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當苦力

我表姐喝了不少酒。

最後我們離開MIIK的時候，我都是扶著我表姐出來的，她醉得不行了，非得嚷嚷著自己開車，後來關婷婷她們就罵她：顏麝，你不要命了，你表弟還要呢，給我找代駕！

後來我們找了代駕，在半路的時候表姐還下車吐了一次，邊吐還邊說她沒醉，可以繼續喝，回到小區的時候，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表姐給弄她床上，給她蓋好被子后，我也就回自己卧室了，本想用微信逗弄一下班主任的，不過時間太晚了，我也就睡了。

後來睡著之後還發生了一個小插曲，我表姐不知道咋回事，醉醺醺的就從她卧室里跑來我房間了，掀開被子直接鑽我被窩裡，是她扯被子把我給弄醒的，嚇了我一大跳，要不是今兒她喝醉了，我還以為她要對我不軌呢，後來我也不敢繼續睡了，我要繼續睡我床上，等明天表姐清醒了就慘了，最後我跑她房間睡了。

第二天的時候，表姐還醒的挺早的，那時候我都還迷迷糊糊呢，她就過來把我給踹醒了，問我說：咋回事，姐昨天咋睡你床上去了？

我說誰知道你啊，你醉了，我把你拖回來的，本來都把你弄你床上了，誰知你又跑我床上去了，姐你是不是有夢遊，表姐說你才夢遊呢，後來她又問我說我怎麼跑她房間里睡了，我說你都霸佔我的床了，我不睡你房間難道讓我睡沙發啊？她說姐又不是大胖子，就算睡了你床，也占不了多大地兒，你就不夠睡了啊？

我心說夠睡，但我不敢和你睡。

後來表姐吃了早飯之後說酒喝多了頭疼，又去睡了，我自個就在那玩電腦，後來登了QQ，那個叫小女人的網友給我發了個抖動窗口，我給她發消息問她到底誰啊，她又不回我，我還心想到底是哪個整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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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午的時候，表姐帶我出去外面吃了飯，就開車給我送學校去了，到二中門口的時候交代我，讓我好好讀書，找個小姑娘談戀愛，遇到打架了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跑，跑不了馬上發微博@她，她負責組織營救我。

我從她的大眾CC下來的時候，勾毛那貨也坐車過來呢，那時候車窗開著，勾毛剛好能看到坐駕駛坐里風華絕代的表姐，直接給看傻了，等我表姐開車走後，他都沒回過神來，一個勁的問我那美女是誰，我說我表姐呢，你想要她的電話QQ微信我都能給你，勾毛眼睛放光，說當真？我說得了吧，就你那芝麻大小的膽子，也想追我表姐？勾毛嘆了口氣，說也是，他就一屌絲，哪追得上女神啊。

我們二中星期天的晚自習都是班主任來上的，用來開開班會啥的，年級上要組織買資料書，班主任老早就來了，要收錢，每個人交五十塊，兩天沒見班主任，她還是那副樣，今兒不知咋回事，還穿了套制服，上身是白襯衣，下面是齊膝裙子，頭髮高高挽在一起，露出修長雪白的脖頸。

等我們班的學生到齊的時候，班主任就把我喊了上去，一開始我還尋思她又要我給她打水抹桌子呢，上去了才知道，她要我幫她收錢呢，平時收錢的事情都是生活委員或者班長負責，收了之後交給她清點，我不樂意收，就說蔣老師，我分不清真假錢，收到假錢咋整啊，你還是讓別人收吧。班主任笑笑，說你站這邊來，我教你，她這麼說，肯定要我收了，我只能自認倒霉，就站過去了，也想好好學學怎麼看真假錢，不然待會真收到假錢，就賴我頭上了。

班主任就教我怎樣辨別真假錢，聽聲音，看水印等等，她教我的時候吧，我就把腦袋湊了上去，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都鑽我鼻子里了，把我整得心痒痒。

後來的自習課，我都是在收錢，好不容易把錢收好交給班主任，下自習后，班主任又喊我跟她去一下，她去的辦公室，讓我站門口等著，等了一會她提著個包就出來了，又說跟她去一下大門那裡，搬點東西。

我心裡就罵了，當真是暗暗整我呢，每次都讓我給她搬東西當苦力，跟她到校門口的時候，校門那停著一輛車，我一看不正是星期五那天載她的賓士S350L么，還是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下了車，從後備箱里給班主任搬出了一箱西，班主任給我招招手，讓我過去幫忙。

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和班主任打了聲招呼就走了，班主任就讓我搬著箱子，給她搬到宿捨去，比上次那包裹還要沉一些，路上為問班主任這箱子里裝啥東西啊，這麼沉，班主任說箱子里都是從越南那邊拿來的新鮮芒果呢，我心裡就罵了，這麼一大箱子，也不怕吃死你。

挺長一段距離，等我把一箱芒果搬到她家的時候，又出了一身的汗，這麼熱，待會回宿舍還得沖個涼，把箱子放下我就要走，班主任說你等一下，老師問你件事，我說啥事，問吧。班主任就說了，問我那天是不是和李德海在學校外面打群架了，我不想狡辯，就說打了，她就說這件事已經驚動了校領導，要在明天的升旗儀式上點批評，被她這麼一說，倒把我弄得挺緊張的，問她學校打算怎麼處理我，她說學校本來是要給我記大過的，後來她親自給校領導說了情，就說給我個口頭警告，就不處分了。

剛聽她說時我心裡還挺感激的，可是轉念一想，不對啊，班主任想報復整我呢，我被處分，不是正合她心意？她會出面給自己說情？想想都不可能，我尋思學校也只是打算給我們個口頭警告，畢竟我們沒在學校區域內打架的，她這麼說，是想讓我覺得欠她，她就更容易使喚我幫她做事了。

班主任看了看我，說明天升旗儀式要點你的名，要我有個心理準備，我說好，記下了，老師要沒事我就走了，班主任打開箱子，說她一個人吃不完，要我拿一些芒果回宿舍吃，等我回到宿舍，勾毛見班主任又給我水果，眼珠都快掉地上，問我是不是班主任乾兒子，這都給你多少次水果了，你才是她乾兒子呢。

後來上床睡覺，我才剛剛登陸微信呢，班主任竟然主動給我發消息了，說想我了，要我陪她聊天，我說行，我一個人在外地也正無聊，班主任接著發個害羞的表情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