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回 天責!衡量道德的疾病

第一百九十五回 天責!衡量道德的疾病

南京城四十萬亡魂,是被上帝特赦的不幸之人,上帝之所以保存他們,就是要銘記文明的代價。

隋菲、陸無冬、李志豪、申依、鄧致超、郝靚、金欣、李霄月、秦勝寒、珍妮、仇岐十一人也跟隨他們前往邊緣之星,那裡是一個自然的綠色星球,在銀河系邊緣,其相對恆星的位置,比地球還理想,付琴跟隨他們一同到那裡居住。名義上說眾人是被發配,其實眾人都是到那裡療養才對,畢竟偶爾犯錯,也不會全部消除他們一生的榮耀。

也許長久以來,人類的發展不盡人意;也許人類最終將自食惡果;也許哪天人類實在是不知好歹,再次觸犯上帝的底線被徹底毀滅……所以上帝決定了一種新的培育文明的方法,那就是這種整體遷移。

所謂遷移文明,就是在某個文明出現種族大屠殺的時候截取他們被屠殺者的靈魂,讓他們的靈魂不進入鬼蜮戰艦,而是送到適合文明發展的星球上觀察,這種新形式是目前銀河系生物人考慮觀察的事情,目前乘龍少年等先知也都在這裡,他們也很期待。

這次文明的整體移動,先知們很滿意,因為這是南京城裡最無辜、最平凡的老百姓……

當時南京城裡都知道日軍不久之後就會打過來,所有有能耐的、有關係的、富裕的,早早地就都先逃跑了。剩下的都是最貧窮、最無助,只能聽天由命的老百姓。他們的生活不得不依附在殘酷的命運之中,他們也想過的更好,可是無奈只能在最底層掙扎,他們的命運掌握在這風雨飄搖的年代之中,國家對不起他們,國家已經遺棄了他們,他們的希望彷彿寄托在侵略者手中,但是充滿獸性的侵略者沒有放過他們,這些亡魂里,所有的女人都被強暴過,所有的男人都無能為力……

其實那場屠殺之中,還有八萬餘降兵,他們沒有在這次規劃之中,因為他們是投降的人,死後也不算烈士,他們為了自己的生存而不敢抵抗,他們的死取決於自己的儒弱……南京城連同周圍被屠殺的四十萬人之中,不算這些八萬餘投降的士兵,因為他們是軍人,他們有武器,他們的膽小是缺陷……

這一行來到邊緣之星后,被分散在星球的一千個適合發展的地方,每個地方三、四百人不等,隋菲、陸無冬等都聚在一起。

這是片美麗的海灘,此時正值夕陽西下,此情此景,眾人怎能不再次想起當年自己穿梭時空的感受來?

只見身邊數百人在掙扎、呻吟,片刻就聽見哭聲一片,眾人感嘆:「他們定是還沒有從那悲傷和恐懼之中蘇醒過來。」

陸無冬、隋菲、付琴等一干人,向這邊走了過來,他們穿著跟周圍人一樣,只是心情,與周圍一片悲傷氣氛格格不入,眾人只好低調做人了。

呂德忠一家七口,老母在堂,兄姐出外,弟弟參軍去了,只有自己和妻子帶著一兒一女在南京南城外,以編織竹筐、竹蔞為生,屋子後面也重了半畝玉米,僅供全家過活。

亂世之中,世道艱難,這樣有一些微薄收入和一點田地的人能簡單的生活下去已經很知足了。

那天,聽說南邊的大城市淪陷了,不出幾天,就看見無數官兵涌了過來,呂德忠一家子被一隊官兵搶了個精光,連屋后玉米田也被糟蹋個乾淨,呂德忠只和家人抱頭痛哭。

「那些兵老爺可是我們自己的兵呀,為什麼還搶我們自己的糧食?」呂德忠現在還想不明白呢。這個南京城外最近的村子,規模不小,呂德忠聽鄰居說日本鬼子就要過來了,還是快跑吧。

呂德忠嚇得停止哭泣,讓妻子帶上十四、五歲的兒女,自己背了老娘就跟著人流跑,指望進入南京城投奔城裡開雜貨鋪的遠房親戚。可是還沒進南京城,就聽見身後炮火連天的響。

呂德忠明顯的感覺到背上的老娘嚇得直哆嗦,心想老娘辛苦一輩子了,到老了居然還受這罪孽,難道自己真是前生作孽么?

此時南京城門外,官兵們全都亂了,他們互相推嚷著,喝罵者,吵鬧聲都蓋過了身後的炮火聲。呂德忠自然不管官兵為什麼有往外面逃的,也有往裡面擠的,他是庄稼人,打定了注意就一致向前。幸好擁擠的人流並沒有衝散他們一家子。

進得城來,見從城裡往外面跑的人遠比從外面進得城來的人多。呂德忠經常到城裡販賣自己和妻子編製的竹藝製品,對城裡到也熟悉,午後時分找到了那遠房親戚,進得門來,只見兩個六、七歲小侄女在城裡面,一問他們父親出去打探消息了,母親一早出去還沒回來的。

呂德忠妻子於是打點飯菜,眾人草草地喝些米湯,便以為安全了。呂德忠看見老母還算精神,心情為之一喜。

可是才過片刻,只聽外面喊道:「南京城失守啦,委員長早就跑啦!」呂德忠大驚,心想:「外面無數軍隊,南京城首都怎麼就失守了?委員長也早就跑了?」

這時候外面喊殺聲已經連成一片,呂德忠一家子只嚇得心驚膽戰,只聽外面鬼叫聲連天不絕。大侄女拿出一個白色的印著紅色膏藥的小旗子,說:「聽說有這個鬼子就不會……」這時候劇烈的敲門聲嚇得六歲的小侄女尖叫出來。

只聽外面魔鬼狂叫道:「花姑娘!花姑娘地幹活!」大門被踹倒,湧進七、八個拿著帶刺刀長槍的鬼子來。

呂德忠剛拿著膏藥旗,賠笑道:「我們是良民……」只感覺半個臉火辣辣的,眼前金星亂冒,倒在一邊。

呂德忠兒子呂小強雖然只十五歲,但是高大威猛,力氣過人,這時見了,大怒道:「你們幹什麼?」

幾個鬼子口中大罵,用刺刀當場把呂小強撲死,就脫了衣裳往屋子裡自己的老婆、女兒身上撲去……

呂德忠大怒,狂叫著罵道:「你們這些雜種幹什麼?」然後又求饒道:「放過我的妻子呀,他已經懷著娃了……」他不斷撕扯鬼子兵的衣服,鬼子兵卻在撕扯他老婆、女兒的衣服,有個鬼子急了,把呂德忠踢倒在一邊,舉手就是一槍……

這一槍正打在呂德忠腹部,呂德忠痛的大叫,那鬼子見了,搶了過來就拿刺刀亂捅……劇烈地疼痛讓呂德忠又驚又怕,怎麼閃躲也躲不掉鬼子的刺刀,漸漸地,他沒了力氣,閉眼前看見鬼子壓在自己老婆身上,呂德忠雖恨,但又有什麼辦法……

呂德忠一下子覺得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了,所有的記憶一下子全都消失了,他只覺得自己的身子輕飄飄地……

漸漸地,所有記憶彷彿一下子砸進自己腦中,呂德忠彷彿從高空墜落,一下子清醒過來,只見自己的妻子衣衫不整的躺在自己身邊,自己的女兒則還昏迷著,兒子獃獃地坐著,兩個侄女和老娘抱在一起痛哭求饒。

呂德忠見周圍也有很多人在求饒,在哭泣,而這裡是個海邊,他小時候就生活在海邊,會打魚,而另一邊是茂密的森林。

呂德忠不管這是那裡,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有傷了,只知道先把妻子叫醒,妻子醒來之後,抱著呂德忠失聲痛苦,撕裂的喊道:「畜生,他們是一群畜生呀。」呂德忠也是抱著妻子痛哭流涕,顫抖著說:「他們做了什麼?」

妻子的表情,苦不堪言,哽咽著說:「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呀,我今生是你的女人,來世還是你的女人,這輩子跟著你,我很幸福……」呂德忠覺得妻子不對勁,還沒反應過來,妻子就掙脫開了自己的懷抱,沖著一邊的大樹狠命撞去,只聽一聲悶響,妻子就此斃命。

不但呂德忠大驚,陸無冬等人也都非常震驚,鄧致超皺眉頭說:「就算再造他們生命,但是傳統觀念還是根深蒂固的控制她們。」

隋菲說:「好一個忠貞烈女,就算依然活著,也不願對不起丈夫,我們中華古往今來,這樣的女人很多……」

呂德忠和兒子呂小強抱著妻子的屍體失聲痛苦,周圍人們都來勸慰。這時候女兒醒了,呂德忠見她頭髮凌亂,目光獃滯,趕緊吩咐兒子呂小強看著妹妹,怕她再做傻事。

呂小強只見妹妹突然傻笑出來,流著淚說:「哥哥,我好疼啊,我下面好疼啊,呵呵呵呵。」呂小強只見妹妹下身不斷流血,也慌了手腳,周圍婦女見了,幫著她止血,但是妹妹卻依然傻笑,詭異的說著:「我好疼啊,我下面好疼啊……哥哥,我好疼啊……」

呂德忠癱瘓在地,一時傻了眼,他知道自己的女兒已經瘋了……又見老娘居然也是衣冠不整,老娘抱著的兩個侄女只是痛哭,老娘對天大叫道:「造孽啊,鬼子造孽呀……」老娘一大把年紀,又逢如此重大恥辱,只氣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口氣接不上,就此去世,呂德忠欲哭無淚,只獃獃地坐著……

陸無冬等見了,無不遺憾,隋菲說:「就算再造他們的身體,也不能改變他們的意識,他們身心上遭到了重大打擊,剛剛復活就有幾乎三分之一的人重新死亡了……」

秦勝寒嘆道:「生存不是那麼簡單的啊……」眾人一陣嘆息,隋菲說:「他們需要勇氣去轉變信念……」

此時天晚,眾人先後埋葬了自己死去的親人,才逐步討論這是哪裡。他們都是樸實農民,聚在一起也都很團結,當晚只摘樹上果子吃。見這裡風景優美,又沒有炮火,一時懷疑是不是老天爺開眼,把自己帶到了仙境里。

李霄月奇怪道:「這些鄉下人居然還估計的很准呀。」

金欣說:「怪不得千百年來,上帝只喜歡讓那些最無知的農民升天,就是因為他們純樸,二十一世紀發現飛碟的人,大多是農民。」

秦勝寒說:「要是讓我選人,我也會選擇什麼都不知道的農民的。」

陸無冬等早把衣衫改成跟他們一樣,過了三天,眾人不見什麼軍隊、飛機出現,也從沒聽見什麼炮火,眾人逐漸相信,這裡就是仙境天堂。

於是有個青年叫高順民的帶頭,眾人在附近砍伐樹木,修建房屋。眾人奇怪自己除了心靈上的創傷,身體上的傷痛全都好了,受過刺激的人也逐漸釋然,於是眾人準備在這裡蓋一個村子來。

陸無冬等不願太突出,只跟著大家一起蓋屋子,有那當過獵人的,就到附近打獵,林子裡面小獸極多,又有很多果樹;還有那會打魚的就到海邊找什麼東西盡量捕魚。

一個月之後,這個小村子就逐步建成了。雖然茅草屋子簡陋,但是此地沒有戰火,大家都很高興。

這天,又見天氣適宜,有那身上帶著玉米、高粱種子的,就選好的地方種植起來,五年之後,繁衍到幾十畝田地,這年又是大豐收,眾人已經過上豐衣足食的日子了,還有十幾個青年這些年來打得不少皮貨,眾人相處和睦,每家分送;有那家小年齡合適的,也都娶親了,整個村子好不熱鬧。

陸無冬等也在村子安居下來,過那普通人的日子,陸無冬、隋菲一家;李志豪、申依一家;鄧致超、郝靚一家;秦勝寒、珍妮、李霄月、金欣、付琴住在一起;仇岐無家,便在這幾家之中來回度日,眾人現在有屋有田,每天又能相聚,沒事的時候說說家長里短,打打麻將,無憂無慮。

這樣度過十餘年,剛來這裡的十幾歲青年,已經是孩子的父母了,只是這裡男多女少,註定有那取不上媳婦者。呂德忠已經去世,他的孩子呂小強現在是一村之長,把村子治理的也算井井有條。

此時,陸無冬等已經厭倦這裡的生活,準備過那以前部落遊盪的生活,於是眾人打點好了,那天悄悄地離開了村子,這樣無憂無慮的過了五年,這天,找到一個跟原來部落非常相似的地方。

只見那裡瀑布從高山上流下,形成河流,又有一個大湖,類似眾人當年升天時候找到的那個地方。

陸無冬說:「這裡彷彿故地重遊一般,當年我們找到了那個風水寶地,卻來不及生活就升天了,現在我們不如在這裡生活一段時間如何?」眾人叫好,於是在這裡打扮成原始人模樣,尋找當年部落時候的生活姿態,每天都以平常人度過,其樂無窮。

這天,天星隕落,眾人只見原來是李榮老師來了,李榮老師身後還站著一個短小精幹的年輕人,那年輕人眼神里全是希望。

隋菲嘆道:「我們升天以來,只有吳文語、劉燕菲老師不幸犧牲,剩下的都在這裡了。」眾人感傷,李榮來了后,眾人一起悼念吳文語和劉燕菲這兩位亦師亦友的朋友。

隋菲問李榮道:「李榮老師,你不好好在地球待著,怎麼來到了這裡?」

李榮無奈地說:「此時正值中華文明十年考驗,我被打成右派,病死在監獄之中了……」眾人無奈,鄧致超說:「打倒一切,造反有理……是那激情燃燒時代的詮釋呀。」

郝靚說:「其實初衷是好的,不過卻被某些壞人顛覆了……」

李志豪憤怒的說:「就連日本鬼子都不敢動的孔府,都被毀壞了……」

申依說:「這是一場傳統的顛覆,每個人都會脫胎換骨的,這十年是最重要的十年,這差距我們將來會彌補的,至少我們來的那個年代里,已經沒有這災難的影子了……」眾人點頭。

隋菲說:「你身後的這個人是誰?我看他不是一般人!」

李榮說:「不錯,他就是繼小凡和小塵之外,直接升天的第三人!」眾人大喜,李榮說:「正是因為他,先知們才對人類另眼相看,因為還是有人能達到直接升天的條件的!」

隋菲說:「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笑道:「我叫雷鋒!」

眾人失聲說:「雷鋒!您就是雷鋒爺爺?是呀,是呀,您完全符合升天條件,您早已經達到了人類最終進化的目標……」

隋菲嘆道:「二十一世紀的年輕人,還有幾個記得您?」

雷鋒笑道:「不記得沒關係,我相信他們能做到!」

眾人大喜,隋菲說:「您的名號已經代表一切了。」

雷鋒笑道:「今後就向你們學習啦。」

眾人點頭道:「我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雷鋒大喜,先一步飛去……

隋菲說:「李榮老師來這裡,是為了告訴我們雷鋒爺爺的事情嗎?」

李榮說:「我來這裡不只是為了這事情,而是上帝已經決定出了如何懲罰人類了。」

隋菲說:「我們一開始都認為是毒品,但是毒品早就有了,那是上帝的特意誤導,吸毒者入第七層地獄受那三焦火燎之苦。」

李榮說:「是的,毒品的誘惑只是利益的誘惑,而並不是人類墮落的根本所在。」

隋菲說:「根本所在,還是淫慾啊。」

李榮說:「不錯,所以上帝就沒有干涉七三一部隊的試驗計劃,只是在他們的研製成果中稍加改動,就形成了對人類最大的懲罰。」

說到七三一部隊,李志豪臉皮顫了一顫,說:「那些雜種又怎麼了?」

李榮說:「上帝藉助他們研究病毒的變種,製造了艾滋病病毒!」

眾人愕然:「艾滋病的確是對人類罪有應得的懲罰。」

李榮說:「艾滋病病毒是鬼子發明的嘍?」

李榮說:「這事得從頭說起……」眾人聽著。

李榮說:「付琴和小石頭當年是見證了七三一部隊的種種暴行的了。七三一部隊是日本鬼子為了長期佔領中國而建立的一個試驗部隊,其**有四大項目,第一個就是研究細菌,這也只是世人廣泛知道的唯一一個項目,是**試驗之一,他們應用的都是我們革命先烈和戰俘的**試驗。在戰爭中,日軍的細菌戰取得一定成就,山東一帶的村子在大掃蕩之後都投下了鼠疫、霍亂等病毒,無數無人村就此出現!」眾人聽了,不寒而慄。

李榮說:「而第二項,更是駭人聽聞,那就是**雜交試驗!」隋菲說:「什麼**雜交?日本人也搞這個?他們的技術……」

李榮說:「他們有什麼技術?那時侯還沒有基因工程的定位,他們……他們居然抓來狗、馬、騾子、狼、熊,甚至老虎、獐子,用它們來強制跟我們中國的女**配,從而繁殖出半人半獸的後代!」眾人聽得噁心,無不咬牙切齒。

李榮說:「有很多婦女本來是被強制當慰安婦,但是神秘消失,就是被送到那裡做試驗,抗戰八年,中國及周邊受害國,慰安婦達三十萬之眾,其中一半以上都在那裡秘密的被試驗,也有男性被逼著與動物交配,場面慘不忍睹……可是他們的後代無法存活,大多夭折,抗戰八年來,沒有**物種存活,日本戰敗以後,燒毀了關於這試驗的所有設備、標本和報告,參與的官兵被集體屠殺,軍官也因為『大日本帝國的榮耀』而自盡,所以沒有地球人知道,也沒有任何證據遺留……」

眾人嘆息,李志豪冷冷的說:「俺也是看了以後才知道……」

李榮說:「這兩項研究自從日本戰敗后,就完全停止了計劃,可是另外兩項計劃卻依然在斷斷續續的進行當中。」眾人仔細聽著。

李榮說:「其中一個,就是日本的愚民計劃,那是七三一部隊秘密研究的各種化學合劑,有的投入當地動物之中,比如各種害蟲,還有所謂的小龍蝦……」

陸無冬插口道:「什麼小龍蝦?不過就是禍害莊稼的地喇咕,外形跟龍蝦相似,真沒想到他們居然跟這個有關,我鄭重聲明,我們飯店可沒有這個的……」

李榮微微一笑,知道陸無冬反應快,接著說:「……這些動物早就被日本人培育出各種體內細菌,經常食用或者被蚊蟲叮咬,都會使智力降低的。另外還有專門蠱惑有錢中國人或者跟日本人友好的——比如漢奸汪精衛那一干叛徒的東西。日本人經常送給那些漢奸們的夫人們一些化妝品,這些化妝品之中攙雜了對智力有害的很多化學合劑,長期塗抹會造成脾氣暴躁,智力降低,意識模糊的種種反應!直到二十一世紀,日本化妝品一直影響著我們國家的高級消費者,當然了,二十一世紀,也就是我們來的那個年代中,已經證明了日本化妝品幾乎都不合格。」

申依說:「乖乖,我們居然被騙那麼久,幸好我從來不用化妝品。」

李志豪說:「俺喜歡你淡淡地樣子。」

眾人起鬨道:「小石頭也會拍馬屁了。」申依紅著臉,心中甚喜,李志豪則在狡辯這本來就是真心話。

李榮接著說:「七三一部隊還有一項試驗,也是他們最重要的試驗,那就是專門為對付美軍的性病試驗!諸位都知道,性病最早在各文明中都有傳播,太平洋戰爭後期,日本軍隊無法抵擋美軍進攻,所以秘密研究新型性病病毒,準備投入到海島之中,因為美國人性觀念開放,所以很容易染上性病,以達到影響其戰鬥力的目的。可是當時日本戰敗在即,已經沒有能力進行大規模的試驗……日本戰敗以後,七三一部隊之中除了故意的無關緊要的文件沒有燒毀之外,也只有這個項目和化妝品計劃的最高報告被秘密帶走,連同北京人頭蓋骨,分兩地運出中國,其中北京人頭蓋骨被美軍秘密截獲,至今秘密收藏在美國境內,而這兩分計劃則到了及少數日本右翼份子手中……」

「化妝品計劃相隔幾十年後,由化妝品老闆秘密研究,而性病計劃在東京地下實驗室一直沒有停止過開發,戰後又轉移到新興的長崎市,那裡剛剛遭受原子彈轟炸,在那裡不會有人懷疑。」

李榮說:「細菌培植,非常危險,到了目前他們還沒研製出來,所以上帝要借他們的手懲罰人類!」

隋菲說:「那麼目前六十年代之中,這計劃還沒實行嘍。」

李榮說:「是的,上帝計劃,在日本經濟騰飛的時候,會感召一些幾乎遺忘這計劃的科學家,他們會發現一種新的病毒,他們不打算在本國研究,因為知道這危險太大,借著七十年代經濟騰飛,他們會去非洲這片古老的土地上繼續發展,直到八十年代初,當他們自以為研究成功的時候,這病毒就會外流……」

隋菲說:「原來艾滋病病毒是這樣由來的。」

李榮說:「先知們的計劃就是如此,艾滋病病毒的變種多種多樣,它會吞食人體的抵抗細胞,讓人體完全喪失抵抗力……人類除了潔身自好,沒有別的方法來消滅這疾病……」

隋菲說:「這就是上天對人類的懲戒啊,一旦有一天,人類道德進步,艾滋病病毒會一下子就被攻克的。」

陸無冬說:「我們拭目以待吧。」

眾人點頭,留下李榮,便一直在這裡生活、恢復……

南京城四十萬亡魂,是被上帝特赦的不幸之人,上帝之所以保存他們,就是要銘記文明的代價。

隋菲、陸無冬、李志豪、申依、鄧致超、郝靚、金欣、李霄月、秦勝寒、珍妮、仇岐十一人也跟隨他們前往邊緣之星,那裡是一個自然的綠色星球,在銀河系邊緣,其相對恆星的位置,比地球還理想,付琴跟隨他們一同到那裡居住。名義上說眾人是被發配,其實眾人都是到那裡療養才對,畢竟偶爾犯錯,也不會全部消除他們一生的榮耀。

也許長久以來,人類的發展不盡人意;也許人類最終將自食惡果;也許哪天人類實在是不知好歹,再次觸犯上帝的底線被徹底毀滅……所以上帝決定了一種新的培育文明的方法,那就是這種整體遷移。

所謂遷移文明,就是在某個文明出現種族大屠殺的時候截取他們被屠殺者的靈魂,讓他們的靈魂不進入鬼蜮戰艦,而是送到適合文明發展的星球上觀察,這種新形式是目前銀河系生物人考慮觀察的事情,目前乘龍少年等先知也都在這裡,他們也很期待。

這次文明的整體移動,先知們很滿意,因為這是南京城裡最無辜、最平凡的老百姓……

當時南京城裡都知道日軍不久之後就會打過來,所有有能耐的、有關係的、富裕的,早早地就都先逃跑了。剩下的都是最貧窮、最無助,只能聽天由命的老百姓。他們的生活不得不依附在殘酷的命運之中,他們也想過的更好,可是無奈只能在最底層掙扎,他們的命運掌握在這風雨飄搖的年代之中,國家對不起他們,國家已經遺棄了他們,他們的希望彷彿寄托在侵略者手中,但是充滿獸性的侵略者沒有放過他們,這些亡魂里,所有的女人都被強暴過,所有的男人都無能為力……

其實那場屠殺之中,還有八萬餘降兵,他們沒有在這次規劃之中,因為他們是投降的人,死後也不算烈士,他們為了自己的生存而不敢抵抗,他們的死取決於自己的儒弱……南京城連同周圍被屠殺的四十萬人之中,不算這些八萬餘投降的士兵,因為他們是軍人,他們有武器,他們的膽小是缺陷……

這一行來到邊緣之星后,被分散在星球的一千個適合發展的地方,每個地方三、四百人不等,隋菲、陸無冬等都聚在一起。

這是片美麗的海灘,此時正值夕陽西下,此情此景,眾人怎能不再次想起當年自己穿梭時空的感受來?

只見身邊數百人在掙扎、呻吟,片刻就聽見哭聲一片,眾人感嘆:「他們定是還沒有從那悲傷和恐懼之中蘇醒過來。」

陸無冬、隋菲、付琴等一干人,向這邊走了過來,他們穿著跟周圍人一樣,只是心情,與周圍一片悲傷氣氛格格不入,眾人只好低調做人了。

呂德忠一家七口,老母在堂,兄姐出外,弟弟參軍去了,只有自己和妻子帶著一兒一女在南京南城外,以編織竹筐、竹蔞為生,屋子後面也重了半畝玉米,僅供全家過活。

亂世之中,世道艱難,這樣有一些微薄收入和一點田地的人能簡單的生活下去已經很知足了。

那天,聽說南邊的大城市淪陷了,不出幾天,就看見無數官兵涌了過來,呂德忠一家子被一隊官兵搶了個精光,連屋后玉米田也被糟蹋個乾淨,呂德忠只和家人抱頭痛哭。

「那些兵老爺可是我們自己的兵呀,為什麼還搶我們自己的糧食?」呂德忠現在還想不明白呢。這個南京城外最近的村子,規模不小,呂德忠聽鄰居說日本鬼子就要過來了,還是快跑吧。

呂德忠嚇得停止哭泣,讓妻子帶上十四、五歲的兒女,自己背了老娘就跟著人流跑,指望進入南京城投奔城裡開雜貨鋪的遠房親戚。可是還沒進南京城,就聽見身後炮火連天的響。

呂德忠明顯的感覺到背上的老娘嚇得直哆嗦,心想老娘辛苦一輩子了,到老了居然還受這罪孽,難道自己真是前生作孽么?

此時南京城門外,官兵們全都亂了,他們互相推嚷著,喝罵者,吵鬧聲都蓋過了身後的炮火聲。呂德忠自然不管官兵為什麼有往外面逃的,也有往裡面擠的,他是庄稼人,打定了注意就一致向前。幸好擁擠的人流並沒有衝散他們一家子。

進得城來,見從城裡往外面跑的人遠比從外面進得城來的人多。呂德忠經常到城裡販賣自己和妻子編製的竹藝製品,對城裡到也熟悉,午後時分找到了那遠房親戚,進得門來,只見兩個六、七歲小侄女在城裡面,一問他們父親出去打探消息了,母親一早出去還沒回來的。

呂德忠妻子於是打點飯菜,眾人草草地喝些米湯,便以為安全了。呂德忠看見老母還算精神,心情為之一喜。

可是才過片刻,只聽外面喊道:「南京城失守啦,委員長早就跑啦!」呂德忠大驚,心想:「外面無數軍隊,南京城首都怎麼就失守了?委員長也早就跑了?」

這時候外面喊殺聲已經連成一片,呂德忠一家子只嚇得心驚膽戰,只聽外面鬼叫聲連天不絕。大侄女拿出一個白色的印著紅色膏藥的小旗子,說:「聽說有這個鬼子就不會……」這時候劇烈的敲門聲嚇得六歲的小侄女尖叫出來。

只聽外面魔鬼狂叫道:「花姑娘!花姑娘地幹活!」大門被踹倒,湧進七、八個拿著帶刺刀長槍的鬼子來。

呂德忠剛拿著膏藥旗,賠笑道:「我們是良民……」只感覺半個臉火辣辣的,眼前金星亂冒,倒在一邊。

呂德忠兒子呂小強雖然只十五歲,但是高大威猛,力氣過人,這時見了,大怒道:「你們幹什麼?」

幾個鬼子口中大罵,用刺刀當場把呂小強撲死,就脫了衣裳往屋子裡自己的老婆、女兒身上撲去……

呂德忠大怒,狂叫著罵道:「你們這些雜種幹什麼?」然後又求饒道:「放過我的妻子呀,他已經懷著娃了……」他不斷撕扯鬼子兵的衣服,鬼子兵卻在撕扯他老婆、女兒的衣服,有個鬼子急了,把呂德忠踢倒在一邊,舉手就是一槍……

這一槍正打在呂德忠腹部,呂德忠痛的大叫,那鬼子見了,搶了過來就拿刺刀亂捅……劇烈地疼痛讓呂德忠又驚又怕,怎麼閃躲也躲不掉鬼子的刺刀,漸漸地,他沒了力氣,閉眼前看見鬼子壓在自己老婆身上,呂德忠雖恨,但又有什麼辦法……

呂德忠一下子覺得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了,所有的記憶一下子全都消失了,他只覺得自己的身子輕飄飄地……

漸漸地,所有記憶彷彿一下子砸進自己腦中,呂德忠彷彿從高空墜落,一下子清醒過來,只見自己的妻子衣衫不整的躺在自己身邊,自己的女兒則還昏迷著,兒子獃獃地坐著,兩個侄女和老娘抱在一起痛哭求饒。

呂德忠見周圍也有很多人在求饒,在哭泣,而這裡是個海邊,他小時候就生活在海邊,會打魚,而另一邊是茂密的森林。

呂德忠不管這是那裡,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有傷了,只知道先把妻子叫醒,妻子醒來之後,抱著呂德忠失聲痛苦,撕裂的喊道:「畜生,他們是一群畜生呀。」呂德忠也是抱著妻子痛哭流涕,顫抖著說:「他們做了什麼?」

妻子的表情,苦不堪言,哽咽著說:「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呀,我今生是你的女人,來世還是你的女人,這輩子跟著你,我很幸福……」呂德忠覺得妻子不對勁,還沒反應過來,妻子就掙脫開了自己的懷抱,沖著一邊的大樹狠命撞去,只聽一聲悶響,妻子就此斃命。

不但呂德忠大驚,陸無冬等人也都非常震驚,鄧致超皺眉頭說:「就算再造他們生命,但是傳統觀念還是根深蒂固的控制她們。」

隋菲說:「好一個忠貞烈女,就算依然活著,也不願對不起丈夫,我們中華古往今來,這樣的女人很多……」

呂德忠和兒子呂小強抱著妻子的屍體失聲痛苦,周圍人們都來勸慰。這時候女兒醒了,呂德忠見她頭髮凌亂,目光獃滯,趕緊吩咐兒子呂小強看著妹妹,怕她再做傻事。

呂小強只見妹妹突然傻笑出來,流著淚說:「哥哥,我好疼啊,我下面好疼啊,呵呵呵呵。」呂小強只見妹妹下身不斷流血,也慌了手腳,周圍婦女見了,幫著她止血,但是妹妹卻依然傻笑,詭異的說著:「我好疼啊,我下面好疼啊……哥哥,我好疼啊……」

呂德忠癱瘓在地,一時傻了眼,他知道自己的女兒已經瘋了……又見老娘居然也是衣冠不整,老娘抱著的兩個侄女只是痛哭,老娘對天大叫道:「造孽啊,鬼子造孽呀……」老娘一大把年紀,又逢如此重大恥辱,只氣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口氣接不上,就此去世,呂德忠欲哭無淚,只獃獃地坐著……

陸無冬等見了,無不遺憾,隋菲說:「就算再造他們的身體,也不能改變他們的意識,他們身心上遭到了重大打擊,剛剛復活就有幾乎三分之一的人重新死亡了……」

秦勝寒嘆道:「生存不是那麼簡單的啊……」眾人一陣嘆息,隋菲說:「他們需要勇氣去轉變信念……」

此時天晚,眾人先後埋葬了自己死去的親人,才逐步討論這是哪裡。他們都是樸實農民,聚在一起也都很團結,當晚只摘樹上果子吃。見這裡風景優美,又沒有炮火,一時懷疑是不是老天爺開眼,把自己帶到了仙境里。

李霄月奇怪道:「這些鄉下人居然還估計的很准呀。」

金欣說:「怪不得千百年來,上帝只喜歡讓那些最無知的農民升天,就是因為他們純樸,二十一世紀發現飛碟的人,大多是農民。」

秦勝寒說:「要是讓我選人,我也會選擇什麼都不知道的農民的。」

陸無冬等早把衣衫改成跟他們一樣,過了三天,眾人不見什麼軍隊、飛機出現,也從沒聽見什麼炮火,眾人逐漸相信,這裡就是仙境天堂。

於是有個青年叫高順民的帶頭,眾人在附近砍伐樹木,修建房屋。眾人奇怪自己除了心靈上的創傷,身體上的傷痛全都好了,受過刺激的人也逐漸釋然,於是眾人準備在這裡蓋一個村子來。

陸無冬等不願太突出,只跟著大家一起蓋屋子,有那當過獵人的,就到附近打獵,林子裡面小獸極多,又有很多果樹;還有那會打魚的就到海邊找什麼東西盡量捕魚。

一個月之後,這個小村子就逐步建成了。雖然茅草屋子簡陋,但是此地沒有戰火,大家都很高興。

這天,又見天氣適宜,有那身上帶著玉米、高粱種子的,就選好的地方種植起來,五年之後,繁衍到幾十畝田地,這年又是大豐收,眾人已經過上豐衣足食的日子了,還有十幾個青年這些年來打得不少皮貨,眾人相處和睦,每家分送;有那家小年齡合適的,也都娶親了,整個村子好不熱鬧。

陸無冬等也在村子安居下來,過那普通人的日子,陸無冬、隋菲一家;李志豪、申依一家;鄧致超、郝靚一家;秦勝寒、珍妮、李霄月、金欣、付琴住在一起;仇岐無家,便在這幾家之中來回度日,眾人現在有屋有田,每天又能相聚,沒事的時候說說家長里短,打打麻將,無憂無慮。

這樣度過十餘年,剛來這裡的十幾歲青年,已經是孩子的父母了,只是這裡男多女少,註定有那取不上媳婦者。呂德忠已經去世,他的孩子呂小強現在是一村之長,把村子治理的也算井井有條。

此時,陸無冬等已經厭倦這裡的生活,準備過那以前部落遊盪的生活,於是眾人打點好了,那天悄悄地離開了村子,這樣無憂無慮的過了五年,這天,找到一個跟原來部落非常相似的地方。

只見那裡瀑布從高山上流下,形成河流,又有一個大湖,類似眾人當年升天時候找到的那個地方。

陸無冬說:「這裡彷彿故地重遊一般,當年我們找到了那個風水寶地,卻來不及生活就升天了,現在我們不如在這裡生活一段時間如何?」眾人叫好,於是在這裡打扮成原始人模樣,尋找當年部落時候的生活姿態,每天都以平常人度過,其樂無窮。

這天,天星隕落,眾人只見原來是李榮老師來了,李榮老師身後還站著一個短小精幹的年輕人,那年輕人眼神里全是希望。

隋菲嘆道:「我們升天以來,只有吳文語、劉燕菲老師不幸犧牲,剩下的都在這裡了。」眾人感傷,李榮來了后,眾人一起悼念吳文語和劉燕菲這兩位亦師亦友的朋友。

隋菲問李榮道:「李榮老師,你不好好在地球待著,怎麼來到了這裡?」

李榮無奈地說:「此時正值中華文明十年考驗,我被打成右派,病死在監獄之中了……」眾人無奈,鄧致超說:「打倒一切,造反有理……是那激情燃燒時代的詮釋呀。」

郝靚說:「其實初衷是好的,不過卻被某些壞人顛覆了……」

李志豪憤怒的說:「就連日本鬼子都不敢動的孔府,都被毀壞了……」

申依說:「這是一場傳統的顛覆,每個人都會脫胎換骨的,這十年是最重要的十年,這差距我們將來會彌補的,至少我們來的那個年代里,已經沒有這災難的影子了……」眾人點頭。

隋菲說:「你身後的這個人是誰?我看他不是一般人!」

李榮說:「不錯,他就是繼小凡和小塵之外,直接升天的第三人!」眾人大喜,李榮說:「正是因為他,先知們才對人類另眼相看,因為還是有人能達到直接升天的條件的!」

隋菲說:「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笑道:「我叫雷鋒!」

眾人失聲說:「雷鋒!您就是雷鋒爺爺?是呀,是呀,您完全符合升天條件,您早已經達到了人類最終進化的目標……」

隋菲嘆道:「二十一世紀的年輕人,還有幾個記得您?」

雷鋒笑道:「不記得沒關係,我相信他們能做到!」

眾人大喜,隋菲說:「您的名號已經代表一切了。」

雷鋒笑道:「今後就向你們學習啦。」

眾人點頭道:「我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雷鋒大喜,先一步飛去……

隋菲說:「李榮老師來這裡,是為了告訴我們雷鋒爺爺的事情嗎?」

李榮說:「我來這裡不只是為了這事情,而是上帝已經決定出了如何懲罰人類了。」

隋菲說:「我們一開始都認為是毒品,但是毒品早就有了,那是上帝的特意誤導,吸毒者入第七層地獄受那三焦火燎之苦。」

李榮說:「是的,毒品的誘惑只是利益的誘惑,而並不是人類墮落的根本所在。」

隋菲說:「根本所在,還是淫慾啊。」

李榮說:「不錯,所以上帝就沒有干涉七三一部隊的試驗計劃,只是在他們的研製成果中稍加改動,就形成了對人類最大的懲罰。」

說到七三一部隊,李志豪臉皮顫了一顫,說:「那些雜種又怎麼了?」

李榮說:「上帝藉助他們研究病毒的變種,製造了艾滋病病毒!」

眾人愕然:「艾滋病的確是對人類罪有應得的懲罰。」

李榮說:「艾滋病病毒是鬼子發明的嘍?」

李榮說:「這事得從頭說起……」眾人聽著。

李榮說:「付琴和小石頭當年是見證了七三一部隊的種種暴行的了。七三一部隊是日本鬼子為了長期佔領中國而建立的一個試驗部隊,其**有四大項目,第一個就是研究細菌,這也只是世人廣泛知道的唯一一個項目,是**試驗之一,他們應用的都是我們革命先烈和戰俘的**試驗。在戰爭中,日軍的細菌戰取得一定成就,山東一帶的村子在大掃蕩之後都投下了鼠疫、霍亂等病毒,無數無人村就此出現!」眾人聽了,不寒而慄。

李榮說:「而第二項,更是駭人聽聞,那就是**雜交試驗!」隋菲說:「什麼**雜交?日本人也搞這個?他們的技術……」

李榮說:「他們有什麼技術?那時侯還沒有基因工程的定位,他們……他們居然抓來狗、馬、騾子、狼、熊,甚至老虎、獐子,用它們來強制跟我們中國的女**配,從而繁殖出半人半獸的後代!」眾人聽得噁心,無不咬牙切齒。

李榮說:「有很多婦女本來是被強制當慰安婦,但是神秘消失,就是被送到那裡做試驗,抗戰八年,中國及周邊受害國,慰安婦達三十萬之眾,其中一半以上都在那裡秘密的被試驗,也有男性被逼著與動物交配,場面慘不忍睹……可是他們的後代無法存活,大多夭折,抗戰八年來,沒有**物種存活,日本戰敗以後,燒毀了關於這試驗的所有設備、標本和報告,參與的官兵被集體屠殺,軍官也因為『大日本帝國的榮耀』而自盡,所以沒有地球人知道,也沒有任何證據遺留……」

眾人嘆息,李志豪冷冷的說:「俺也是看了以後才知道……」

李榮說:「這兩項研究自從日本戰敗后,就完全停止了計劃,可是另外兩項計劃卻依然在斷斷續續的進行當中。」眾人仔細聽著。

李榮說:「其中一個,就是日本的愚民計劃,那是七三一部隊秘密研究的各種化學合劑,有的投入當地動物之中,比如各種害蟲,還有所謂的小龍蝦……」

陸無冬插口道:「什麼小龍蝦?不過就是禍害莊稼的地喇咕,外形跟龍蝦相似,真沒想到他們居然跟這個有關,我鄭重聲明,我們飯店可沒有這個的……」

李榮微微一笑,知道陸無冬反應快,接著說:「……這些動物早就被日本人培育出各種體內細菌,經常食用或者被蚊蟲叮咬,都會使智力降低的。另外還有專門蠱惑有錢中國人或者跟日本人友好的——比如漢奸汪精衛那一干叛徒的東西。日本人經常送給那些漢奸們的夫人們一些化妝品,這些化妝品之中攙雜了對智力有害的很多化學合劑,長期塗抹會造成脾氣暴躁,智力降低,意識模糊的種種反應!直到二十一世紀,日本化妝品一直影響著我們國家的高級消費者,當然了,二十一世紀,也就是我們來的那個年代中,已經證明了日本化妝品幾乎都不合格。」

申依說:「乖乖,我們居然被騙那麼久,幸好我從來不用化妝品。」

李志豪說:「俺喜歡你淡淡地樣子。」

眾人起鬨道:「小石頭也會拍馬屁了。」申依紅著臉,心中甚喜,李志豪則在狡辯這本來就是真心話。

李榮接著說:「七三一部隊還有一項試驗,也是他們最重要的試驗,那就是專門為對付美軍的性病試驗!諸位都知道,性病最早在各文明中都有傳播,太平洋戰爭後期,日本軍隊無法抵擋美軍進攻,所以秘密研究新型性病病毒,準備投入到海島之中,因為美國人性觀念開放,所以很容易染上性病,以達到影響其戰鬥力的目的。可是當時日本戰敗在即,已經沒有能力進行大規模的試驗……日本戰敗以後,七三一部隊之中除了故意的無關緊要的文件沒有燒毀之外,也只有這個項目和化妝品計劃的最高報告被秘密帶走,連同北京人頭蓋骨,分兩地運出中國,其中北京人頭蓋骨被美軍秘密截獲,至今秘密收藏在美國境內,而這兩分計劃則到了及少數日本右翼份子手中……」

「化妝品計劃相隔幾十年後,由化妝品老闆秘密研究,而性病計劃在東京地下實驗室一直沒有停止過開發,戰後又轉移到新興的長崎市,那裡剛剛遭受原子彈轟炸,在那裡不會有人懷疑。」

李榮說:「細菌培植,非常危險,到了目前他們還沒研製出來,所以上帝要借他們的手懲罰人類!」

隋菲說:「那麼目前六十年代之中,這計劃還沒實行嘍。」

李榮說:「是的,上帝計劃,在日本經濟騰飛的時候,會感召一些幾乎遺忘這計劃的科學家,他們會發現一種新的病毒,他們不打算在本國研究,因為知道這危險太大,借著七十年代經濟騰飛,他們會去非洲這片古老的土地上繼續發展,直到八十年代初,當他們自以為研究成功的時候,這病毒就會外流……」

隋菲說:「原來艾滋病病毒是這樣由來的。」

李榮說:「先知們的計劃就是如此,艾滋病病毒的變種多種多樣,它會吞食人體的抵抗細胞,讓人體完全喪失抵抗力……人類除了潔身自好,沒有別的方法來消滅這疾病……」

隋菲說:「這就是上天對人類的懲戒啊,一旦有一天,人類道德進步,艾滋病病毒會一下子就被攻克的。」

陸無冬說:「我們拭目以待吧。」

眾人點頭,留下李榮,便一直在這裡生活、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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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空志適者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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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回 天責!衡量道德的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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