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看好你的小命
秦茗玥心裡恨恨的罵著,奈何如今是被抓住了把柄,雙手垂著,只能任這個無恥的傢伙很『快』的在她的身上摸索著……
兩個人離的很近,男子特有的氣息噴洒在秦茗玥的臉上,秦茗玥的臉一瞬間染上了紅霞,感覺男子的手從腰間摸索著,漸漸上移,小臉立時蒙上了羞怒之色。
NND!真是最難消受美人恩!秦茗玥閉著眼睛扭過了頭,躲開了男子噴洒的氣息,恨恨的道:「你確定你還要往上摸?你可別後悔!」
秦茗玥是警告他,這個傢伙要是真如此做,她敢保證,無論他是誰,身份多高貴,她會派出劍閣的追魂十二殺手千里的追殺他,讓他生不如死。
「本公子做事兒從來不後悔!何況你是被我追上了,就要願賭服輸。」男子手微微一頓,看著秦茗玥,總感覺他很神秘,他一定要好好的研究研究……
「哼!那你就快點兒。要不要我脫了衣服給你看?」秦茗玥的眼睛都要噴出火了,真是從天上掉下來的無妄之災,那個偷東西的死小子,還有冤枉她的這個傢伙,等著,等著,一個都別想跑了。
「脫衣服?那到不用,何況你是個男人,我可沒有什麼興趣看男人的身體。」男子挑眉,似乎並沒有看見秦茗玥眼中的怒火,繼續著一雙手向上摸來。
秦茗玥險些背過氣去,男人的身體?這他要是知道她是個女人就真脫了唄?無恥!秦茗玥的羞怯心裡此時都被這個傢伙磨的一點兒不剩了,瞪大眼睛狠狠的看著他。
手漸漸上移,男子似乎是摸的極為認真,整個身體從前到后,一寸一寸的摸上來,雖然是隔著衣服,秦茗玥還是感覺出了異樣的感覺,男子俊眸也湧上了一絲異色,細細的看著秦茗玥的臉,一雙俊眸疑惑加重,但手依舊是未停。
感覺手向胸前摸來,秦茗玥垂死一般的閉上了眼睛,天!打雷劈死她吧!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了,她就真的要橫劍自刎以謝天下了。
果然——
一雙手摸了上來,男子一愣,俊眸湧上異色,再摸了摸,彈性的觸感,明明是……明明是……忽然俊顏一白,手像觸電一般猛然的縮了回去,身子踉蹌的後退了兩步,看著秦茗玥羞憤的小臉,驚恐的看著她吶吶的道:「你……你居然是……你……」
「這回可是摸清楚了?」秦茗玥陰著臉看著他,特意給摸字加重了音。
男子點點頭,身子猛然的又後退了一步。
「我可是偷了你的銀子?」秦茗玥向前走了一步,雙眼緊緊的看著他,開始這個傢伙也許真的是為了銀子,後來就不相信他真是為了那包銀子了。
男子搖搖頭,看著秦茗玥走近的身子,俊顏再次一白,身子一退再退。
「那你從今以後可要好好的看著你的小命了。」秦茗玥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足尖輕點,瞬間消失了身影。劍閣縱橫江湖十幾年,五年前被她接手,天下的人沒有她劍閣查不出來的,哼!這個傢伙,她到底要看看他是什麼來歷。
男子愣愣的看著秦茗玥從他的眼前消失,俊顏是一瞬間變幻了數十種顏色,紅了又白,白了又紅,俊眸閃啊閃的,低頭看著自己的兩隻手,真是哭笑不得,天!看看他都幹了什麼?居然非禮了人家姑娘……
頹喪的一下子跌坐到地上,男子心裡是百味陳雜,一時間不知道是何種感情,只是一張俊美的臉一變再變,他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居然是她,這個女子的易容術可是第一個讓他看走眼的人。
想起那女子臨走時的話,男子秀眉更是緊緊的皺了起來,一張絕美的小臉瞬間皺成了苦瓜,這回玩大了!他絕對相信她的話,這個女子一看就是有仇必報的主,看來他從今以後的日子怕是不會好過了。
今日真是出門不利啊!要怪就怪那個偷了他銀子的死孩子,要怪就怪他非要為了一包銀子賭氣追那死孩子,要怪就怪那個傢伙非要說見識見識如今皇都的第一青樓……
「戲看夠了,還不下來么?」男子忽然抬頭,俊眸盯著不遠處的一棵樹上,聲音冷的有些嚇人。
「哈哈哈……」一陣大笑,聲音清潤,瞬間樹上飛身而下一人,白衣黑髮,俊顏如玉,較這個男子的美色更是勝上三分,只見他玉手輕攏著髮絲,看著地上冷麵怒聲的紫衣男子,是笑的要多開心有多開心,白衣飄袂,黑髮輕揚,真是別有一番風情,張揚大笑的樣子也絲毫不破壞他的美感。
「笑死你!」紫衣男子看著白衣男子,更是氣悶了,恨恨的罵了一聲。要不是這個傢伙非說見識見識皇都的第一青樓醉香樓的花魁大賽,他能從無憂谷拼死拼活的趕回來么?
「誰叫你非要追那個小子了?」白衣男子漸漸的止住了笑,看著紫衣男子鬱悶的樣子,還是忍不住笑意掛在臉上。今個兒他可是看了一場好戲。
「哼!那個死小子居然敢偷到了小爺的頭上,等我找到他我拔了他的皮。」紫衣男子想起這個就氣,居然讓那個小子就那麼生生的給他耍了,能不憋屈么?
「哈哈……」白衣男子再次的笑了起來,清潤的聲音帶著絲讚揚的意味:「沒想到你也有栽的一天,那小子到是個人才。」
「呵呵……的確是!」紫衣男子想到今個兒的經過,也笑道:「沒想到剛回來,就碰見了兩個能人……」忽然想起那個女子,猛然的止住了笑意,含笑的俊顏一下子苦了下來,他當時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明明心裡已經知道不是人家拿了他的銀子,還居然非要搜人家的身……
「一個女子居然有如此的本事兒,真是少見,而且還是天池老人的徒弟,可是怎麼未曾聽聞江湖何時出了這樣一個女子呢?」白衣男子喃喃的道。
「哼!她的易容術精妙無比,怕是整個西楚囯,甚至天下都無人能及,劍術輕功皆是登峰造極,怕是得了天池老人的真傳,而且其行止豪放洒脫,一看即知不是名利虛榮的一般女子,如此女子,又怎麼可能張揚的天下皆知?」紫衣男子冷冷的瞥了白衣男子一眼,起身站了起來,這個傢伙不動腦子的么?
「也對!呵呵……」白衣男子輕笑了起來,看著紫衣男子,一雙鳳目輕閃,戲謔的道:「佔便宜的可是你呢!還去醉香樓么?」
「去什麼去?回家閉門思過。」紫衣男子沒好氣的白了白衣男子一眼,向前走去。這個傢伙從認識他到現在,十幾年了,他最愛做的事情就是看他出醜。
「我剛才看那女子可是前往醉香樓的方向了呢?你確定不去么?」白衣男子在紫衣男子身後慢慢的道。看著紫衣男子猛然頓住的步子,俊眸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到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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