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太監是妖孽啊!
這邊夜千丞吃了幾口某個女人特意帶回來的「黃記燒雞」,只覺得索然無味。
黃記在京城也是老牌子了,怎麼烤出來的燒雞是這個味道?這個女人,不會是在騙自己吧?
「夫君,好吃嗎?」
凰歌已經換過了衣服洗了臉,正諂媚地給他捶著肩膀,卻聽白露進來,恭敬地稟告:「王爺,王妃娘娘,熱水已經好了,可以準備葯浴了。」
夜千丞神情冷淡地扔下了那隻無辜的雞:「拿去賞給寒冰吧。」
他還有許多話要問寒冰,其中就包括這隻「黃記」的雞,等寒冰那小子拿到以後,他自然會明白是什麼意思。
凰歌把準備好的藥材都扔進了大浴桶里,然後看著熱氣騰騰的熱水,試了試溫度:「夫君,差不多可以進去了。」
「所謂的葯浴,真的有用嗎?」
夜千丞淡淡地問了一句,心中其實有些不太信服。
看著夜千丞有些抗拒的神情,凰歌安撫他:「當然有用啦!葯浴作用於全身肌表,循行經絡血脈,內達臟腑,由表及裡,因而產生效應。葯浴可疏通經絡、活血化淤、驅風散寒、調整陰陽、協調臟腑、通行氣血、濡養全身……」
見凰歌背書一樣嘮叨了這麼許多,夜千丞便不再多問,直接脫去了外衫。
這麼豪放的嗎?凰歌趕緊背過身去!
夜千丞唇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背過去幹什麼?你第一次給本王施針的時候,不還一直盯著本王的身體看?」
那是大婚當晚的事情了,面前這個男人重新提起來,凰歌臉騰的一下燒紅了,但是旋即,她又有些疑慮:「那天你不是已經昏過去了嗎?怎麼知道我在看你?」
那天她初次見到夜千丞完美的腹肌胸肌,一時之間竟然沒能把持住自己多看了幾眼。
夜千丞唇角輕勾,整個人坐在了大浴桶里,熱氣氤氳之間,那張冷色的面具,看起來也沒有那麼無情了。
見他不說話,凰歌心想,一定是雲峰那個臭小子告訴他的!
聽到他進水的聲音,凰歌才轉過身來,紅著臉慢條斯理地說:「我再給你紮上幾針,可以促進血液循環在,增加身體對藥物的吸收。」
「嗯。」
夜千丞泡在熱騰騰的水裡,似乎並不想說話,微微闔了雙眸,養起神來。
凰歌拿出銀針給他施針完畢,仔細觀察起這個男人來。
他臉上一如既往地帶著面具,就像是那天晚上他睡在自己身邊一樣,只是那天凰歌心裡太過忐忑,沒敢細看。
此時,凰歌湊在他的臉上細看,卻見他睫毛又黑又長,還很整齊,如同蝶翼一般輕輕顫動著,撩撥的凰歌的心都跟著痒痒了起來。
雖然帶著面具瞧不見整體,但是至少,夜千丞露在外面的部位是很好看的,高挺的鼻樑,薄涼的唇,無一不精緻,無一不叫人動心。甚至連這個男人的皮膚,看起來都很是細膩,讓她忍不住想摸上一把了。
凰歌艷羨地看著閉目養神的夜千丞,悄悄地叫了一聲:「夫君。」
沒人搭理。
睡著了嗎?凰歌拿手在夜千丞的眼前晃了晃,這人依然閉著眼,好像真的睡著了。
凰歌的手就蠢蠢欲動了起來。
這般光滑細膩的皮膚,不知道摸上去怎麼樣呢?
拔了銀針之後,一雙不安分的小手兒就摸上了她覬覦已久的胸肌,然後順著那流暢的線條一路往下,往那八塊腹肌上摸了過去,想看看那手感是不是和她想的一樣好!
那雙手探上某人胸口的時候,某人就已經醒了。
不,準確地說,他本來就沒有睡著,只是閉目養神而已,但是,這個無恥的小女人,竟然以為他睡著了,還偷偷摸他?
夜千丞心情十分複雜,無奈兩人之間接觸過於親密,凰歌的小手兒又在他身上摸來摸去,一時之間,他的身體竟然產生了反應,小腹處熱熱的,某處也抬起頭來。
不,現在的他,渾身都很熱了。
「手感還不錯。」
凰歌把手收了回來,小聲嘀咕了一句,然後不安分的視線又落在夜千丞的面具上。
這個男人整日帶著面具,到底是為什麼?面具下的那張臉,又是怎樣的呢?
凰歌心中好奇不已,雙手也如同失了智一般,往他臉上的面具探了過去。
夜千丞閉著眼,卻也知道這個女人的動作,不知為何,這次他卻不想阻止。
他也想知道,這個也一直嫌棄他是太監的女人,見了他的真實容貌之後,會是什麼反應。
凰歌輕輕地摘下了那礙事的銀質面具,頓時驚呆了。
一個太監……竟然長得這麼美?
狹長的鳳眸微微闔著,眼尾上挑,讓整張臉都顯出一絲邪魅來,鼻樑高挺的恰到好處,與涼薄的唇組合在一起,隱隱露出一絲美到極致的妖冶來。
這麼美的男人,當真是少見,只是可惜……是個太監。
凰歌正在心中哀嘆,卻見那雙狹長的鳳眸於水氣之中緩緩睜開,金色的瞳似乎帶著流光溢彩般,讓夜千丞整張臉都生動了起來。
妖孽!簡直是妖孽啊!
凰歌心噗通噗通只跳,她終於明白這個那人為何總是帶著面具了,一個男人太美,總歸不是件好事!
「摸完了也看完了,是不是該好好地伺候本王一下了?」
夜千丞聲音不如往日清冷,反而帶了一絲魅惑人心的味道在,他眯起眼睛看著凰歌,似乎在看著自己的獵物。
是這個女人自己送上門來的,不怪他。
凰歌有些尷尬地笑了一聲,看了看自己手中還拿著的銀質面具,狗腿地道:「那個,夫君,我看你面具髒了,給你拿下來擦一擦。」
說完,這個小傻子裝作若無其事地把面具在袖口擦了一擦,然後小心翼翼地要給某人重新帶上:「乾淨了,我給夫君帶上吧~」
軟軟的聲音氤氳在熱氣里,彷彿帶了幾分催-情的味道,夜千丞某處充血一般,更加高昂,腫脹著宣洩著自己的不滿。
夜千丞眸色沉沉,在某個女人把手伸過來的瞬間,抓住了她的手腕一帶,某人就「噗通」一聲,落在浴桶中,也緩緩沉在他的懷中。
「啊!」
凰歌驚呼了一聲,引得在門外看守的白露和寒霜趕緊問:「王妃娘娘,怎麼了?可需要奴婢們進去?」
凰歌落在了盛著兩人都綽綽有餘的浴桶之中,渾身濕漉漉的,極其狼狽,哪裡還敢白露和寒霜進來瞧見她的狼狽模樣?於是趕緊道:「沒事!不用進來!」
夜千丞唇角勾起一絲笑來,沒了那張冷色面具的阻攔,他笑起來竟然有幾分風華絕代的味道:「怎麼?捨不得離開本王了?」
曖昧的氣息撲在凰歌臉上,凰歌的臉「騰」的一下燒紅了,手無足措地道:「那個,夫君,你好好泡著,我先出去……」
「摸完就不負責了是嗎?」
夜千丞的大手按住了她的肩膀,把柔軟的小女人往自己某處的堅挺按了下去,聲音曖昧而迷離:「這都是你摸出來的,你說,該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