
「那手帕和肉所研究的都在這處。」
阮清歌笑呵呵接過,掃了一眼負起離開的白凝燁,和站在一側捂臉的穆湘,以及一臉懵逼的陸青。
看來這三人是有事了。
阮清歌垂眸看那紙張,一看就是陸青寫的,畢竟白凝燁和穆湘都沒有這個習慣。
關於手帕上的血液,因為已經凝固,浸泡后毒素消退,只檢查出阮清歌使用的毒素,那深層的卻是不知。
而那肉上,更加難尋,阮清歌淡掃桌上,只見白凝燁將那根血管都給抽出來。
但整個血管都是紅色,就算沒有血液,依舊紅的發亮,而那紅色是從下面向著上方蔓延。
陸青看阮清歌看完,站在身側認真嚴謹解釋,「五皇子妃…」
「咳咳!」站在一側的蕭容雋出聲,打斷陸青的稱呼,他只得搔了搔後腦勺,尷尬道:「夫人,我知道我們給出的答案您不滿意,假以時日一定能夠解決。」
阮清歌頷首,「既然如此,那邊繼續吧,三日後我再回來。」
阮清歌說完便感受到身後傳來銳利的眼眸,「三日?」
阮清歌『嘿嘿』一笑,「明天,明天有時間就回來。」
蕭容雋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倒是把陸青看的目瞪口呆。
這阮清歌本就雷厲風行,原本以為蕭容雋是個妻奴,沒想到這件事上倒是很男人。
然而阮清歌若是知道陸青的心裡一定會嗤之以鼻,畢竟蕭容雋……雷厲風行的時候他還沒看見。
阮清歌之後無事,便回了皇宮,依舊是清晨,阮清歌小睡片刻,去老皇帝那裡裝模作樣製作解藥。
依舊上朝,倒是沒有了國師蕭凌的蹤跡。
但是老皇帝並未表現出旁的情緒,看來對於蕭凌的態度他是放縱的。
阮清歌想著一定要找到蕭凌詢問是用了什麼辦法讓老皇帝這般聽話。
回到宮苑后,阮清歌尋了個借口離開,躲過沖沖眼線,找到了蕭凌所居住的位置。
那處竟是空無一人。
阮清歌皺眉掃視周圍,差點掘地三尺,身後才傳來異動。
只見蕭凌手中拎著酒壺,晃晃悠悠的倚靠在門口,瞧見阮清歌之時,粗魯的抬起袖子擦拭著嘴角,打了個酒嗝。
「你怎麼來了?」
阮清歌凝重看去,「喝這麼多作何?」
蕭凌自嘲一聲,眼底滿是情深看去,「也只有這般,你才能關切我不是嗎?」
他伸手想要拽向阮清歌,卻是被後者躲過,蕭凌站起身一步步靠近,阮清歌剛要抬起掌風襲去,卻感覺一道黑影橫空出現。
緊接著一條壯碩的手臂擋在兩人的身前。
阮清歌抬眼詫異看去,瞧見正是滿臉清冷的蕭容雋。
蕭凌冷冷一笑,倒退一步,「果然你也在這裡,你們還真是好計謀,一步步吞下影國……」
阮清歌詫異看去,思索片刻,這小子是怎麼知道?難道當真像鳳蘭煙所說能夠掐算?
蕭凌到底是經歷了什麼?
蕭凌頹然跌倒在椅子上,仰頭看向站立在身前的蕭容雋和阮清歌,「你們不用這般看著我,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阮清歌掃向蕭容雋,是哪個勞什子大神說蕭凌會站隊的啊!這怎麼還跑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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