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君臣交手

「皇上，恕臣直言，鮮國與越國，何曾有過真正的和平？」

鳳靈玄道：「另，臣必須要申明一點，臣連那鮮國公主長得是方是圓都不清楚，何以會與她有肌膚之親？甚至還有了孩子？」

「你這是在質問朕？」軒轅熠冷冷地掃向鳳靈玄，吐字如冰：「林玄風，你好大的膽子！莫不是你認為自己立下了赫赫戰功，手握兵權，便可不將朕放在眼裡了？」

「皇上息怒，臣絕無此意。」鳳靈玄單膝跪地，道：「臣只是想告訴皇上，鮮國那邊這幾年一直不曾安分過，這賜婚怕也只是一個幌子。」

「哦？」軒轅熠道：「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無風也不會起浪。」

「如果真的要找一個原因的話，可能是因為臣太優秀，有臣在一天，鮮國便沒法對我越國動手吧？」鳳靈玄不卑不亢地回答。

這聲音，這語氣，這言詞，著實是有些欠揍。

軒轅熠被氣樂了：「朕倒是不知傳聞中無一敗跡的戰神將軍，竟是一個如此自戀之人。」

「皇上，臣並非自戀，只是自信。」鳳靈玄糾正道。

軒轅熠的臉色再次沉了下去，他冷冷地盯著鳳靈玄，眼神越來越凌厲。

若是換了其他人，在軒轅熠的凌厲眼神下，必然會顯露出懼意，畢竟，這一位可是一言不合就開殺的主。

不過，鳳靈玄卻是不怕的，她很是鎮定地跪在那裡，心下倒是極其不滿。

今日軒轅熠讓她在這裡跪了這許，他日，這男人落到了她的手裡，她也定要讓其好好地感受一下這與人下跪的感覺。

「你好似一點都不怕朕？」軒轅熠帶著幾分玩味地問道。

鳳靈玄不答反問：「皇上希望臣害怕你嗎？」

「林玄風，你可知，從來沒有人敢如此對朕說話？」軒轅熠微微眯眸，渾身都散發出駭人的氣息。

流動的空氣不知何時好似變得稀薄了一些，鳳靈玄抬眸看著軒轅熠，眼中沒有半點懼意，她說：「皇上，你雖貴為一國之君，但到底也是一個普通人，不是嗎？那麼，臣有何可懼的？若然皇上所指是你的性子，那麼，臣也沒有什麼可怕的。臣相信，皇上新登基不久，定是捨不得殺掉臣這樣的人才。」

「人才？你可真是敢說出口？」

「皇上，既定的事實，天下皆知的事情，臣若是再謙虛，那可就成了傲驕了。」

「你……當真以為朕不敢殺你？」

「皇上，你當然是敢的，只是會不捨得罷了。」

「是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揣測朕的意思？」

「自是皇上。」

「哦？」

兩人間的氣氛已經緊張到不行，便是立於一旁的太監都為鳳靈玄捏了一把冷汗，可當事人卻似沒有感覺般，哪怕軒轅熠現今氣場全開，滿身戾氣，隨時可能下令殺人，鳳靈玄依舊是八風不動，緩緩道：「皇上，臣從來沒有揣測聖意之意，臣也從不曾懷疑你敢殺天下任何人，只不過，臣之於皇上還大有用處，你若現在殺了臣，豈非太可惜了？」